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祸人生-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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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苏家的两位长辈第二次入场,这一次的邪术气息,确实比昨天看到的稍多一些,但比预期却要少很多。而且走在路上,只见众人面色复杂,没一个是高兴的。偶尔,还可以听到有人谈论昨夜又有人死掉。
我忍不住看向苏铭,他耸耸肩,说:“世上总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这样的事情被泄漏出来再正常不过。”
邪术联盟没有会场可言,就在这片青山绿水中,聚集了大量凶神恶徒。一些大人物被人簇拥着,立于几棵大树下。这使得整个结盟显得很儿戏,一点都不正规。
既然是联盟,自然要分出大小序列来。如苏家这种大家族,虽然个人实力算不上顶尖,却家族实力够,自然要排在前面。而他芒大师这种个体强大的,也要在前面。至于那些小家族,或者普通降头师,养鬼人,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结成了小团体。他们的位置较为靠后,但没人会因此产生异议。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一切都要靠实力来说话。
我随着苏家站在人群的最前方,只见前方一排五人并肩而立,昨天见过的那位降头师也在其中。他扫视一眼周围,然后对旁边的一位老人附耳说了几句。那老人点头后,他才开口说:“今天让各位来,是为了把我们的力量联合起来。如果我们能团结,就能无往不利!这是联盟的目的,也是我们……”
一通可有可无的废话中,苏家那位老爷爷慢声细语的冒出一句:“说点有用的。”
降头师声音顿了顿,又听见人群中有人附和苏家的话语,只好把想说的暂时放下,转而说起正经事。
让我惊奇的是,邪术联盟,并非人人都收。他们现在是要把联盟做成类似公司的模式,所有人都要参与竞争,谁最强,谁说话的份量就最重。而收够一定的人数后,其他人只能充当外围。当联盟需要帮助的时候,外围人员必须无条件的支援。当然了,他们自己遇到困难的时候,也可以找联盟成员协助。只是不能参与联盟决策,也不能提出任何反对意见而已。
这样的结盟方式,无疑让很多人觉得不能理解。更关键的是,竞争是以抵达某个目的地为标准。谁先到,就证明谁最强。在行走的过程中,可以互相干扰,但禁止杀人。
那些小团体小家族,纷纷抗议,觉得这很不公平。更有人直接把昨天的暗杀事件抛了出来,说搞这样的竞争,不等于给对方杀人的机会吗。说不准杀人,可谁来监管?厉害人物都去争名次去了,剩下的还不都是暗杀者的盘中餐?
让我意外的是,那些大家族或者个人实力强横的,都没有说话。这让人一眼就看出,他们早就得到了消息。
说话的降头师,面对诸人的抗议声,面色低沉,说:“这是联盟的决议,不得反对。在竞争结束前,没有人可以离开这里!凡是要离开的,都视为背叛者,就地处决!”
众多降头师,养鬼人,海外巫师一愣,随后七嘴八舌吵翻了天。这纯属霸王条款,不讲道理!我们是来求福利的,怎么还得强制互相竞争?不是说这是个自由的社会吗?
我苦笑着看苏铭,问:“不会我和武锋也要参与吧。”
苏铭脸色也不大好看,身为苏家的小一辈,这个消息他也是刚刚知晓。在转身询问身旁的大伯后,苏铭告诉我:“对不住,你也得去。”
“弃权行不行?”
“不行,哪怕只走一百米走也得走,他们有最低路程限制的。”苏铭说。
我和武锋互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无奈。这算什么事?我是来解决麻烦的,怎么突然就给自己招惹了麻烦?
这时候,几大家族团体,以及那些强横的降头师,养鬼人都站了出来,要求众人按照他们的路线开始前进。不是没人反抗,一开始有几个人死活不愿意走,但当场就被人放出凶鬼来吃了。人都是怕死的,而且最怕的是别人死。所谓杀鸡儆猴,就是这个道理。众人无奈,只能老老实实的跟随。
我们走到一处山脚前,听见那个降头师说:“往前方走,有一条河,先到河边的赢。路程和方向不限制,阻挠他人的手段不限制,两个要求,不准杀人,不准中途逃走。进入山林后,你们可以选择放弃,并在原地等待,绝不允许回头出山。待最终的联盟成员决定,你们就自由了。”
看着那茂密的山林,我脸色很是难看,那些降头师说的没错,这种竞争,摆明就是给暗杀者机会出手。或许,这其实才是邪术联盟突然搞出个竞争方案的真正目的。他们不怕人死,只怕找不出凶手。所以,给你机会让你杀,等你出手再跑出来抓人,顺便淘汰那些没用的炮灰。一举两得的事情,虽然这法子有些太狠毒。
我看向苏铭,问:“你们怎么办,要一直走吗?”
