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争之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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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会弃之如敝履,这种只争朝夕,却充满惊险和刺激,同时也充满惊喜和梦幻的生活,世上又有几人可以挡敌诱惑?
“公子,你只管躺着,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一下,我们姐妹,今晚一定服侍得你舒舒服服,犹如人间天上。”易袅软软地趴在庆忌身上,抓住他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娇喘着在他耳边昵喃。
随即,一双双檀口此起彼伏地印在他的脸颊上、结实的胸肌上、平坦有力的小腹上……,那充满奇异吸力的樱唇,把一种酥麻和战栗的感觉送到了他的灵魂深处……
“哦!”一声男人的呻吟传出,粉光致致、浑圆如柱的一双双美丽大腿缝隙间,突然伸出一对男人的大腿,脚上十个脚趾绷得笔直,小腿也象蜻蜓的翅膀似的,以一种极高的频率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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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朦胧,春光无限,不知什么时候,激烈的战斗已经结束,一双双柔软的小手在极乐销魂之后的庆忌身上轻轻按揉着,恢复着他的体力,庆忌果然一动也不用动,现在更是一动也不想动。
耳边小雅呵气如兰,用旖旎的声调柔声赞美:“公子,你是人家见过的最厉害的人呢,竟然……,旁的男人,可是连两个姐妹都应付不来呢……”
庆忌笑道,:“好啦,不用夸了,本公子不是铁打的身子,夸一句就飘飘然的乱逞英雄,就在这儿,咱们大被同眠吧,明日一早歇足力气,本公子再让你晓得我的厉害。”
易袅跪坐在那里正把玩着他的东西,庆忌在她光溜溜翘的臀上“啪”地一拍,在她哎呀一声娇叫声中懒洋洋笑道:“要榨干了我么?睡觉,睡觉……。”
六个少女吃吃娇笑着拥在他的身边,一张极大的薄衿拉上来,轻轻遮住了满床横陈的玉体,庆忌收起笑意闭上眼睛,平静地呼吸起来,经过这一阵放纵,他的酒意已经全消,今晚遇刺至今纷乱烦躁的情绪也已完全平静。
风轻轻地吹着,窗口的纱缦随风而动,庆忌静静地躺在那儿,过了许久,他才霍地张开眼睛,灯光照在他的脸上,眼神里一片清明。庆忌搬开胸口的两条玉臂,挪开肩头一女的螓首坐了起来,然后把两条腿从一女腿间,一女臀下挪出,抽身下地,赤裸着身体走向窗口。
他的身材非常优美,细腰乍背,大腿修长结实、健硕的臀部曲线刚健有力,在灯光下他的身躯披上了一层金色,充美阳刚之美。他拨开纱幔,微风立即撩起了他披洒在肩头的长发,庆忌仰脸望去,天上无月,星光灿烂。
“是时候了!”庆忌抓过一旁的襦衣、袴裤,一一穿着起来,然后抓住那窗帘的纱幔一扯,一阵轻微的裂帛声,他的手中已多了几条鲁缟质料的三指宽布条。庆忌用布条把手、脚的袖口细心地一圈圈缠起,缠成了后世武士服贴身软靠的样式,然后把腰带紧紧束住,拈起短剑插在腰带上,握住剑柄反复插拔几次,最后把剑移到最容易拔出的位置,这才穿上外袍,回头看了眼因为曲意奉迎他,而累至酣然入睡的六女一眼,深吸一口气,飘然闪了出去。
前院一角,英淘带着二十名身手矫健的部下,正静静地等在那里,一个个身形挺拔的象钉子似的,唯有他们身上的兵器,在星光下闪烁着隐约的寒光。
醒握杀人剑,醉握美人膝……
看到他们的时候,庆忌心里忽然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他开始喜欢这样精彩的生活了。
第060章 夜探叔孙
孟孙世家,草丛中蟋蟀不知疲倦地叫着,树影婆娑在微风之中,淡淡的星光下,十余道身影逾墙而入,手持着尖刃悄然遁入树木房屋的阴影之下…… 季孙世家,三个人互为犄角,小心翼翼地潜进去,片刻之后,不知何处传来一声惨叫,随即满院梆子乱响,披甲之士四处乱奔,灯笼火把纷纷燃起,照得季氏大院如同白昼一般,三道敏捷的身影翻墙而出,一队季府家将呐喊着追了出去,同时乱箭齐发。
前边和人跑得飞快,借着房舍建筑的掩护,不一时便鸿飞冥冥,待家将们追到路口时,只看见地上遗着一具死尸,背上有箭,鲜血淋体,一个家将把那死尸翻过来,使火把照了照,只见那人手持一柄吴戈,头发梳成椎髻,典型的吴人打扮,便把手一挥,喝道:“把尸体搬回去!”火把灯笼象光的河流一般,重又流回季府,满院剑拔弩张,严密戒备,这一夜休想再有一人睡的安稳了。
叔孙世家,三道人影藉着墙边小路和回廊的阴影掩护,悄悄向后庭潜去。三桓世家存世数百年,久耽于安逸,防卫已经成了一种形式,根本没有过于严密的警戒措施,三人一路顺畅,脚下的步伐渐渐加快起来。
跨过一个月亮门儿,前方一条青石小径,两旁是青青草地,三人刚刚走出几步,藤架后面突然转出两个人来。正秆走前的三道黑影吃了一惊,前边两个身形一动就欲飞身闪开,却被第三个人一下按住肩头,然后越众而出,走到了前面。
两个叔孙府巡夜的家将突见前边出现三个人,步态从容地向他们走来,一时摸不清对方身份,还道是夜归的哪个主人,不敢胡乱叫喊,便按紧了剑柄向前迎来,低喝道:“什么人?”
