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桃花朵朵开-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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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你快抓了绳子,我们把你提上来。”
村民们对莲花喊道,我探头望洞里看去,只见莲花兀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并没有要去抓绳子的意向。
不会吧!难道说她一开始就没有想活着出去吗?
PS:亲们,莲花的故事即将结束,后面的香艳人物,暧昧的故事将粉墨登场,敬请继续关注我的桃花朵朵开,在此向各位鞠躬了!感谢支持!
正文 77。吃不饱的母老虎
“莲花!你个死妮子,愣在那里干嘛?”
王叔叔看着洞底无动于衷的女儿,由于着急,由于担心、生气,便张口就骂了出来,“你是不是想死在里面呢!你知不知道,你失踪的这几天,你娘都急出病来了,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
“对不起……”
莲花眼里流动着晶莹的泪花,抬头望着洞口上面的父亲,哽咽着说,“俺爹!女儿不孝,女儿已经不打算出去了,你就让女儿在这里面安静地死去吧!是我害了送儿差点死在这里,我以后没脸见他了,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莲花,你不要这样,我不怪你,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嘛?你快点抓住绳子,让他们把你提上来。”
听到莲花有寻死之心,我担忧地冲她喊道。
其实我已经不怪她了,真的不怪她了,这两天两夜,她怕我睡死过去,总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喊醒我一次,然后絮絮叨叨给我讲起许多我们小时候的事。
后来我饿得动不了了,她就用嘴巴接了洞顶上滴下来的水,然后一口一口喂进我嘴里,她怕我躺在冰凉的地上会受凉,就坐下来,将我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如果没有她的照顾,凭着我卑微的生存意志,早活不下去了。
“莲花!你听到了吗?送儿不怪你了,你干嘛还要寻死觅活的呢?听话,快乖乖地抓了绳子,你娘在家还等着你回去呢?”
王叔叔一边劝慰着自己的女儿,一边朝旁边的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下去一个人,强行把莲花救上来。
“不要下来!你们谁要是下来,我现在就撞死!”
莲花察觉到洞口上有人准备下去,忙大声威胁道,并作势要撞墙的样子。
那准备下去之人,也不敢有任何动作了,只得乖乖地退到一边,王叔叔急的不知所措,一会看看下面的女儿,一会看看我,似在向我寻求主意,可我能有什么主意呢?
“莲花呀!你到底怎样才愿意上来呢?你是不是要急死爹爹呢?”
王叔叔说到这里,几乎急的快要哭出来了,他或许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如此轻生吧!
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干嘛要寻死呢?
“俺爹!其实女儿早就不想活了,别人的嘲笑,别人的冷眼,别人的忽视……这些女儿都受够了,女儿没什么遗憾的,该做的都做了,你照顾好俺娘,女儿走了。”
莲花说完,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不懂她这个眼神里要说什么,接着看到她朝后退了几步,然后朝洞壁上撞去……
“不要!……”
王叔叔、我、以及身边的几个村民同时惊慌地喊道。
所有人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莲花朝洞壁上撞去,却拦也拦不了……尔后看到莲花安静地躺在了地上,额头上汩汩地流下血水,刹那间便血染了一大片地方。
她死了,她是抱着必死之心,耗尽了生命最后的力气撞上去的,我心里陡然感觉有一把冰凉的手术刀,在解剖着自己的良知。
是我!是我,送她去死的罪魁祸首是我,如果当初我对她没有那么多的忽视、讨厌、冷落,如果当初我能够给予她一丝丝关心……她至于要寻死吗?
如果刚刚,我能在她死之前,答应娶她,我想她一定不会死去,可是我没敢说出来,我怕她会当真,怕她再纠缠我,我怕真的要娶她,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去死呢!
如果说李媒婆是那个卖刀子的人,而我就是那个拿着刀子刺进莲花身体的人,是我害了她,我的良心上怎能安生呢?
王叔叔在看到自己女儿撞墙的瞬间后,就已经晕了过去,莲花的尸首已经被那几个村民弄了上来,我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抱着她还有余温的尸首,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
“莲花!你怎么这么傻呢?我已经不再怪你了,真的不怪你了……”
一句话没说完,我就已经哭得说不下去了。
一天后,莲花入土为安了,我跪在她的坟茔前说了很多话,烧了很多纸钱,但这些只能了表我对她的歉意,却无法使自己的良心能够真正得到解脱。
且说我从莲花的坟茔离开后,便马不停蹄地朝腊梅婶子家赶去,几天前,她回了娘家,说要帮我带回来她姑娘时交好的姐妹,如今早该回来了吧!
