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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灵天幻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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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稍一定神,妩媚的一笑,款步走了出来,纤指朝檀桌一点,脆声道:“劳你久候,心甚不安,请上座!”
    贺鹤由于先前误会她,加上知道她有心病,立即颔首谦和的笑了笑,道:“多谢小姐的搭救及招待。”
    说完,客气的坐在她的对面。
    樊淑惠瞟了素月一眼,道:“素月,是不是你饶舌了?”
    素月芳容一变,忙道:“小姐,小婢只是将贺公子漂流至此的经过说了一遍,并没有提到其他的事!”
    贺鹤微微一笑,道:“有!素月还说了一件事!”
    素月神色立即大变。
    樊淑惠那对桃花眼立即盯着贺鹤。
    贺鹤捉狭的一笑道;“樊小姐,素月把你的芳名告诉在下,不知你方才有否觉得耳热或耳痒?”
    樊淑惠方才刻意打扮之时,曾经幻想投入贺鹤怀中之情景,当时岂止耳热,简直全身发烫哩!
    此时间言,她只觉一阵心虚,立即以略颤的声音问道:“公子,此言何意?”
    “小姐,实不相瞒,在下方才在沐浴之时,反覆的将你的人和芳名互作比较,觉得你真是人如其名,相益得彰。”
    贺鹤自幼即被贾贤训练得善于察言观色,一听到樊淑惠有心病,立即决定免费奉送几句美言。
    樊淑惠心病总是要靠心药医呀!
    樊淑惠乍闻这种赤裸裸的赞美,虽觉对方大过于冒昧,心中却喜孜孜的,不但粉颊抹颜,桃花眼中更是异芒连闪。
    素月偷偷一瞥,心中一宽,不由对贺鹤感激万分。
    贺鹤瞄了樊淑惠一眼,暗道:“哇操!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你既然爱听美方,我就再歌颂一番吧!”
    只见他微微一笑,立即朗声吟道:“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掌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
    今夜一见樊淑惠不但“全付盛装”,而且叮当直响,立即将这首歌颂女人的诗句,一字不变的念了出来。
    樊淑惠听得心中立即升起一阵快感热流,直达两股之间,双颊酡红之际,立即脆声问道:“公子谬赞矣!”
    “哇操!素月,素华,你们瞧瞧你们小姐是不是美若天仙?”
    素月忙道:“贺公子,您真有眼光,小姐外号为‘赛嫦娥’!”
    “哇操!‘赛嫦娥’?不妥,小姐根本就是嫦娥下凡嘛!”
    素华忙附和的道:“是呀!听说天上的神仙们常会下凡哩!据小婢看小姐,一定是广寒仙子嫦娥下凡的。”
    樊淑惠欣喜的身子轻颤,连道:“不来啦!公子,你在取笑人家嘛!”
    “哇操!怎么可以不来呢?嫦娥仙子,你可知道每逢月圆之际,尤其是中秋佳节之时,有多少的男人在对月浩叹吗?”
    樊淑惠听得神色一变,茫然的盯着他。
    “哇操!在下何其荣幸,有机会得睹仙子芳容,更获仙子搭救,看来一定敲破了成千上万个木鱼,才修来这个福份的!”
    樊淑惠噗嗤一笑,脆声道:“公子,请你别再说下去,你如果再说下去,小妹一定会未饮先醉了!”
    “尊命,在下今年十六,请问小姐芳龄?”
    ‘十八。”
    “哇操!姑娘十八一朵花,难怪会如此的艳美绝伦。”
    樊淑惠羞涩的一笑,脆声道:“素月,素华,开始吧!”
    二婢应声“是!”立即分站在贺鹤二人的身边挟菜,榣汤服侍着。
    贺鹤以往一直是“打单份”“自助餐”,何曾被人服侍过,更何曾享用过这种佳肴,他简直乐淘淘了。
    尤其在三女的频频好言相劝,软硬兼施之下,他喝了六杯美酒,那张俊颜酡红似火,分外的扣人心弦了。
    酒醺之下,他更加的健谈了!
    樊淑惠听得春心荡漾,若非为了保持颜面,她早就扑入贺鹤的怀中任凭他“如何处置”
    了!
    素月及素华识趣的送壶香茗之后,立即告退。
    贺鹤喝了口香茗,只全身一热,立即叫道:“哇操!热死我了!看来我一定喝太多的酒了。”
    “格格!怎么会呢?‘状元红’酒性甚为甘醇呀!”
    “哇操!原来咱们今夜所喝之酒就是状元红呀?听说这种酒是为人父母者在儿子生下之后即预见以酿造,等到那个孩子要结婚之时才启封宴客,想不到我贺鹤居然也有福份喝到这种酒。”
    “格格!贺公子,你可知道此酒为何名叫状元红?”
