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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永恒蓬莱-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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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若离开始介绍起这位皇子的不同来。
    首先,涣皇子是个至情至义的人,他把情看得比权要重。爱美人甚过于江山,而且从一而终,只爱一个女子。
    其次,涣皇子是个宽容仁慈的人,他对属下十分体恤,对百姓十分看顾,为人不忧,不扰,不凝于物。
    最后,涣皇子是个闲散但慢的人,他不喜欢浮空城里相互算计的生活,徜徉于山水之间,自由自在。
    傅恒表示疑问,“这是同一个人么?”
    至情至性的人,一般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怎么可能与第三条有所沾边。
    萧若离点了点头,“这些都是中碧人这么评价他的。我没有亲自见过他,也没有与他相处过,自然不知道他的秉性如何。不过盛名之下无虚士,要么确实如此,要么就是一个伪君子,只有伪君子,才会特别注重自己的形象。
    傅恒道,“伪君子不可怕,真小人才可怕。”
    夕遥总是孜孜不倦地学习,“为什么呢?”
    萧若离笑了笑,“因为伪君子,会注重自己的形象,会来一些虚的,来掩盖自己的目的,但只要你能窥破,他的欲擒故纵便很糟糕,但真小人不同,真小人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跟你招呼,让人疲于应对。”
    夕遥默记于心,跟伪君子打交道,可以虚与委蛇;跟真小人打交道,便以牙还牙,先发制人。
    “涣皇子,不是住在浮空城么,怎么来了秣陵都。”
    就连十年前的“不漏渊”慕渊,也就是虚渊的前身,都梦寐以求着进入浮空城,皇子涣,又为何要从浮空城中搬出?
    萧若离眸子一暗,“登上浮空城,便等于攀上权利高峰。虽然表面上,天毅六部官职扎根六星城,自行运作。但他们都是受浮空城六部大主官所掌控,一有偏颇,就会被严格裁办。我当然也不例外,断案缉捕这么些年,也想获得认可,获得肯定。所以十年前,四不漏为不能进入浮空城而愤懑,行差就错,导致今时今日的仇恨纠葛。”
    “浮空城就是一个圈子,圈子里的人,有他们独特的生活。想要走入这个圈子,你首先要得到他们的认可,要与他们所求所同。但圈外的人,和圈里的人本就格格不入,所以很多人,都进不了这个圈子,这个圈子也容纳不下这么多的人。”
    傅恒说的在理,很多圈外的人,削尖了脑袋往里面钻,有的人成功了,过得很好,有的人却很凄惨。还有的人失败了,又削尖了脑袋,与原来的世界格格不入,成为被遗弃的对象。
    圈子,将那么一部分人圈在里面,过着他们认为至高无上的生活。将更多的人圈在外面,让他们羡慕里面浮华的生活,为此而削尖了脑袋。
    
   

第一百一十二章 云汐(下)
    萧若离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现在,我已经不羡慕浮空城那个圈子了。”
    “你走入云麓书院的圈子中,终会发现这个圈子才让你有归宿。还有你,你去了云麓书院,才知道能够进入云麓书院。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那些珍贵,夕遥是看不见的,他问了问街道上的人,“请问,你知道皇子涣住在哪里么?”
    人们有些畏怯地打量夕遥,这么随意问皇子住所的人,想来必然有些来头。
    “涣皇子住在城外的皇庄,往南一直走下去,就能够见到。”
    得到所要的信息,三个人出得秣陵都,便一路往南。
    绵绵细雨已经渐渐停歇,官道的石板上依然残留着尘土,黏黏地贴在上面。
    不走多时,便有马蹄声响动,有一匹马打南边而来。
    马背上的人面露笑容,豪言道,“夕遥,我就知道你会来秣陵都。”
    夕遥的脸上也泛着喜色,“呼延昭,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你们一入秣陵都,我便知道了。”
    皇子涣虽然隐居秣陵,淡出朝廷权利圈。但其扈从的实力,仍然不容小觑。皇子涣,乃是承丰皇帝最喜爱的儿子,不然,也不会放任他离开浮空城,在这秣陵安居下来。
    萧若离对此并不讶然,若是天毅卫没有这般本事,也不配称之为皇家卫队,“你可曾见过吕轻侯?”
    对于萧若离,呼延昭表示足够的尊重和敬佩,在云慈城,若没有他相助,只怕就丧命幽夜手中。
    “萧捕头,司律部的通缉令,别放在心上。我家皇子,已拖人为你撤销此案。”
    “哪里还是什么捕头,倒要谢谢皇子了。皇子现在有空么,可容我等见上一见?”