她临走时说过,最快当晚就回来,最慢也只是两三天,现在都过去四天了,她让我乖乖地待在家里等她回来,我也没听她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当我推开腊梅婶子家的大门后,迎面就扑过来一阵女人的笑声,听这笑声很陌生,但却很猛!感觉像是一头永远吃不饱的母老虎,难道这就是腊梅婶子带回来的姐妹吗?不知道相貌如何?有没有腊梅婶子操起来那么带劲呢?
看来今晚上又可以大展一番拳脚了,刚刚从莲花死去的悲痛中复苏过来,现在我需要一个女人来帮我驱散心理上的阴霾之气。
正文 78。大浪淘沙
从三步S赵怀孕、兔儿姑娘、腊梅婶子、冷含香、到已经死去的莲花,屈指算来,我已经完成了五个任务,距离六十三还很遥远呢?
现在不知道腊梅婶子给我带回来的女人是何方神圣?不过听这笑声有着惊涛拍岸的气势,不会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吧!那样的话,我玉面小旋风精子的储存量不知道够不够这女人挥霍的。
“婶子!送儿回来了。”
我冲着里屋的方向扬声喊了一嗓子,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比他妈的孙猴子的定身法还灵敏呢!
紧接着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腊梅婶子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我时,首先送给我一双白眼:“送儿,婶子临走时是怎么告诉你的,让你在家乖乖待着,你怎么跑得无影无踪了,快说!又去了哪里?”
我含笑着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问她:“婶子几时回来的?”
“回来一顿饭的工夫了,回家就没看到你人影,婶子是出去帮你办事的,你也不替婶子好好顾家,若是短少了东西,你可担待不起的。”
她秀眉微微蹙着,一双巧目顾盼生姿,颇有韵味,她这个样子,还真是好看。
原来她刚回来没多久,怪不得莲花死了这么大的事,她都没有听说,她如果听说了,自然不会有此一问。
我便简单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经过向她叙述了一遍,她听后甚是愕然,呐呐地道:“看不出莲花那丫头对你如此痴情呢?不过最可恶的还是那闪电嘴李媒婆,这妖婆子不把你整死,是不会罢休的。”
“是啊!李媒婆的账,送儿早晚会给她算清楚的,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完成桃花仙子交代的任务,等保住了命,再找妖婆子算账,也为时不晚。”
现在我只能咬掉牙齿和血吞,一笔一笔血海深仇,我都在心里给李媒婆记着呢?到时候十倍百倍地再还给她。
腊梅婶子点点头,也没再多问,而是转移了话题,对我说:“送儿,婶子给你带回来一姐妹,就在里屋坐着呢?我已经给她说好了,要不是她家里事多,我们早该过来的。”
她说着便摸了摸我的脸,甚是疼惜地说:“你看你,这几日被困在山洞里,人都瘦了一圈了,婶子要好好给你做些营养的菜,一定把那些瘦下去的给补回来不可。”
听她这样说,我眼圈有些泛红,又不想让她看到,便吸了一下鼻子,说:“婶子,麻烦你了,为了救送儿的命,婶子还巴巴地给送儿介绍女人……”
“哎呦!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这么肉麻了,只要能救你的命,婶子什么都愿意去做,你可是婶子的心肝宝贝哦!”
说完,她伸手在我脸蛋上扭了扭,“哎呀!你看脸都瘦成一张皮了,没点肉感了。”
我笑了,问她:“婶子,你带回来的姐妹,有什么来头吗?”
腊梅婶子突然压低声音,嘴巴附在我耳边窃窃地说,“我这姐妹床上的活可是极棒的,在她那旮旯人称‘大浪淘沙’,可见有多厉害了,你一定要悠着点哦,可别被她吸干了。”
“大浪淘沙!”
我下意识地重复一句,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个女人在床上的时候,会像大浪淘沙一样,把男人骨头缝里残留的一点精气也给洗刷干净吗?