    “哇操!莫宰羊哩!”
    “格格!新婚洞房花烛夜,落红斑斑爱亦怜,公子,你懂吗?”
    “哇操!落红是指保呈?”
    “格格!公子,瞧你方才滔滔不绝的叙述风花雪月之事,怎么可能不知落红二字之意呢?”
    贺鹤红着脸,暗道:“夭寿,快要穿帮了,怎么办?”
    “格格!贺公子,你想不想见识落红情景?”
    “这……方便吗?”
    “格格!贺公子,请吧!”
    说完,朝他抛个媚眼,然后步向垂有绣幔的圆形小门。
    贺鹤跟着走入小门内,只见内室光线一暗,弥漫着和樊淑惠身上同样的香味,他立即睁目一瞧。
    室内陈设华丽,牙床绣被,粉帐罗帏,一张金漆高脚小几,放着一盏粉红色的小纱灯,因而充满另一种情调。
    面对这种情调,贺鹤只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
    倏听樊淑惠脆笑道:“贺公子,你对这间房子还满意吗?”
    “哇操!一百分,这儿是不是大内皇宫呀!”
    “格格!既然如此,你就先上榻吧!”
    说完,迳自朝正中一座深垂绣幔的小圆门行入。
    贺鹤脱掉青缎武生靴及粉红公子衫,湖水绝色长裤,仅穿着雪白的内衣裤,躺在那柔软的牙床上。
    那般舒适的滋味令他暗道:“哇操!想不到我贺鹤也能躺在如此舒适的床上,真是走运啦!”
    突听一阵“沙……”的脱衣声音由深垂的绣幔之中传来,贺鹤的神经立即拴紧发条了。
    那颗心儿没来由的跳跃起来了。
    怪的是,那股奇异热流刚布满他的身子,立即自全身百骸涌出无数的清淳气流迅速的扑灭那些热流。
    贺鹤立即神智一清,翻身坐起。
    游目一瞧,突见高几纱灯下吊着一对金质精致小仙鹤,一丝极淡的白烟下布那对小仙鹤的尖嘴中飘了出来。
    他立即好奇的凑前一闻:“哇操!这是什么怪香味呀!”
    他连续闻了数下,仍然办不出那是什么怪香味,心情却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小腹丹田中立即又冒出一股奇异热流。
    偏偏此时又自绣幔中传出一声娇慵懒荡的咭嘤声音,贺鹤立即心跳如雷,呼吸急促……
    他立即问道:“小姐,落红在何处呀?”
    “晤!嗯……你进来瞧吧!”
    贺鹤应声:“好!”立即朝小圆门行去。
    可是,他刚走三步,全身倏地一颤,唐祖烈给他服下的那三十粒“天虫丸”立即又发挥“消防队员”的“灭火”功能。
    他立即立定!
    “贺公子,你进来呀!……”
    “来……来啦……”
    绣幔一掀,贺鹤刚走入小圆门,立即“啊!”了一声,匆匆的“向后转,快步走”重又躺在那张牙床上。
    原来,他发现樊淑惠浑身赤裸的站在房中,正对那对高耸浑圆的“玉女峰”,醉人的娇笑,媚人的眼神在欢迎你。
    他虽然躺在床上,却感到呼吸急促,口干舌燥。
    他立即忆起贾贤和宋玉兰在“打架”的情形。
    那对小仙鹤的尖嘴中不停的飘出足以化钢铁为软泥的“花蕊戏蜂香”,好似火上加油般令他全身火辣辣的!
    突听床前响起一阵“沙沙索索”之声,贺鹤睁眼一看,立即惊呼出声道:“哇操!小姐……你……你……”
    只见樊淑惠身披粉红薄纱,那高耸的玉乳,丰满的胴体,蛇腰,蜂臀,……她正赤裸着双足,妩媚的走向床前,乍听贺鹤的惊呼声音,立即嗲声道:“公子……你……你可真会……整人……”
    “整人……我?我没有呀……”
    樊淑惠轻轻的坐在床沿,媚眼汪汪的瞧着贺鹤,嗲声道:“贺公子,你害人家等这么久,难道不是在整人吗?”
    贺鹤被那股温柔的肉香熏得几乎喘不过来,只见他连连吸气,吞口水,双眼却紧盯着那座“玉女峰”。
    峰顶虽被薄纱所遮,可是,随着她的急促不休颤动之下,令贺鹤一阵子心猿意志,情难自禁。
    他的脸儿更红了!
