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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不称职的兽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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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到了码头,我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没,上气不接下气,虽然这个柳如是很轻可是总也是有七八十斤的,这么远的路跑下来实在是难为我了。眼见着大船在望,我深吸了一口气向前冲刺,边跑边向船上的水手喊道:
    “升帆开船!”船上的水手已经注意到街上的骚动,此时发现是我,赶紧按我的吩咐开始升帆。我三下五除二的跑上了船,众女早已闻声上了甲板,见我抱着一个女人回来,后边还有追兵无数,具都是没给我好脸色,这时邓希晨带着那几个人也上了船。
    “开船,开船!”我连忙命令,可是大船要启动当然是要耗费一些时间的,李番已经带着人冲上了船,这如何了得,居然敢冲上我的船撒野,我一声令下水手们和我的亲卫一拥而上,将这些人打得抱头鼠窜,哭爹喊娘,不一会就都撂倒在了甲板上。
    看着这些人在甲板上不断哀号,我心中痛快之极,还是人多力量大啊,下次再去那种地方一定多带一些人去,就是和人家争风吃醋起来也不吃亏啊。我看着躺在地上的李番,这家伙被招呼的最多,此刻早就成了猪头,嘴里兀自不休:
    “你是谁,敢打我,不想活了么,我要抄你全家,灭你满门。”他***还敢威胁我,我上去一个窝心脚把他踹飞了好几米远。余人噤若寒蝉,再不敢吱声了,就是疼也不敢出声,生怕把我惹了,招来横祸,他们是看出来了,我这个人是谁也不怕,所以不敢得罪我。
    “先生,这些人怎么处理,我看还是手下留情吧,免得日后麻烦。”邓希晨在一旁说道,柳如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谁,敢对如此横行无忌的李番下这样的狠手,就连邓希晨也如此的尊重我,称呼我为先生,不过看我出手打架的方式又不像什么正人君子,所以十分纳闷。
    “就依邓兄,不过这些人敢亵渎柳小姐,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来啊,今晚月色不错,让这些人下河去水里把月亮给我捞上来。”我吩咐道,手下的士兵轰然应诺,如狼似虎的上来不由分说把这些李番的党羽连同李番一起抛下了运河。一时之间扑通,扑通之声不绝于耳。
    “小子们,咱们开船走了!”我大声吆喝道。
    “是,大人!”水手们大声应允道,大船开始慢慢开动,把还在水里挣扎的人抛在了脑后。
    这时我才有机会近距离观察柳如是,看看这个和李香君陈圆圆名气差不多的秦淮八艳到底是怎样的风情。柳如是这时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但是已经清秀可人了,一看就是个美女胚子,不同于海兰珠和阿巴亥这样的塞外美女,柳如是典型的江南美女,身材纤细,面目白皙。真后悔刚才抱她的时候没有趁机咔咔油,我还想再看早被一旁的海兰珠揪住了耳朵拽到了一边,其余几女也都跟着上来,一副三堂会审的样子。
    “好啊,你个李开阳,还说什么不放心邓希晨,跟着去看看,这就是你看看的结果么,居然抱着一个女的回来了,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在追着,你很威风么,跟人家争风吃醋,这才哪么大的一会功夫你就又沾花惹草了。”海兰珠愤愤地说道。
    “冤枉啊老婆,这次我可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女人可不是我的,我全是为了邓兄。”我俩忙用手捂着耳朵说道。
    “我不信,就你那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么,别往人家邓公子身上赖。”海兰珠说什么也不信,不光她不信就连我曾经不是也不信么,我连忙解释今晚事情的来由,解释完之后,海兰珠才将信将疑的松开了手。只见那边柳如是已经和邓希晨聊了起来,显然两人认识。
    注:为了剧情需要,我只能让柳如是早出来两年了,再说了我也不愿意见到这么样的一个美女被钱谦益那个没骨气的糟老头子祸害,所以只好大胆YY了,希望读者不要见怪。
