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骷髅-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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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部倚着石门,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刚才这一阵跑,我几乎把吃nǎi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累死我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头移向门缝,透过门缝向外面望去,赫然看到一个血淋淋的**,顿时吓了一大跳。但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愈合,竟然重生出一个红sè的眼球,怨毒的透过门缝中盯着我。
“草,看什么看,难不成你还能过来咬我,有本事你过来啊。”我拽了拽石门,感觉很结实,估计这头颅过不来。顿时扯高气昂的揉了揉脖子,目光中充满了挑衅。谁知,它的黑发突然不断长出,穿过门缝狰狞的席卷向了我。我大惊失sè,连连后退,逃到了大殿zhōng yāng。
此时,狗剩和蛋壳两人已经惊醒,狗剩睡眼朦胧的哭丧着脸道:“老大,深更半夜不睡觉,您玩什么裸奔啊。就算裸奔,您也不用练枪法吧。”
我给了狗剩屁股一脚道:“裸奔你妹,有脏东西,我们快逃。”
“脏东西,在哪,在哪。”狗剩和蛋壳一听有脏东西,立马激动地从地上爬起,那架势不像害怕,倒有点像兴奋。我顿时无语,这两王八蛋都想什么呢?
不过,他两这一闹我突然发现,那些追我的头发不见了。我皱了皱眉头道:“真有脏东西,就关在石门外面呢。”
狗剩和蛋壳打了个冷战,突然齐齐冲向石门,我刚准备阻止,两人已经冲到了石门前,透过门缝看了半天道:“老大,大半夜的您到底在搞什么啊,哪有什么脏东西?”
我眯缝着眼,忙冲到石门前,透过门缝往外一看,那追我的头颅真的没了。这让我一阵无语,感情这女鬼还认生啊,搞得看上我一样。我犹豫了一番后,一手紧握五四手枪,一手缓缓把石门开启,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它走了后,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把石门重新关上,喘着粗气道:“从今天开始,谁都不准打开这石门。”
狗剩和蛋壳互相对望了一眼,不知道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蛋壳疑惑的问道:“那老大我们喝水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坚持两天吧,这几天我想办法出去趟,带些食物、水、棉被回来。”
我叹了口气,刚想把发生的事和狗剩、蛋壳说一遍,突然感觉到哪里有点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我眯缝着眼不停地看狗剩和蛋壳,看的他两人有些发毛。我突然惊恐地睁大双眼道:“邓莲芳呢?她人呢?”
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么闹腾法,她早该醒了,怎么可能到现在都不吱声?我忙和狗剩、蛋壳冲到睡袋前,发现绑在她手腕、腿腕上的绳子已经断掉,塞进了睡袋里。
我伸出手摸了摸睡袋里边,发现还温乎,顿时生气道:“妈的,你们两个白痴,睡得和猪一样,从你们眼皮子底下跑了都不知道。”
狗剩怀疑的望了望我,上下把我打量个不停,尤其在我那个部位上足足盯了好几秒道:“老大,您这是唱的哪一出,该不会是您半夜把她拉出去想。”
狗剩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恶狠狠地盯着他,他吓得忙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尼妹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胡思乱想。不过,虽然说这里没啥人,我也不能光着屁股满哪跑,我忙找出两件衣服套在了身上。
蛋壳咬了咬牙齿道:“老大,她跑不了多远,我和狗剩这就去把她抓回来。”
我点了点头,猛然看到我行囊的拉链已经打开,顿时面sè大变道:“你们两个在这呆着,哪都别去,千万不要打开那个石门,我去把它抓回来。”
邓莲芳拿走了我行李袋中的枪械和子弹,一旦我们去追她,双方势必展开枪战。可法治社会,普通人除了当兵,或偶尔去打靶,不然哪里有机会练枪。
狗剩和蛋壳的枪法,近距离杀杀手无寸铁的人尚可。一旦展开枪战,铁定不是久经训练的女军官对手,我不能让他两去送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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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中计
一子错,满盘皆输,我突然有一种大限将至、悔不当初的感觉。 我实在不该好奇心太重,没事瞎研究啥啊,老老实实呆在大殿中等几天,不是啥事都没了吗?
