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阀1909-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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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华飞沉默言,哈曼迅速道,“我知道我的请求十分突兀,可能会让你为难。
然而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有办法了。上帝告诉我,可以帮助我的我自己,于是我来到了上海。我向往自由,这也是为什么父亲去世后,我厌倦家族内的商业竞争,而去做个记者的原因。然而我的哥哥说的对,身为哈曼家族的子弟,我有责任有义务维护家族的荣誉和财富。”
“只是,我实在愿意和骷髅会的那些人扯上关系,我更不喜欢我的哥哥们给我指定的那个未婚夫。但是无论我躲到哪里,他们都可以找到我,他们的能量实在太巨大,我无力反抗,除非我选择死亡。想来想去,唯一可以帮助我,且可能会帮助我的人,就是……就是你了。你身为中国的国家副总统手握重权,财力也在迅速膨胀和扩大。如果我们走在一起,相信哥哥们即使会非常愤怒,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我这样做不会给家族带来多少损害!”
“你放心,我愿意嫁给你不完全是因为我反对哥哥们给我指派的婚姻,而是因为,你是唯一可以令我产生好感,并且不是因为我的家族而亲近我的人。我们结婚后,哈曼家族就会成为你最可靠的盟友,中国不仅能得到我们家族名下银行的大量贷款能得到我们许多的金融和科技的支援。我知道你们政治家的婚姻是以利益为优先,所以我给你提供的选择并不坏!”
“我你们中国的婚姻制度有过了解们中国人实行一夫多妻制。你帮助我,我会给你报答的。只要在婚后你可以给我充分的自由保证不反对你娶多个妻子!”
哈曼地一席话如同滚雷一般。差点完全颠覆了华飞对哈曼地印象。不过在发现哈曼说这些话地时候神游离。极力掩藏地那些痛苦时。华飞心中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太理想化地女人。身为哈曼家族地她。又如何会如此挣扎。那么她此刻地决定。是一种不理智地冲动。抑或是一种爆发式地反抗呢?
华飞并不反对政治联姻。但是如可能地话。他并不愿意婚姻和政治扯上关系。华飞如今名下地资产和财产已经算是无比庞大了。但是华飞却把这些资产地运作。尽量独立开来。极大地减少个人权利和威望对财富积累地影响。
华飞认为。财团地出现。将会极大地影响政治。并左右一个国家地方向。当一个财团拥有巨量地资金。又控制政权后。整个国家地命运。就被少数人垄断控制。本质上成为富人们地奴隶。相对来说。华飞宁愿选择国家垄断资本模式。也不愿选择美国式地财团政治模式。当然前提是。国家垄断资本不能变成国家垄断官僚资本。所以这也是华飞一直对于国内各个世家豪门地提亲联姻一直回避地重要原因。虽然面临很大地舆论指责。但华飞在极力扩展名下资本地同时。又对官僚资本地发展。做了严格地制约和限制。
民主是一个国家和政府发展地历史必然选择。但是民主决不能成为财阀们操控政治地手段。民主是相对地。民主更多地是民意与政府之间一种平等地互动。而不是简单地选举权或者是全民普选。这种互动是平等地。平和地。友善地。这就是华飞对于民主地思考。
所以对于华飞来说。选择一个外国女人做妻子。更能撇开这些裙带利益纠缠。假如与哈曼联姻。地确可以得到哈曼集团地资金援助。也能得到哈曼集团地投资。而因为哈曼家族地发展重心在美国。所以对于中国政治地干涉和影响。也可以减到最低水平。甚至华飞还可以通过哈曼家族在美国地人脉关系。乃至那个传说中神秘地骷髅会。对美国政府施加影响。只是华飞不确定地是。假如答应哈曼。会引起她哥哥们怎么样地反应。又会得罪哈曼那名未婚夫多大程度。
优柔寡断不是华飞地性格。即使是面对婚姻这种事情。只是在脑海中快速地考虑一下。华飞就决定道。“你决定了?可不要后悔!”
“你……你答应帮我?你……你答应娶我?这样都可以?”这下轮到哈曼吃惊了,怎么说如今的华飞已经和他初识的时候,无论是地位还是权力,都不可同日而语了。虽然哈曼感觉到华飞对自己有好感,但她刚才的那些话,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比讨厌道华飞也可以接受?
