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之星--凡尘-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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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宁次等人拜别了该村的村长,告知他们已经毁去了鬼哭的源头,虽然看着对方感恩载道的模样,心中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但毕竟若是直接说出他们只把礁石给毁去而已,或许担忧已久的村民还会要求他们住下几天,以至于耽搁到回村的时间。
路途上,道旁枝丫初冒、百花吐芯,偶有几许蝶影鸟姿穿梭其中,使景状更添生趣,即便时节如今仍属冬末,但因为季风与海洋暖流的关系,月之国南部的气候却是适宜如春。闲丸一路上招蜂引蝶,替无趣的路程中画上一抹亮丽,此蝶与蜂自然指的不是青春少女或者美貌少妇,而是直接从字面上来解释,因为闲丸身上喷的香水气味,所引来的觅花昆虫。
“该怎么办、怎么办……”鸣人在面对某些事情时,总是怎也称不上果决,如今尚在迟疑的他在精神全无注意的情况下,猛地撞上了突然停下身影的闲丸。
“闲丸,你怎么了?”宁次疑惑地问道,却见对方并没有回答,反倒是皱着眉、啮齿咬破指尖,施展出通灵术来。
“砰!”白雾过后,一只小巧可爱的忍犬突现于众人眼前,他正是闲丸平日极是相熟的名为“帕克”的家传忍兽,“帕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会什么会强行触动家族契约?”
“唉,大事不好了……”帕克唉声叹气了一会,顶上的大耳也跟着微微摇晃,“现在音、云、岩、雾隐四村,正联合攻击木叶,目前在村子里外都已经打起来了。我刚才本来也有参战,但是我所配合的忍者们都已经战死了,所以之后又被卡卡西重新招唤出来,要我赶紧通知你们。”
“什么!”鸣人此时一着急,早把之前计都的命令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可恶,那我们赶快回去支援啊!”
“等一下!”闲丸强行拉住正要加快速度前行的鸣人,从那几可让鸣人感到疼痛的握力来看,他的心中也不是如外表般表现得如此平静。接着,他又向帕克问道:“我们的砂忍同盟呢,没有出兵帮助吗?”
“虽然我并不是很清楚,但他们似乎也遭到不明力量的忍者攻击了,所以似乎是无法派人来援助。”
“……”
“那么,以我们目前的位置看来,现在应该去支援砂隐村才对。”宁次发现其他人的疑惑,遂又解释道:“我们现在离木叶的直线距离至少有四百公里,就算我们全力跑回去,那时候查克拉也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
“尤其到时候谁也不知道木叶还是否存在……”宁次在心头补了句,却又奋然摇头,好像要将这个不祥的念头甩出,“而砂隐村离我们只有八十公里的路程,到了之后还能留下不少查克拉。另外,即使木叶有个万……我们也还有可能可以将援军带回村子。”
听完宁次的分析后,众人思考片刻,正当准备附和同意时,却听得一句:“不行!”帕克的语气顿了顿,又说道:“鸣人,卡卡西要我跟你说,你不能回村。”
“现在,更也不能去砂忍村。”帕克看见鸣人疑惑愤怒的模样,叹道:“唉,这次战争的原因似乎就是因为尾兽,你身为九尾人柱力,如果回村的话,一定会给村子造成更大的麻烦,所以如今的你更应该躲起来才对!”听罢,宁次等三人皆惊讶地望着鸣人。
“原来这就是他奇怪力量的来源啊?”宁次在惊诧之余暗思着,之后他的眼神便与众人的目光一起停留在鸣人的脸庞,但却发现对方的模样看来有些失神,恍若正在回忆着什么。
“莫非是因为他们?”鸣人的思绪不禁飘回了一个半月前……
那个沁凉如水的夜晚,那个星罗密布的月夜。
“你的意思是说,鸣人不是你们的孩子?”满面震惊的自来也说话声调有些尖音,他在语句中用了复数称呼“你们”,是因为他最了解自己的学生,若是血舞潋无法生育的话,那么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自然也不可能会去使另外一个女人受孕,“不对啊,当初是你们自行公布有孩子的呀,尤其他和我……为什么……”
血舞潋并没有回答自来也因为过于惊愕,而变得逻辑怪异的问题,反而是对着正“晕迷”的鸣人说道:“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还在赖床的孩子啊,妈妈要打你的**喔!”
