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三国群英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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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道理都不懂吧。不懂最好,趁此炫耀炫耀自己博闻强识也不错。
“这大虫不爬树我岂会不知。”然而我还没得意上味道呢,刘晔一盆冷水就泼过来了,“只是你我所栖这树,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你看这种树,木质脆而不韧,本来只有我一个人还行,没想到你也挑了这棵树……”
听刘晔这一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反应,一阵阵吱吱噶噶的树枝断裂声就不绝于耳。吓得我直往树上窜。
然而我还没动手,却又被刘晔一把拉住道:“吴道先生还是别往树上走了。岂不知‘走得越高,摔得越重‘吗?”
我只好又坐回原地,而这回可不比当初那样稳如泰山,只觉得自己是熟透了的果子,摇摇欲坠。看一眼地下的老虎,也不无谓抓树了,却在树边伏下身子,等我这果子掉落下去吃现成的。
我抬头又看刘晔。看他文弱书生只有一副骨头,就算推下去也不够老虎吃的。还是我比较胖,真后悔当初没减减肥,否则也不会被老虎看上的。我正动着歪脑筋,却发现刘晔也一副贪婪的样子盯着我。看我回过神来还假惺惺地问一声:“怎么了?”
这一问吓出我一身冷汗来,急急解释道:“啊!别看我胖,其实我这种人的肉老虎最不爱吃了。真的,哈哈,其实我只是虚胖,其实没什么肉的,这老虎瞎了眼……”
我解释得满头大汗,刘晔却满脸堆满疑惑,最后连连摆手道:“吴道先生别误会。我只是看到了你背上的铁戟,于是在想……”
好你个刘晔,我还没死呢,就在惦记我的宝物了!我不由把身子后仰过去冲刘晔挤出一个笑来,生怕他也像地下那老虎一样就这么扑过来。
“……所以,能否借我铁戟一用!”由于我那一分心,也没听清楚刘晔说什么,只是这最后一句要借我铁戟我听得真切。到底是读书人,难道借了东西再杀人灭口就不是抢劫了?
我瞪了刘晔一眼,护着铁戟道:“借作何用?”
“噢。”刘晔一脸的无辜,“借来杀虎。”
一听他说这话,我差点自己掉下树枝去。要说这老虎虽然是动物,要杀死却非常人所能,就算我自己飞出鬼戟都没有把握能杀死,万一一个打偏,把老虎惹急了,到时候把它三宫六院众老婆孩子全叫来撞树,十个我也不够他们吃的。想来想去还是把刘晔丢下去最简单易行,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刘先生别看这铁戟锋利,它可重得很,只怕先生拿也拿不动……”一想到我这铁戟重,我却有了主意,自己背了这么久,是已经适应了这铁戟,然而刘晔这书生可没拿过这种家伙。不用说别的,只要我在交给他时稍作摇晃,刘晔还不就自己下去了。
“……嗯,虽然拿不动。不过子扬先生要借,那就尽管拿去。”我偷笑着取下两把铁戟,特意一齐交过去。刘晔也不犹豫,伸手就来接铁戟。好,就是这个时候。我看刘晔接过铁戟,自己一摇屁股,心想这回计划真是天衣无缝。
然而我这一摇,只听啪啪两声,自己屁股下面的树枝就此折成两断。眼看自己就要掉到虎口去了。我闭上眼睛心想真是害人之心不可有啊,这回见了阎王都不用找律师,直接枪毙就行了。
啪地一下。我再睁眼时,竟是刘晔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而两把铁戟,却已被他丢到地上去了。刘晔就这样硬生生把我拉了上来,扶到另一根树枝上。把我给感动坏了。泪眼荧荧连声道谢不止。
“唉,只可惜把先生铁戟掉了下去。”而刘晔却还一脸愧疚地看着地上铁戟。直把我羞惭死。现在也该我出马了。只是不知道这心剑对动物有没有用。匕首就一把,要没刺中就完了。想这回还是别逞强,不如找刘晔先生商量商量的好。
