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的安妮-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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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拉利瓦什,并不一定,会有人头,这种东西。
“其实。还是有些作用的吧。”崔斯特终于将一杯劣酒全部灌进了自己的喉咙里,他抬起了头,正了正自己的礼帽,像是看穿了萨科的某种想法一般,笑着说,“至少,我们成功拖后了他们兵临城下的时间。”
面对着崔斯特似乎可以看穿一切的目光,萨科却没有退缩,他同样扬起了头。和崔斯特的目光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
这犹如实质般的目光的剧烈碰撞,让四周围的空气都陷了下去。
疯狂匹敌着无尽的深邃。
是无比压抑的风暴。
这风暴凝聚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将整个小酒馆撕成碎片。
“咳——”关键时刻,伊芙琳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这山雨欲来的窒息。
于是一切又都回到了最初的平静。
萨科低下了头继续把玩着他那一把心爱的匕首,杰西卡。
崔斯特,打了个响指。让酒保再来一杯并不好喝的劣酒。
这是又一日下午。
平静,却又不平静的午后。
大陆上四处流淌着血腥的压抑。和战争的阴云。
“其实,他一定还有别的东西。”伊芙琳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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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还有别的东西。
他当然还有别的东西。
陈森然。
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将希望都交付在了这简单的刺杀上。
就算,这刺杀其实已经不算简单。
已经足够的轰动。
那也是刺杀,不可能真的。完全影响整个大局的根本。
如果陈森然真的就什么也不做了,那么他就真的是幼稚,而且愚蠢。
他也就不配斯维因用生命献祭,染红他踏上王座的道路。
尽管,就现在看来。他无论是要在战前迎娶安妮,还是派出杀手刺杀,都是幼稚之举。
可那是因为,他们看不到,陈森然,真正要做的事情。
拉利瓦什,或许猜到了,或许,也没有。
他真正要做的事情就是……
“你说他要加入我们?”
黑暗。
一所不知道处于什么地方的房子。
也许是东大陆,也许是西大陆。
也有可能就在大陆的中心,战争学院里。
有人说。
“是的,他是这个意思。”有人应答道。
“我觉得,不错。”有人赞同道,“他原本就是我们的人,他身体里流淌着和我们相同的气息,而且,甚至比在座的很多人,都要更纯粹一些,没有那么多,本世界意志的影响……”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
“你什么意思?!!”有人低声质问道。
“好了,诺斯弗拉图,没有人说你的血统不纯。”另一个声音出来打圆场。
“血统,我们可没有血。”似乎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另一个家伙,出来不阴不阳地添了一句。
“迪斯马森,我们现在坐在这里,不是吵架的,如果是为了吵架,我们现在就可以分开,我们没必要坐在这里了。”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缓缓地,说出了足够震慑场面的话。
“好吧,卡萨丁,对吧,你是叫卡萨丁吧,还是马尔扎哈,我们不要吵架,我们来谈一点正事。”那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像是妥协一般说,“门,不见了。”
“我知道,门,不见了。”被称作卡萨丁还是马尔扎哈的人,接口道。
“所以怎么办?”那个声音继续不依不饶,“我们是要找到那扇门,而不是要去管什么大陆会不会爆炸,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
“迪斯马森……”那个打圆场的家伙又开口了。
“布隆兰尼德,你又有什么想说的吗?”迪斯马森并不畏惧。
“马尔扎哈……”布隆兰尼德并没有接迪斯马森的话,而是看向了另一片黑暗。
至此,马尔扎哈,卡萨丁,布隆兰尼德,迪斯马森,诺斯弗拉图。
虚空同盟,再现。
“我觉得,应该和他合作。”马尔扎哈说,“他至少是我们的人,我们可以借助他的力量……”
“我们的力量不够吗?”诺斯弗拉图再次发言,带着挑衅和不甘的语气,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我们的对手,是拉利瓦什,已经不可捉摸的,拉利瓦什。”马尔扎哈强调了不可捉摸。
“我同意。”卡萨丁表态。
“我也同意。”布隆兰尼德。
“那我也……”迪斯马森。
“好吧,真是见鬼……”诺斯弗拉图。
陈森然。
就是你了。
“诸位,我没有……来晚吧?”
