转世重生之吴三桂传奇-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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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随后大军直进芦沟桥,进犯平则门,又围彰议门。直到此时京在百官才终于急了,朱由检也忙传下旨意,命京师三大营出屯齐化门外,以拒贼兵,又令襄城伯李国桢统率三营,昼夜巡逻,命朱寻采为京师辽蓟兵马总督。当时便有人提出,应下话于辽东王吴三桂,令其率军进关勤王。可没想到朱由检一听到吴三桂之名便大怒不止,当场便将献策之人乱棍打死,朝中众臣虽不知朱由检为何会突然暴怒,却从此再元人敢提吴三桂之名。
当天夜里,京师三大营十五万军马与城外大顺军血战一夜,至天色将亮时,双方才摆兵休战,明军十五万兵马损失三万左右,剩下的十余万将士依城而立。而城中守卫只有七八万残卒立于城上,每墙三垛立兵一人,尚且不敷,加之这些年缺粮少倘,兵士怨声不绝。朱由检无奈只得发内努稿赏军卒,只是内努有限,每名军卒不过百钱,如何能让这般军卒为其卖命。无奈之下,朱由检只得命城中公侯捐粮捐钱,可各亲王大臣捐银不过万两,捐米不过五百石,相对于城中近十万大军根本就是杯水车新。朱由检无奈之下只得收括宫内后姑财物,约有二十万金,正准备分发于城中军卒,却不料奉命统率三大营的李国帧突然入宫熏报,城外三大营已哗溃,十成中有六成降贼,其余俱已溃散。朱由检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呆尘于地上,半响未缓过神来,三大营败溃,只靠城中七八万老弱病残如何能抵城外几十万贼军。君臣相对大哭一场,李国桢含泪出宫,督兵守城。而此时城外大顺军因收降了明军三大营,三大营军械俱被劫去,其中有十二门红衣大炮,李自成见了大炮也不禁感叹道:“若非天助我大顺,令明军投降,只是这十二门大炮便足以抵得上五万大军。”李自身边众将也倍感幸运,若非这大炮过于沉重,运地晚了,两军交战时未能发挥作用,刚才一战,谁胜谁负确是难以预料。
随后李自成亲命大明降军,调转炮口,添装火药,向京城轰击,一时间炮声隆隆,内外皆震,城中百姓惊惶嚎哭。朱由检坐于宫中,听到炮声不绝,如坐针毡,喜怒蹭“这时又有奉前大学士李建泰表章入奏,劝朱由检御驾南迁。却被朱由检大骂而归。另有大学士范景文、御史李邦华等人上疏请其南迁,并愿奉太子先赴江西督师。不料朱由检却大骂道:“尔等平日只知经营门户,如今国家有事,尔等便只想南迁,如此置我大明于何地?联城破则死杜稷,南迁何为?”众臣听了,不敢再劝,只得各自离去。而城外李自成却吏加紧了攻城步伐,每日城外炮声不断,好在朱由检已将粮饰发了下去,城中军卒才紧守城墙,一时间今大顺军无法得逞,可如此下去,内无粮草军倘,外无援军,京城早晚难保。城中许多臣民富商已经开始想着如何才能讨好于城外大顺军,以求在这改朝换代之时,取得最大利益。此时的吴三桂也早已从台湾返回辽东,不过却将每军和步兵三团留在台湾,以现在辽东的实力,辽东现有兵马加上山海关驻军已足够横扫大明全境,而台湾的郑芝龙和王念祖等人毕竟新投,吴三桂又如何能放心将台湾全部交给他们管理,再说一旦入关,必将与大明彻底决裂,到时便可令驻守在台湾的海军和步兵从福建登陆,南北夹击之下,大明必可手到擒来。
坐镇辽东王府的吴三桂不断翻阅着大明密探送回有关将李自成和大明的消息,得知三大营也已投靠大顺,而各路勤王兵马却始终没有消息,吴三桂知道大明的日子不多了。命人召集现在辽东的步骑将领,准备入关。此时辽东骑兵五团中除阿桑族长的第五团换防到北蒙,步兵三团、六团在台湾,步兵五团驻守朝鲜外,其余各团俱已回防到辽东,只待吴三桂一声今下,便可挥军南下,直扑大明。很快各团正副团长齐聚辽东王府。他们也都从参谋部得知大明现在的情况,知道吴三桂召亲自己必是为了进攻大明。在坐众人有辽东旧将,可更多的却还是大明旧臣,不过随着大明的日见衰落和辽东的蒸蒸日上,也都明白辽东取代大明已是必然。就连最后投靠辽东的大明名将现任参谋部部长的洪承畴也十分清楚这一点,虽然对大明还有所春恋,可大明皇帝朱由地所作所为实在是今人心寒,加上自己在辽东颇获重用,一颗心早已彻底投向辽东。吴三桂看到众将已轻到齐。轻咳了一声,众将顿时压雀无声。吴三桂扫视众将一眼,方道:“今日召集大家,想必大家也都明白。大顺王李自成率五营兵马已围困京城有些日子了,据暗探回报,现在京城中仅有明军五万左右,而且斗志不强,反观大顺五营兵马二十余万人却因接连大胜,士气正肢,想来大明末日已是不远。不过他朱由检虽召天下各路兵马入京勤王。却唯独未曾召集我等,且据田立田将军来报,朱由检竟到此时还下旨于他,命其紧守山诲关,不论关内胜负如何,且不可放我等入关。”
