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风流-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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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闲地,那个鱼儿还敢来上钩?”
南宫艳气道:“切!你钓来的鱼味道怪怪地,一点也不好吃,还不如我去捕只山兔让冰儿姐姐烤了味美。”
孟飞龙笑道:“那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去捕你的兔子?”
“孟飞龙!”南宫艳放下脸来,两眼中沁满了泪水,怒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南宫艳虽然还不到十四岁,可是孟飞龙从不敢把她当作小孩子看待。现在见她面沉似水、两眼含恨,显然是动了真怒,便也神情严肃地道:“我的艳儿聪明美丽,又是真心对我,我为什么要讨厌她?”
“那你……”南宫艳委屈地泪流下来。
孟飞龙很认真地道:“我们没有夫妻之实并不能说明白我不喜欢你,这也是一种爱,因为,你还太小。”
南宫艳气道:“人家那里小嘛?老家与我一起玩大的姐妹,都有得作了母亲了,人家与她可是同年生的。”南宫艳自己觉得站在理上,说话很是理直气壮。
孟飞龙真的有些生气了,他怒道:“你什么都和外面比吗?那好,这世上有多少男人把女人当作自己的奴才,想打就打想骂便骂,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做个这样的人?”
“你……”南宫艳心里有气,嘴上却也无语可说,毕竟没有那个女孩子是想嫁个蛮横无理的男人的。南宫艳换了个婉转地说法,道:“你总是说人家小,人家比了几个姐姐永远长不大,在你眼里什么时候才是大嘛?”
孟飞龙轻轻一笑,坐在岸上的身体突然向上直飞,待到他轻轻落地的时候,他的手中已经拿下两只硕大的野桃。孟飞龙笑着对南宫艳道:“不要生气了,给你两只桃子吃。”
南宫艳不明白孟飞龙的意思,便皱了眉头道:“现在谁要吃这个,涩也把人涩死了。”
孟飞龙道:“艳儿也知道未成熟的果子是涩的,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现在答应了你,就如果吃这苦涩地果子一样了。”
南宫艳脸色变了又变,终于还是委屈地撇了撇嘴,流下两行清泪。过了一会儿,她才小声道:“人家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我才算个大人嘛。”
孟飞龙两眼眨起狡诈地光,笑道:“给你两个选择吧。第一,我们家你的几个姐姐那个是最少的,你到了她的年龄也就差不多了,这对你应该不难吧?”
这问题对南宫艳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家里几个姐姐如同一母同胞一样,没有什么事情是这个聪明的小妹妹不清楚的。只是这样算来,南宫艳要赶上现在的慕容慧,还需要二年多的时间,这对她来讲已经是太长了。南宫艳便满怀希望地问:“还有一个呢?还有一个选择是什么?”
孟飞龙把目光投向手中的那两只桃子,道:“你把它们拿了去,到个没人地地方放在胸前比一比,那里有它们大了你就是个大人了。”
南宫艳面色红起来,气恼地望了孟飞龙一眼,可是目光忍不住还是被那两只桃子所吸引。呆呆地望了许久,她终于还是放弃了,嘴里嘟囔道:“明明知道……还要为难人家,哥哥坏死了。”
孟飞龙故意将声音放低,轻声道:“不成熟的果子哥哥不愿吃,不过艳儿不妨去试一试。如果你能把它们两个吃掉,也就说明不成熟的东西未必不好吃,也许还另有一番风味,我们的事就有得商量。”
“真的?”南宫艳半信半疑地问道。
孟飞龙认真起来,道:“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我现在就答应你,你把这两只桃子都吃了,晚上我就吃了你。”
南宫艳面上飞红,还是从孟飞龙手中拿了一只桃子到手上,望着它青绿地颜色,有些犹豫,终于还是一口咬了下去。
“啊……”吞下苦果地南宫艳难看着脸色,张大嘴吐了舌头哈着粗气。
孟飞龙开心地笑道:“你知道其中的滋味了吧?”
