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重生之吴三桂传奇-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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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以表明朝庭并没有忘记他们……”
孙承宗话音未落,周延儒给何如宠一打眼色,何如宠马上心领神会,激动的站了起来,指着孙承宗道:“孙大人,你这是何意?莫不是你还念着旧情,想要助那吴三桂不成”孙承宗对何如宠这等跳梁小丑根本不放在眼里,理都不理,微闭双眼,坐于椅上,仿佛一只狗在那里乱吠。最后还是朱由检开口问道:“孙爱卿此言必有所指,何爱卿不得喧哗。孙爱卿你继续说。”
孙承宗见朱由检询问,只好解释道:“启禀万岁,这吴三桂虽然已有叛意,可其父尚在京城,也不怕他敢举起反旗。但后金却不一样。他们可是时刻盯着我大明江山。一旦吴三桂全军败亡,咱们丢了辽东,后金便可直对山海关,再无忧虑,外一山海关有失,后金便可挥军南下,直奔京城,一路上再无阻拦……”朱由检一听说后金可以直奔京城,心中都是一抖,上次是有辽东军及时回援。才免了京城一劫。可后金若是再来,没有辽东军,还有何人可以救驾?却又听孙承宗继续道:“后金本不足惧,若集结全国之兵,定可一举将其消灭。可大明境内却不安稳,据报,陕西、山东、山西等十三路叛军已成气侯,竟还想着要会师于陕西,攻我大明江山。依微臣之见。这些反贼才是我大明心腹大患,若不尽早根除,必成星火燎原之势。我大明江山恐怕危矣!”
“那依受卿之见……”朱由检向来忧柔寡断,这等大事却拿不定主意。
“依老臣之见,不如就给那吴三桂一些粮草、军饷,反正几年内他决不会成为大明之患,更有其父吴襄尚在京中。更不怕他造反作乱。如此以来,我们才能集中精力对付陕西境内那十三路叛军。待平息地匪患再收拾吴三桂也是不迟。”孙承宗是准备先安内再攘外。“万岁,万万不可。”周延儒看朱由检竟有意答应,忙道起身道:“万岁,那吴三桂虽说此战损失颇重,可后金竟连辽东一城也未破。吴三桂实力仍在,万岁切不可养虎为患。而陕西境内匪类本是我大明子民,想来只要好言相劝,不难招安,何必大动干戈。以微臣之见,还是应先收复辽东。”“万岁,匪类才是动摇我大明江山的大患,他吴三桂远在关外,又有后金、棠古牵制,难以发展壮大,而匪类则不同,去年那吴三桂已剿平陕西境内十万叛军,可待我大军一退,他们便又呼啸山林,如此反复,我大明何时才能安定?何时才可中兴我大明?”
听着堂下两人争论不休,朱由检也觉头痛,若是有能力,他真希望同时对两方开战,平息内乱,消除外虏,重现大明盛世。可只要再想想后金大军围城的景象,朱由检便只能忍气吞声,连后金也不是对手的吴三桂,自己又如何去剿?还是好好安养生息,等积蓄了足够力量再收拾吴三桂好了。“两位爱卿不必争了,辽东一则刚大战一场,实力大损;二则有山海关这道屏障,那吴三桂想入关还要多想想,况且还有吴襄在我们手中,就更不惧那吴三桂有何作为。而陕西距京城不过几日路程,若是等十三路匪军会师之后,攻打京城,岂不危矣?孙将军,就依你之见,先剿国内匪类,再行收复辽东。只是这吴三桂所请粮草军饷却是不能轻易给他们,免得养虎为患,我看就赏他一把尚方宝剑,允许他在辽东有先斩后奏之权,众位爱卿以为如何?”“万岁圣明!”堂下众人齐声应道。朱由检虽下决心先平国内匪患,可吴三桂必竟如硬在喉,山海关若不派一名忠心之人守侯,如何放得下心。
孙承宗虽是最佳人选,可陕西匪患猖獗,除孙承宗外,再无人能担此大任。如此以来这山海关总兵却成了一件难事,既得忠心,又得有几分本事,如今在这大明确是难找。思来想去,竟真被朱由检想到一人。马上叫身边小太监传旨,宣待卫统领励志侯入宫进见。片刻功夫,在一名小太监的带领下,待卫统领励志侯前来见驾。这励志侯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与吴三桂合力平叛,助朱由检登上皇位的田立。吴三桂因家族势力宠大,他自己又有些年轻气盛,不知韬光养晦,颇受朱由检猜忌,才发生了后来的许多事情。而这田立却因孤身一人,至今仍未娶亲,在京中竟连一个知近好友都没有,每日便守于宫中,以尽职责,就算闲瑕时也只能孤身一人到酒店买醉,更是深得朱由检之心。有田立驻守山海关却是最恰当不过。可朱由检却不知这田立早已与吴三桂兄弟相称,相交莫逆,而之所以留在京城,便是等有朝一日为吴三桂充当内应,以推翻这大明王朝。
田立也不知今日朱由检找他来又有何要事,见到朱由检便跪倒请安,行了一跪三叩头的常朝礼。朱由检一摆手,道了声:“起来吧,来人看坐。”一边自有小太监取过绣墩。能得皇太赐坐已是天大的恩宠,田立心知,今日必有大事,不然决不会赐坐于自己。待田立小心坐下后,朱由检才道出其意,田立一听竟要封自己为山海关总兵,总领山海关防线,以防后金和吴三桂。田立暗喜,这岂不是天从人愿?由自己把守山海关,那这山海关对于吴三桂来说不是如同坦途一般,待时机成熟,只要自己开城迎三桂入关,推翻这大明江山岂不指日可待?田立再次跪倒在地,略显激动的道:“能为万岁效力,能为我大明效力,臣甘愿赴汤蹈火,战死杀场,决不辜负万岁大恩!”