苏铭看看已经不知何时消失在山林中的爷爷和大伯,很是无奈的说:“先进去再说吧。”
第三百一十五章 咒鬼降的原理
我将水咽下去,说:”第二种是找到一个会解阴蛊的养蛊人帮你。不过速度要快,这东西就像癌症一样。前期中期都有治愈的希望,甚至不药自愈。但如果到了晚期,那就是真正 的绝症,任谁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
那位”听众”不说话了,东方晴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我和她同时抬头看了眼录音室,见里面几个人都围着一名男子在说什么。
东方晴气的火冒三丈,对着麦克风说了句:”杨先生对蛊的解释太吓人了,相信听众朋友也和我一样需要 时间来缓解紧张的情绪。因此,我们先来听一段好听的音乐吧。”
她用鼠标点了几下,耳机中立刻 传来轻缓的钢琴曲。随后。东方晴把耳机扔在桌子上,气冲冲的走进录音室。我看到她对那几人指指点点,似乎是在训斥。私肝来扛。
也不怪她发火。这么重要 的首秀,竟然弄的有些儿戏。我看了几眼。因为听不到声音,觉得无趣,便把视线放在聊天栏中。
录音室的几个话托,此刻都被东方晴训的头都抬不起来,自然没时间在电台里打字。但让我惊喜的是,聊天栏中,竟有不少人在询问关于蛊的事情。
他们问的,大多是蛊什么样?能吃吗?传说中的情蛊是不是真的?杨三七是不是骗子?
诸如此类的问题,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我一一做出回应。
不多说,录音室里似乎有了别的事情,东方晴从里面走出来,耳机中立刻 传来提示声:”有听众接入。”
东方晴跑过来,立刻 把耳机戴上,对录音室做出手势回应。没过几秒,一个中年妇女粗哑的嗓音传出:”你们这养蛊的是不是真的?”
我见东方晴仍气的满脸通红,神情有些激动,便主动接话说:”你好,我是杨三七,的确是一名养蛊人。”
”我这两天总感觉头晕脑胀,有时候还好容易见鬼,医生说我是抑郁症加幻想症,可我总觉得,自己是中邪了。杨医生,你有没有办法治?”那妇女问。
我笑了声,说:”我不是医生,只是会养蛊而已。如果你真是抑郁症和幻想症,我是没办法治的。不过头晕且经常见鬼,倒确实有些蛊能产生这样的症状。”
”真的吗?”那妇女有些将信将疑。
我觉得,她似乎把我当成抓鬼驱魔的道士了,不过,既然选择来帮东方晴,自然要把戏做全,便说:”蛊分五行,施蛊则分天地人鬼神。其中神蛊,是专门针对人的精神,也可以说是魂魄。你若想知道 自己是否中了神蛊,可以站在镜子前,脚下撒一把黄豆。哦,对了,如果是用黄豆黑豆一起磨成的豆汁更好。如此一分钟后,如果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额头往下有一条笔直的红气或者红线,那就是中了神蛊。如果没有请及时去医院精神科就诊。”
”好好好,我试试看,杨医生啊,你可别走啊,我马上就回来!”中年妇女说。
”好的,我们的神mi 东方电台,每天开播时间是晚上八点至凌晨十一点半,随时恭候您的来电。如果有任何关于蛊的事情想要咨询杨大师,可以拨打电台热线*******”
东方晴那边将话接过来,趁机做了广告,我瞥了眼聊天栏,见里面又有不少人在说话,便与他们互动起来。
东方晴也看到了这一切,脸色这才好kan 一些。
我一边回复聊天栏中的问题,一边顺着她的问题做出回应,没多大会,又有提示听众来电。
接通后,耳机里立刻 传来之前那位中年妇女仓惶的声音:”杨医生!不好了!不好了!我真看到自己脸上有一道红线啊!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立刻 调整了一下坐姿,刚才虽然告诉 她辨别是否中了神蛊的方法,但本身并不觉得她会中蛊。毕竟对普通下蛊的事情,其实是很少发生的。