黑暗里,响起了,平静的声音。(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
第三百七十四页 平静的岛屿
比尔吉沃特。
平静的岛屿。
当整个瓦罗兰大陆都陷入了浓烈的毁灭和战争的阴云里时。
这一座位于海上的孤岛,依旧保持着它独有的狂野和自由的气息。
街道上人来人往,船只进出无忌,各种各样的来自于世界各地的货物被不停地吞吐着。
只是作为新晋的诺克萨斯及东海全境联盟的成员,东境之王陈森然的辖地,比尔吉沃特还是不可避免的,也沾染上了一丝丝的,不安的,味道。
七号码头。
比尔吉沃特军事委员会专用的军事码头。
经过了紧急特训而成的新一届枪炮与玫瑰的成员们,快速地调整着队列,站成一排排最标准的阵型。
以便于接受刚刚从瓦罗兰大陆归来的军事委员会高层的检阅。
光从表面来看,这一支新军堪称军容整齐,气势不凡。
但只有亲自训练他们的巴尔扎克才知道,这只不过是徒有其表。
其真实战斗力,大概,只有原来的那一支远征艾欧尼亚的枪炮与玫瑰的五分之一。
这种战斗力,直接拉上战场,也只有当炮灰的命。
但,已经来不及了。
哪怕是再给巴尔扎克一个月的时间也好,他也起码可以再提升五分之二的战斗力。
但,已经没有时间了。
战争就要开始了。
陈森然,或者说是议会,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他只能这样把他们送上战场了。
最多,在心里,祈祷他们能多几个人,活着回来。
“看起来。还不错。”小鱼人菲兹的评价,打断了巴尔扎克的沉思。
这样的评语,让他只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这一次,从瓦罗兰大陆回来的军事委员会的高层,是小鱼人菲兹和格雷福斯。
小鱼人菲兹是自告奋勇。
而格雷福斯,则明显。是为了逃避,某些事情。
在陈森然登上诺克萨斯最高的王座以后,他并没有提出要和崔斯特决斗的事情,他也没有再提一定要杀死他的话。
他跟着船队,回到了比尔吉沃特。
不知道,为什么。
“你觉得怎么样?”小鱼人菲兹又问一旁的格雷福斯。
“恩……”格雷福斯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么,巴尔扎克将军,出发吧。”小鱼人菲兹只当他是同意了。它点了点头,对巴尔扎克说,“请尽快赶赴诺克萨斯吧,杰克需要你。”
“我……也要去吗?”巴尔扎克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问道。
“当然,您必须去,现在,是用人之际。”菲兹此时显现出了。与它外表极不相同的肃穆和认真,它说。“您离开后,比尔吉沃特的城防将由我们接管,放心去吧,您是一位有才华的将军,一定可以给杰克带去极大的助力。”
“是的。”巴尔扎克只能点头。
他也明白了,陈森然此刻在诺克萨斯的处境并不好。
毕竟。以一个外人的身份入主一个曾经仇视他的国度,实在是一件无比艰难,和凶险的事情。
身边都是曾经的敌人,没有一个真正的可用之人。
那么。
作为陈森然的第一批自己的班底,巴尔扎克被召唤去诺克萨斯当差。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那么,我告辞了。”巴尔扎克也算是一个相当纯粹的军人,他接到命令,并没有再多言。
只是朝着菲兹和格雷福斯行了一个军礼,便大声地下着命令,开始登船。
在巴尔扎克的调度下,很快的,一整支崭新的枪炮与玫瑰军团,就登上了远洋的舰队。
站在甲班上,巴尔扎克最后一次朝着菲兹和格雷福斯,或者,换句话说,他是在朝着整个比尔吉沃特行礼。
别礼。
郑重的,无比郑重的别礼。
也许,这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故乡。
“扬帆!!!”
