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的荣耀-第6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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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乌里茨克和普耳科沃高地。他们正是指望从这儿冲进列宁格勒的。我们的主力部队也应当集中在这儿!为什么以前没有想到?我现在要求你们迅速的夺取这里普耳科沃高地!!”
第六部 第一百二十章 李布的命令
更新时间:2009…1…7 2:49:26 本章字数:3424
北方集团军群的新司令部——普斯科夫。现在冯。李布陆军元帅的司令部
912是里特尔。冯。李布骑士元帅在九月中阳光最灿烂的一天,这一天。全身穿着元帅大礼服,佩着几枚勋章的元帅。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待他司令部里那些来向他祝贺生日并恭贺他收到了元首的祝寿电报的官员和将军。
这会儿李布元帅感到挺走运。因为迄今同俄国的战争带给他的只是有限的成绩和实际上的屈辱。真的,冯。柏克可以夸口说,占领了明斯克和斯摩棱斯克。而龙德施泰德元帅的战绩则是侵占了第聂伯河西岸的基辅和广大的乌克兰地区。
那么,冯。李布又有什么好自豪的呢?迅速推进到了波罗的海沿岸地区吗?占领了奥斯特罗夫和普斯科夫吗?挺进到了卢加吗?当然不是。虽然那都是真正的胜利。然而,这些胜利都没有决定意义,因为主要的目标——一举攻下彼得堡,——这还没有达到。冯。李布在卢加战线几乎滞留了一个月,为此受到过希特勒侮辱性的严厉申斥。对这一点,元帅大概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不过,如今他翻了本了。把彼得堡包围起来了。如果这两天这个城市不投降,那么以后就要来个强攻把它拿下来……
冯。李布内心是个虔信宗教的人。八月里,他冒了惹希特勒发更大一次脾气的险,发了一封密电给大本营,要求援兵。那时他相信,他是按照上帝的暗示去做的。但是,他更加相信,对希特勒说来,彼得堡是极其重要的赌注,在决定性时刻不会拒绝援兵或者撤换指挥官。
于是冯。李布达到了他的愿望。经过三个星期并无成就的战斗之后,正是新增援的装甲坦克部队和航空兵帮他在金吉谢普旁边突破了俄国人的卢加防线。
现在,在决定性的猛攻以前,由冯。李布指挥的有将近五十个师。虽然,这些师还没有完全集中起来,同时,右翼也过分伸展到南边和东南边,这种情况使这位元帅还有点忐忑不安。然而,今天他不想考虑困难方面。彼得堡已经包围了,而且破坏性极大的空袭和炮击是注定它要陷落的。
李布元帅在心底里是有点反对希特勒和他的亲信的,这并非由于有什么原则性的意见分歧,而是希特勒刺痛了他的自尊心。这位曾今参加过八国联军入侵的德皇的老军官,由于受屈辱而感到难过;他很清楚,他是向一个上等兵投降了。希特勒这家伙,从前就是直挺挺地站在他李布面前也不会受到注意的。
不过,冯。李布心里有这种感觉,仅仅只是在这位元帅受到元首训斥的时候。在这些时刻,冯。李布暗自一再重复着这几句不起作用的气话:“一个上等兵,一个不学无术的粗鲁的上等兵!…”
然而,当希特勒赏识他的时候,冯。李布就不给上等兵这个字眼加进侮辱性的涵义了。他对自己说:“得啦,归根结底,拿破仑从前也是一名军士。可是,这一点并不妨碍他后来任用缪拉这样极其英勇的元帅和用列兰这样的外交家。”
今天冯。李布在接待来祝贺生辰的部属时,也这么思忖着。
一个半月以前,这位元帅还相信他的锦绣前程已经毁于一旦,现在他却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在很久以前的法国一样。“今后飞么办?”元帅寻思。“也许不值得再去碰运气了吧?在皇宫广场阅兵时,一定是希特勒亲自来检阅,也许,阅兵以后,就向元首推托年高多病而要求退休?戴上彼得堡征服者的桂冠,回到自己的庄园去?……”
但是,冯。李布越是清晰地想象着,到了他誉满全球,衣锦荣归,能够冷眼旁观“碌碌世事’的时候,他在哥尼斯堡附近的世袭领地上所过的美满的家庭生活,他就越是被一种毒虫似的虚荣心得坐立不安。
“为什么退休?干吗退休?!”他问自己。“在战争胜利结束的前夕走吗?在常胜将军们分享荣誉、论功受赏时解甲归田,离群索居吗?在快要慷慨分割俄国肥沃的土地时解甲归田,离群索居吗?……”
于是冯。李布忽然一清二楚地想到,最后胜利的来临,多半还要依靠他这个在东线指挥着超过将近三分之一德国军队的人!
