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风云---凤翔三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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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叹气:“听仲德和子义将军说,子云好像病的很厉害,在发烧,如果他心中真的有事情,有些失礼也没有什么。主公,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他,唉,真担心他会出事。”
曹操走了几个来回:“子云虽然有些调皮,有些不拘小节,可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他说我算什么?怎么听起来,像是他很不满?难道是因为我们在迎接帝驾这个事情上,事先没有征求他的意见?所以,他才表现的激动,反对?”
荀彧赶紧说:“不会的。主公,子云不会在乎这些的。”
曹操苦笑:“但愿我是多虑了。只是,自从子云来到我的身边,确实在很多大的事情上,我都会征求他的意见。这次是没有问过他的,可他人不在呀。子云年少,有些心事也可能的。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可以对仲德发火。我看,是我太宠他了,再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程昱马上说:“不可。主公,当时子云真的在生病。我看他额头发烫,手冰凉,人烧得很厉害。他小小的年纪,常年奔波在外,比我们劳累多了。唉,主公还是多安抚他才是。”荀彧在旁猛点头,曹操叹气了。
就在曹操回来的七天后,我还在赶往甄城的路上,郭嘉也到了许都。这个家伙心高气傲的,我既然不在,你找荀彧呀,还不说我留话让他等我。他是一个都不找,自己去了曹操府。到那里,向门房一说:“吾叫郭嘉,特来求见曹公。”
门房的人急忙迎接进去:“先生,这些天要见我家大人的先生很多,麻烦您在这里的厅中等候。”把他带到等候厅上,走了。曹操自从回到许都,真像荀彧他们说的,来了不少读书人。曹操自然高兴,特意嘱咐门房不得怠慢上门求见的人,并专门安排了接待处。
郭嘉一看,哟,人真不少,这什么时候轮到我呀?还好,不一会儿,过来一个书案:“先生,您可带有荐信?如有,可否让我转呈大人处?”郭嘉后悔不带我的信了,这个时候,也只好说:“吾未带也。不过,我姓郭名嘉,字奉孝,是荀文若大人的同乡。”书案答应着去了。
要说有人就是好办事,里面听得是荀彧的同乡,忙报了上去。曹操倒还没有觉得有什么,荀彧听了,高兴的要命。心想,我还正准备找他来,推荐给主公,嘿,自己来了,太好了。他马上向曹操说,这可是个大才,主公速见之。曹操笑笑:比你的侄儿公达还强?荀彧刚刚把荀攸介绍给曹操。荀彧叹气:郭嘉,可比志才也。曹操一听,那有不快点接见的理,马上命人接进内堂。
两个人是相见恨晚,在房中谈论了一整天。待郭嘉笑着离开房间,曹操大喜曰:“使吾成大业者,必此人也。”郭嘉也是很高兴:“真吾主也。”曹操自然马上就把郭嘉引为心腹。这个臭郭嘉,至始至终都没有对曹操提起我,很过分。
第四十八章 冲突
战乱天下篇之——第四十八章冲突
过了几天,我也回到了许都。等我带上秦勇来到了曹操的府门口一看,哇,真热闹,人来人往的,不像是将军府,到像是个集贸市场。我才到曹府,好不容易积蓄了半天的平稳心情就被那个门房破坏殆尽。这个家伙居然对我说:“我家大人接待这些文人才子的时间都不够,哪里有时间见你这个奸商小贩。哼,真是不自量力。”气的我哟,就想甩他两个耳刮子。还好程昱刚好过来,见我大喜,拉着我进府了。
看着我神色不愉,程昱叹气:“子云,你何必和一个下人怄气。”我看看他:“仲德先生,你与一个小商小贩这般亲密,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程昱苦笑:“子云,这些话,你在这里说说也罢,且莫要在主公那里露出来,莫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哈,耍小孩子脾气?我甩甩头,猛吸一口气,平稳一下心情,进了内堂。程昱急忙去见曹操了。曹操得报,急来见我,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我不认识,看来,是他才收的心腹了。
见曹操进来,我上前见礼:“赵如见过主公。”
曹操抓住我的手:“子云,你终于肯来见我啦?快一年了,这些日子,你跑哪里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如不敢怠慢。前些日子,的确有些私事要办,耽搁了见主公的日子,请主公责罚。”
曹操一听,再看我,一点笑脸也没有,他是一呆,哟,真让程昱说着了,这小家伙还在生气:“嘿,子云呢,操知道,在奉迎皇帝这件事情上,没有征询你的意见,可是你不在呀!你要为这个生气,可是很不好。诺,是你自己说的,要多听取众人的意见,不可以只听一家之言的。好了,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看看他,再看看程昱,知道程昱把我那天发火的事情说与曹操听了。听到他语气中对奉迎皇帝的得意,我强压下去的火又开始起来了。望着曹操,我道:“仲德先生已经告诉主公了,对吗?”