怪不得,从她的笑声里,我会听出惊涛拍岸的气势呢?原来这女人属于浪做的,她别一浪把我拍死就成,只要死不了,我就敢上她。
“反正不管怎么说,你注意点就行,等你采了她的阴柔之气,明天婶子就送她回去,可不能让她在这里多待,要不然会把你吸成一张纸的。”
腊梅婶子不放心地叮嘱道。
“嗯!送儿心里有数了,婶子就请放心吧!”
“好!那你快些进去吧!我们娘俩在外头说半天了,别让人家等急了,婶子去锅屋给你做饭去。”
腊梅婶子说完,转身去了锅屋,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看我,眼神里掠过复杂的情绪。
是啊!我明白她的心情,她一直视我为她的亲生儿子,如今她这个做母亲的却要为儿子介绍女人做媾和之事,换了谁,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我走进里屋,看到床头上坐了一女人,那女人两腿交叠在一起,两个胳膊懒懒地抱在胸前,她看上去年纪和腊梅婶子差不多,只是长相没有腊梅婶子漂亮,却也有三分姿色。
最重要是她的气场特别厉害,我刚进去,就能感受到她身上有一股无形的气势朝我扑过来,乖乖!不愧是人称“大浪淘沙”这还没开始浪呢?她已经开始淘了。
真不知道,待会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活色生香的场面?
正文 79。细水长流地开始
且说我走进屋里,看到一女人坐在腊梅婶子的床头,姿势甚是慵懒,但慵懒中却透着一股S气逼人的气势,无形中我被这股气势震到了。
“哎呦喂!你就是送儿吧,腊梅这两天在我耳朵边总是念叨着你,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呢?”
女人见我走进来,便用一种床上叫魂的声音冲我爽朗地笑道。
这还没开始干呢?怎么声音里就诱惑着高~潮的味儿,听得我末梢神经都起了鸡皮疙瘩,看来这女人比腊梅婶子的风流指数还要高出数倍。
用刘麻子叔叔交给我的看面相之术,我隐约看出这女人眉目之间透露出来的信息,应该是那种,既会风流、又会发S断肠,还会秋千晃晃的女人吧!
可苦了那个娶她的男人了,不只娶了一个媳妇回家,还等于是买一赠一,娶了一个绿帽子加工厂的女厂长,不过是民营的而已,一年四季不缺帽子戴了,只是颜色始终是绿色的,怪单调的。
“你是大浪……”
说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太不礼貌了,便赶紧改口说,“你是腊梅婶子的好姐妹吧!她在我面前也经常提到你,说一个男人要是一生当中没领略过你的风采,那这个男人这辈子也等于是白活了一场。”
“哎呦喂!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嘴皮子倒是甜死人呦,快过来,让婶子好好看看你。”
她仍旧是那种叫魂的声音,冲我摆手,示意我到她面前。
这女人怎么每句话的起始句就是“哎呦喂”呢?腻死人了,'¨'w'é'n' 'r'é'n' 's'h'ū' 'w'ū'¨'听得我骨头一阵一阵地酥麻,脚步都快迈不动了,好不容易走了两步,却像是踩在棉花上。
幸而距离她也只有三四步那么远,再远的话,怕是我要爬着才能到她跟前了。
我端端正正地站在她面前,她伸出手,开始从我的头发,摸到我的额头,再摸到我的五官,然后笑吟吟地评价道:“哎呦喂!真是好细致的五官,好俊俏的模样,怪不得腊梅这么喜欢你呢?换了我,也会把你天天含在嘴里的。”
摸过我的脸部之后,她的手滑过我的脖颈,然后停留在我的胸口上,慢慢地磨蹭,纤细的指尖如白骨精的爪子,透着血腥的恐怖感,我真怕她一抓之下,我的心儿会被她活生生地掏出来。
她手指在我胸口停留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然后顺着腹部下滑,像老鹰捉小鸡似地,突然抓住了我的宝贝,又开始叫魂了:“哎呦喂!看不出来哦!年纪不大,家伙挺大的吗?我喜欢,碰了那么多男人,还没碰过这么英俊,这么年轻‘有为’的小伙呢?腊梅果然没有说错,我来这一趟,来值了。”
她嘴巴吐出“有为”二字的时候,音色明显与众不同,我自然明白,她是在夸赞我的J巴!若不是为了要采她,我是没兴趣听她在这里“哎呦喂”的,说个话不正正经经说,非要搞的像叫魂,也不管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