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机穿越者的悠闲都市-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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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闲只轻哼一声。巨剑一挥,愣生生的将这几枚针吸了过去,继而直劈岳不群。
岳不群见凡是钢铁兵器他皆不忌,心下大恼,侧身一避,喊道:“田伯光,我看你能叫嚣多久,十香软筋散可还好受?!”
“哈哈哈哈。那破球原来是十香软筋散,爷早已百毒不侵!”
“我知道。”岳不群一声狞笑,“那药是给他们用的。”
余光一瞥,只见诸位高手皆是四肢酸软。倒在地上,仅有张无忌还在收割生命,连张三丰都在盘腿运功抵毒。
岳不群扔掉头顶金簪,披头散发,彻底起气葵花神功。乱发飞扬,好不邪异。
兰花指一摆,岳不群当真如当时东方不败一样妖娆:“田伯光,你以为我不用兵刃就打不过你?”
“兵刃皆是外物。”方闲怎能听不岳不群的激将。他怨自己兵刃厉害而已。
他血气方刚,怎么打都是无畏的。
方闲一把扔掉巨剑。双掌抵上:“不用兵刃又如何,我堂堂正正杀你。让你做鬼也老实!”
话罢,他踏着凌波微步双掌劈来。
“还是这般蠢啊……呵呵……”却见岳不群见方闲扔掉玄铁剑,只一声媚笑,又抽出两枚绣花针置于手中,“今日便将你插成筛子!”
说着,他踏着入东方不败一般的舞点,动作那是快极。
“你以为你是张无忌么?你没有无敌神功,没了兵刃,拿何相抗!”岳不群三针刺出,并不逊色于东方不败几分。
却见方闲不理这三针,被硬硬刺中,同时内力一吸,以血肉之躯为媒,将这三针连同岳不群一并吸住不动。
“什么?这内力!!”岳不群大惊失色,内力的修炼是最慢的,任他如何想,方闲的内力也不可能精进的这么快,连连忙运功抵抗,想断绝这吸力,同时骂道,“你已动了全身内力,拳脚打在我身上也是没用的,倒要看看谁更能耗些!”
方闲狂笑一声:“谁他妈用拳脚,杀你,谁他妈讲道义?!”
只见他反手一抽,三尺长的锯齿大刀正正藏在衣中!!!
“你!你!”
方闲面色一狞:“我怀中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
“卑鄙!卑鄙!”
“我卑鄙了,你奈我何?!”方闲面色一狞,重又聚敛内力,将自己所悟尽数集于大刀锋上——
“狂风刀法奥义?一瞬千刀!!!”
霎时间,夜如白昼,不知多少重刀光闪过,一刀两断、刀光血影、刀山火海……
每一刀,都是正中岳不群,将他砍得浑身踌躇,如是被千万只恶鬼撕咬一般。
千刀一瞬砍过,世上已再没有岳不群了。
全场寂然,岳不群连一声惨叫也不及呼出。
凝目望去,一块碎尸都没有留下,仅有点点血雾,偶有骨骼的碎片,飘落下来。
苦练葵花宝典的岳不群,就如此毙命。
招式是境界,内力更是境界,大内力者,果无坚不摧,无往不利。岳不群只重神功招式,却不想,在这渊博如海的气势面前,他一小舟再做挣扎,也终是会覆灭。
岳不群做人何尝不是如此。
只想着耍些奸诈,得了那权力的宝座。而不潜心努力,发展宗门势力,以真正的成就与威望踏上人间巅峰。如此一看,左冷禅高过他不止一截,他虽也是败了,却铸就了嵩山的辉煌,他虽死了,寒冰真气却也冥冥中毁灭了任我行的野心。
方闲终有所悟,练武同做人,你要剑走偏锋,可得一时之利,非能长久;你若殷实苦干,虽步步艰辛,却是能铸就大的辉煌。
如果自己习得独孤九剑后,肆意妄为,自认天下无敌,为今如何与岳不群相斗?反倒是步步殷实地修炼北冥神功,才是最后以力破巧的大气势。
张三丰看着那血雨腥风,看着田伯光闭目沉思的样子,心下泰然,欣然。
“田小友,有这情境,贫道做的一切都值了。”
218 连环苦肉计
方闲缓缓睁眼,扫视全场,大多数人己瘫软在地。
唯有张无忌,还在寻找这那一个个瘫软的人,若有活口,当头一拳。
