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之一邪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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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今天就让自己彻底的任性一次吧。也许今天就是分别的日子,以后……还有以后吗?秦漠很清楚的知道身为保镖,是绝对不可以和主人产生感情的,否则他的保镖生涯也就算走到了尽头。不过,他又怎么舍得心上人如此的伤心。尤其是惹她伤心的人还是自己。
“我爱你,露云。我说的是实话。”鼓足勇气,秦漠把深深埋藏在心底两年多的秘密一字一字的吐露出来,语气坚定的不容置疑。“所以,不要再这样说自己,我会心疼。”
秦露云停止了颤抖,脸仍然埋在手掌中,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带着一丝惊喜以及不确定:“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秦漠简短有力的回答,彻底的打消了秦露云的疑虑。眼珠一转,秦露云狡黠一笑,计上心来。
“那,有人欺负我了,怎么办?”
“揍他,保护你。”
“那,有人惹我伤心了,怎么办?”
“揍他,安慰你。”
“那,有人骗我了,怎么办?”
“揍他,让他跟你说实话。”
“那,漠刚刚欺负我,惹我伤心,还骗我,怎么办?”
“……”秦漠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一次上了秦露云的当,当下抚额轻叹,“小姐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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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秦家大宅里传来久违的咆哮声,秦天卓手指颤抖的指着秦露云,满脸的震惊,“你,给我再说一遍!”
“我爱秦漠,我要嫁给他!”秦露云的口气十分坚决。
“不可能!他只是一个保镖!”秦天卓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燃烧起来,狠狠地瞪着秦露云,“怎么配得上我的女儿!”
“爸爸,当初您说过,人是不分高低贵贱的!而且,漠是秦家的一分子,这是您亲口承认的!”秦露云不甘示弱的回瞪秦天卓,“出尔反尔似乎不是您的风格!”
秦天卓怒极反笑:“我是说过,不过不代表我会把女儿嫁给他跟着他受苦!”
秦漠静静地站在一旁,低垂着头。在前来和秦天卓摊牌的路上,秦露云已经对他下达了禁令,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以开口说话。主人的命令大过天。
“我爱他,他也爱我,这样就够了!”秦露云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当初我让你去相亲,就是为了让你自己选一个合心意的丈夫。结果你就给我选了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他能给你什么?他的一切都是秦家给的!离开秦家,他什么也不是!”秦天卓激动起来,双手在空中无意识的挥舞着,有几次甚至差点扫到了秦露云的脸。
“爸爸,您这样说也太过分了吧!”
“过分?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一无所有的人注定失败!”失败的人,没有资格做秦家的女婿。
“可是,如果您不给他机会,怎么知道他注定失败呢?”秦露云的嘴角边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布了半天的局,总算把这个精明的像狐狸一样的老爸绕进来了。
“哼!那我就给他这个机会……不对,露云,你在故意给我下套,引我上当对不对?”就在秦露云偷偷在心底比了个“V”字时,秦天卓猛然反应过来。他已经知道这是宝贝女儿给自己布下了陷阱,就等着自己情绪失控的时候往下跳。
“爸,你已经答应了!不可以反悔哦~~”秦露云撒娇的挽住秦天卓的胳膊,左摇右晃的祈求着,“您就给漠一个机会嘛,要是他失败了,我就不嫁他了~”
“真的?”秦天卓没好气地看着女儿,摆明了不相信。
“大不了我娶他就是了~呵呵~”秦露云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上门女婿也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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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老爸就从基层干起,一步步地成了秦氏现任的总裁?”穿红衣的小姑娘乖巧的依偎在秦露云身边,满脸的好奇。“这么说老爸通过了外公的考验?”
“那当然咯,老妈的眼光可是很准的哦,怎么会看错人呢?”已为人母的秦露云如今仍然保养得十分良好,几乎看不到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那为什么外公还是看老爸不顺眼,每次去外公家,他都要拉着老爸比划比划?”小姑娘一脸的愤愤,似乎在为自己的老爸打抱不平。
秦露云想了想没说话,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这对母女好久的秦漠走上前来,温柔的揽住秦露云,语气十分和蔼的对着小姑娘说:“因为对外公来说,老爸是把他最爱的女儿抢走的男人啊!”