第二十二章 邓希晨的情史
    上海此时还是松江下属的一个县,居孙元化说他老师徐光启就在上海闲赋,趁着夜色大船向松江府驶去,苏州是肯定呆不成了,李番此时还不把松江折腾个地朝天才怪,所以只好结束苏州之行去上海办正事。至于李番他若是敢派船追来,哼哼,我就轰他个***,让他到河里喂王吧,居让敢跟我兄弟争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料,一个太监要不是我的伟哥他根本连进妓院的资格都没有。此时我已经将邓希晨当作自己的兄弟一般,自然了这么有背景,这么有财势的兄弟要多认几个,幸亏我从前一直对他不错,这次又帮他抢女人,估计他对我肯定是感激涕零了。
    海兰珠等人自从确定了柳如是不是我的猎物后对她亲热了很多,上去与她攀谈,妹妹长妹妹短的,趁着这个机会我将邓希晨叫道了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兄弟,这就是你不对了,心里不痛快,找我啊,何必去那种地方,若不是我这次留了一个心眼,尾随你一起去你不就吃亏了么。”
    “是,先生说的是,这次是我莽撞了,连累了打架,多谢先生这次挺身相助,要不然邓某如何能全身而退呢。”邓希晨点头认错,虽然海兰珠他们没有抱怨但是邓希晨知道这算是我们蜜月旅行的一部分,刚刚到了苏州连几大名名胜古迹都没有看就这样被迫离开,他自然是不好意思了。
    “兄弟,你这就见外了,我从来就没把你当外人,现在你也多少知道我的志向,不瞒兄弟说,哥哥我希望有一天让天下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没有瘟疫,没有灾荒。可是我距离这个目标太遥远了,我不能事必躬亲啊,这样累也会累死的,我真的需要有人帮我啊,可是你也知道此刻我身边的这些人,不是女真人就是朝鲜人,他们能将自己的地方管好就不错了,哪还能帮我呢,就是想帮我,中原的老百姓愿不愿意呢,朝鲜人还好一些,女真人那是万万不会接受的,算起来我身边就你一个信得过的汉人,我不信任你信任谁,不依靠你靠谁啊,看你失魂落魄的离开松风阁我就感觉不对劲,所以才跟上你的,你不会介意吧。
    “哪里啊,先生,邓某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如此不明是非。”邓希晨连忙说道,这次他确实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这个人情先不急着要他还,要待日后连本带利的让他吐出来,我心中暗道。
    “兄弟你这就见外了,咱们怎么说也是经历了几次患难的,你怎么还这样见外呢!我可不高兴了,要么你叫我大哥,要不你叫我李兄,总之这个先生是不能再叫了,知道了么,否则我可是真的要不高兴了。”说着我扳起了脸装作生气道。
    “这个,怎么好啊,您是朝鲜的总督又是仪宾,这与礼不合呀,能叫您先生我已经很高兴了,我们大家不都是这样做的么。”邓希晨为难道。
    “怎么不好,我说行就行,什么朝鲜总督,又是仪宾的,那些都是朝鲜的官,到了中原只能唬唬人,做不得真的,这样算来你我都是一届白丁,自然是平辈论交了,好了就这样定了,我比你年长,你就叫我大哥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婆婆妈妈的。”我干脆的道。
    “是,那我就高攀了,大哥!”邓希晨也是爽快地人,何况他现在对我是越看越顺眼了,我这样高看他他又如何不高兴呢!别人可是想找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呢!
    “哈哈,好啊!贤弟,看见了么,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我们地前途是广阔而又光明的,有你帮助我相信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说着我指着茫茫的地夜色道,虽然看不见什么但是相信夜色背后的黎明一定绚烂多彩,邓希晨被我说的跃跃欲试,心潮澎湃。哪个男人不想建功立业,哪个男人不想名垂千古,这样的机会是很多人得不到的。
    “不过,兄弟你也跟哥哥交个实底,你到底和这个柳如是是什么关系,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这些阉党做对,这恐怕不能解释为正义感吧,若是有正义感也不用到青楼那种地方找他的麻烦啊。你跟哥哥说实话,要是你确实喜欢这个柳如是想信以哥哥的手段一定能让你达成心愿的。”我话锋一转,开始关心他的个人问题来。