可现在想这些于事无补,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亡羊补牢,抓回邓莲芳,再想办法消灭那个鬼头,让一切恢复正常。
不过,这地下密道四通八达,想要在这里找个人可没那么容易 ”“ 。当年rì本鬼子隔三岔五的围剿,我军靠着这四通八达的密道都顽强顶住,硬是坚持到了最后。我一个光杆司令,想要在这找出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我叹了口气,甩了甩脑袋,用力驱除了脑海中的杂念,边跑边仔细分析邓莲芳会往哪里跑。狗剩和蛋壳说过,这地下密道四通八达,横跨了好几个村,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加上许多地方在盖楼,不少地方都塌陷了。邓莲芳不是白痴,不会走自己不熟悉的路。作为一名职业军人,走过一遍的路线完全有可能记下来。若我猜的没错,她一定会顺着原路返回到地窖中,从那里爬出来。
而地窖外作为案发现场,肯定还有不少jǐng察,说不定地窖里的密道中都能看到jǐng察的影子。虽然说我们在地道中东拐西拐不断绕圈,尽量把路线复杂化,让jǐng察无法跟在我们背后追上来。但jǐng察人多势众,还有jǐng犬带路,若不是我看过一些反跟踪的书籍,进入密道前拿了整整一罐子辣椒粉,估计早让jǐng察抓住了。
我来到巨石的夹缝前,把枪插回腰间。心急如焚的张开双臂、侧着身子从夹缝中穿了过去,刚露出一个肩膀,乌黑冰冷的枪管突然诡异的凭空出现,顶在了我的头上。
我的心咯噔一声跌入低谷,知道坏事了。邓莲芳冰冷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道:“不要动,把双臂举高点。慢慢从石缝中出来。”
我嘴角抽动了几下。有一种想要给自己一巴掌的chongdong。我实在太大意了,我知道要追上对方,她怎么会想不到我会追来?这夹缝外是最佳的伏击点,任何人想要通过夹缝,都要暂时失去战斗力。她等在这里,就是猜到了我会追上,想要把我解决掉再继续逃。
不过。输人输钱不能输了面子,老子死也要死得腰杆挺直。我冷笑一声道:“你知道,枪械对我没用。你就不怕我反抗,胆子不小,都敢把枪口对准我了。”
邓莲芳边抽出我腰中的手枪边说道:“别装了,你应该已经开始和骷髅融合了吧。不过。没有正确的方法,你是不可能彻底掌控这股力量的。”
我瞳孔抽搐道:“你果然没有把知道的事全告诉我,没看出,你还挺狡猾的。不过我不相信你会开枪,你若想杀人,就不会留下狗剩和蛋壳的命。”
她逃脱的时候,狗剩和蛋壳还和猪一样睡得正香。若这时她开枪,那绝对一枪一个。干净利落的就把两人解决了。但她没有。说实话这让我挺好奇的。虽然说即使是jǐng察军人,也无权杀死熟睡中的罪犯。可怎么看她都不像一个善良死板、不知变通的善茬。
她冷笑一声道:“我不杀他们,不是因为我不想,而是我刚弄断绳子准备动手,就听到了你的脚步声,是你把我惊走了。再说,就算我不想杀他们,不代表我不想杀你。我恨不得一枪打爆你的头,把你千刀万剐,生撕活剥。”
她的话解决了我的疑问,我知道她没有撒谎,也没有必要撒谎。她确实逃得仓促,行囊的拉链都没拉。不过,尼妹的,最毒妇人心啊,太狠毒了点吧。老子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这么狠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忿道:“你也太忘恩负义了点吧,若不是你哥哥我奋力阻拦,你早就被两个火力旺盛的大小伙子搞得口吐白沫脱虚了,你就这么报答你的恩人啊?”
听到我的话,她气的嘴巴都歪了,她愤怒道:“你无耻、卑鄙、下流,简直不要脸,我不想和你斗嘴,快走。”
我诧异道:“你不是想杀了我吗,怎么不动手?你想把我弄哪去?”
她冷冷的推了我一把道:“别废话,若不是你已经开始和十二骷髅融合了,我早把你杀了。”
我眯缝着眼,我心里清楚,在关押她的这几天,她一定想清楚了许多事。我举着双手,边走边说道:“你是不是怕杀了我,会致使我体内的骷髅受到伤害,所以才要把我抓回去,慢慢切片研究?”