“啊,原来吴道还有匕首。这下可好了。”刘晔见我匕首,眼睛一亮,轻轻接过来,又从身边折下几根树枝来,也不知怎么组合的,不一会儿工夫竟做出一个小装置来。那装置虽小,我却不得要领,只觉得自己像一只傻乌停上树上看着刘晔动作。
一切就绪,刘晔最后拿出一袋膏药,取出一点涂在我的匕首上,而后用他那个现做的装置对准老虎射去。只听嗖地一下,我的匕首应声而出,直飞那只老虎的脖颈之间。
老虎中了匕首,并没有我反应中那么大吼小叫,只是小小地扭动了几下身体,就慢慢又伏下身子。闭上眼睛不再动弹了。
刘晔看自己这招见了效果,擦擦身上汗水慢慢爬下树去。然而一个不小心还是直直地摔了下去。看来他刘晔其实也是头一次爬树吧。否则怎么会摔下去呢?我正笑刘晔倒在地上一副狼狈相,自己却也失去平衡掉到了地上。只顾着笑别人,却把自己也是头一次爬树的事给忘了。
两人都摔到地上,反而少了许多尴尬,互相笑笑就站起身来。收好武器,整好衣服继续向许都进发吧。没想到离许都这么近了还是有这么多猛兽,看来战火把人都已经烧完了。
068 谁是祢衡
许昌城果然不同凡响,比我想象的热闹得多了。有刘晔头走在前面,路人还纷纷相让,让我头一次来就面子不小,得意得我摇头晃脑不可一世地向前进。心想着最后还是按着他徐庶小儿编好的剧本来到了许昌,既然如此,找到长发乃是许昌之行的首要任务。
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就进了曹操的丞相府。府第倒并不是很奢华无度,典雅中透出一股霸者之气,压得我大气不敢出一口。要不是刘晔在前面带路,怕是我早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或者干脆挖个地洞钻下去比较舒服一点。
“曹丞相有请!”随着传令官一声喝,我和刘晔堂堂走进曹操的议事大堂。当中端坐的是曹操自不必说,左右两边桌几不少,不过现在却没什么人,只有一人坐在一边似乎正与曹操商量什么。看那人束发玉冠,一身儒雅之气,看来官是不小,只是我从未见过,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启禀曹丞相,在下不辱使命,已说降张绣。这位便是张绣使节。”刘晔说话间使劲儿瞟我两眼。不过东张西望的我可根本没注意这些。只顾欣赏着曹操厅堂中的雕栏玉砌。其实他曹操身后两个婢女也挺养眼。以后我发达了,放这么几个人在身后也满不错的。
“嚯嚯,原来是你?”曹操这回倒有耐心,眯着眼看了我半天这才发话。这也奇了怪了,按理曹操应该已经不记得我了。我傻傻地看着曹操,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曹操看我还是不说话,捋了捋胡子道:“既是张绣使节,总有书信吧。”
曹操这一说我总算想起来了,赶紧掏出贾诩交给我的书信呈上。曹操开信仔细地看了起来,脸色变化无常。不过我却没去注意这些,只盯着曹操身边那人看个不停。要是当初我没记错的话,徐庶应该说过曹操身边有个叫程昱的知道他的底细,什么老母之计八成也是那个程昱出的计谋。不过他徐庶知道是计还是要去,难道另有什么阴谋?
看这个人独自留下来和曹操说话,一定是近臣。像我这种大人物来了也不回避一定是重臣。说不定就是程昱本人,得到长发飘飘的消息,只在这时。
认定眼前那人是程昱后,我便开始行动,朝着那人挤眉弄眼,费尽了我九牛二虎之力,对方终于有所觉悟,回了我一个眼色。我可不管他这眼色本来什么意思,赶紧抓住机会问了起来:“那个……一个女人,不是不是。你是不是拐走过一个女人,一个老女人……”我话说得断断续续,竟是说不全自己的意思。那人听得也累,不过听我满口女人女人的,眉头是已经皱起来了。
“我是说,你是不是拐走了对别人很重要的一个老女人!”我又重复着自己的话,由于不确定他是不是程昱,只能用这种一般人听不明白的隐语来讲,对此我可是很得意的,连隐语都想到啦!