“起来吧!你可知朝中文武官员无数,就算皇亲国戚也是不少,联为何偏偏看重于你,将这重任交付于你?”田立暗道:还不是因为朝中已无大将,至于那些皇亲国戚欺压良民算是好手,可真上了战场,恐怕早被吓得尿了裤子,不然也不会被十万后金军围在城中不敢迎战。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口,“臣惶恐。”
“你即为待卫统领,国内事想必你也知道一些,如今既要安内,又要攘外,可两者不可兼得。这些年国内天灾不断,境外战事连锦,国家元气大伤,今天让你镇守山海关,便是看你稳重。”看田立低头不语,朱由检生怕这田立不解自己圣意,又道:“如今陕西大乱,我已决定先平匪患,再收辽东。所以你此去万万不可与吴三桂交恶。不妨与其委屈求全,只要让他把精力全放在与后金对峙上,力保山海关不失,你便是大功一件,你可明白?”田立一听,这不是正合己意吗?就算与吴三桂走得再近,只要一句委屈求全,便可封住一些人地嘴。“臣此去必会为万岁牢牢守住山诲关,不使他人踏入关内一步!”
“好,你即有此决心。我心甚安。万事可相机而上,却不可浪战!若使将士以弱敌强,暴骨沙场,不惟有损国家元气,联心还是不忍,切记、切记!”朱由检表面装出一副悲悯天人的势态,实则是怕这田立不知吴三桂厉害,若是促怒吴三桂,恐怕山海关不保。
“臣记下了。万岁爱将士犹如赤子。此心天地可鉴!”“嗯,你在宫中为待卫统领多年,却不曾外出领兵。此去怕多有不便,我便再派一人协助于你。来人。”
话音未落,从一边上来一人,田立借灯光,才看清此人年纪约有三十左右。身材魁梧,可脸上竟不见一丝胡须,红光面色,正与堂上面色苍白的朱由检形成鲜明对比。“田爱卿,想来对他你也不陌生吧!”田立在宫中当差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认不出此人便是朱由检身边得宠太监高起潜。看来这朱由检是不会放心任何人,一面派自己出任山海关总兵,一面又派来高起潜来监视自己。“见过高公公!”
只见那高起潜忙回礼,道:“哎呀,这可如何使得,竟让侯爷对我一奴才行礼,应该是奴才见过侯爷才对。日后便要在侯爷手下当差,还望侯爷多多照拂才是。”“好,你二人也都不是外人,此去务必要事事用心,起潜,你此去为监军,可却不比往常,万事以田将军为首,不得擅作主张!”看来朱由检对自己身这些太监也十分了解,知道这高起潜也不是什么好鸟,怕他再生事端,才又嘱咐一遍。
“万岁爷,您放心,奴才自当以田将军为马首是瞻,以保山海关周全。”
“好,你们都下去吧,明日早朝听旨便是。”第二日早朝,朱由检降下圣旨,首先宣布了对吴三桂的封赏,赐尚方宝剑一柄,在辽东有先斩后奏之权,并赐黄金千两,以示嘉奖。封田立为山海关总兵,统领山海关一带兵马,从一品,御赐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同样是赐尚方宝剑,看似并无不同,仅差了一句而已,其中便有了天壤之别,吴三桂的尚方宝剑只是在辽东有效,而田立的这把尚方宝剑可是没有这个限制。又封高启潜为山海关监军,负责山海关内钱粮等事。
最后才道,由于陕西叛匪横行,特封孙承宗为山西、山东、陕西三省总督,节制各路兵马,进剿匪患,三省总兵、巡抚听其调遣,如有不从者,先斩后报!