“!!!”
海风吹过。
舰队轰然启程。
这是盛大的离去,也是平静的出征。
因为没有送别的人群,也没有喧天的乐曲,更没有宏大的出征仪式。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离开。
没有人知道他们已经踏上了征途。
也许再不回来。
除了,小鱼人菲兹,和格雷福斯。
“走吧,还有很多事要做。”菲兹看了一会远去的舰队,缓缓转身。
“恩。”格雷福斯从始至终,都没有说更多的话。
哦,不,除了他们两个之外。
其实,还有别的人,也见证了,这一场无声的出征。
就在七号码头的附近,一座高楼上。
“其实,你不该回来的。”女人,在长久的沉默后,看着渐渐消失在了天边的舰队,说出了见面的第一句话。
“可是我回来了。”男人笑着反驳了女人的话。
“你回来做什么?”
“你这是明知故问。”
“……”
又是沉默。
海风从远海吹来,带着浓重的咸腥和湿意。
海鸥在海面上不断地飞掠。
近黄昏了。
“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很久后,女人又说。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来找你?”男人还是笑,带着种让人厌恶的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
“你不是他的对手,不可能是。”女人加重了语气,说。
“可是……”男人转过了脸,看着女人,一字一顿说,“他、不、在。”
“为什么呢?你明明可以过得很好的,你有功绩,有枪炮,你可以在海军里混个很高的职位。”女人也看向他,“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回来做海盗。”
“哈哈哈哈哈哈!!!”男人忽然大笑了起来,笑的莫名其妙,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然后他又突然不笑了,他说,“我天生就是个贼,你让我怎么做兵啊?”
“路飞……”女人最后一次想要劝告。
“厄运!!!”男人打断了她,用比她更强烈了一百倍的坚决说,“你甘心吗?你觉得现在,这里还是你心目中的比尔吉沃特吗?自由,狂野,浪漫,公平,你感觉到了吗?”
“我……”女人再一次沉默了。
很久,很久的沉默。
夕阳,终于是朝着海面坠落了。
要夜了。
夜里的海上,会起很大的风吧?(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我真是,日了狗了。
真tm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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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页 不平静的岛屿
艾欧尼亚。
并不平静的岛屿。
作为整个绵延十数年的艾欧尼亚战役的最大受害者。
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并不能治愈这一座岛屿上反复经受了十多年的创伤。
生机,依旧没有出现在这座岛屿上。
就连那些应该在夏日里燃烧如火的花朵,也无精打采地垂着头。
空气,都像是死的。
往往走上一天,都未必能见到一个有人烟的地方。
还未腐烂干净的死尸和土地里永远凝结的硝烟味,依旧是这里的主题。
纷争,远远还没有结束。
以艾欧尼亚的中心线天王山为界。
新的纷争,才刚刚拉开帷幕。
一方面,是占据东岛的,以影流武士为主的,刚刚宣布加入诺克萨斯及东海全境联盟的艾欧尼亚新军事同盟。
从这一点上来说,陈森然,这一位刚刚加冕的东境之王,艾欧尼亚新军事同盟的盟主,其实并不拥有整个艾欧尼亚全境。
因为,有一半,艾欧尼亚西岛,是掌握在叛军手里的。
所谓的叛军,也就是从前的艾欧尼亚反抗军。
陈森然曾经的盟友,艾欧尼亚曾经最强有力的反抗力量。
不过讽刺的是,这一支近乎把一切都献给了艾欧尼亚反抗事业的队伍,现在,被叫做叛军。
而更加讽刺的是,他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他们曾经最亲密的盟友,陈森然。
这大概,就是,政治。和阴谋的,龌蹉,以及,真实世界的,残酷。
言归正传。
在与诺克萨斯进行了最后的决战以后,损失殆尽的反抗军不得不放弃了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