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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帝国狂澜-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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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粱健生眯起了眼晴。
    “是知人善任!”“知人善任?”粱健生一顿:“浮将军是说……”
    “其实,雪原城之战是杜兵将军的手笔!”浮梁笑了笑:“福州卢陵平原一战,却是杜兵将军和郑星朗将军联手制敌,你没看到将军大人现在行动不便吗?当日他被人刺杀,受了重伤,哪里还能指挥做战?要是没有杜兵将军和郑星朗将军的话,唉,福州现在说不定会落得什么地步。”
    “怎么可能?”粱健生瞪圆了眼晴:“雪原城一战明明是将军大人指挥的啊,战报上写得清清楚楚!”“呵呵,以后你就知道了。战报上地东西并不一定都是真的。”浮梁摇了摇头:“不过战报怎么写和我们没关系,上面有什么将令我们就服从什么将令,最后只要别吞掉我们的功劳就好。”
    一队巡逻兵从前面走过,浮梁闭上了嘴,拉着若有所思的粱健生走远了。
    夜幕终于降临了,军营中点起了数不清的***,今天钱不离的心情看起来很好,竟然让军需官给每个士兵都分发了一些酒水,当然,畅饮是不可能的,只够士兵们解个嘴馋。
    一时间,军营显得热闹起来,士兵们虽然都隶属毒龙旅,但各有各的籍贯、经历,有了酒水在手,当然要去找老乡或者朋友一起喝,那才够味,而且军营里也从来不缺朋友。
    浮梁把粱健生拉到自己的大帐喝酒,话语间很明显的露出了拉拢的意味。粱健生当然要投桃报李,带着感激之色频频向浮梁劝酒。这也正和了浮梁的意思,喝到高兴处,居然让人在自己的内帐里加了张床,说是要和粱健生秉烛夜谈。
    就在浮梁拉着粱健生谈心时,粱健生带来的六个人已经被顾坚的手下毫不客气的捆绑起来,把他们押到了后营一处庞大的帐篷中。
    帐内的气氛显得很阴森,几个面无人色的人被吊在帐中的铁架上。上身赤裸,下面只穿着一条破烂不堪的长裤,他们身上遍布着狰狞的伤痕,有旧伤也有新伤,有些伤口还没愈合,不停的渗出黄色的浓水,顺着他们的身体往下流。这几个人都是防守赤水桥的宜州军爷官,也许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要不然就是真正的忠义人士,在秦冲劝降时,他们竟然对着秦冲破口大骂。后来截不离也遭遇到了秦冲一样的待遇,可惜钱不离的脾气可比秦冲大上很多,夜以继日的拷打让他们苦不堪言,现在他们哀求着要投降,但钱不离却已经不需要了。
    粱健生带来的六个人被押进来之后,十几个士兵很利索的把他们也吊在了铁架子上,正好和那几个久经‘考验’的人面对面,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尤其是让人头皮发麻的浓水顺着身体流淌的景象,更使得他们恐慌起来。
    “军爷、军爷,我们是来投诚的啊!”末尾的一个人禁不住叫了起来。
    “闭嘴!”话音未落,鞭子已经到了,‘啪’地一声脆响,那人不由惨叫起来,这一鞭子抽得非常重,几乎把那人后背上的衣物抽成两半,露出了大片的肌肤,还有一条皮肉外翻的血痕。
    “妈的,老子让你闭嘴,你还敢叫?”动刑的人勃然大怒,挥手又是一鞭子。
    “……”那人几乎咬断了舌头,才把将要脱口而出的惨叫声逼了回去,不过这两鞭子已经把他抽得失禁了,眼见某种液体从他悬在空中的脚尖滴落在地面上。
    两记‘杀威鞭’下去,效果还算不错,但有一个人没有害怕:“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小子,很牛啊!”顾坚冷笑着走了上来,接过皮鞭,在空中挥动了两下,随即一鞭子挥了过去,不过他的角度不好,而且手法也有些生疏,没有打到正角,反而打到了那几个宜州军的将官,溅起了一片一黄色的在水,有不少溅到了顾坚脸上。
    “妈的!”顾坚大怒:“把这几个人给我砍了!”该拷问的情报已经拷问得差不多了,将军大人也不需要他们投诚,如果不是遇到了粱健生,他们在昨天就已经被处死了,现在正好用他们的人头来吓唬人。
    几个士兵抽出长剑走了上来,没有去解开那几个宜州军将官的绳索,他们干脆挥剑砍断了对方的手腕,等到对方惨叫着掉在地上时,长剑又毫不留情的劈向了对方的脖颈。这些福州士兵都是执法官,是钱不离从任帅的第一团中挑选出来的,他们在战场上见惯了腥风血雨,杀几个人根本不算什么。
    屠杀无疑要比鞭打更震撼人心,眼见一汪又一汪逐渐散开的血谭,还有四处滚动的人头,粱健生带来的那六个人噤若寒蝉,就连那很有勇气的汉子也不由闭上了嘴。