因为莫斯科的命运取决于他冯。李布能否迅速调动大部分占领彼得堡后脱出身来的部队去支援冯。柏克。可见,归根结底是他冯。李布决定整个战争的结局!假使在红场举行胜利阅兵式
说是元首本人来检阅,那么这一次,希特勒完全有可个人,冯。柏克或者他冯。李布来指挥部队。“自愿放弃这一切吗?在端上珍馐佳肴来以前离开筵席吗?在要颁发给你最高奖赏时离开队伍,在你闻名四海前一刹那走得无影无踪吗?……不,只有笨蛋才会这样干!讲到底,对一位元帅来说。六十五岁根本不算老。他冯。李布在元首经常侮辱他的倒霉时刻一直坚守着岗位。那么干吗现在,在他将要得到奖赏,全德国都要向他鼓掌的胜利前夕走开呢?!”
冷不防,一个意外的念头打断了这位元帅一连串愉快的想法。而且,这个念头是极其简单、粗浅的;可不是,彼得堡还没有拿到手!再说,他冯。李布此刻想象中的一切,只有在一旦把彼得堡攻陷这种情况下才会成为现实……不过,这个该死的城市不会不陷落!它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无法指望从什么地方送来重要的外援。斯大林既不能从莫斯科,也不能从南方调出军队来。否则,这就等于让苏联首都、整个乌克兰和整个高加索立刻被冯。柏克和隆斯德特占领。所以,没有人,也没有任何东西能把彼得堡从德国鹫鹰的铁爪里夺下来。元首本人也并不怀疑彼得堡在最近几星期内就会攻克,不论怎么说,这个人无疑是有先见之明的。
“这样,”冯。李布继续寻思道,“不但莫斯科的命运,从而还有最后胜利的期限,同时还有我个人的命运,都要看彼得堡是否能攻陷。可是,从另一方面看,假使头脑清醒的话,难道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彼得堡被攻占了,戴桂冠的却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难道准备把超过‘巴巴罗萨’计划的预定期限这个重要罪责栽到我身上的人还少吗?甚至在彼得堡攻陷以后,他们也会开始对希特勒嘀咕说,这里我的功劳是微不足道的,假使以前为了不致引起全世界来议论进攻彼得堡的失败,而不能撤我的职,那么目前不正是送我去退休的时机吗?……”
……到下午二时左右,许许多多来祝贺的人才散去。不过李布,在着手处理急要公事以前,冯。李布还要接待一位他亲自从前线召回来的军官。
“元帅阁下,威廉。部的时候。他发现,这位光头老帅亲自站在门口等着他。看到眼前的这个场景,于是他急忙快步的走了过去。然后伸手向对方行了一个军礼。
“呵呵!威廉啊!”。装得一本正经地说:“威廉元帅!”
“啊!”听了对方的话,季明大吃一惊,于是他慌忙的摇摆着自己的双手,迅速的开口说道:“元帅阁下,请您千万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李布微微的摆了摆手,然后他霍地转过身去,走到墙跟前,墙上挂着有帷幔遮住的地图。“到这儿来!”他一边吩咐着,一边拉着一根丝带。帘幕缓缓移开,露出一幅挂了半边墙壁的大地图。
“我叫您来,未来的元帅阁下,”冯。李布,慢悠悠的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将活得提升,因为,这一切,您是理所应得的。当然前提是,拿下这里——圣彼得波。因为您的士兵比任何人都更接近彼得堡。已经到了这儿。”他用食指顺着地图上从西南弯到北面的箭头划了一下,“离基洛夫工厂十公里,对吗?”