”你真看到自己额头至下巴,被一条笔直的红气分隔?”我很认真的问。
”真的!虽然不太明显,但是好吓人啊!”中年妇女的语气很是慌张。
我抬头看了眼录音室,又转头看了眼东方晴,露出询问的目光。东方晴很聪明,立刻 就明白我的意思,便摇了摇头。我把手放在桌子上轻点几下,然后对着麦克风说:”大姐,你不用害怕 。我想知道 ,除了脸上的红线之外,你还有没有看到别的?例如其它颜色的斑点。”
”我有雀斑,褐色的,这个算吗?”她问。
”不算。”
”那就没有别的了!”中年妇女回答。
想了一下,我说:”如果只是一根红线的话,说明你虽然中了神蛊,但时间并不长。换句话说,蛊的效果还没有彻底发挥出来。不过想要驱蛊,首先得弄清你到底中的哪一种。你现在最好找一些白矾,茶叶,磨成粉用水冲开。然后拿一根针,扎破自己的额头,在白矾茶叶水中滴上一两滴,然后看到了什么告诉 我。”
”茶叶我倒是有,可这白矾去哪找?”中年妇女问。
”白矾可以当作一种中药,你白天去中药店试试。”我说。
”那我今晚怎么办?”
”别担心,你的神蛊不算太重,耽误一晚上不要紧。”
东方晴也跟着说:”我们的电台栏目每天都有,并且白天不开播的时候,也有专门的微信平台接收听众朋友的提问和建议。您可以添加我们的微信公共号,在确定症状后与我们联系。”
”那好吧”中年妇女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杨医生明天也在吗?”
东方晴看了我一眼,很确定的说:”必须在!”
我苦笑一声,心想个性**的女人,总这么喜欢替人做决定吗。
在中年妇女的来电挂断后,东方晴把耳机摘下放在一边,并将我的也取下来放在同样的地方,然后小声问:”你刚才跟她说的,是真还是假?”
”当然是真的。”我说:”神蛊可以扰乱人的精神,做到不见血就杀人,比寻常的蛊虫更显阴毒。她既然能看到那条红线,说明确实中了蛊,只希望速度能快些,别耽误时间。”
”你刚才问她其它颜色的斑点是怎么回事?”东方晴又问。
”无论什么样的蛊,哪怕是最隐蔽的鬼蛊,在特定的情况下,也会有显现。我让她在脚下撒豆汁,就是为了逼出蛊息哦,不明白什么是蛊息?简单的来说,就是蛊的气息,味道,形状,作用等概念。有经验的养蛊人,通过蛊留下的气息,就可以分辨出这是一只什么蛊。至于那斑点,其实我就是想知道 ,她中蛊到底有多深。如果已经很严重,她脸上就不会仅仅只有一条红线,而是会以其它颜色的斑点来勾勒出大致的蛊虫形状。斑点越多,蛊虫的形状就越明显,这样的话,自然也就代表中蛊严重。”
东方晴大声吐出一口气,说:”幸好她脸上没别的,不然可真要让人担心死了。嗯,暂时不管这事了,我们继*u 节目吧。”
她说着,抓起桌子上的耳机,忽然惊叫一声:”我的天,忘记把麦克风关上了!”
同时,她对着录音室喊:”快!快!把刚才录制的这一段切掉,换音乐!”
接着,她看了眼电台的聊天栏,只见里面的回复疯狂的刷动着。大量听众留言,像瀑布一样冲下来,很多人都在说,别切了,我们都听到了!
东方晴一边看,一边笑,哪还有几秒前的惊慌。我狐疑的看着她,怎么感觉被耍了?
之后,栏目继*u 进行,不过在刚才的一个插曲后,电台的收听量明显提高了一个档次。在节目结束前,录音室发来一份收听人数曲线图,东方晴只扫了一眼,便笑开了花。
这一晚,我是累的够呛,几乎没一点空闲时间。
不是回答东方晴的问题,就是回应听众来电,时不时还得在已经快刷爆的聊天栏里和听众互动几句。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