    呼延昭皱了皱眉头,似有难言之隐,叹了口气,道,“林姑娘的墓被盗了。”
    萧若离讶然,“墓被盗了,莫非是那凌三更。可是从未听说凌三更有盗墓的习惯,他一向都是夜半三更,盗人宝物。”
    “林姑娘是谁?”
    夕遥不知道,但说起这位林姑娘,天毅王朝的人俱皆叹息。
    伊人点红妆,圣塔望穹苍。宾客满新堂,司命问吉良。答者皇子涣,永爱诉衷肠。
    仙凡同阴阳,痴怨断来往。泣雨沾衣裳,别离作恒殇。汐女不相忘,一跃成绝响。
    这首诗,其意思是:伊人在婚礼前妆点好红妆,站在浮空圣塔上眺望高远的苍穹。参加婚礼的宾客坐满了新布置的礼堂,主持婚礼的司命官开始询问“吉良词”。回答的人乃是新郎皇子涣,用满心衷肠说出永恒之爱。
    仙人和凡人就如同阴阳般界限分明,痴男怨女为此断绝来往。哭泣的泪雨沾湿了衣裳,离别时候当做永恒不定之殇。有个名叫“汐”的女子忘不掉过往,从浮空塔上跃下成为爱情悲歌的绝响。
    “相王长女林云汐,林姑娘。”
    萧若离心中都有些忐忑,“六年前,她险些酿成大祸。不过人都去了,一切便成空。”
    夕遥和傅恒同时望着萧若离与呼延昭,以期他们能够继续解答。
    “呼延兄,你说,还是我说。”
    呼延昭调转马头道,“我说吧,毕竟是亲眼所见,萧先生只是听闻坊间传说,咱们边走边说。”
    天毅王朝皇室,为与六部王族紧密联系,便互有通婚,历代皇子,正妻俱多为六部王女。其中,以林氏女儿最为有名,彬王府位于双河郡,自古出美女。
    双河郡的美女温婉贤淑,柔和貌美,其中以彬王府女子更为出众。
    彬王林氏一族出的皇后最多,中碧历史上,林皇后便有一二十位。
    皇子涣便是在十年前的双河郡遇到林云汐,林云汐自小体弱多病,却活泼好动,性格跳脱,惹人喜爱,怜惜。
    雳扬涣在各种呈上的美女谱上,点了林云汐。他与林云汐本就认识,林云汐却不知道他是皇子。
    在双河郡的半年里,是他一生中过得最快乐的日子。这种快乐,让整个人都舒畅地如同奔腾的流水,恣意狂奔。林云汐就像是花中的蝴蝶,翩翩起舞,就在他有些微微淡蓝的瞳孔里。
    林云汐自小便染病,时常发冷,寒病根植在她的骨头里,有名医断言,林云汐活不过十岁。
    在她第九岁的那一年,寒病时常发作,医官束手无措。几乎整个彬王府的人,都以为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活不下来。但是在她十岁的时候,不仅没有死掉,反而愈发好了起来。虽然依旧时而发病,但间隔确实越来越短。
    彬王因林云汐悲苦,便一切顺着她,宠着她。
    这也养成了林云汐的性格,她学不来别人的娴静,别人也学不来她的活泼。
    彬王府的囚笼并没有困住她,虽然彬王妃时常抱怨,彬王只是一笑了之,反而劝慰,“随她去吧,开心就好。”
    林云汐的病症好转,彬王自然要调查,司吏部的司医司那位大人因所断有误,一直心存芥蒂,也暗中调查。
    纸当然包不了火的,一个叫青烨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青烨衣着布衣,种植花草树木,贩卖盆栽为生。其心思通透,修剪的花篮盆栽甚得他人喜爱。
    林云汐九岁昏迷的时候,便是青烨送她回的彬王府。那时候手忙脚乱,随便打发几两银子,也没人注意到这个平和的年轻人。
    彬王开始着手调查,但怎么也查不出他的背景,青烨好像凭空出现。
    种植花草,来双河郡似乎就是为的双生花,他的院子里栽满了双生花,也不知道要实验什么。
    没从青烨身上发现什么危险,但未知的东西,其本身便具有危险,所以彬王犹豫,是不是要阻止林云汐去幽花小筑。
    彬王妃极力反对,堂堂平民,怎么能够跟彬王府的郡主一起。虽然青烨很优秀,布衣并不能掩盖其眉宇之间的英气。他是优雅的,纤细的手剪裁出美轮美奂的盆景。
    这样的男子,会让很多少女为止痴狂。彬王妃坚决不同意,地位高低如同天堑,不登门相对的婚姻,永远都不能够幸福。
    
   

第一百一十三章 涣(上)