“无忌兄弟!”方闲冲过去,深感如此杀伐大有不妥。
“给你。”张无忌怀中一掏,将一小册子扔了过去“大兄弟,你说的是这个吧。”
方闲接过册子,《倚天屠龙记》五个大字历历在目。
“咱圆满了。”方闲心下一喜,随后又是一悲。
圆满?好像还差了什么,这时身边应该有个辫子妹加油鼓劲儿才对。
张无忌一叹:“大兄吊,终能找到王姑娘的,切莫绝望。”
“不绝望。”方闲哑然一笑“可是你,差不多杀够了吧,这样会入魔的。”
张无忌望着拳头上的血迹,只一笑:“若是不杀,我才会入魔,收了这些仇人的性命,我才终感无愧于己,无愧于父母,无愧于天地。”
方闲恍然大悟。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只是佛家一家所云,此为佛理,并非人理。
林平之要放下仇恨,因为杀他父母的仇人都已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他不该再杀了,人事已尽,再杀就人神共愤了。
而张无忌,他只是拼命忘却,忍受。他的那些仇人,还过着那样的日子,还不自省,还在作恶。
此举,有违人理。
张无忌的一生,都在以德报怨,只苦了自己。
《论语,宪问》
或曰:“以德报怨,何如?”
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这段话的蘑菇体翻译:一苦逼学生被人揍了,捂着脸问孔子老师:“老师,我被人打了,是不是应该不与丫计较,对丫好,用咱的品德感化丫的?让丫也受圣人之道?
孔子骂道:“熊孩子别人抽你,你还对他好;那别人对你好,那拿什么还他?别人对你好或不好,你都对人好,那你不是软蛋了?”
学生捂脸,原来老师是纯爷们!遂问:“那咋办?”
孔夫子大臂一挥:“抽丫的。”
佛说佛的理,道说道的理一‘
咱孔老师,说的可是人的理!
非佛非道不尊人理尊什么理,壮哉我纯爷们儿大儒家。
方闲此刻也懂了,张无忌杀了这么多,恢复恢复了神智他也是大彻大悟,只是要行尽人道,让那些人受到应有的制裁罢了。
四派人都已瘫软在地张无忌一个个踏过去,十年前那日,凡是在武当山的,通通补上一拳。
“那么多脸,你真记得?”
张无忌指着上苍:“娘让我记得,我都记得。”
方闲转而望向殷天正:“鹰王闺女威武。”
这一望才发现鹰王竟也好端端的没事儿,正在喂张三丰药吃。
“十香软筋散,解药?”方闲惊道。
杨逍指着众人:“不错是解药,我明教今日来的人,每人皆带了三禹。”
“怎么做到的?”方闲问“那解药不是在汝阳王府才有的么…“。哦,我懂了。”
“嗯。”杨逍悲怆一叹也不再说话,为武当众侠喂药。
范遥,几十年没白干。不知他用的什么方法,总之他成功了为明教带来了解药,免了今日高手尽废的命运。
方闲方才还在疑惑为何谢逊可以用内力了原来也是多亏了范遥。
壮士辛苦了。
张三丰服过药后,扫视空闻与三渡,顿了顿道:“也喂了他们吧。”
四和尚一怔。
空闻强颜道:“事已至此,真人不必再装了。”
“孩子。”张三丰面露慈祥的老者爱意“事已至此,你还在骗自己么?”
张三丰的目光很柔和,感人心魄,发人深省。
张三丰若是要统一武林,何苦如此?早就杀干净便是了。
反倒是岳不群,临死之时用了十香软筋散。
十香软筋散,谁不知道是汝阳王府才有的毒药?
最后一刻,又是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宇闻泪珠渗了出来:“真人……,小僧错了”
张三丰像抚着孩子一样,摸着空闻的脑袋:“人都有年少无知。悔过便是好。”
空闻老泪纵横,抽搐不已。
他人看来,这场面太违和了,少林方丈竟自称小僧……
当然,在张三丰面前,全世界都是小孩子。
杨逍见状,终也是一叹,将四包解药扔给空闻。
“自己吃了吧,顺便喂那三个顽固。”
“杨左使”空闻甚是感动,竟连杨逍,最后也流露出善意。
“不必多言。”杨逍只一挥臂“你我教数有异,本是异端,但和尚终究老实一些,留个少林,我明教也不在乎。”
方闲过去敲了杨逍后背一下:“铁汉柔情啊,帅杨叔叔?”
