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天幻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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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鹤走入画舫当中篷下,只见当中凸起一张方桌,桌旁两侧铺有两个锦墩,他不由暗叹设备齐全不已!
樊淑惠含笑道句:“鹤弟,请坐!”立即盘坐在锦墩上面。
贺鹤朝那软绵绵的锦墩一坐,素华已放下包袱,柔情万千的走到他的身边服侍他坐妥在锦墩上。
樊淑惠在素月替她靠妥锦墩之后,含笑脆声道:“鹤弟,这些料理全是济南易牙楼之名菜,用膳吧!”
素月及素华将被子一掀,桌上立即弥漫着一阵清香。
“哇操!色香味俱全呢!好菜!好精致的佳肴!”
二人在素月及素华的侍候之下,一边用膳,一边遍览湖光山色,贺鹤简直陶醉忘形,乐不思蜀了!
船行甚稳,一个半时辰之后,缓缓的泊在济南城畔,四人一个岸,立即有六名紫衣劲装大汉拱手齐声道:“参见小姐及姑爷!”
樊淑惠含笑道:“免礼,出发啦!”
贺鹤被那声“姑爷”窘得双颊通红,默默的跟着樊淑惠进入一辆豪华骑马车车厢内之后,不由吐了一口气。
车厢甚为宽敞,不但铺有软绵绵的布垫,更有一个长形大红鸳鸯枕头及一条全新的大红锦被。
御车的是一位魁梧紫衣中年人,马车平稳的驶动了!
素月及素华各跨一骑健马紧随在车厢两侧,三名大汉在前三丈处开道,另外三名大汉则在车厢后五丈处护卫着。
车厢右侧直竖一支三角布旗,上绣一个斗大的“风”字,沿途行旅乍见这列人马,立即自动退避让道。
贺鹤一见樊淑惠侧躲在车厢上含笑瞧着自己,立即也侧躺在她的身边,低声问道:“哇操!方才那六人怎么唤我为姑爷呢?”
“你不高兴吗?”
“哇操!不是啦!不过,挺别扭的!”
“格格!习惯成自然,对不对?”
说完,右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左颊。
贺鹤不客气的轻揉她的双峰,含笑道:“惠姐,帮中有那么多人,又有不同的身份,你怎能让得住呢?”
“格格!鹤弟,你有没有注意方才那六人拱手时的手势?”
“手势,哇操!我想起来了,他们好似不约而同的伸出右手中指呢!”
“不错!你很细心,本帮除了由爹担任帮主,娘担任副帮主以外,另外两名堂主,其余千余名好手,一律列为护法。”
“护法分为一、二、三、四四级,方才那六人伸出右手中指,乃是属于二级护法,一身武学并不亚于丐帮各分舵主。”
“哇操!我懂了,若对方伸出食指,就是一级护法,对不对!”
“对!只有帮主伸出右手拇指,至于副帮主及二位堂主则伸出左手拇指。”
“哇操!那两位堂主是谁呢?”
“鼎鼎有名的‘飞天双仙’单于天及单于地前辈。”
贺鹤闻言,不由身子一震!
“鹤弟,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我是在奇怪怎有人取用‘飞天双仙’的外号呢?”
“二位前辈对本帮贡献良多,他们的外号原为‘飞天双魔’,为表示尊敬,爹已通令全帮弟子尊称他们为飞天双仙’。”
“哇操!他们的轻功一定很高明吧!”
“不过,只能以来无影,去无踪加以形容了!”
“哇操!伯父的武功会不会比他们高明呢?”
“他们没有正式较量过,不过,依我的推测,若是单打独斗,可能在伯仲之间,若是双仙联手,爹可能无法支撑一百招。”
“哇操!他们会不会造反呢?”
“嘘!轻声些!双仙不会异心的,因为,爹除了送两位美娇娘侍候他们以外,钱财方面任由他们支用。”
“哇操!他们几岁啦!”
“七十二啦!你别看他们已经七十二岁了,由于功力精湛,不但外表只似六旬,床第之间亦不输年轻人呢!”
“哇操!真是老不修!”
“嘘!你见了他们可别如此说,他们的脾气很暴躁呢!”
“哇操!我觉得用这种笼络手段不大妥当,万一那一天,他们看上更漂亮的查某,譬如说是……”
贺鹤说到此,一见樊淑惠的脸色突然转为阴沉,他立即不语!