    邓希晨被我说的不好意思,扭捏了半天才说出真情来。原来邓希晨自幼就在家中十分受父母的宠爱,他自身又十分聪慧,文武双修,后来由于生性好动所以取得了监生的资格后就不再用心仕途了,整日的和朋友呼啸一方,邓父自然是不放心了,他那么大的家业,一个儿子是管不过来所以就把他送到了苏州打理家族在苏州的产业,邓希晨自然是不安心于此,这时没人管了更加逍遥自在,成了青楼的常客,每日里出出进进得,于是认识了那时还是清倌的柳如是,柳如是原来是不叫这个名字的,她是嘉兴人,自幼就聪慧好学,但是由于家贫,从小就被掠卖到吴江为婢,妙龄时坠入章台,易名柳隐,后来名是,字如是,小字蘼芜。
    说起来这个柳如是三字,还是邓希晨给他起的呢,两人可谓是一见钟情,邓希晨高大英俊,文武全才自然是得到了芳心初动柳隐的爱慕,而柳隐也颇具文采再加上个性坚强,正直聪慧,让邓希晨也如获至宝,两人很快就坠入爱河,一日因读辛弃疾词:“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触动了邓希晨,遂给她改名如是,可是好景不长,正当邓希晨准备给柳如是赎身准备迎娶回家的时候,这事让他老爹知道了,邓家世代不是为官就是经商,在嘉定算得上大户人家,如何能迎娶一个艺妓呢,自然是死活也不同意,此事就僵持下来。
    偏巧这时魏忠贤的阉党和东林党的斗争到了白热化阶段,天启四年四月,给事中傅櫆等上疏,称左光斗、魏大中等与内阁中书汪文言交通。六月,杨涟疏劾魏忠贤,列数他迫害朝臣、迫害太监、迫害妃嫔、蓄养内兵、罗织狱案等罪状,共二十四条,其他大臣也纷纷弹劾,不下百余疏。十月,魏忠贤开始依靠客室控制皇帝,拟召将赵南星、高攀龙致仕,杨涟、左光斗削籍。第二年,先是熊廷粥弃市,传首九边,后八九月间,杨涟、魏大中、左光斗、顾大章等人相继死于狱中。受杨涟等狱牵连,被逮被杀的官僚尚有多人。魏大中被逮,押解过苏州吴县时,吴县人、吏部主事周顺昌正在家中,他挽留魏大中,周旋数日,并结为亲家。这岂不是对魏忠贤的公然蔑视么,于是魏忠贤派缇骑前去逮人,在苏州引起了骚乱。聚集的群众为周顺昌乞命,邓希晨正是其中之一,局势当时混乱之极,百姓和缇骑发生了冲突,本来邓希晨因为家人对他和柳如是婚事的阻挠就闷闷不乐,这回又遇到了此时,自然是找到了发泄的机会,殴斗中失手击毙了一个堤骑,同时还有多人被击伤击伤,这如何了得,魏忠贤睚眦必报,苏州的百姓如此忽视他的存在,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周顺昌下狱被害。
    至于邓希晨此时已经被他父亲强行的送到了去朝鲜的船上,并且派家将一路保护他,这哪里是保护啊,分明是看着他。邓父的这种决定无疑是正确的,在处理苏州民变时,带头的颜佩韦、马杰、沈扬、杨念如和周顺昌的舆隶周文元五人一律被论死,他们被合葬在虎丘附近,墓碑题曰“五人之墓”。唯独邓希晨只身逃脱,此时中原虽大但是到处都是魏忠贤的党羽,远渡朝鲜自然是最后的选择了,何况邓子龙战死在朝鲜,邓家和朝鲜的李舜臣家一直有来往,所以邓希晨就到了李哲那里,打算过个三年五载风平浪静再让他回来,不但避了风头,也会将柳如是的事逐渐忘记。可谁能想到不到两年邓希晨又随我回来了,他本来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见柳如是,两年毕竟时间不短,很多事情都会发生变化,尤其是柳如是在青楼里,环境复杂,邓希晨实在是害怕无法面对这个现实。可是酒一喝多,再加上掌柜的一提,凭着性子就去了绛云楼,还没述别情呢,就赶上李番前来捣乱,自然是大打出手了,剩下的事我就都知道了。
    “那兄弟你有没有问柳小姐这些年有没有忘记你呢,还能不能和你在一起呢?”听完他的故事我在一旁问道,真没想到邓希晨还有这样的历史,原来和柳如是是老相好了。我这样直接的问他,邓希晨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来,在我再三的考问下,才明白这小子现在心里有障碍。原来那两个书生邓希晨是认识的,陈子龙还是他的老乡是松江府的人,才华横溢。那个年长的叫张溥是太仓人,与同邑张采齐名,时称“娄东二张”,他们很早就组建了应社,这张溥正是应社的领袖之一,年岁虽然不大已经隐然的成为了江南文人的领袖,抨击时政,澄清义理在文坛上很活跃,那《五人墓碑记》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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