相对于明朝的调兵遣将,后金则是愁云一片。皇太极及代善、多尔衰先后反回盛京,此战可以说是一无所获,白白损失了几万大军,再一看城中军民面黄肌瘦的样子,后金宫中更是无人开颜。皇太极坐在堂上看着手下众臣,大怒道:“粮草!粮草!不论是谁,只要能解决了我军粮草,官升三级,赏黄金千两,决不食言!”
可堂下却依然没有人吭声,此时后金已不是几年前的一个小部落,此时的后金虽在与明军交战中,屡获败绩,可他也是一个北至大兴安岭,南到盛京,东抵朝鲜,西交蒙古地一个大国,比之朝鲜、蒙古地盘还要大些,若不是近段时间损失惨重,怕惹恼了周边诸国围攻,恐怕早已称帝了。不过此时虽未称帝,可一切却都是仿造大明所设,只差个名号而已。后金国内现有人口达五百余万,其中后金人只有不到百万,其余均是汉人、蒙人,要想解决这么多人地粮草问题,谈何容易。就在众人均无声息之时,堂下突然有人上前一步,道:“启禀大汗,小人倒有一策……”皇太极闻声望去,发现那人站在殿门附近,只众其所站位置便知其地位必然低下,仔细看去,这人竟未眼生的很,好像并非朝中大臣。“你是何人?官居几品?”
“启禀大汗,小人鳌拜,仅为甲喇额真。”这鳌拜原本仅是普通军卒,在义州城下被皇太极一句话封为牛录额真,义州一战虽然大败而归,可鳌拜却因作战勇敢,官进一级,被提升为甲喇额真。今日本是进宫领赏谢恩的,却不想碰到皇太极大发怒火。“噢,原来是鳌拜,我记起来了,你在义州城下作战勇猛,不愧为将门虎子。好,只要你能解决了我军粮草问题,我决不食言,让你官进三级,并赏黄金千两。”“谢大汗,只是臣这计策……”说到此处,鳌拜却停了下来,看了看满朝文武大臣。皇太极听说这鳌拜竟可解决全军粮草,再看看这满朝无用的文武大臣,道:“好了,今日议事便到此处,代善、阿敏、范文程留下,其余人都散了吧!”
“喳!”众文武大臣虽羡慕鳌拜,可谁让自己想不出计策,找不到粮草,只好听命散朝,各自回府。
皇太极将几人带到后殿,才询问道:“鳌拜,你说你有良策,现在可以说了吧!”“是,只是小人这计策有些毒,实在不适合在大殿上说出,请大汗恕罪。”鳌拜有故做惶恐,请罪道。“好了,恕你无罪,讲吧。”皇太极已经有些不耐烦的道。“喳,小人是想,如今我后金缺少粮草,又何必白白养着那些贱民……”
未得鳌拜说完,大伤初愈的阿敏便在一边插言道:“小儿幼稚,就算不算那几百万贱民,可还有我后金族人近百万,难道也可以不管吗?再说,那些贱民此时虽然还不如一头牲畜,可若是这些贱民造起反来。仅靠我后金不到百万族人可以压得住吗?到时怕是要酿成大祸。”代善和范文程虽未开口,却微微点头,确实,后金经过这几次大战,损兵析将,本来就兵力不足,若是再激起民变,后金休矣,而皇太极也正是为此苦恼。“众位大人所言极是,那些贱民确实是牲畜不如。
若是一头牛一头马也可剔出几百斤肉。就连一只羊也够几人饱食几日。可他们满打满算也不过能出几十斤肉而已,不过他们胜在数多,又不需食草。”
在座几人听到此处,都有些明白了鳌拜所谓解决粮草地办法。皇太极一言不发坐在堂上,不知在想什么。而代善和阿敏对视一眼,却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惊讶之色,眼前这鳌拜不过十几岁,竟有如此狠毒的心肠,谈笑间便决定了几百万汉民的生死。自己却是万万不如,看来此子将来决非易与之辈,要小心才是。而坐在那里的范文程却已经是大失颜色。没想到这鳌拜竟想出如此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