杨逍不好意思反捶了一下:“侄儿滚蛋。”
在张无忌的命令下,明教也将解药喂给了四大派众人。
“你们那日不在,留你们一命,望你们好自为之。”
张无忌恩怨分明,四大派人虽有半数死在他手上,却也不能,也不敢再纠缠。
片刻后,众人药效已解,扫视一番,院子里也仅仅剩下了五六十个活人了。
渡厄服过解药,走到张三丰身前拜首道:“小僧……今日,是真的错了。”
“妖僧!”张三丰胡子一甩。
渡厄大惊,便像小孩子见到长辈骂自己一样:“错了,错了。”
张三丰哈哈一笑:“俺逗你呢,不碍得事。”
话罢,他又望了望渡劫、渡难惋惜道:“对不住,那两个娃娃,怕是废了。”
渡劫渡难勉力起身。
“真人,佛祖废了我们的武功,却是赐了我们佛法。”
“真人教训得是,贪胜自傲,此为佛家大忌。”
张三丰叹道:“诸位毕竟是高僧,都是能看懂的,贫道才不愿加害于你们。”
“真人…。”渡厄略微踌躇,问道“您方才展示的武功,与这心性,是否已是仙境?”
张三丰谦道:“非也贫道的心性是百多年炼成的。至于武功。也不过是内力出体后的粗浅境界而已,不能与仙祖并论。”
话罢,他又望向方闲:“田小友你也可以了吧。”
方闲拾起巨剑,运力一御,随即摇摇头:“还是差些内力只能勉强出体,要做到您那般挥洒自如,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循序渐进,切莫焦躁。”
“那是自然。”
山下的呐喊声渐渐传来,火把也照亮了天空。
很明显,这又是汝阳王的军队了。岳不群用出十香软筋散的这一刻,明眼人就已知道,苦肉计还是没完。
这次的祭品是四大派。
最后来收割的,便是朝廷的军队了。
成昆奸计,环环相扣,自残苦肉,害少林武当相斗;而后逼得少林苦肉让武当与四大派相斗;最后,大家都苦肉了,朝廷军队来收尸。试想,若是没有范遥的解药众人当真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了成昆计算精密,不得不叹。
只是,这毒计,连自己,连岳不群都搭了进去,最后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察罕帖木儿亲自率兵,共计一万五千人,在少室山路上奔赴而上。
察罕帖木儿,又名李察罕,王保保的养父,赵敏的父亲。
此人身材不高,却是极为肥硕,那一身肉也不知都征战的铸就的筋肉,还是在王府中养出的肥膘。
他问:“他们都死了?”
旁边一白衣女子答:“是的,都死了,父亲已为朝廷捐躯。”
“嗯……本王知了,此事后,自会赐你官位封地,本王还会启奏朝廷,让你封官进爵。”
“多谢王爷。”
少林寺中,脑子明白的人,大多己悟出了始末,此时见那漫天的红光,心中已料到了来者。
空闻双手合十:“善哉,善哉……真人,武当众侠,明教的施主们,你们快快离去,这是我少林的劫数。”
张三丰早已有准备,淡然道:“贫道早就说过,少林乃是武林根基,此基不可破。”
渡厄劝道:“张真人,若是武当今日也搭上,我中原武持”
“唇亡齿寒,武当岂能独活。”张三丰凛然一叹,望向天空“贫道所算不错,武当……已是先于少林沦陷了。”
几乎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宋远桥与宋青书手刃了三十余名元军后,终是支撑不住。
宋远桥虽注身是血,却是英姿飒爽,丝毫不畏,大喊道:“儿子,你生的时候做了不少错事,此是让你洗清罪名,死得其所!!!”
“是!爹!”宋青书最后一刻,也是神智清明“孩儿,给您丢脸了!”
“不丢人!拉着几十只朝廷狗共赴黄泉,护我武当到最后一刻,死‘得好,死得好啊!!”
父子二人,相拥大笑,举剑再度迎上”
李察罕远远望见了武当山上的火光,笑道:“虽比预计晚了些,却还是平了。成昆此计不错,调虎离山,只三百人就取了武当,想那崆峒、昆仑、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