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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十二骷髅-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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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进去。
    屋子里没有人;我把窗户轻轻关上;打量起屋子里的装扮。这间屋子装饰的极其简陋;除了一个书架和两张办公桌子;就没别的东西了;让人一点感觉不到医院的气氛。可正当我放松jǐng惕;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冲入我的鼻孔。我本能的抽出了匕首;小心翼翼的四处探寻。
    我顺着血腥味来到了地上的一方木板前;我把木板轻轻拉起;发现木板下面是一个地道;不知道通向哪里。地道中灯火通明;光线很亮;我拿着匕首;小心翼翼的顺着台阶向下走;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不发出一点声音。
    拐了一个弯后;我的视线变得宽阔起来;我走下台阶;缓慢的向前移动。我的身旁两侧;摆满了泡在酒jīng中的人体器官;有肠子、有胃;还有男女的生zhi器官;和死去的婴儿尸体。
    顺着地道大概走了五分钟后;我前方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我一时有些不适应;揉了揉眼睛。我借着身后的灯光;仔细向前方瞧去;发现前方是一个大厅。在大厅的zhōng yāng处;有一张红sè的床;床上一具**的无头女尸正背对着我。这一幕如此熟悉;赫然竟是我梦里梦到的情形;铺天盖地的恐惧瞬间将我吞噬;我的瞳孔抽搐;本能的把匕首举到了胸前。
    ^书^

第八章 凶影迷踪
        克服恐惧最好的方法就是面对它。逃?逃不掉的…。
    我小心翼翼的向这具女尸靠近;手心中满是汗水。我刚下来的时候;内心一片平静;没有想过什么复杂的问题。可当我看到这具女尸的那一霎那;我的大脑忽然出现了无数问号。
    这里为什么会有地下通道?前方的灯为什么会熄灭?张睿哪去了?这是一个陷阱吗?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面部青筋暴凸;痉挛跳动。我颤抖的伸出了手;轻轻抓住了女尸的肩膀。
    它的皮肤冰冷润滑;尚未完全变硬;死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脖子断口处有孝白;显然经过了清洗;洗掉了上面的血迹。
    我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瞳孔抽搐;手腕稍一用力;把这具女尸翻转过来。眼前的一幕;让我浑身战栗;差点叫出声来。
    这具女尸的手中端着一个银sè的盘子;盘子里盛了一颗浓妆艳抹的人头。当我把这具尸体翻转过来的时候;人头从盘中滚落;在床上滚了两下;直勾勾的望着我。我惊恐的发现;这具女尸不是别人;竟然是张睿。可是;这怎么可能?这又是为什么?
    劫杀?貌似不可能;没听过有人喜欢到医院打劫啊?情杀;这个也不像。张睿死的时候极其痛苦;面部极度扭曲;显然饱受了折磨痛楚;我甚至怀疑这颗人头是活活割下来的。而且;头颅割下后;明显进行了化妆;整张脸浓妆艳抹的。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心理一定扭曲;极度变态;普通人可做不来。那张睿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是因为知道我要来这里;所以杀了她?
    想到这里;我的身体突然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我知道我最后的一个假设有些天方夜谭;不符合实际;可我隐隐觉得;张睿的死肯定和我有关。可凶手是在怕什么呢?张睿知道什么秘密?这些秘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眉头紧锁;划亮一根火柴;借着微弱的火光;找到了墙上的电源开关。电源接通;四周顿时明亮起来。我掏出一根香烟;狠狠的吸了两口;仔细观察起四周来。
    这间屋子的面积大概有上百平方;装潢极其简陋;墙壁是标准的石灰墙;已经有些老化碎裂。在墙角处;摆放了一个手术车;上面摆满了长短不一;各式各样锋利的刀具。狰狞的刀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拿起其中的一把手术刀;发现自己在刀刃上的影像有点模糊;身后好像多出了无数诡异的重影;不知道是不是鬼魂作祟。这个发现让我有些害怕;可鬼魂一说虚无缥缈;实在难以让人相信。我怀疑可能是因为屋子通风不好;香烟造成了屋里的空气有须浊;才折shè出模糊的影像。
    在屋子的最尽头;靠墙的地方;有一把固定在地面上的铁椅。看到了这把椅子;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又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女;在那苦苦哀求。那凄厉的惨叫;那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直至今rì;依然绕梁不散。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抗rì时期;rì军建造的医院多有地下室;用来做一兄怖的人体试验。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座医院应该是rì本人建造的。
    我叹了口气;寻思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是跳黄河都洗不清了。这件事不管我怎么解释;都是百口莫辩。无论是张睿的邻居;还是医院中的医生、护士;都会证明我就是嫌疑最大的杀人凶手。加上这里已经有我的足迹;就差找到作案凶器;人证物证就齐全可以定罪了。
    想到了作案凶器;我把目光瞄向了屋子里的洗手池。池子中有一把散发着yīn森寒气的木锯;我拿起这把木锯;发现木锯上极其干净;没有一点血污;但我还是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道。木锯上方的水龙头有械了;拧不紧;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我皱着眉头;站在洗手池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味道。物证也找到了;张睿八成就是被这把木锯锯下了头颅。可这到底是谁做的呢?难道我的到来只是个巧合?我咋那么倒霉呢?