    可惜他闭上了嘴不等于别人就会放过他,顾坚逼了上去挥手又来了一鞭子,在他胸前留下了一条长长的鞭痕。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们来做奸细的!”顾坚冷冷的说道。
    “我们不是奸细!”“呵呵……嘴硬?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顾坚一挥手,几个士兵走上来,手中的鞭子呼啸飞舞着,在那人的身上绽放出一朵又一朵血花,无法抑止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我们真是瞎了眼!”另一个被吊着的人看到自己的同伴惨遭拷打,忍不住怒吼了一声:“我们拼死拼活把健生护送出来,没功劳也苦劳,凭什么这样对待成们?!”
    “别说了……”受刑的人长吸了口气,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只怪我们跟错了人!呵……是杀是剐老子随你们的便,想诬陷老子是奸细,你做梦!”那受刑的一口唾液就唾向了顾坚。
    顾坚向后退了一步,躲开对方的睡液:“小子,胆子真不小,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能挺到什么时候!”顾坚说到这里,目光在其余四人身上转了一圈,发观那个四个人全身都在打哆嗦,他轻蔑的一笑:“这两个,给我往死里打!”已经被吓坏的人就不用行刑了,关健是这两个还嘴硬的人。
    皮鞭声噼里啪啦响了起来,眨眼间,那两个人每个人都挨上了十几鞭,最后他们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大了嘴,在不停的吸气。
    “停!”顾坚摆了摆手:“我再问最后一遍,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我们……不是奸细……”说话的声音显得很沙哑,在这短短的时间;由于剧烈的痛苦、喊叫,他的嗓子就已经变得沙哑了。
    “我给了你们机会,你们不要,我也没办法。”顾坚冷笑一声:“来人,把他们给我砍了!”
    几个士兵抽出了长剑,缓缓向那两个人走去,雪亮的长剑架在了他们脖子上,只须轻轻一抽,就能结束他们的生命。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顾坚眼中露出了凶光:“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我们……不是奸细!”
第一四七章 将计就计(下)
    两个团的营地并不是很大,后营的惨叫声飘到前营时,虽然声音已经很微弱了,但只要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到的。
    浮梁什么都没有听到,因为他喝酒喝得很高兴,和他对饮的粱健生突然顿了顿:“浮将军,那是什么声音?我听起来……很耳熟。”
    “哦?”浮梁一愣,随即对一边的亲卫说道:“你们去看看,外边怎么了。”
    浮梁的亲卫走了没有多长时间,挑开门帘走了回来,接着凑到浮梁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浮梁大怒,腾地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粱健生连忙追上前拉住浮梁:“浮将军,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任帅太目中无人了!”浮梁愤然道:“我已经向大人担保你不是奸细,他却偏偏要难为我,现在竟然把你的人都抓了起来严刑拷打,我要去找大人评理!”说完,浮梁一把甩开粱健生的手,转身还要往出走。
    “将军且慢、将军且慢!”粱健生有些急了:“浮将军你先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你让我怎么好好说?”浮梁怒意不减:“人家都骑到我脖子上了!好好说个屁!”
    “大人,您想,任将军怎么也是毒龙旅的旅长,您这么跟任将军直接冲突,太不明智了!”粱健生诚恳的说道:“就算闹到大人那里……您也知道,现在大人的心思不在打仗上面,岂不是又要怪您打扰他么?您仔细想想,大人会偏袒谁呢?是您还是任将军?”
    浮梁一愣,低头沉思起来。
    “大人,我们就装什么都不知道,这这里喝酒好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粱健生叹道。
    “健生,那……你要人就要受委屈了住拷打。胡说一通。我们怎么办?”