“瞎了你的狗眼,连我都不认识了?”昂然前行的人狠狠地骂了一句,两个家将一呆,攥紧剑柄的手指便略松了松,迟疑问道:“你……是哪位?”
黑影脚步加快,再迫前两步,淡淡地道:“当然是我,还有……哪位!”
“还有”两字出口,他的剑已脱鞘而出,同时向前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本来还差着五六步的距离,这向前一跃,再加上手臂和剑长,星光下淡淡剑光一闪,锋利的剑尖已割开了那头一名家将的喉咙,他连叫喊的时间都没有便断了气。
黑影闪电般扑上,那后一名家将身手颇为灵活,一见不妙立即伸手拔剑,剑拔到一半那嘴也张了开来,便要放声大呼。黑影一剑搠进他的大嘴,剑刃自口腔入,自后脑出,发出碜人的“嚓”地一声,想是摩擦着骨头,那家将仰面便倒,未出口的大吼变成了一声闷哼。
身后两个人应变也快,已急步跃过来扶住了他们的尸体,向两旁草丛里一推,头前那人冷冷说道:“走!”
三人加快脚步,绕过一片藤萝假山,细细打量这里的房屋布局,不一会儿,前方回廊处又拐出两个人来,慢悠悠地在廊影下走过,要不是星光映在他们的衣服上斑斓一片,这三人又加倍的小心,根本注意不到他们的存在。
三人立即俯身避在假山石后,待他们再度绕到屋后,居中的人把手一挥,其余两人便兔起鹘落,身手极为灵活地潜向居中那间大屋。片刻的功夫,两人已自大屋处返回,那居右的黑影正想领着他们离开,一回头,从这角度,正看见左前方花树后房屋一角隐隐传出些灯光,便把手一摆,带着他们两个悄然潜去。
这人就是庆忌,本来目的已经达到,他正欲率人退走,突见后院一处还亮着灯火,想来寻常人没有道理在此寂寂深夜仍不入睡,此时仍亮灯盏的十有八九便是叔孙家主的房间,只是不知他是在披衣阅览公文,还是会见什么人物?既然看到了,他怎么也要瞧个究竟。
庆忌奔到楼下,仰头看看,见二楼一角亮着灯光,窗户开着,缦帘被风卷起,不时飘向空中。庆忌唤过两个侍卫,向他们低低嘱咐几句,两人立即一个攀上了花树,隐身在树叶之间,一个矮身遁进了花丛,纵然从他身边经过,若非刻意去找,也休想看出一丝异常。
庆忌把剑插回腰间,纵身一跃,扣住木楼建筑突出的部分,悄悄攀了上去。二楼窗外是微倾向下的一截雨搭,不宽,但足以立足。庆忌小心站好,悄悄挪到窗口,探头向内望去。
房中布置十分堂皇,漆的发亮的地板上放着一张卷耳矮案,案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水果、点心和闪闪发亮的银色器皿。案几后铺着一张柔软舒适的虎皮,一个女子侧身卧在虎皮上,一手托着香腮,满头秀发逶迤而下,铺布在虎皮上。
她背对窗口,庆忌看不见她的模样,但是光看她的身材,就足以令人眼前一亮了。她穿着一件柔软贴身的白袍,那是最精美的鲁缟,缟素皎洁,飘逸如云,袍下的胴体优雅修长,身体曲线象波浪般流畅,轻袍下端露出一对秀气的美足和小半截完美秀气的小腿,那双足轻轻叠在一起,纤美的脚掌脚趾就象一朵绽开的百合。
她的前面是一扇屏风,屏风蒙的是薄薄一层素纱,上边绘着一棵苍劲古朴的梅树,梅花点点,艳如鲜血,朦朦胧胧的可以看到,屏风外跪坐着一个男子,面容隐约难辨,但是身形非常挺拔。
只听房中那躺卧的白纱女子道:“哎呀,原来已经这么晚了,今夜与你秉烛长谈,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呵呵,想不到你腹中韬略一至于斯,我本来只想寻个操舟的教习,没想到却寻到一个文武双全的才俊之士。你有如此才学,倒不能大才小用了,不如明日我便禀明父亲,举荐你出仕为官,你看如何?”