吴三桂话音刚落,吴宇接道:“军长,这朱由检莫不是脑子坏了?大明江山已是危在旦夕,咱们不论怎么说也还是他大明属臣。他竟不召咱们入京勤王,反而令田大人紧守山海关,这是何道理?”众人一时无语,唯有洪承畴知道其中原因,解释道:“众位有所不知,我在万岁……,不,我在朱由检身前多年。对这其中原因到是略知一二。朱由检少年登基,本是万丈豪情,可怎奈大明积病多年,又岂是以他一人之力可以根治的?登基后开始因有军长协助。诸事还算顺利,先是歼阉臣,后是平叛,几次下来,朱由检更是不可一世,只以为自己便是大明中兴之君。可后来不知他从那里听到谣言,天下竟只传颂军长威名,而他朱由检却无人提起,再加上身边奸臣进言,朱由检便起了害军长之心,没想到却是害人不成反害己,最后若非军长率军围困女真皇城,他的皇位都恐不保,如此以来,朱由检更是恨军长入骨,常有既生喻何生亮之叹,由此可知他对军长的忌讳之深。虽然后来迫于形势不得不封军长为辽东王,可他早年便常对我等谈起,将来大明若是败亡,也必是败亡于军长之手,好在当年吴襄吴大人曾在城墙之下立誓,将军不会主动入关,他才能略为放心。如此以来,他朱由检又如何敢召军长入关,一旦军长奉话入关,便不算破了誓言,若是赏驻关内不走,他又如何能指挥得动辽东大军,时间一久,天下人只知有吴,而不知有朱,他的皇位恐怕也是不保。”
吴襄在一边听后,不由得长叹一声,没想到自己当年因感袁崇焕将军之壮怀而立下毒誓,影响竟会如此深远,转头对吴三桂道:“桂儿,为天下计,切不可心怀妇人之仁,如有机会切不可因我当年之誓而错失良机,当年毒誓为我一人所立,大不了我一人应誓而已。”“父亲不必担心,这誓根本不需我等来破,再说如我轻易破誓岂不是坏了我辽东名声,到时如何堵天下幽幽众口。过不了多久自会有人请咱们入关。”吴三桂微微一笑道。
“请咱们入关?朱由检不死,谁人敢下话召咱们入关勤王?”吴襄不解的道。“不错,朱由检不死,的确无人敢下此诏书,可如个李自成二十余万兵马围困京城,他朱由检恐怕已是难逃一死,一旦朱由检身亡,咱们要弄副诏书还不是易如翻掌之事?父亲不必为此担忧,咱们现在要考虑的反倒是应该如何才能击溃李自成,进而挥军南下,一统天下才对。”
在座众人早知吴三桂有心自立,不然也不会跟随其战女真,平朝鲜,征北蒙,可今日终于听到吴三桂亲口说出一统天下之言,当然是个个兴奋,以辽东今日实力,不论是李自成还是大明,决非辽东对手,自己这个开国元勋之功也是决对逃不掉的。已在辽东众将面色激动,只想着挥军南下,一举攻下大明时,大明京城的战事也已到了最后时刻。李自成率大军攻打平则、西直、德化、彰化等门,一时间京城四周炮声震天,彻夜不绝。朱由检坐于宫内,可此时满朝文武大臣已罕有入朝面君者,大多人只是收拾行囊,准备在大顺李自成攻入京城时,趁乱逃命。朱由检看了看四周,只有内待相伴,却无臣工相陪,不由觉得这世事真是无常,这次恐怕真的是难以幸免了。
这时周皇后带永王、定王见来面圣,也无人再为其通报,周皇后经自走到朱由检面前,低声道:“万岁,眼看京城怕是不保,可这两个孩儿小小年纪却不该死在这里,还请万岁为其早做打算,只要两个孩儿能长大成人,总有出头之日,也好为咱们报了这亡国之恨!”朱由检摸了摸两个年幼的孩儿,叹道:“你等女流之辈,此时尚未离联而去,犹有忠义之心,可那些王公大臣,往日里坐享厚禄,可到今时今日,不但束手无策,甚至弃联而去,都是联之不对,近俊拒贤,养了这些奸贼,只是此时后悔却也晚了。”朱由检说到此时,不由得放声大哭,“不想联少年登基,竟成了亡国之君,还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说完顿足捶胸,嚎畅欲绝。周皇后闻言想起往日种种,再想想城外闯贼即将破城,不由得与朱由检相对而哭。一时间满室中只闻涕泣之声,凄惨的景象令人闻之鼻酸。两位小王子见父母都哭得眼睛红肿,不觉感动天性,竟也哇的哭出声来。几人哭了一会儿,朱由检才长叹一声,道:“此时哭也无用,将他二人送住国丈府中,待城破时派人护其出城。是生是死全凭天命吧!”