“那,老爸,以后要是我也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你会不会也去找他的麻烦?”小姑娘的眼珠转了转,调皮的表情像极了当年的秦露云。
“当然,老爸会狠狠地敲他一顿,让他绝不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秦漠举起拳头,故作凶狠的在小姑娘面前晃晃,引起小姑娘一阵咯咯的笑声。
“不过,老爸老妈的恋爱故事还真是出乎意料啊。我还期待这是王子和公主的浪漫恋爱呢~”小姑娘故作老成的摇头晃脑,带着点可爱的小声抱怨。
“娜美,你要记住哦。我们秦家的女孩,都不是等着王子吻醒的公主。”秦露云倚在秦漠怀里,语气慵懒而又魅惑,“我们是女王,是能统领骑士,和国王并肩作战的王者。没准还能屠杀恶龙,拯救王子。”所以,当你有所爱的时候,不要犹豫,想尽办法把他争取过来吧。
“呵呵~~我还以为老妈想说,我们是拥有庞大后宫团的女王呢!”娜美眨眨眼睛,看着秦漠的眼神似乎有点不怀好意。
秦漠支着额头,无奈又宠溺的看着母女二人闹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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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楔子
更新时间:2009…6…2 0:29:02 本章字数:3965
真正的孤独是什么?
不是一个人落寞时的孤单,而是伫立于众人狂欢之中,却遗世独立。
※※※
琅琊山谷内,一个穿着玄色铠甲的骑士静静的站着,铠甲上紫色的狼纹在刺目阳光下反射着妖冶的光泽,坐下的墨色战马似乎被空气中莫名的威压震慑,不安的打着响鼻。
骑士拍了拍焦躁的爱马,回头审视着自己的骑士团,目光骄傲而哀伤。
“你们害怕吗?”
同样身着玄色铠甲的一队骑士整齐的用没有拿兵器的左手握拳捶了捶胸膛,发出铿锵的金属音节。
就连骑士团身后举着战旗的护旗兵都挺起了胸膛。
骑士满意的笑了,看了看那面战旗:玄色的底,一头银色的狼瞪着幽紫的眸子孤傲的凝视着前方,那眼神,仿佛在看着它的江山。
这面旗,寄托了这里所有人对未来的希望,站在旗下的骄傲,以及守护这面旗的,所有快乐的,忧伤的,满含血泪的回忆。
他们都知道,战死在邪狼旗下,是一种荣幸。
为了在主人带领下,共同实现未来的荣幸。
在将来,主人完成了那个愿望,他会在邪狼旗下对所有活着的人说,他们,曾经在这面旗下战斗。
而他们的主人,将为他们骄傲。
主人的骄傲也是他们的骄傲。
远处传来阵阵轰鸣,大地也开始颤抖。骑士知道,他们守在这里的任务,就要结束了。
斥候之后,便是主军。
震耳的声音逼近,是一支极为完整的军队,在前冲锋的骑士,中间策应的弓骑兵,后方持着轻盾的步兵团,最后是主将的战车。
最惊人的是,这支军队的所有士兵,都穿着金色的铠甲,上面布满了魔纹。
市面上竞拍二十万金币一件的黄金魔纹战甲装备了整整一支军队,是多么奢侈的事情。
只能说,这支军队的持有者,实在是太富有了。
战车上的主将,一个穿着全身金色战甲的男人,披着血红的披风,仅仅是在那站着,就散发着迫人的气势。
“后悔吗?”骑士抬头仰望,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立在顶端,眼神忽而犀利起来,身上充斥起凌厉的气息。
“我们在做,主人在看!”骑士抽出剑,在胸前立了起来,然后高高的举起。
“为了主人的荣耀!”身后的骑士同时抽出长剑高呼。
短兵相接,血肉横飞。骑士带着他的骑士团程锥形冲了过去,试图冲散对方的阵形,直逼主将。然而,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只是一瞬,他的骑士团就七零八落的被迫各自为战,只有骑士一人冲到了主将面前。