好半晌之向,只听樊淑惠道句:“我好困!”立即转身拉被盖着身子。
贺鹤心知她必有隐情,不过,他也懒得追问,立即默默的盘坐在一旁,缓缓的运功施展“天心神功”及“先天气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正觉气机盎然之际,突听素月脆声道:“小姐,快抵达泰安啦!是否要打尖呢?”
只听樊淑惠长吸口气,沉声问道;“什么时候啦?”
“酉初。”
“吩咐他们准备干粮,连夜赶路,再送三斤状元红来!”
素月应是:“是!”立即纵骑驰去。
贺鹤缓缓的收功,一见她仍钻入被中,立即暗诧道:“哇操!她的声音怎么变咽了呢?
她干嘛要叫三斤酒呢?”
他默默的坐在车辕后,一听马车外面人声喧哗,悄悄的自锦幔往外一瞧,立见两旁之人好奇的进马车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略一凝神,立即听见!
“哇!好气派的马车喔!还有美娇娘护卫嘿!”
“是呀!你瞧,后面还有三个呢!”
“嘘!轻声点,他们是大风帮的人呢!”
“啊!你瞧那面令旗,不错!车内一定是大风帮的大人物。”
“会不会是樊帮主呢?”
“谁知道呢?他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呢!”
马车入城之后,依然平稳的前进,贺鹤一见路人纷纷闪避的情景,不由暗骇大风帮居然会有如此骇人的声威。
马车出城之后,立见一名大汉提着一大包食物及一个食盒和那骑健马停在路边,素月立即上前接过食盒及一坛酒疾掠而回。
只见她掠上车辕,脆声道;“小姐,需小婢侍候否?”
“不必!”
素月将食盒及那坛酒放入车辕,立即掠下车辕。
樊淑惠坐起身子打开盒盖,立见盒中摆着三道佳肴,一碗鲤鱼清汤,一个酒壶及两付食具。
她拍开酒坛泥封之后,檀口一张,一道酒箭带着酒香源源不绝的射入她的口中,不由令贺鹤瞧傻眼了!
好半晌之后,她方始沉声道:“鹤弟,你用膳吧!”
说完,抱着酒坛就欲退回内侧。
贺鹤轻轻的按着她的柔荑,柔声道:“惠姐,一起用膳吧!”
樊淑惠苦笑道:“我不饿,你自己用吧!”
“不行!光喝酒,不吃东西,会弄坏身子的!”
“鹤弟,你别管我,好吗?”
“惠姐,你哭过啦?”
“没……没有呀!”
“黑白讲!眼皮都浮肿了呢!是不是我得罪了你啦!”
“不!不是!你另胡思乱想!”
“好!我不胡思乱想,你陪我用点膳吧!”
“好吧!”
两人各取碗筷,默默的用膳。
半晌之后,突见樊淑惠放下碗筷,抱起酒坛,斟满酒壶,将壶嘴朝檀口一塞,立即咕噜灌了起来。
贺鹤见状,捧起酒坛,大口大口的喝着。
樊淑惠急忙抢过酒坛道:“鹤弟,你怎能如此喝呢?会醉呀!”
“哇操!惠姐,你只担心我会醉,你难道是李太白吗?”
“我……”
“惠姐,你有什么心事呢?”
“我……”
“惠姐,你口口声声说要带我去见伯父及伯母,准备和我成亲,偏偏又不肯把心事告诉我,你……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不!不!不是!”
“那就把心事说出来吧!”
“我……鹤弟,你让我静一静,好吗?”
“可以!用膳吧!”
“我!我没有胃口。”
“不行!人是铁,饭是钢,来,喝点鲤鱼清汤吧!”
两人默默的用膳,盏茶时间之后,只见樊淑惠长叹一声将碗筷朝食盒一放,立即躺在车厢上。
贺鹤将碗筷放入食盒中,取出一条白纱巾躺在她的身边轻柔的拭着她的嘴角,柔声道:“惠姐,睡会吧!”
樊淑惠握着他的右掌咽声说:“鹤弟,你为何要对姐姐这么好呢?姐姐不配,我……
我……”说到此,立即将脸转到一旁。
贺鹤伏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扳回她的娇颜,从额一直吻了下来,当吻到那两片樱唇之时,立即不停的吸吮着。
樊淑惠泪下如雨,鼻翼不停的合张着。
好半晌之后,她轻轻的推开贺鹤,咽声道:“鹤弟,姐姐告诉你一个故事,姐姐保证它是真人真事!”
