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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纤手遮天-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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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抬头,试图撒娇,“帛阳,你真是冤枉我了。”
    “何来冤枉二字?”
    “我同他是知交朋友,他又当我是同性,我自然不能有太多顾虑。”我解释道,“如,与帛阳相处时候。我得注意笑不露齿,举止收敛,换做跟东宫在一起,便是饮酒击桌也没问题。你看,这不是友人与……与情郎的差别么?”
    “说得好。”帛阳抚掌,却道,“四姑娘与帛阳谈话,从来条理清晰,利益明确,真看不出来有情无情。”
    我快要骂人了,他现在的婚姻对象身份,根本就是强取豪夺来的,凭什么要求我有情无情。
    再说了,要不是他一男人,在两人独处的时候跟我谈这话题,他以为答案会一样么?
    上回拒绝他,他那强硬的态度,我可不想再见着。
    我所说地。都是出于自保。谁让男女天生有那么大地差距?不想方设法忽悠着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找谁哭去。
    抬手抱住肩部,我假意笑道:“丁公子真爱说笑,你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也跟那年纪轻轻的监国吃醋?”
    “吃醋?”帛阳想了想,点头,“是啊。我吃醋了。娘子有没有办法平复这醋意呢?”
    “咦?”
    哪有这么干脆承认的道理,他难道不应该嘴硬么?这样顺杆子爬,还要讨好处,未免太可耻了吧?
    我往后蹭了蹭。
    帛阳立马靠上前来,不让我悄悄逃开。
    他的眼神不像是开玩笑,冷冷地质问着我:“驸马是京都衙门的咨章,太子是东宫殿的主人,是朝堂上的监国,两者毫无干系。你们为何会在京里结伴同游?”
    “……只是巧遇。”我冷得连声音也发抖了。
    “他能大老远从京城跑到夏县去见你。你们真地只是友人而已?”帛阳的眼神是全然不信。
    我反驳道:“这又不是刚发生的事,你当时未曾质疑,如今提出。是否有欲加之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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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这还用我辩解?“既然如此,你想听我说什么?”
    “否认。”帛阳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道,“你只需要说没那回事,我便放心了。”
    我立刻点头:“没那回事。”
    帛阳沉默。半晌才又咳了一声。
    “……四姑娘,你还没听我详说究竟担心何事……”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这样快地否认,未免太无诚意了吧?”
    比起刚才的咄咄逼人,他现在的态度显然软化了些。
    大概是从我的回复里,察觉我对他的质问十分反感吧。
    他退我就进:“我真心告诉你地话语,你不信。非要作出自欺欺人的架势求一句保证。请问。那又有什么诚意呢?”
    帛阳道:“好伶俐的口舌,谁说你讷于言语来着……我只求一个否定地答案。因为这疑问如顽石在心,压得我辗转难眠。这样的解释,四姑娘是否满意?”
    他怎么又开始这种语调了,看来男孩当女生养后果很严重。
    “是你逼问答复,满意与否,我说了也不算数。”
    “四姑娘仍然怪我唐突了吧?”他一副愧疚伤怀的神情,却很不规矩地握住我的手,“能否告诉为夫,你与那监国,只是泛泛之交?”
    “平心而论,不能。”我话刚出口,就感到手骨被捏得生痛,急忙道:“松手,话还没讲完!帛阳是断章取义的人么?”
    “说。”
    这是啥,命令的口吻?
    我不爽地瞪着他,道:“帛阳与监国可有交识?”
    他摇头。
    “你可知道,监国是个怎样的少年人?”我稳住声线,冷冷地说,“他冲动易怒,偏执顽劣,轻重不分。”
    帛阳手上的劲道弱了些,他不改凌厉颜色,又问:“于是?”
    “于是这样心性幼稚地监国,落在本姑娘手里,怎能不被调教得服服帖帖?”我冷笑道。
    …………东宫不要怪我,这是表明立场的时候,说你坏话,我也是为了顺帛阳的心,万不得已啊……嗯,反正你听不见对不对?
    虽然我指出的是基本属实,但如果隔墙有耳,我也会糗大的说。
    我继续道:“论交情,有啊!可论用途,你看我与他相交,是区区小臣得利,还是监国太子得利?谁利用谁呢?在有利可图,一方巴结另一方的时候,交情深浅不过是前者的获利筹码。帛阳不是不明理地人,为此吃醋,未免太可笑了吧?”