刚将两个小王子送出宫门,又将周皇后劝回后宫,内监王承恩慌慌张张的进来道:“大事不好,贼兵已破外城,列队进了西直门,此时李国桢将军正激励将士守卫内城,万岁爷还请出宫避难吧!”宫中众人听了,面容顿时惨变,朱由检更是颤声道:“大事休矣!”说完呆坐于龙椅之上。众人反复叫他,也不见其清醒。许多太监宫女眼看不好,也管不了朱由检,径自逃命去了。直到半夜时分,京城内外火光惨红如血,一阵阵的激啼声和啼哭声,惨不忍闻,夹杂着炮火声和喊杀声,昼夜不绝。朱由检这时略微清醒了一些,孤身一人登上城门楼。
眼见得贼军正在那里大肆焚掠,火光四处不绝,照耀满天通红,繁华的昔都变成了一片焦土,就连天上月亮仿佛也不忍见到这幅惨景,躲入了云采之后。朱由检凄然下泪,道:“黎民何罪,惨遭茶毒?”
这时两个内监气喘汗流地进来熏道:“太监曹化淳,已开城降贼。请陛下出宫躲避。”未待朱由检开口,又有李国赖汗流请满面的抢进宫来,邓头大哭道:“逆阉献城,贼已陷了内城,请陛下暂避贼锋,臣率所部与贼巷战去了!”说完飞奔而出,与李自成所率大军决一死战。朱寻采这时也闯进宫中,大声道:“贼进内城。此刻焚掠惨杀得不知怎样了,陛下还请移驾避难!”朱由检恢然叹道:“事已至此,联还避他做甚?你去午门外看着,若是贼人进宫。便来报于联知晓。”朱寻采合泪啊头而去。见朱寻采离去,朱由检叫来后宫贵纪娘娘,宫女摈人,叹道:“贼人已将攻至午门,大势已去,尔等万万不可落于贼手,各自回宫自尽去罢!”
众女一时间痛哭不已,不过却无人敢抗令不遵,周皇后、袁贵妃纷纷解下弯带,系于庭柱之上,伸颈自隘,其余众人或是投河、或是悬梁、或是触柱、或是自尽,满宫之中尽皆香销玉殒,真是腮脂狼藉,花凋满地,可怜之极。这时朱寻采又回宫来报:“贼人已攻到午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完不待朱由检开口,已一把将其拉起,出了中南门,杂在一群逃难的内待当中,向东华门逃去。此时东华门犹未被攻破,守城的内监见一群宫监拥来,疑宫中有了内变,顿时敌箭横飞,朱由检及朱寻采只得转头回跑,可战乱之时两人很快便被冲散了。
朱由检被乱民携裹着又逃向安定门,此时的朱由检因走得慌忙,头上束发地簿儿掉了下来,网结脱开,弄得头发散乱,这时却正逢贼军破了城门,难民四散而逃,后面却是守城的败军,被大顺军追得好似丧家拘般如同潮涌一样冲下来。朱由检被众民兵一拥,连跌了两个跟头,七路八磕的爬起来,衣襟也已经被扯破,脸上抹满了泥土,手指鲜血淋漓。朱由检到了此时已再无生念,干脆坐于地上等贼军上来。这时却突然有人抢了出来,朱由检一看,竟是朱寻采。朱寻采看到狼狈不堪的朱由检,放声痛哭,急道:“贼军已离此不远,李国损将军正率着卫兵在那里死战,万岁快随我躲进一时。”不想朱由检却打落了朱寻采之手,道:“逃?还住那里逃?如今这京城已是被破,咱们逃得了一时也逃不得一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