“蝼蚁。”主将轻蔑的撇了撇嘴,随手一挥,一道气劲以惊人的速度斩到骑士面前,将没来得及挥剑的骑士斩成两半。
本以为那骑士会露出痛苦悔恨甚至哀求的表情,却看到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你出手了。”
话音未落,天上下起了石雨,沾着液体的巨大石头将谷底的所有人砸的人仰马翻,牢不可破的阵形因为士兵的四处躲藏而破灭,主将皱着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隐隐不安。
待石雨过后,一支从天而降的火把解除了他的疑惑,随着石头而下的液体,是菜油。
即使是魔纹战甲,也不能免除士兵被滚烫的温度炽伤。
一片火海。哀号,哭喊,咒骂响成一片,溃不成军。
主将运气腾空而起跃上谷顶。
“果然是你,顾惜朝。”
一身玄色长衫的男人站在崖边凝望着谷底,被火炎惊吓的马匹混乱的逃亡,蹄下不知踏死多少没有被烧死的身体。那些活着的士兵,为了活命不顾一切的向出口蜂拥,最终的结果便只有两种。
被烧死,或者,被踩死。
静默了一会,顾惜朝回首对着飞跃而上仍喘着粗气的男人笑了起来,这一笑天下顿时失去了颜色。
这是怎样的绝色啊,银色的及腰长发,精致柔美的五官,亮紫的眸子,似笑非笑的唇,还有那,笑起来让天地失色的空灵气质,谁人能想他会是这场血腥屠杀的策划者和实施者?
“妖孽。”这是将领对眼前男人的评价。
被称为妖孽的男人微微眯起眼,得意的勾起唇。
“承蒙夸奖。”
将领气急败坏的伸手指着得意中的男人,试图发出气劲将眼前可恶的妖孽撕成碎片,却又颓然的放下手。
“下面的那些骑士是因你而死的。”
“不是成功的留下了你的三千援兵吗?”男人找了个大石懒洋洋的靠上,把玩着自己手里的银发,“是你教会我的,为了达到目的,有时候也需要不择手段,以及,忠贞之人的牺牲。
这就是战争。
血腥的赤裸裸欲望的战争。
不战者死,战者为雄的战争。
“好,很好。”将领怒急反笑,“现在那里失去了我的援兵,无数百姓将会被围杀,十万百姓因你而死,这就是你想要的?你顾惜朝想要的,无尽的怨恨?”
顾惜朝瞥了眼谷底,火海已渐渐熄灭,谷中横了无数的金色还有点缀般的黑色尸体,猛的神情一滞。
谷底,那面玄底银狼的战旗仍旧高高的立着,下面是几具焦黑却仍旧保持举旗姿势的尸体。
回过神来,顾惜朝歪着头凝视着将领。
“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放弃了那里,放弃了十万百姓。被唾骂,被摒弃的只会是你,你的申辩只会被当成无意义的栽赃。”顾惜朝的目光回落到谷底的那面旗上,“而我,将会得到我想要的。”
“哼,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得到这个国家吗?荒谬。”将领冷哼,随着顾惜朝的目光,他显然也看到了那面不倒的战旗。
“不。”顾惜朝平静的否定,“我要的,是整个天下。”
将领摘下了金色的镂纹头盔,露出了一张冷峻的脸,神情似乎是在回忆。
“记得很久以前,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这样对你说过。”
顾惜朝淡然一笑,空手一抓,一张冰蓝的七弦琴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那时,我给了你一巴掌。”
将领眼神变得温柔了许多,显然是想到了当时的情景。
“你说,你做梦。”
你说,你做梦。
我说,因为你是顾惜朝,而我不是戚少商?
“再给我弹一次看穿吧,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将领坐到了地上,“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