那人听得一头雾水,左右看了看,索性凑过身子去和曹操说了两句什么。曹操一听,猛地把贾诩书信盖到桌上,冲着他身后两个婢女大喝道:“还不退下!”那两婢女应声而退,小碎步迈得差点踩碎我的心。
也不知道他把我这么高明的隐语听成什么了,居然让曹操把婢女轰了下去,现在连养养眼的什物都没了。可惜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人不是程昱,说不定是郭嘉。曹操那班谋士里,我就听说过郭嘉,其他的一概忽略。
“你还挺小心的啊。”曹操轰完了婢女,捋一把胡子,轻轻一笑道:“好,就让天子降诏把张绣招来——这个贾文和,不知能否为我所用呢?”看着曹操的表情,似乎有点高兴却又有些忌惮。突然之间我想起了最后一次见贾诩的心情。贾诩的睿智诚如一团火花,绚烂多彩让人喜爱却无法靠得太近。让人一想到他不禁心里怦怦直跳却无法将他降服。也许像贾诩那样人才,任谁也是没法驾驭的吧,他想燃烧时自己就燃烧,只是一团鬼火,却不是他曹操大厅里的蜡烛,只是为主公照亮霸道的。
等我从贾诩的遐想中回过神来,大厅里却空无一人了。难道说又被卷进了什么旋涡。许昌可没被什么人放过火啊。我逡巡出得大厅,外面兵士依旧,似乎并没有出什么事端。
反正是福不是祸,先出了这气闷的相府再说。自己本来也没学好历史,也不知道现在到底又演得是哪一段,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最好先碰个熟人问问情况才好。
然而熟人是没见到,我自己倒是先迷路了。这么大一个相府,也没什么路牌。我正站在过道上发呆,却不小心被一人撞了个满怀。回头看去,却是一个文人模样。只是身上着褐衣,腰间粗麻带,不像是什么大人物,不过眉宇之间倒有点儿超然不凡之气。我是初来乍到,还是不要得罪人的好。于是乎我一反常态,竟是让到一边拱手道了一个歉。
然而那人见我如此却丝毫没有好感,两眼一翻,伸天一叹道:“明明无错,却只知卑躬屈膝,看来这相府中也不过全是此种蝼蚁啊!”说完,扬长而去。直把我气得抽出铁戟就往那人背上劈,好不容易道个歉,反而被他骂了,真是岂有此理!然而我铁戟刚放到手上,就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支卫队,几人七手八脚夺了我的武器就把我押解下去。
蒙头蒙脑地走了一段,等我回过神来,自己竟又被关起来了。我一时气氛只能抓着地上稻草发泄。想不到我和这监狱还真有缘,是不是要坐遍天下监狱才算完?在地上抓了半天,手也累了,结果也没找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不像上次那么好运气挖到铁戟了。
牢门一关,这牢房里就没了日夜的概念了。我也没脾气,只能趁这机会静坐休养,顺便再借着蜡光看看贾诩送我的残卷,然而可惜的是贾诩这残卷上每一个字我看得明白,合在一处却不知道讲的是什么。只能在一边抓狂找稻草发泄。
一夜无话。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睡意袭来,我不禁困倒其间。不过还没休息上多会儿,只听得牢门大开,一个人骂骂咧咧地就被众兵士带了进来。我下意识地退到角落昏暗处,静观其变。
那群兵士不知道是不是忘了我了,居然就开了我的牢门,把那人一丢就匆匆走了。我小心翼翼地看去,只见那人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披头散发的伏到了地上。我也想不出这人是干了什么被抓进来的。该不会是去通奸了曹操他老婆女儿什么才被抓来的吧。恩,看他全身什么也不穿,还是这个可能性最大!
一想到别人是作奸犯科被抓来的,而我完全是被人陷害抓来的,自己的优越感就油然而升,轻轻地凑过去打一声招呼,落井下石恶心人这种事干起来最爽啦。
“喂,这位兄台……这位仁兄?”我试探地叫了半天,那人却是没什么反应。我鼓了鼓气,伸手过去一探那人虚实。然而把那人翻过身来我这才大吃一惊。不是吃惊于那人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而是吃惊于这人正是我被关进来的理由——那讥讽我之人。
该!当时害我,现在自己也被关进来了吧。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先是一阵快意涌上心头,然而这快意转瞬即逝,剩下的还是对这人的满腔愤怒。这回你也进来了,稻草床,你休想睡,你可是后来的,在这牢里可都得听我这个前辈的。还想睡,别睡啦!
我拿一根稻草狂捅那人鼻子,这一招果然有效,那人扭动了几下身体一个哈欠醒了过来:“恩,这里是何处?”
醒了就醒了,还在装什么傻,我拿稻草拍拍他的头道:“这里是地牢。你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清楚,装什么装!”
那人回过头来一见我,一脸惊恐的样子道:“这里竟有如此无理之人,难道我已经到了地府了吗?”
“地府你个头,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