曹操点头:“不错。子云,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仲德年纪比你大了这许多,你竟然在他面前发火,还掀了案几,真的不象话,太过分了,都是操把你宠坏了。子云,这以后,许都会有很多才子前来,你这种小孩子脾气还是收了好。”
我看看他,再看看程昱和那个人,他们也是一幅你不对的表情。我委屈地眼泪都要出来了,我这么一心一意地为你好,你居然把我想成争风吃醋的小人?
紧咬了牙,不让自己流泪,低着头道:“主公教训的是,是赵如太不懂事。赵如本就是无才无德之人,原就没有资格在主公身边,是各位大人不与我计较,方让赵如小人得志了。我在此就给仲德先生赔罪了,求您看在主公的面子上,不要和我一般见识。”说完,我是对着程昱一躬到底。
程昱吓得跳了开来:“子云,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怪过你。知道你那天有病在身,又知道你伤心志才的死,怎么会怪你?”
曹操却是真的生气了:“子云,你真的太过分了。难道吾等就说不得你几句吗?你如此的持宠若骄,真让我太失望了。”
我抬头看他,丝毫不让:“是吗?主公教训臣子,赵如怎敢不受教?我说的本就是实话。今主公已经将皇帝接到这里,就像主公和仲德先生说的,天下才子都会齐聚这里,主公这里将是人才济济。我在这些人面前,将一无是处,又怎么敢妄自尊大?主公应该记得,我说过,等您这里人才满堂的时候,只要您不忘了赵如这个人,我就心满意足了。”
曹操看着我倔强的样子,也忍不住了:“你,....你这个样子像是受教吗?我看,你这是跟我抬杠。以操看来,你是越大越不懂事了,越大心思越多了。哼,枉费操这些年对你的宠爱。”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是,赵如是有负主公期望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正在这个时候,荀彧刚好进来,看见曹操生气,我哭的样子,他大吃一惊,急忙上前:“主公,你们怎么啦?子云,你回来了,听仲德说你病了,可好些?”
曹操哼了一声:“你自己听听,大家都这么关心你,你还在这里发小孩子脾气。”
看着荀彧,听着曹操的话,想着曹操因为荀彧的建议,在不久就会陷入迎帝的尴尬境地,我哪里还按捺的住,对着荀彧扑通跪了下去:“文若大人,仲德大人,是小的不对。小的不该对你们发脾气,不该骂你们,求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了我这一回。小的再也不敢有下次了。”看着我磕头,满屋的人全部惊呆了。
我也不理他们的反应了,从怀里拿出账册:“荀大人,这是小的今年应缴的赋税,东西已经在甄城来此的路上,请大人收好了。”转身对着曹操:“主公,赵如从今往后再也不敢在众位大人面前失礼了。这是赵如写的两样东西,您要觉得可以一看,就看看,不愿意,烧了就是。赵如还有些事,就告退了。”我把《屯田制》和《保甲兵制》放下,转身就走。
曹操这才有点反应,大吼一声:“赵如,你给我站住。”
我回头望他:“主公,赵如就是一无知之辈,不配再留在此处。反正你马上就要人才济济了,也不缺我一个,赵如告退了。”不再理他,我是转身出了屋子,向外就跑,正好和满宠撞了个满怀。
他刚听到曹操的怒吼,又见我这个样子,急问:“子云,你这是怎么啦?”