贺鹤轻试她的泪痕,含笑道:“小弟洗耳恭听!”
“鹤弟,你方才曾提到双仙万一见到更美的女人,会不会强行占有之事,姐姐告诉你吧!会的!而且曾经在一年前发生过此事。”
“哇操!老不修!老猪哥……”
“唉!去年此时家兄与宋家兰姐姐成亲,贺客盈门,盛况空前,爹娘在盛情难却之下,亦喝厅酩酊大醉。”
“贺客离去之后,单于天突然潜入一名少女之闺房,先制住她的麻穴,再强行予以奸污,然后飘然离去。”
“爹娘在获悉此事这后,立将单于天召来,单于天坦承酒后乱性,发誓不再犯此类之事,并由单于地予以担保之后,爹娘便任其离去!”
说至此,她也泣不成声了。
“哇操!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太可恨了!”
“鹤弟,你真的如此想吗?”
“不错!我若是言行不一,愿遭……”
樊淑惠立即捂住他的口,颤声道:“鹤弟,别发誓!别咀咒它们都会应难的,姐姐相信你是言行一致的!”
“惠姐,古人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总是难以摆脱命运的锁练的,有机会的话,劝劝那位姑娘看开些吧!”
“鹤弟,你可知道那位不幸的人就是姐姐吗?”
说完,立即放声大哭。
贺鹤紧紧的搂着她,低声功道:“惠姐,别在下人的面前失态!”
樊淑惠闻言,立即止声抽泣着。
“惠姐,我听过一句话,它虽然不大适合你,却值得你玩味其中的意义,惠姐,你听‘宁可娶婊作某(妻),不可娶某作婊’!”
“姐姐听过,谢谢你!谢谢你!”
“惠姐,小弟想求你答应一件事?”
“你说!”
“小弟打算教训单于天这只老猪哥!”
“啊!别冒险,你不是他的敌手!”
“哇操!明箭易躲,暗箭难防,他总有疏忽的时候吧!小弟一定要把他的‘子孙带’废掉!”
“啊!太危险啦!爹也不会答应的!”
“惠姐,咱们还年轻,咱们可以等,对不对?”
“好……好吧!不过,你可别单独行动喔。”
“我知道!惠姐,再吃点东西吧!”
“好吧!鹤弟,你可知道姐姐多担心你会不理姐姐呢!”
“惠姐,小弟出身寒贱,能够蒙你看得起,小弟怎能再计较那种无法抗拒之事呢?来!
用膳吧!”
车厢内的气氛一变,二人胃口大开,倍觉料理可口!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二人方始含笑坐回内侧。
樊淑惠脆声道句:“素月,把食盒收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盏茶时间之后,马车停在一处林旁,樊淑惠在素月及素华的陪伴之下,朝林中深处去缴“水费”了。
贺鹤走了左侧林内,将缴完“水费”正在整理衣衫之际,突听一阵轻响自身后传来,他立即向后转。
只见那名车夫含着冷笑迳自疾掠而来,贺鹤立即功贯双臂,默默的系紧腰带,同时凝视着他。
那名车夫停在贺鹤身前三尺外,沉声道:“小子,你可真大胆!”
“哇操!阁下又没有透视眼,怎知在下胆子不大?”
“哼!不知死活的小子,你竟敢对单于堂主不利!”
“哇操!你的耳朵可真尖嘿!你想怎么样?”
那名车夫阴阴一笑,突然喝声:“谁?别走!”双臂一扬,两把短匕居然自袖中疾射而出迳射向贺鹤的喉间及胸口。
贺鹤刚回头一瞧身后,竟然无人,暗道一声不妙,立即向右一闪。
“叭!”的一声,他的左胸已被一把短匕钉中,疼得他闷哼一声!
那名车夫阴阴一笑,立即全身扑来。
贺鹤喝声:“给你死!”右臂一振,一式“气吞牛斗”疾臂而出。
“轰!”的一声,那名车夫带着惨叫声及鲜血接连撞折两株大树之后,方始摔落在三丈外的草地上。
“砰!”的一声,双足一蹬,立即双目暴睁而亡。
贺鹤一个踉跄,默默的瞧着疾射而来的人影。
“啊!鹤弟,怎么回事?”
贺鹤朝那六名大汉瞄了一眼,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刚转身,立见两把短匕疾射而来,我只好和他拼了!”
樊淑惠瞄了短匕一眼,沉声朝六名大汉道:“你们有何意见?”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