    “说得有理,可如何证明?”
    “监国至今不知我是女子,他还念念不忘昙花一现地四姑娘。而张缇知道,你也知道。”我笑道。“如此还不能证明。我对监国深存戒备,并无真心交陪?”
    好吧,其实被识破完全是没办法地事情…………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啊!
    帛阳一怔,追问:“张缇也知?”
    “嗯,我想,就是张缇泄密给那神秘人地吧?”我低下头,假装不安,“对方向多少人透露了呢?一想到这儿。我就不愿再出现人前,只觉得终有一日,将沦为他人笑谈……话说回来……他也掌握着帛阳的秘密,你就不忧心么?”
    我抬头望着帛阳。
    他扶起我的手臂,把我拉进他怀里。
    我那不动声色的挑拨,似乎并没有产生效用。
    两人身上都又湿又冻,唯有从布料底下传来的微弱暖意支撑。
    “是啊,”帛阳若有所思,“此人亦知道我的秘密。日后大事若成,必定索要官爵厚封,我也绝不亏待之。”
    大事?
    我微微睁眼。道:“此人知晓得太多,谁知暗地里与什么人联络,帛阳就如此相信于他?”
    “并不尽然。”
    “如今帛阳身家财资雄厚,又着力收罗奇人猛将。按此人计谋,一步步由无依浮萍巩固实力,如今还有何处用得着他出谋划策呢?”我靠在帛阳身侧,轻声说,“我看过了。那些信函,无不是教帛阳用人,却不告知如何识人,也未曾解释为何用推荐之人……”
    “嗯,但凡是他举荐的人,我都会先着人考察,确定是否可用与可靠……”
    帛阳说着。躬身吻了吻我的眉心。
    “放心。论心思缜密,我或许不如你。但也不会落下许多去。且放心吧。”
    “身家性命在别人手里,怎能不忧心呢?”我假意埋怨,“你倒是对那神秘人放心得很,只怕做了人家盘上地弃子也不自知呢!”
    “他在暗,你我在明,娘子莫非另有计策?”帛阳奇道。
    我勾起嘴角:“明暗之说……原来帛阳也有心将此人拉上台面,那我总算敢与你商议了。”
    “浮上台面尚且不急。既然你我二人在明处,难有动作,那么至少此人得确实为我所用,才不会成为背后隐患。”帛阳严肃道,“此事我琢磨多时,没有上好的办法。
    跟踪他曾派来与我联系的人,结果都是数月没有动静。比如那张缇张举人,如今也是半步不离京师,不再传递消息。
    因此,就算是有心寻出神秘人,也无处着力啊!”
    我挣开他,哼了一声:“什么嘛,其实你早就有了安排,却装模作样,让我以为你并无防人之心呢帛阳大笑道:“是四姑娘从未问起,可不是在下故意隐瞒。见四姑娘真心替我着想,我心里欢喜,实在不忍说明情形啊!”
    我起身走出几步,到案桌的另一边坐下,不理他。
    “恼了?”
    帛阳莞尔,挪过来抱着我,逗着哄着。
    其实,我并没因他的兜圈子而发脾气。
    令人不爽的是,刚才计划着离间他和那个神秘人。可如今看来,帛阳对那人的评价不低,虽然有所戒备,但更多的是希望得到对方的忠诚,而非让知晓秘密地对方闭嘴。
    也就是说,他对那人,并没有过分猜疑忌讳的心思。
    对自己的身份秘密掌握在别人手中地事实,他也并不恼火。
    …………这意味着要靠他揪出幕后那人,是难上加难。
    可我不愿被人掌控在手心里,得知这婚事是那人谋划,得知张缇也是那人安插,得知那人还在书信里把我分析得清晰透彻,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我心里就无名火起。
    看见帛阳,虽然他现在名义上是我的另一半,可我就是清清楚楚地感到一切都是阴谋,我被耍弄着。
    对他我实在好感不起来。
    当然,他很聪明,跟他谈话很轻松,两人的理解没有障碍,他几乎也不会在沟通的时候带上自己的情绪。条理清晰,利益明确,这样的人,是谈生意的好伙伴,可似乎并不是谈感情地好对象。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节 皇子兵法
     更新时间:2009…3…31 23:58:46 本章字数:4000
    我挣开他,哼了一声:“什么嘛,其实你早就有了安排,却装模作样,让我以为你并无防人之心呢!”