华飞笑了,在西方社会中,女人向男人主动求婚的事情,即使是在百年后,也是非常少见的。何况在华飞眼中,哈曼无论是才学还是容貌,无都算是极为优秀的女
飞有何理由拒绝?华飞用什么去拒绝?
“虽然你是美国人,但是我还是准备用中国的礼俗娶你,你觉得如何?”
哈曼还能说什么?即使她认为自己的自控能力已经非常出色,但还是感到面颊火热,定是已经霞飞一片。
“既然你希望快点,那么婚礼就定在半个月后吧,我会命人立即给你的几位哥哥发去电报,至于来还是不来,就是我所不能掌握的了!”
华飞婚礼的消息传出后,在民间引起的轰动简直超乎所有人的想象的报纸甚至为此刊印出号外和专版,由此可见人们对此事件的兴趣。毕竟相对于普通大众来说,结婚这样的大事,要远比政治和军事来的趣味更多会让人们熟悉,并津津乐道不绝。
“华司令要结婚而且夫人还是洋人,花旗国人。”
“怎么会?华司令怎么会娶人婆子,那些洋人婆子,多么可怕!”
“这你就不懂,花旗国是个移民国,有着许许多多国家的人也有我们中国人,所以花旗国人一定就是洋人!”
“我就说嘛,华司令那样大英雄怎么可能娶个洋鬼子做婆娘!”
“老,记得以前听你说过司令有个情人啥的,该不会就是这位将要过问的夫人吧?”
“我也不知道,我是听别人说的,我都不懂,这情人和夫人,有啥区别!”某四十多岁的憨实力夫如实道,顿时引起一片嘲弄声。
“你们说,华司令大婚,会不会大赦下,把监狱里的牢犯全部释放出来?”有人突然问道。
“去你的,你以为华司令是过去的皇帝啊,还大赦天下,真是傻蛋的问题。不过我倒希望,华司令大婚后,可以早点添个白胖小子。那样万一华司令有啥不测,咱们的好日子也不会完蛋了。”
“呸呸呸,臭嘴,屎嘴,华司令怎么你了,你个死老三在这咒华司令他老人家。华司令长命百岁,儿孙满堂,你个死老三死掉一百年,华司令他也健健康康地活着呢!”
那个绰号为老三的力夫显然说话不经大脑,话一出口,就收到伙伴们的集体批判。老三似乎也意识到不妥,连连向地上吐着口水,一边跺脚,一边自扇着嘴巴。
无论是那些没有土地的雇农,还是这些离开土地的城市贱役们,都在华飞一系列的新政下,日子越过越好,所以这民心偏向华飞,也是理所当然的。有人说民心如水,这句话其实非常真理。水形柔弱,当大势所趋时,一二个逆流的浪花,都会在后面的波涛中,迅速淹没。此刻即使有人说着华飞的坏话,哪怕那即使是事实,已经深得民众信任的状况下,恐怕依然会被大多数人指责为谣言。这就是民心,择亲利而从之。
有人欢喜有人愁,上海南市顾家弄朱家,一家人都围在一幢阁楼下唉声叹气。一名四十来岁的妇女更是泪流满襟,一边呜咽一边擦着眼泪道,“孩子,娘知道你难受,娘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但是华司令他如今可是贵为副总统,不是我们朱家所能攀附上的。孩子,你就听娘一句话,出来吧,娘答应你,以后无论你看上谁,娘都不干涉你的婚事。
你这……你这躲在房间内不吃不喝,哎,我苦命的孩子,这都二天了,这样下去,如何是好吗?”