    雳扬涣从小便在祖先的光辉之下长大,父皇告诉他,先辈的荣光,后人或许很难超越,但是后人要不忘先辈之志,继承先辈的光辉和荣光。
    雳扬家族自天杞帝开启,天杞帝雳扬自微末中崛起,开启天杞王朝。其战绩直达七海,于龙腾海中擒回蜃龙,虽老年昏聩,一心想要加固浮空塔,祸害天下。但其功绩,却丝毫不如抹杀。
    雳扬家族,便是由天杞冠之以姓氏。
    天毅王朝乃天杞帝后裔,天毅帝重新掌控,雳扬家族是唯一一个开创两代王朝的家族。
    雳扬涣,自小生于浮空城,少年聪慧,博闻强识,深得承丰皇帝喜爱。
    在浮空城他过的并不快乐,虽然浮空塔很高,高到只要抬手,仿佛就能摘到漫天星星;高到只要纵身一跃,就能够在云层之中飞翔。高到只要探出脑袋,就能够被森冷的风吹痛脸颊。
    圣心湖上鼎天柱,鼎天柱上浮空城,浮空城里仙浮宫,仙浮宫里辰极殿。辰极殿旁浮空塔,浮空塔顶观星台,观星台上天星目,天星目里定乾坤。
    这些被碧野大陆传颂的神奇所在,全都是经过人的手构建而成。司空部那群拥有无限畅想,尽皆于疯子的人,历时三朝,总算将整个浮空城修筑完成。
    这座城变成了中碧王朝最中心的国都,勾连六芒星城,坐镇天下。
    雳扬涣却认为,那最接近星辰的地方,离星辰最为遥远;最澄净的天空,离自由地飞翔最为遥远。最圣洁的浮空圣塔,离圣洁更为遥不可及。
    趁着皇太后林氏回彬州省亲的机会,他终于得以脱离那个樊笼,下得浮空城,来到双河郡。在彬王府里看到了言笑晏晏,恣意游玩的林云汐。
    林云汐疑惑地问道,“你是谁?你来我家做什么?”
    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他,皇宫里的人只会跪伏在地,尊称皇子。哪怕那些老臣宿将,虽不在意,也是要叫上一声涣皇子。哪里有人跟林云汐这般,随意而又惬意。
    “我是涣,护送皇奶的灵柩回彬王府的。”
    他的名头并没有吓到林云汐,林云汐仿佛看一个怪物似的打量他,“是你啊,也没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姐姐妹妹们都好像很兴奋似的。”
    雳扬涣的脸色苍白,那些丢手绢,花枝招展的女孩子,着实让他这个纯情而未经历世事的少年害羞。他不禁怀疑,传说双河郡的女子矜持含蓄,这也太不相符了吧。
    十八岁的少年本就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的兄长兄弟曾经送了很多美女给他,但有些一窍不通的他,对于那些迫不及待地女人,反而有些害怕。
    十四岁的林云汐,绝对是彬王府最胆大妄为的一个。彬王将她安排在隐秘的后院里,为的就是不要冲撞了雳扬涣。
    但仿佛宿世相逢,断线的风筝成了他们相遇的连锁。
    “把线接上,我们一起放风筝好不好。”
    林云汐坐在假山的石头上,晃动双脚,表现出了与她性格不符的忧虑。她没有去接雳扬涣手里的风筝,有些意兴阑珊,“送给你了,你自己去玩吧。也不知道烨哥哥什么时候能够回来,真是无聊。”
    在双河郡的半年里,雳扬涣听到最多的,便是烨哥哥三个字。他的心里委实有些嫉妒,没想到有一个叫烨哥哥的,让林云汐如此牵念。
    “我比你大,你也应该管我叫哥哥。”
    林云汐笑了笑,“不行,咱们比一比,你若是赢了我,我便管你叫哥哥。”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雳扬涣可不惧任何人,他一直都是学子监的好学生,“比就比,输了可不准哭鼻子。”
    “到时候哭鼻子的恐怕是你吧,咱们换个好玩的,明天的时候,你在城外等我,我们去府东河摸泥鳅。”
    雳扬涣的眼睛都绿了,摸泥鳅,这算是什么比试。为了表现出足够的英雄气概,自然不能怯场,“就比摸泥鳅,谁怕谁?”
    “好,明天的这个时候,不见不散。”
    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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