“鸣人,起来吧,大家都知道你醒了。”随着计都的低语,鸣人也跟着缓缓地睁开双眼。其实,除了因为身受重创而实力大减的自来也外,血舞潋与计都早就从鸣人那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当中,发现他已经醒来好一阵子了。
“你真的不是我的妈妈?”鸣人的语气中有种莫名的苦涩与沙哑,就恍若那种伤口上所黏附的干枯血液般。
“你想呢?”看着鸣人的神情,血舞潋不由的笑了,笑得分外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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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一日,除了是本书中冥王降临的日子外,也是作者,这名身材如骷髅的男子,降临于地球上的第二十年。
第一百六十章 怨(上)
“我……我……”鸣人有些嗫嚅,惶惶不安地说不出话来,但就在此时,血舞潋却猛地噗哧一声,紧接着就捧着她那纤细的柳腰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们的表情真好玩!”血舞潋笑得颇有些接不上气,但这笑容中却又有着勉强而为的感觉,此时,他口中所指的“你们”自然包括了正翻白眼的计都,和满面困惑的自来也,“鸣人,我当然是你的妈妈啦!”
正当鸣人颇感到惊喜交集时,却又被血舞潋接下来的一句话搞得莫名奇妙:“虽然你不是从我的腹中生出来的……”此时,除了计都之外的两人,都随着刚才那一番话,心脏忽而悬高、忽而跃低。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来也本来稍加挺直的身躯,又因为无奈而重新瘫回长椅上。
“当初,九尾袭村时,我并没有出去迎敌。”血舞潋敛起笑容,说出一句前不对尾的话来,接着她的语气顿了顿,又说道:“那时候,鸣人还在‘孕育’的最终关头。”
“虽然已经有了计都,但我跟水门还是一直想要有个孩子,所以我们想出一个折衷的办法,并且着手研究术式法阵。最后,终于决定使用我的血继能力来……”血舞潋看了计都一眼,面色有些疼惜与愧疚,随即朱唇微启,一字一顿道:“复.制!”
原来,唯我一族血继限界的第五阶段,在某种层度上能够操纵他人的身体,不是只有单纯的动作与举止,而是更深层内部的控制。从前血舞潋用这招“推倒”了她当时委托任务时的执行人,也就是之后的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过了数年后,更是用这项能力复制了丈夫的基因,依靠着忍术孕育出他们的爱之结晶。
“你、你们……”自来也惊骇地说不出话来,而鸣人更是已经失了心神。
血舞潋淡淡一笑,肯定道:“没错,鸣人就是……”
“水门的基因复制人!”
“等等,你、你,我……妈……”心中涌起惊涛骇浪,鸣人从未像今次这般讨厌自己那不便给的口舌,直到他最后很狠地捏了自己一把,然后才得以成功说道:“你说你们当时已经有了计都,呃……”鸣人偷偷地觑了眼计都,他知道村中之人私下对计都的评语“青出于蓝的四代目之子”,所以又据刚才血舞潋话中所透漏的,他发现了个自己从未想过的身份……
“那我的父亲不就是……”鸣人忽然发现自己接不下话了,接着他转头望向了自来也,以一种畏惧、恳求、希冀、惊惶,甚至是夹杂着愤恨的复杂眼神,凝视着对方。
“唉……”自来也长长地叹了口气,恍若要把常年积蓄在心头中的所有压抑一同吐出,“你的父、你身上所流的血液……是木叶村的英雄,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说话的同时,他也有些理解了计都的心情,鸣人与水门除了灵魂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差别,但在计都的眼中,两者间的差距,却比深海中的沟壑还要深上无数倍,“但血舞潋不回村探望鸣人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鸣人和‘祂’之间的差距,大的……让我想杀了他。”计都又回忆起曾经对卡卡西说过的一句话,那是三年多前的夜晚,同样的秋季月夜,同样的似水凉风,但当时跟如今比起来,却早已是物是人非。虽然鸣人至今已进步了不少,却仍是无法改变计都的心理,那种些许的怜悯、些许的蔑视,亦或者是……深深的嫉妒。