朱若音的母亲似乎累乏,一个没站稳,就差点跌倒,幸好身旁的婢女眼疾手快。造孽啊,当华飞婚事的消息由一名家仆奔着进来告之后,原本还正端着莲子羹和母亲一同吃的朱若音,瞬时就似着了魔一般夺过报纸。随后,朱若音就似丢了魂魄一般,眼睛空洞直直地走回阁楼。连母亲的叫喊声和外界的一切声音,都似被他屏蔽了一般。
原本朱若音的母亲还似不想惊动外人,因为这样的事情一旦被报界知道,恐怕又是一阵纠缠不已的报道。可随着女儿不见任何人,独自呆在屋中已经两天不吃不喝。朱若音的母亲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派人去通知还在船厂的老爷。
“怎么回事?音儿她怎么了?”朱志尧飞奔回家,看着面容憔悴的夫人和一家焦虑地围在女儿阁楼外的仆人们,心中似乎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上前扶起夫人,急声问道。
“老爷,你终于回来了。音儿她……音儿她……”朱夫人的嗓子都已哭哑,这个年龄最小的女儿直就是她的心头肉。如今女儿如此,朱夫人又如何不伤心欲绝。后悔啊,当初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邀请华飞来他们朱家做客。但是谁又能想到,华飞如此年纪轻轻,竟然会在短短时期内,权利和地位跃升如此之快呢,快到他们朱家,完全无法与之匹配了。
“好了,好了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朱家在上海算是大家了,二个儿子都已在国外留学,最大的女儿也已出嫁。平日里在身边的,就属这个最听话乖巧的小女儿。不仅他的夫人对其非常疼爱是朱志本人,对其也是偏爱有加。可是即使是身为父亲的他,也绝对不会想到,看似柔弱的女儿,在这件事情面前,竟然变得如此反应剧烈,变得那样让人料想不到。
“老爷要去。音儿她已经非常虚弱了,你一去发火怕……我怕女儿挺不住……我……我苦命的音儿……”
朱志尧这些天全在船厂内忙活,大量的订单和事务不仅让他无暇回家连休息也是非常之少。听到夫人如此之说,朱志料想事情可能非常严重。心中一急也有些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音姐,音姐姐怎么了?”就在这时,陆幼云那爽朗的声音急促地传来,令悲痛欲绝的朱夫人眼睛一亮,挣扎着站起来朝着陆幼云有气无力地喊道。
“云儿,是云儿吗?快点过来,快点来帮帮你音姐姐。你音姐姐她……你音姐姐她……”
朱若音和陆幼云自小一起长大,论关系,那简直就比亲生姐妹还要亲上百倍。她们不仅是
书多年的同学,更是很少分开的闺中密友。
应该说,陆幼云可能是比朱若音的父母,还更加了解她。而两个女孩平日里在一起,也更能听得彼此的劝告。
自从陆幼云和朱若音离开南京的情报机构已经快一年了,虽然当初不明白华飞那么做的动机,但是两人还是发觉,在秘密调查局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内,对他们的影响和改变,是非常巨大的。至少陆幼云的家人,包括从未对她有过赞语的陆伯鸿,在一次家宴后,都情不自禁的说,女儿自从去南京一趟后,这改变还真是大啊!
改变虽然非常大,但陆幼云明白,朱若音自从回来后,对华飞的恋慕却已经上升到痴迷的程度。即使是在学校,她也会常常悄悄拿出她与华飞的合影,乐呵呵地沉浸在她独自编织出来的美梦之中。
青春有梦,少女情怀!朱若音虽然看上去非常稳静成熟,但在感情上,她却无比显得非常稚嫩和单纯。陆幼云有心提醒,但却无能为力。谁能用理智去拉回一个沉浸在甜蜜恋爱中的少女?虽然那样的恋爱在外人看来,完全就是单相思!
在看见华飞将大婚的新闻报道后,陆幼云的第一感觉就是要糟糕。本来想要去安慰朱若音,但是非常了解朱若音的她明白,这个时候的朱若音绝对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扰她。她需要一个人静处,她想要一个人打开心结。按照以往的经验,朱若音最多一天后,就会仿若无事般地回到学校。
然而陆幼云错了,对于一窦初开的少女来说,感情的崩塌无是一件毁灭性的末日。所以当陆幼云收到朱家仆人的消息赶来时,看见朱若音阁楼外的情景时,她立即就意识到情况有多么严重。
“音姐,音姑姑,是云儿,开门让我进来好吗?”陆幼云敲着朱若音的门,然后房中却丝毫没有反应。一名朱家的仆人在陆幼云身后小声道,“陆小姐家小姐已经二天没有吃喝了。昨天我们还能呆在她的房中看住她,今天一早,她就突然把我们全部赶了出来……你说,这可如何是好,这样下去如何是好嘛!”
陆幼云心中顿感无比愤,再次强忍心中的情绪喊道,“音姐姐我是云儿啊,我进来了。”
屋还是没有反应,脾气有些暴躁的陆幼云顿时不管其他,一脚踢向木门。可是朱若音的门岂是陆丫头的力量就能一脚踢开的,只见陆幼云顿时蹲下捂住脚哎呀地呻吟着,同时对身后的仆人们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