    我要是报jǐng;jǐng察会信我吗?估计不会;这黑锅我是背定了;谁叫我犯贱从窗子跳进来了呢?我咬了咬牙齿;考虑着是否把木锯藏起来丢掉;可我要是这么做了;那就等于承认自己是杀人犯。我行得正;坐得直;这明明不是我做的;凭什么要我替犯罪分子毁掉物证?犹豫半天后;我决定什么东西都不要碰;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可是;正当我迈腿想要离开的时候;挂在墙上的黑sè老式电话突然响了。刺耳的电话铃声;让我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上一跤。我皱着眉头;寻思着这个电话八成是找张睿的;我还是不接为好。可电话响了半天后;断掉又重新响起;仿佛知道我在这似的。我本能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佝偻着身体;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电话旁。
    我一只手捂着电话的话筒那头;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拿起电话;把电话放到了耳朵边。电话的那头;传出了一阵怪异的沙沙声响;像是录音机的声音。我有些诧异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刚想挂上电话;断断续续的女xìng呻吟声突然从电话中传出;钻入了我的耳朵里。我的瞳孔瞬间圆睁;把耳朵死死地贴在了话筒上;我有些明白了;这个电话是找我的。
    呻吟声越来越大;不过这个女xìng的嘴巴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吱吱唔唔的喊不出话来;只能在那发出痛苦的呻吟。木锯切割人骨头的渗人声传出;电话中传出了金属碰撞的声响。这位女xìng好像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一剧烈挣扎椅子就晃个不停。我抽搐着瞳孔;本能的看了看池子里的木锯;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鉄椅;和张睿那死不瞑目的双眼;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你他娘的是谁;你在哪;给我滚出来;出来…。”。我再也承受不了这剧烈的恐惧;大声咆哮起来。电话那头的人好可怕;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是一个圈套;而我傻傻的自己钻进了套子里。那人就在这附近;甚至说;我刚才站在院子里的时候;那人还有可能在屋里。可电话那头并没有人回答我的话;我气愤的把电话狠狠挂上;刚准备离开;电话突然又响了起来。
    “我cāo你大爷的;你到底想怎样”?我大声的咆哮;这次电话那头没有再沉默;而是传来了极其沙哑的两个字;广…。顺……。
    广顺?这是什么意思;人名?地名?公司名?还是别的;我一阵无语。可电话那头的人说完这两个字后;任凭我大声咒骂;死活都不肯在开口;电话里只传出了沙沙的声响。
    我挂上电话;看了一眼张睿的头颅;走上前去;用手掌合上了她那死不瞑目的双眼;大步向楼上走去。我要趁别人还没发现这里有异常的时候;赶快离开这里。
    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好累;有种不知所措的疲惫感。我本来打算回běi jīng后;把明器卖掉;然后用得到的钱把自己做大学生志愿者的那段经历抹掉;可没想到;一切事情都超出了我的想象;变得不可收拾。我的身边;似乎有双眼睛在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可这双眼睛是谁呢?