    “大人,我了解他们,其中有两个是我的好兄弟,都是忠义之士,他们是不会胡说的,另外几个都是走黑道的,往日欠了我的情,所以这次他们才舍命帮我。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想胡说也胡说不出来。”粱健生心有成竹的说道。
    “唉……听你地,明天我在找任帅算帐!”浮梁长叹了一口气,黯然坐回到凉席上,一仰脖子,喝干了一杯酒,看样子郁闷到了极点。
    在另一边地后营处。眼看着剑锋就要划破那两个人的脖子,帐外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且慢!”随着话音,任帅掀起门帘走了进来:“好硬汉!真是好硬汉!!”任帅的脸上满是欣赏。
    “任将军。”顾坚连忙迎了上来。
    “把他们放下来吧。”任帅用手一指那两个人:“这样的硬汉不可能是奸细!”
    “遵命,将军。”顾坚连忙吩咐士兵们把那两个人放了下来。不过他们并没有领任帅的情,互相搀扶着、高傲的站在那里,看都不看任帅一眼。
    “我知道两位心中有气。”任帅憨笑着走了过去:“不过我希望两位从我们的角度想一想,大战在即。谁敢轻易相信你们地话?万一出了纰漏,谁来担当?”
    那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没人说话。
    “好吧,既然你们心里还有气,那我就在这里给你们陪个不是吧!”任帅说完,很大方的给他们施了一礼。
    “将军,我们可不敢当!”其中一个人连忙上前搀扶任帅,却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口。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既然我做错了事,赔礼就是应该的,有什么敢当不敢当!”任帅眼中露出了关切的神色:“来人啊,把两个壮士请到我的大帐去,给我把最好的军医找来,两位,安心在我地大帐疗伤吧,再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了。”
    “多谢将军抬爱。”梯子已经摆上,如果再坚持冷面,那就过分了,两个人一起对任帅露出了笑脸。
    钱不离正在自己的帅帐和浮柔、柯丽玩着猜谜语的游戏,程达的声音响了起来:“大人,浮将军来了。”
    “这次就放过你了!”钱不离用手指刮了一下柯丽地小鼻子,她太急于表现自己了,钱不离的谜语只要说出口,柯丽就有的没的乱猜,结果屡屡犯错,她地小鼻子已经被钱不离刮红了,小屁股怎么样就没有人知道了,反正也挨了不少下。
    那还刮人家……”柯丽用手捂住鼻子可怜巴巴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追打你一个屁股?”钱不离一边拿起拐杖一边回头笑道。
    柯丽连忙躲到了床里,浮柔则勇敢的护在柯丽身前,两个大小女孩子头一次站在同一阵线中,可能是由于同病相怜的关系,因为浮柔也没少被钱不离‘虐待’。
    钱不离倒没有继续欺负人,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外帐中,看到浮梁正等在一旁。
    “浮梁,你自己出来,不会引起粱健生的怀疑吧?”
    “不会的,大人。”浮梁笑道:“我已经和他说了,为了防止任帅把他也抓起来,让他老老实实躲在我地大帐里,任帅总不会跑进我的大帐抓人吧。嗯……我想他在这个时候也不想冒险地,万一怎地的被任帅抓去,受那皮肉之苦也犯不上。
    “都探听到了什么?”钱不离坐在自己的主座上,他的伤势好得很快,已经不太依赖木轮车了,不过长时间站立还是不行。
    “大人,末将敢保证,他百分之百是个奸细。”浮梁缓缓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钱不离从其他方面旁敲侧击,虽然找出了很多疑点,但还不能断然就认定粱健生就是个奸细,只不过是怀疑越来越大而已。
    “大人,当我发泄对任帅将军的不满时,您猜他是怎么劝我的?”浮梁笑着给钱不离出了一道题。
    没等钱不离回答,任帅从外边走了进来:“好小子,原来你一直对我不满啊!找死是不是?”
    浮梁的微笑变成了苦笑:“我哪里敢啊,任将军可别难为我,不是演戏么!”
    “你别搅和。”钱不离瞪了任帅一眼,又转向浮梁:“你接着说。”怀疑对方是奸细和确定对方是奸细,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所采取的行动也截然不同,所以这个问题一定要搞清楚。
    “他说,任将军怎么也是毒龙旅的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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