“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发出此声询问时,鸣人的表情十分平静,平静地恍若一滩渐冻的死水,即使强风拂过,也无法激扰起半丝波纹,“为什么村中没有人告诉我父母的身份?”在知道自己是九尾人柱力后,他曾经千千万万次地假想着自己父母的身份,想像他们或许是个面对尾兽力量而不屈的英勇烈士,为保护家园而战死的伟大忍者,每当忖度至此时,他都会偷偷地跑到“慰灵碑”前,在上面的千百个姓名当中,寻找着与自己相连的关系,虽然每每失望而归,却总是百去不厌。
“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待我……”鸣人紧握双拳,身子逐渐发颤,从微弱转作剧烈,“我是英雄的儿子,为什么我却连继承那个姓氏的权力都没有?”虽然他听到了“复制”两个字,但他此刻已无暇去质疑自己存在的真实,从得知母亲尚存时的惊喜,到如今知晓自己父亲的身份。他清楚,他自己并不需要如木叶丸般拥有亲人身为火影时的那份荣耀,他只是简单地希望曾经有一个正常的童年,无人用憎恨眼光惧视的童年……
“当我在被人排挤的时候,你们在哪里?”鸣人狠狠地闭紧双目,尽力不要让泪水夺眶而出,却只是做了个无用之功,“当我在被村民们扔石子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颤动的身子忽然恢复了平静,但却有一股厚沉的气氛笼罩着鸣人,笼罩着在场的四人,宛若正品润着变味为苦涩的酒,似稠似酸,“当我独自一人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众人哑口,即使心中有千万个理由,却也无法脱口。
“对不起。”血舞潋的唇嘴有些苦涩,眼角更有莫名的酸然,只能随着道歉声起而化为一道清流宣泄而出,胸中的万言千语也比不上那一声对不起,只是她也不知道这是否会说的太晚些。
“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或许你会认为你在我的眼中并不重要,但我守在同一处,亲眼见证你从细小无物而至胚胎的成长,半步也不曾离开过。”血舞潋回忆起当时寸步不离培养法阵的辛劳,看着幼小生命成长的欣喜,以及被迫弃子远去的苦痛,“我与你之间的羁绊并不比那些拥有血脉相连的母子还来得少,更甚至还要来得更多……”
“唉,当时的她是有苦衷的,鸣人。”自来也想伸手去拍鸣人的肩膀,却发现自己无法做出此事,不知是因为伤重无力,还是何原因,“当时她离开你,也是为了保护你啊……”
第一百六十章 怨(下)
“没有一个正常母亲,会愿意离开刚出生的子女。”计都或许是如今心情最为平和的一人,他那对金色重瞳凝视着鸣人的双眸,却发现对方的目光并没有像从前那样迅速地避开,“当时,大……”计都眼色微移,最终一咬牙。
“当时,‘母亲’……”计都做了第一次的尝试,将称呼给改变,这是从前的他所不敢、所畏惧的,“因为为了‘培育’你的关系,维持十个月时间的精神集中,而实力大减,更甚至是无比的虚弱。”原来,血舞潋当初为了维持法阵的稳当,几乎在那十个月当中未曾安心地阖过眼,尽管因为自体能力的关系,她可以支持许久不需要如平常人般有那“五种需要”,但并不代表精神的耗弱也能如此。
“之后,她亲眼见证了‘我们父亲’的死亡,以及你成为尾兽容器的过程,当时的痛苦,不是你,或者那时已经受伤昏迷的我所能想像的。”计都发现鸣人将无畏直视的目光挪了开来,心中也知晓对方的心情正开始逐渐恢复平静,至少也能够将原因给听进,“之后,村中的高层因为你的归属与死活,与母亲爆发了严重的争执。”
“人柱力历来都是身为各个忍村的终极战力,就像你所认识的我爱罗,但这份力量也有一个弊病,只要人柱力的宿主死亡,那么尾兽也会跟着死去,同理,如果尾兽被从人柱力身上抽离,人柱力也会跟着死亡。”鸣人有些不解计都为何要说这些事,但却仍是专心地聆听着,“那个时候,因为封印术式不完全的关系,你就快死了。”见此,自来也同样十分清楚此事,毕竟当时第四代火影只是将九尾“阳属性”的查克拉给封印至鸣人身上,导致刚出生且本就体弱的他因此发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