她一脚踹在我屁股上,害得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我恼怒道:“小娘皮,你找死啊,敢踹我。”
她握着手枪顶在我额头上道:“不要妄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信息,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也不要故意放慢脚步、拖延时间,我不介意带一具尸体回去。”
冷酷怨毒的目光,从她瞳孔内shè出,我知道她没有说谎,她确实非常想杀了我。虽然说我不怕死,可没必要找死吧。人为刀我为鱼肉,忍得一时之气方能成大器。
我恨恨的咬牙切齿道:“你有种,这一脚我记下了。他rì你若再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她听到我的话,冷冷的盯着我,杀气大盛。看那架势,颇有想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中的打算,我忙紧紧的闭上嘴,不再说话。
她压着我顺着来时的原路返回,走了一段距离后,我突然停下脚步道:“我想方便。”
她给了我两个字:“不行。”
我装作痛苦道:“我憋不住了,要不你就这样站着,我拉下裤链就可以解决。”
她用枪狠狠顶住我的后脑勺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要实在憋不住了,就尿裤子里吧。”
我咬了咬牙齿道:“你真够忘恩负义的,我都还帮你脱裤子方便过呢。你就这么报答我?”
我的话刚落,她像踩到了尾巴的兔子般高高蹦起,一枪托砸在我头上道:“无耻、流氓,告诉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那件事,不然我杀了你。”
我冷哼一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道:“那就开枪吧,老子早活够了。我现在就要方便,你若想开枪请随便。”
我是一个大部分时候都非常冷静的男人,可泥人尚有三分火xìng,更何况我一个标准的亡命徒。我豁出去了,一旦让她把我压回去,那我的下场八成就是被人切片做研究。说不定还会被开膛剖腹把骷髅取出,想一想都觉得恐怖渗人,还不如死在这里算了。
当然,若是她没有开枪的话,那我反抗的机会就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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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主动投案
邓莲芳握枪的手微微颤抖,额头隐隐有汗珠冒出来。近距离杀死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和双方交火打死敌人,完全是两码事。
不是每个人都有做禽兽的潜质,许多人上了战场,眼珠子一红,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杀死了多少敌人。但当他们清醒的时候,面对那些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他们未必能下得了手。
哗哗的流水声响起,我表面故作镇定,其实手心里全是冷汗 ”“ 。人生就是一场豪赌,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或许这就是人生的乐趣,但乐趣太多会得心脏病的。
我拉上裤子拉链,缓缓地再次把双手高举过头顶。邓莲芳紧张的一颗心终于落下,常吁了一口气。yīn森森的笑容浮现在我的面庞,我曾经说过,最危险的时候,往往就是你认为最安全的时候。
我突然一个趔趄,上半身身体向下压,看上去就像在给人鞠躬。同时,右脚高高抬起,一记倒钩,用脚后跟砸中了邓莲芳的手腕,把她手中的枪踢飞了出去。
她遂不及防,刚想拔出腰中那把从我身上缴获的手枪,我已经转过身,恶狠狠的把她扑倒在地,扭打起来。
女人天生体质就比男人弱,所谓的女子防身术、防sè狼术,无非是插眼、锁喉、踢下yīn,靠技术取胜。倘若和男子贴身肉搏,那即使柔道冠军也没多少胜算。
我能得手成功反击,不是因为我有爪子龙的身手,也不是因为我有牛铁板的蛮力。我有自己的方法。我在解手的过程中,计算好了自己和邓莲芳之间的距离,预想到了每一个步骤和可能。别人失败可以重来,我不可以,我失败的结果就是死,所以我必须小心再小心。
邓莲芳无法杀死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但她绝对不会对一个想要击倒她的男人手下留情。解手时本是我最佳的反击时机,但没有人是傻子。电视上只要主角被逮住。不是趁解手反击,就是装病引对方上当,就算傻子生在这个年代都变聪明了。所以,我选择在最不可能、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动手,出奇制胜。
我一拳砸在邓莲芳太阳穴上,把她打昏了过去,然后卸掉她身上的手枪。重新插回自己腰间。不过,出来的太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