没想到南宫艳还犯上倔来,气恼地翻了孟飞龙一眼,张大嘴又是一口咬了下去,这次该是孟飞经犯傻了。南宫艳似乎已经习惯了桃子青涩地味道,又是一口狠狠地咬下去了。
孟飞龙神色无奈起来,只好耍起赖来,抬臂将手中的另外那只桃子扔到远处的大海里,笑道:“不玩了,艳儿是吃不到两只桃子了。”扔罢桃子,他便坐在地上开心大笑起来。
“无赖!”南宫艳手中那半只青桃向孟飞龙头上砸了过来,孟飞龙早有准备,将头一偏,轻轻让过,没想到随后还有一件大物件扑了来,自然是怒极地南宫艳。南宫艳扑在孟飞龙身上,用了一双小拳头狠命地在孟飞龙身上砸着,嘴里气恼地道:“坏人!大坏蛋!你就知道欺负我。”
孟飞龙一边躲避着南宫艳砸下的重圈,一边笑着解释道:“好艳子,哥哥是怕你把怨气闷在心里伤你身体,变个法子让你开心的。你打几下就算了,哥哥受不了了。”
南宫艳那肯停手,一边在孟飞龙前胸摧打着,一边嚷道:“打死你!打死你个大坏蛋,坏哥哥!”
两人正打闹着不可开交的时候,百里冰从远处跑了来,在大老远便对孟飞龙高声叫道:“龙哥,有消息过来了。”
孟飞龙与南宫艳赶到地时候,几女已经围坐在孟飞龙屋里的书桌旁,正在议论着刚刚接到的消息。见到孟飞龙到了,秦雪情道:“朱允文于辛卯日已经即位,葬朱元璋于孝陵,诏行三年丧,而后大赦天下。今年便还是洪武三十一年,以明年为建文元年。”望了孟飞龙一眼,秦雪情又道:“你的两位把兄都被重用。齐泰由兵部待郎升任尚书,黄子澄则为太常卿,两人同参国事。”
孟飞龙对两位‘把兄’的升迁没有表示出什么兴趣,反道是嘴里念念有声。大家听时,却正是刚才秦雪情说过的“建文”两字。
方子箐道:“龙弟,你以为朱允文以建文为国号,他的用意是什么?”
孟飞龙轻轻一笑,道:“朱元璋国号洪武,到了他孙子登基却叫建文,有意思!”
欧阳菲道:“朱允文刚刚即位,便迫不急待地将六部尚书升为正一品,大开科举考试,并下诏要求荐举优通文学之士,授之官职。看来朱允文早已经不满于朱元璋形成的重武轻文的局面,只是忍而不发,如今自己得势,再无顾忌,便要加强文官在国家治理中的作用。他是要结束其祖父尚武的政风了。”
孟飞龙轻轻一笑,道:“这种局面是要改变,此乃大势所驱,不得不然,只是不该是现在。朱允文太的性急了,他把国家大事看作了孩子的游戏。”孟飞龙轻哼两声,面上似有得意之色。
上官柔不解地问:“飞龙,现在为什么不行?这样做对朱允文不好吗?”
孟飞龙笑着望了秦雪情,道:“雪情有何高见?”
秦雪情本来不愿意去评论朱允文的事情,而大明重武轻文的弊病还是当初她向朱允文提出来的,朱允文作了皇帝便依了自己的计谋行政,看来他心里还是留有自己地位置。秦雪情虽然对这位大明新皇没有什么情份,心中对他却也不是无比厌恶,她更愿意于选择沉默。现在听孟飞龙问起,只好道:“治国如同医病。有道是病来如山倒,去病如抽丝,重武之风不是一天一时地兴起,自然也非一时一刻能治理。朱允文重文之政一开,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人根底尚浅,齐泰、黄子澄便是代表;而忧虑的一方却德高望重,许多人更是开国功勋之后,如此便是本末倒置了。朱允文以侄儿之身即位登基,管理着他的二十几位叔父,尤其还有燕王这样的一代枭雄,他如此心急只怕不是吉兆。”
孟飞龙道:“朱元璋重武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表现,便是诸王分封。各王分封要塞,保家为国,是朱元璋一项很重要的国策,虽然许多人上书表示了不同意见,却都没有动摇朱元璋的决心。也正因为如此,才造成今天这般诸王拥兵自重的局面。可以说,朱允文的重文轻武国策出台,便是削藩的前奏,在外面享惯了清福的王爷们不会有好心情给他笑脸了。”
上官柔笑道:“已经算不上什么前奏了。朱允文借朱元璋的遗诏,要求‘王国所在,文武吏士听朝廷节制,惟护卫官军听王。’他已经对他的那些叔王王们动手了。”
方子箐点头道:“朝廷里重文轻武,而偏偏朱允文将诸王手下的文臣归为朝廷管理,这就是要将这些王爷们架空了。报来的消息中说,众王中已经有人心存不满。这些人书信不断,互报怨气,便是百姓民间都有耳闻,其中又以燕、周、齐、湘、代、岷几王怨气最重。”
孟飞龙轻轻一笑,道:“好戏还在后面,我们只需耐心等待就是。”
上官柔眉头轻皱,很是担忧地道:“我们在开封布下的迷阵并没有什么效果嘛,是不是被朱允文给识破了?”