屏风外那男子朗声说道:“在下一介布衣,承蒙小姐看重,亲移玉趾迎我入府,心中实是感激不尽。如今在下寸功未立,岂敢为官。在下愿留在叔孙世家,为小姐效力,为叔孙世家殚精竭虑、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那白衣女子格格一笑,香肩抖动,姣好诱人的腰臀曲线在轻柔的白袍下更加明显,她伸出一只手,拿起案上一只高足银杯,浅浅酌了一口,柔声道:“好,你既有这份忠心,那便先为我做好竞舟和田猎这两件事吧。竞舟虽然不能影响什么大局,如果胜了也能压一压季氏的气焰,至于田猎……我可是把自己都押上了……”
屏风外的男子顿首道:“是!在下知道,无论如何,在下都不会让小姐受辱。”
“嗯,那就好,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叔孙家要倚重你的地方还多着呢,我大哥承袭父职,经常出使各国,叔孙家的内务大多由我掌理,只要你竭诚为我叔孙氏效力,我是不会亏待了你的。我的身边……很是缺少一个象你这样的男子……”
庆忌听到这里心中不觉一动,他已知道这房中两人到底是谁了。
第061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第061章第一次亲密接触(求月票)
李寒听了叔孙摇光的话心中一阵狂喜,她肯重用自己就好,只要常在她左右,凭自己的自己人品才学,以有心算无心,还怕这二八芳龄的少女不动春心吗?
李寒暗抑心中激动,生怕关键时刻失了分寸,以致功亏一篑,忙故作淡定地道:“多谢小姐看重,小姐对李寒的知遇之恩,令在下感激不尽,寒敢不尽力么?今日与小姐一番攀谈,李寒如沐春风,身心愉悦,丝毫不觉辛苦。但小姐玉体娇贵,是该好生歇息了,在下这便告退了。”
李寒说罢,顿首一礼,潇洒地展袖起身,望也不多望叔孙摇光一眼,缓缓退出房去。房门“嚓”地一关,叔孙摇光盈盈坐起,慵懒地伸了伸腰肢,低低一笑:“哼哼,野心不小,想打我的主意呢。男人呀,一个个都是这般嘴脸。真可惜了,你若不是装出一副淡泊名利的隐士模样,我倒真会高看你两眼。”
她低声自语,声音甚小,庆忌在窗外并未听清,他只见到这位白天在“鲁脍居”中穿着一身男装的叔孙小姐悠悠然地站起,怕她突然回头,急又向墙边站了站,微微侧目向内窥去,只见一袭长袍柔顺地贴在她的**上,体态玲珑浮凸,修长健美,只可惜灯光虽衬得那袍子呈半透明状,却休想把那**看的清晰了,不禁令人暇想那袭白纱内的玉体又该是怎样风光。
李寒穷苦出身,能有如今一身才学。其实也算是极刻苦,极具天赋地人,只可惜他为了博取叔孙摇光的欢心,无论坐立行走,一言一行,总想表现出自己是一个素有修养。具备贵族风范的男子,这一来,反倒落了形迹。
要知道他毕竟不是真正的贵族。从书本中学到的日常知识能有多少。贵族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不需要刻意地训练。那是从小耳濡目染,习惯成于自然的,他的一些举止,唬唬外行倒是似模似样,但是在这种真正贵族出身地子弟们面前故作优雅,反而显得做作虚假。
而且,今日召见那些准备参加田猎的士卒时,叔孙摇光那番蹩脚地训话,也让他放松了警惕。他把叔孙摇光当成了一个不通事务的世家小姐。以为这样的大家小姐很容易上钩,因此放下心机侃侃而谈,颇有些卖弄。
孰不知,叔孙摇光确实不了解那些最底层的家奴家将们的心理,那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