    帛阳大笑道:“是四姑娘从未问起,可不是在下故意隐瞒。见四姑娘真心替我着想,我心里欢喜,实在不忍说明情形啊!”
    我起身走出几步,到案桌的另一边坐下,不理他。
    “恼了?”
    帛阳莞尔,挪过来抱着我,逗着哄着。
    “下回再有信件指点,我第一个告知娘子,怎样?”他搂着我讨好。
    其实,我并没因他的兜圈子而发脾气。
    令人不爽的是,刚才计划着离间他和那个神秘人。可如今看来,帛阳对那人的评价不低,虽然有所戒备,但更多的是希望得到对方的忠诚,而非让知晓秘密的对方闭嘴。
    也就是说,他对那人,并没有过分猜疑忌讳的心思。
    对自己的身份秘密掌握在别人手中的事实,他也并不恼火。
    …………这意味着要靠他揪出幕后那人,是难上加难。
    可我不愿被人掌控在手心里,得知这婚事是那人谋划,得知张缇也是那人安插,得知那人还在书信里把我分析得清晰透彻,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我心里就无名火起。
    看见帛阳,虽然他现在名义上是我的另一半。可我就是清清楚楚地感到一切都是阴谋。我被耍弄着。
    对他我实在好感不起来。
    当然,他很聪明,跟他谈话很轻松,两人地理解没有障碍,他几乎也不会在沟通地时候带上自己的情绪。条理清晰,利益明确,这样的人,是谈生意的好伙伴。可似乎并不是谈情说爱的好对象。
    亲热打闹时候还商谈权谋政事的情侣,我这也是头一回见。
    但是想来想去,我跟帛阳之间没别的话题可谈,要拉家常的话,我连他母妃是哪位大臣地亲戚也不知。
    “母妃?哪里有什么母妃,你夫君我啊,是一位夫人为先王生下呢!”
    帛阳有些得意地说着,低首在我颈边嗅嗅:“挺香的,吃了梅花么?”
    “这时节哪有开花……”我由着他吃豆腐。动作大了便拍打之,“别闹,好痒的。看你还讲得笑嘻嘻地……不肖子。败坏先王名誉,罪无可恕哦。”
    本朝(前朝制也一样)夫人是外命妇的封号,正如在电视中常听到的某国夫人某国夫人那样,是给臣子的妻子或者母亲用的封号。哪怕帛阳说的是真话,先王与臣妇那啥,生了他……也不能这么大刺刺地当笑话讲出来吧?
    帛阳直呼冤枉:“先王哪有什么名誉可言,后宫混乱,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就连当今天子。听说那血脉也有问题呢!”
    我急忙捂住他的嘴:“嘘!这话关系太大,别乱讲!”
    “你又不是不知。”帛阳不以为然。
    “为什么我就是知道地呢?”我反问。
    帛阳凤目一瞥:“……遗诏在你那里吧?”
    我惊了一跳,继而想到张缇应该是早就把遗诏的消息透露给帛阳了,便坦然点头:“嗯。”
    “保管好,将来能派上用场。四姑娘手中的遗诏,是锦上添花地好物,平时拿出来定然浪费。还会引出杀身之祸。我心里明白,自然不会着急索要。”帛阳笑笑。并没有跟我讨要遗诏,倒是低头来讨个亲亲。
    “我知…………唔……”还没应个整句呢,我就被他吻个正着。
    他的嘴唇很凉,也有些硬,我闭上眼,为我们此时还想着遗诏的内文而无语。
    帛阳再怎么通彻灵醒,也毕竟是男子,这么一阵亲昵似乎就承受不住了,呼吸不再平顺。
    把我的手臂拉起来勾到后颈,他空出来的双手不规矩起来,豆腐吃过头,绕到我背后,试图解开裹胸的布条。我想推开他,没成功。
    “别闹!这是在外面!”我低头,轻声警告。其实在府里也不让他越雷池一步来着……但此时这样拒绝更具说服力,暗含将来有机会的意思,不急一时。
    “不要!”他委屈地抗议,轻易就把我给压倒在地,“在府里你从不让我碰触!”
    (继续防盗贴,其实太频繁了效果也不好的样子?都可以接起来看了?老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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