    他觉得血脉贲张。
    他想攀上高峰探险。
    可是,他不敢……
    宋玉兰有求于贾贤,所以贾贤可以在她的身上“大作文章”。
    樊淑惠见状,桃花眼一亮,妩媚的笑了一声,娇躯又向前移动了一些,似火的樱唇几乎凑在贺鹤的嘴边轻声问道:“贺公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我好渴……”
    樊淑惠格格一笑,纤掌朝胸前纱缕一掀,那对“玉女峰”立即呈现在贺鹤的眼前,“呃!”一声,贺鹤几乎“噎死”!
    樊淑惠将身子一贴,“玉女峰”压在他的嘴上,轻轻的扭动着。
    哇操!挡不了啦!
    贺鹤那张嘴立即贪婪的“翻山越岭”’了!
    他双手亦到处“寻幽访胜”了。
    樊淑惠如难以忍,立即褪去那袭纱缕,纤指移动之中,贺鹤身上的雪白内衣裤立即无翼自飞了。
    樊淑惠由贺鹤那兴奋及紧张的模样,知道他必然是只“菜鸟”,于是,立即翻身上马“玉驾亲征”。
    那张牙床立即被压得呀呀叫个不停!
    粉帐罗帏好似遭到“八级强风”袭击般不停的摇晃着。
    贺鹤在被樊淑惠“反客为主”的厮杀中,暗诧道:“哇操!我记得死假仙是在上面呀!
    我怎么可以在下面呢?”
    “当初是宋玉兰欠死假仙的人情,所以死假仙可以在上面,我欠她的救命大恩,她当然也可以在上面啦!”
    疑惑一去,他就仿宋玉兰的模样生硬的动了起来。
    樊淑惠“策骑疾驰”,快意万分。
    当她觉得淋漓尽致之际,一见贺鹤居然还是“一柱擎天”,“中流低柱”暗诧之余,立即嗲声道:“公子,你……来吧!”
    说完,迳自翻躺在一旁。
    “哇操!这怎么好意思呢?还是你上来吧!”
    “我……我够了……”
    “够了?我该怎么办?”
    原来,他当初偷看没多久,立即被贾贤拔下一根头发射出警告,因此,不知道最后该如何的收场?
    樊淑惠想不到竟有如此楞之人,立即搂他上身,将“贵宾”迎入“接待室”,然后嗲声道:“就这么办!”
    说完,她自行扭动起来!
    她这一翻,立即引起”共鸣”!
    贺鹤道声:“谢啦!”立即“挥军进攻”,樊淑惠乐得格格笑个不停!
    贺鹤在“进攻”之中、虽然偶有“出轨”的行为,可是在樊淑惠的“抢救”及指导之下,终于逐渐的“正常运转”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贺鹤不由自主的抵达“终点站”之后,樊淑惠在长叹一声之后,立即呼呼大睡了。
    “哇操!睡就睡,谁怕谁!”贺鹤翻身下马,片刻之后,在她的身边睡着了。
    翌日晌午时分,贺鹤睁开双眼,只觉腰腹沉旬旬的,一见居然被樊淑惠的右腿压住,他不由得一怔!
    目光一接触到她那迷人的脑体,尤其那对高耸的“玉女峰”,他不但双目一亮,而且呼吸也为之一促。
    右掌一颤,立即悄悄的搭上右峰。
    樊淑惠轻轻的一震,嗯了一声,立即仰躺着。
    “哇操!有这么‘上路’的呀!我……我……”
    他那目光一落在“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呼吸立即一阵急促,身子一翻在她的身上,立即准备再度“闯关”了。
    樊淑惠一把搂住他,桃花眼一睁,立即嗲声道:“贺公子,你……你还要吗?”下身一旋,早已门户大开了。
    贺鹤俊颜一红,不知该说些什么,干脆打迷糊仗了。
    樊淑惠虽然还觉得全身乏力,可是,在贺鹤那“真刀宝剑”的挑战之下,他立即打起精神迎战了。
    不到一个时辰,牙床被褥再度浸湿了!
    樊淑惠一见他神勇未灭,嗲声道句:“贺公子……你……你真行……”
    身子一软,立即任凭他去自由发挥了。
    “哇操!不反对,就是同意啦!”贺鹤更放心的冲刺啦!
    昨夜,他首次“上战场”,好似瞎了骑马般既紧张又兴奋,加上又被诱得心浮气躁,因此,战果并不理想!
    此时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他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之下,将学自贾贤的那些“招式”
    尽情施展了!
    樊淑惠又撑了不到半个时辰,便美得晕头转向了。
    只见她好似“羊癫疯”复发后,不但不住的抽搐,而且满口胡言,忽而呐喊,忽而呻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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