“十五公里,陆军元帅阁下,”季明有礼貌地纠正道。
“这多余的五公里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冯。李布有点生气地应道。“五公里也罢,十公里也罢。彼得堡已经被掐住了。当你去吊死一个人的时候,”他露出一丝阴沉沉的冷笑来,“这根绳索是不是紧挨着他的咽喉,这无关紧要。这个人脚下的凳子一被踢掉,这根绳索反正会抽紧的。所以…”
他走到办公桌跟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雪茄烟,点燃了以后,又回到地图旁,重新说下去:“所以……假使俄国人不投降,我们就在两天,确切点说,一天半以后,向彼得堡发起决定性的猛攻。进攻的主要重担又得由你的坦克集团军,说得更确切一点,又得由赖因哈特第四十一摩托化军挑起来……”冯。李布作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停顿,接着得意扬扬地把话讲完:“首先冲进彼得堡。冲到这儿,”他用雪茄烟头指指普耳科沃高地。
第六部 第一百二十一章 斗智
更新时间:2009…1…7 2:49:26 本章字数:3725
912的夜里,电话铃声把日丹诺夫惊醒了。电话机就在他床边的一只小柜上。日丹诺夫还没有完全清醒。他没有开灯,就抓起耳机,把它按在耳朵上。他听出是朱可夫的声音。他们在一次照例的空袭警报解除以后才分手,到现在不过两个小时。在此之前德国人几乎昼夜不断地进行炮击,但空袭却有某种规律性,在一次例行的轰炸结束之后到下一次轰炸,中间往往要隔三小时,有时甚至四小时。正因为这样,所以无线电广播里一报告解除警报,日丹诺夫就决定回家去躺一会,尽管时间不长。战争一开始,他就住在这儿斯莫尔尼宫里,最近三个昼夜,他仅仅抽空睡了一会儿。
可是现在,朱可夫打给他的电话的铃声把他惊醒了。日丹诺夫摸到放在小柜上的台灯按纽,开了灯,看了看手表。手表上的针指着两点二十分,可见,他才睡了一个半钟点左右。“我马上就来,”朱可大说。
“出了什么事?”日丹诺夫焦急地问。
“我马上来,”朱可夫又说了一遍。
过了几分钟来可夫已经到了斯莫尔尼宫的院子里。没有多久前的轰炸所引起的大火把天空染成了鲜红色。不知从哪里传来救火车的警笛声和炮弹爆炸时所发出的低沉的轰隆声。炮弹不是在斯莫尔尼宫区里爆炸的,而是在远处什么地方,说不定还在市区之外,关于这一点,另外一种象啄木鸟啄树那样有节奏的声音可以证明。这种声音似乎到处都可以听到——从高空里,地底下,墙壁里——这是一种干巴巴的清晰的声音。这是接在本市无线电网上的节拍器在拍击,安装在街道上的几百架扩音器以放大许多倍的音量重复着这种镇静而又高亢的声音:“嘟……嘟…嘟……”。
从德国人对列宁格勒开始了有规律的空袭、随后又炮轰市街的时候起,几百万列宁格勒居民都注意地听着节角器的拍击声,仿佛这是城市心脏的搏动。在没有遭受轰炸或者炮击的危险时,节拍器的拍击声平静而有规律,等到一发布空袭警报和炮击警报,这种声音立即变得急促频繁起来。脏在跳动那样。
朱可夫站了一会儿,谛听着炮击声——炮击声从西南方传来。随后他向着两层楼的侧屋走去,现在日丹诺夫就住在那边。朱可夫经过前室,登上二楼。日丹诺夫已经在办公室里等他了。朱可夫才跨进门,日丹诺夫就急急地把方才在电话里没有得到答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出了什么事?”
朱可夫走到墙边,熄了灯。屋子里顿时一片黑暗。他卷起防空用的窗帘,用一个急速的动作打开窗子。
“听见吗?”他问。“这是炮轰斯特烈耳纳和市区之间的不知什么地方。”说道这里朱可夫默默地站了一会儿,随后关上窗子,放下窗帘,开了灯,抓住靠墙放着的一把椅子的椅背,把它拉过来,沉重地坐下,说:“是这么回事。一个钟点以前德国人占领了普希金。此外,他们还调动了几十辆坦克——约莫六十多辆——冲向芬兰湾沿岸的第四十二集团军和第八集团军的接合部,还从斯特烈耳纳冲向基洛夫工厂。”
朱可夫用平静、坚定的声调讲着这些话,仿佛在议论前线情况中的一些无足轻重的变化似的,但日丹诺夫懂得形势极度严重。他默默地在朱可夫旁边一把椅子上坐下。只听得见他沉重的喘息声。
就这样,双方无言以对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然后日丹诺夫问道:“我们怎么办,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诺维奇?”
“情况很严重,而且还不仅是这样的简单,”朱可夫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问话,自管说下去,而且声音更生硬了。“由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