孟飞龙还没有开口,方子箐便抱了上官柔道:“刚才还说朱允文心急,这里又是一位心急的。”
上官柔不依了,笑道:“好你个子箐,什么人不能比,你把我比作那个大混蛋?看我饶你!”上官柔便去抓方子箐身上的痒处,两人打闹作一团。
第五章 静观其变5
黄子澄与齐泰被朱允文召进皇宫,三个人同处一室,密谋起来。朱允文将一本奏折放在桌上,对黄、齐两人道:“两位卿家,这是户部侍郎卓敬上的密疏,你们看看他讲得怎么样。”
黄子澄将奏折拿起来看完,递给了齐泰。奏折并不很长,齐泰也很快便看完了,恭恭敬敬地放在朱允文面前。
在朱允文询问地目光注视下,黄子澄首先道:“卓敬也奏请裁抑宗藩,看来裁藩是有识之士的共识,势在必行。”
齐泰点头表示同意,但他并没有多话。
朱允文道:“对卓敬的主张你们怎么看?”
黄子澄道:“卓敬主张采用汉代“推恩”的办法曲线削藩,为臣认为不妥。”
朱允文问道:“有何不妥?”
黄子澄道:“前朝故计,路人皆知,何来曲线之说?”
齐泰点头道:“为臣也以为此计断不可行。刚才黄大人已经讲得很明白了,推恩之策等于告诉天下人,朝廷是在削藩,授人口实,此其一;推恩之策受王子年龄等条件约束,行动过缓,过程复杂,正给了蓄意反乱之人以充足地准备时间,其此二;现如今大明藩王多达二十多位,其王子更是不计其数,如果按计异地分封,必然天下大乱,此不利者三。有了以上几点,我们就很被动了。”
建文帝朱允文频频点头,道:“我也认为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草率行事,所以我把卓敬这本折子压下了。”
齐泰苦笑着道:“圣上虽然已经十分小心,但您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力量。诸王拉帮结伙、隐私舞弊,尤在您被立为皇太孙之前,便是宫中势力也是背景复杂,卓敬的密奏已经在外面传开来了。”
朱允文气得将奏折狠摔在桌上,怒道:“这还了得!如果被朕查出告密之人,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黄子澄与齐泰对视一眼,目光中都很无奈,这种事真的查起来,只怕要牛年马月才能搞得清楚。黄子澄便道:“现在的问题是圣上的削藩之策已经被诸王猜破,如果没有相应的行动,只怕他们真地行动起来,我们会很被动。”
朱允文轻轻点头,道:“我把两位爱卿找来就是要商量这件事。朕知道朝议人多嘴杂,事情便很难议出个眉目来,今天我们三人就将主意拿定。两位卿家有何妙计,直管讲来。”
黄子澄与齐泰听了朱允文的话既激动也恐慌,激动是因为朱允文对他们的信任居然到了如此地步,恐慌则是因为削藩之举的成败关系着大明的命运,责任太大。两人稍稍犹豫了一下,黄子澄便道:“关于这件事一直牵动着我们两人的心,我与齐大人私下里议论过多次,有些看法是相同的,也有不同的地方。”
听到黄子澄与齐泰对削藩的事已经有过商量,朱允文很是满意,他笑着道:“那就先把你们共同的地方讲讲吧。”
黄子澄道:“我与齐大人都认为削藩之举势在必行,而且已经是刻不容缓,迟必生乱。同时我们都认为,削藩之最重当在燕王。”
朱允文点了点头,道:“我们三个可谓不谋而合了,这一点就这么定下来了。你们还有不一致的地方?说来听听。”
黄子澄道:“我们的不同在于削藩的具体操作上。”向着齐泰笑了笑,黄子澄道:“二弟,把你的想法讲给圣上吧。”
齐泰点头,道:“臣以为,燕王拥有重兵,且‘素有大志’,是削藩之最重。古人道:擒贼擒王。我们的行动就应该拿燕王开刀,削夺他的藩地,如果他有异举,便对他刀兵相见。”
朱允文眉头轻皱,对黄子澄道:“黄卿说说你的想法。”
黄子澄道:“圣上可否让为臣讲个亲身经历的故事?”
朱允文对老师的异常举动不明所以,但他知道这时候是谁都不敢不认真对待,黄子澄此举也许自有用意,便点头同意。
黄子澄道:“臣的家乡很多人都喜欢吃蛤蟆,有个呆头呆脑的便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