我对他一躬:“小的给伯宁大人问好。”说完就走,留下他矗在那里发呆。
出了府门,我再也支持不住了,一口血吐了出来。秦勇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扶住。就在我有气无力地走向马车的时候,毛玠过来了:“哈,这不是大商人赵如吗?怎么啦?谁给你气受了啦?脸色这么难看呀?”
要说毛玠其实也是曹操的心腹,因为我知道毛玠是个清官,执政严明,并且对曹操多有谏言,深得曹操之心。曹操曾对大家说,此古所谓国之司直,我之周昌。所以,我对曹操说,不要对毛玠说我的身份,就让他有所误会,反而利于保住我的秘密。毛玠果然听说了我和曹操交往的事情,他是劝诫了好多次,也深恨我破坏了曹操的声誉,对我是恨之入骨了。
现在,我哪里还有精神跟他纠缠:“小的怎敢有劳大人过问?谢大人关心了。”
毛玠冷哼一声:“你这等小人原也不配我关心。不要以为可以仗着曹公恩宠,就可以胡作非为。你当心着点,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则,必能取了你的狗命。”
我也冷冷地看着他:“多谢大人提醒。小的听明白了。”不再和他多说,我坐进了马车,又吐一口血,秦勇急忙带我回药房。
再说,毛玠骂了我一通,心里痛快,大笑着进府,正碰上出来撵我的荀彧和程昱。他笑着问:“两位大人如此匆忙,可有急事?”
荀彧忙问:“孝先可看见赵如?”
毛玠嘿嘿一笑:“见到的,在门口。哈,他可是被主公骂了?我看他口中吐血,面色不好,真是痛快。”
荀彧看着程昱:“你快去追他,我去禀报主公。”程昱点头,直追了出来。
荀彧入内,急对曹操说:“主公,子云不好,孝先说见子云口吐鲜血,难道他病的很重?主公,你今日说他太过了。”
曹操本来黑着的脸一下子变成吃惊了:“啊?怎么会这样?操怎知他有病,你们快去相看,莫出事的好。”
毛玠进来正好听到,他上前劝说:“主公,这等小人,还是不要理睬的好。您何必这样眷顾于他?”曹操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荀彧对屋中之人苦笑:“公达,你与我同去好了。”原来他就是荀攸。两人对还在摇头的毛玠打声招呼,也走了。
程昱追出来,也找不到我了。我没有回药房,而是让秦勇直接带我去了城外,找了一家农户,租了他一个小院,暂时住了下来。其实,我这一年的心情一直很差。云哥哥拒绝跟我到曹操这里来;为了羽哥哥,我不得不结交孙策和周瑜,以后还要去救两人的性命,相当于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更不用说,我自己也开始喜欢和两人交往了,可早晚有一天要兵戎相见的呀;刺杀刘备失败,自己还受伤;路上的倒霉事不说,曹操竟然真的迎接了皇帝回来,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郭嘉的晚到又让我受了一惊,近一个月的寻找劳累,让本来病着的身体更加疲惫。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心力交瘁,肩膀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连伤带病,我真的支持不下去了。是的,我必须要安安静静地想想了。
我住在这里养病,秦勇小心地侍候着我。到了第四天,我的身体大有好转了。秦勇捧着药过来:“公子,快喝药了。”
我看着药水,苦着脸:“我已经不烧了,可不可以不喝呀?这药真的好苦的。”
秦勇一笑:“公子,你给别人看病的时候,可是告诉他们,药苦,可以不喝的?”我也只好作个怪脸,乖乖喝药了。
望着秦勇忙碌的样子,我心中一阵感动,唉,有个人在身边,就是好:“秦兄,我这次是不是很过分了?”
秦勇回头看我:“公子这次病的是不轻。唉,自己受了伤,又不好好养着,连日赶路,淋雨生病不说,才回来,又跑去找三爷,如此劳累,这病不重才怪。你真不知道爱惜自己。”
我笑了:“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这次在主公那里,是不是真的很过分?你不知道,主公当时真的很生气。”
秦勇笑了:“依我看,公子真的在耍小孩子脾气。听你说,那个仲德先生大了你这许多,你可真敢对着人家发脾气。就好比我和哥哥对周老伯发脾气,你生气吗?”
倒真是这个道理,那天,我好像是对着荀文若磕头了,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