    我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从窗户中又跳了出去。我看了看四周无人;快速的钻出了墙边的树丛;大步向医院门口走去。一路上;凡是和我擦肩而过的人;我都感觉像是那双眼睛。每个人都有嫌疑;每个人都不可靠;我知道他就在我身边不远处;可我偏偏找不到他;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上天yù要谁毁灭;必先让其先疯狂。我知道我这种心态会出事的;疑神疑鬼的最终下场;很有可能自己把自己吓死;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我要查出幕后那只黑手;我不能背着不明不白的罪名过一辈子。我一头扎进了一条小巷;在小巷中不停穿梭。
    冷风切割着我的面颊;让我那晕眩的大脑清醒了一点。时间近晌午;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小巷中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傻。那双眼睛明显非常了解我的一举一动;不管我如何绕圈;他都知道我住在小马那。既然如此;我还绕什么圈?
    即使我的目的是为了引对方出来;可用这种方法;那也太小瞧对方的智商了吧。我恨恨的跺了跺脚;招手拦住了一辆三轮车;回到了住处。屋子里;小马等人还躺在被窝里抽烟瞎侃;爪子龙则趴在桌子上研究那张地图。我没有说出上午发生的一切;只是试探xìng的了解了一下大家上午都干嘛了。
    小马和王二麻子刚刚才醒;不可能是那双眼睛。爪子龙虽然在我出门后不久就离开了屋子;可他到图书馆拿了些资料就赶了回来;明显也不太可能。高胖子和牛铁板则是刚出门不久;时间上对不上。那到底是谁?我皱着眉头;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一想到在自己身边;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的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我就忍不住的一阵发冷。
    我向爪子龙问道:“怎么样;研究了一上午发现了什么吗”。
    爪子龙抬起头道:“我查阅了许多历史资料;发现这张地图上的第二个地方;很有可能是战国时期就存在的夜郎古国。历史上记载;夜郎古国极其强大;完全有实力和中原争雄;而非司马迁贬低的夜郎自大。可夜郎古国、楼兰古国、大理古国;号称中华三大神秘疑团;皆是莫名其妙的突然消失;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无法查证地图上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我皱了皱眉头道:“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
    爪子龙思考了一下道:“这倒也不是;夜郎古国的发源地虽然无法确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当时的夜郎古国领土范围;就在横跨湖南和贵州的天马山一带;这里群山密布;到处是山脉丛林。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地方。天马山和其余山脉的连接处;有一个小山村;这个小山村人口不足五百人;可处处透着一股诡异。抗rì时期;曾有一队rì本兵在这里凭空消失;失去踪影。这还不说;这里的人明明不耕种;但都极其富有;家家户户都非常有钱;儿女基本都在外面做生意或当官…。”。
    我擦?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好地方?我一时有些好奇;下意识的问道:“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爪子龙淡淡的回答道:“广顺…。”。
    广顺?我犹如被一道惊雷击中般浑身颤抖;刚有些平静的心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我盯着爪子龙说道:“不用再研究了;地图上标注的地方就是广顺”。
    ^书^

第九章 万事俱备
        怀疑是一把双刃剑;它会让你免于遭人出卖。但亦会让你众叛亲离;孤独一生。我看着爪子龙那迷惑的双眼;心里展开了剧烈的挣扎。
    说还是不说?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站在智者的角度;我不该把发生的一切告诉爪子龙;因为告诉了爪子龙;就等于告诉了其它人;而我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和这件事毫无关系。我不是不相信同伴;可人心隔肚皮;即使亲生儿女;都不可能彻底了解;何况朋友。在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最好的方法就是闭口不言;等待对方露出马脚。
    可站在道义的角度;除了小马外;其余人都是和我出生入死、肝胆相照的好兄弟;我这种做法会寒了兄弟们的心。情义这东西;看似虚无缥缈;可一旦失去就很难再次拥有。我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在智者和道义之间;我到底该选择谁?
    正当我剧烈挣扎的时候;高胖子和牛铁板从屋外走了进来。他们一进门就热情的搂着我的肩膀;问我事情的进展如何。见到他们两人后;我苦笑了一下;做了一个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后悔的决定。
    头可断血可流;兄弟情义不能丢。我清了清喉咙;把上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我知道我的做法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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