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风流-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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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飞龙叹息一声,道:“是啊,如果时间拖得再久,这个对手将会更加强大。”
上官柔向秦雪情问道:“师太是怎样答应了智明大师地?”
秦雪情道:“师父自然是推脱之辞了,先保持中立,静观形势的变化。”
孟飞龙道:“师太与岳父都是精明人老江湖,对付这种小伎俩用不着我们去为他们担心。我想用不了很久,就要有消息送来了。”
月夜的海滩,别有一番动人地情趣。在铺满月光的沙滩上,陪随着海浪的冲击声,两条人影由远处慢慢地移动过来,这两人却是孟飞龙与刚刚回岛地秦雪情。
望着沉默许久的秦雪情,孟飞龙眼中满是怜爱神情,拉了她地手道:“雪情,你还记得两年前,守灵夜下我们第一次相见时的情景吗?”
秦雪情眼中闪动着异彩,道:“雪情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
“那时候,你犹如一个亮丽地仙子,从天而降,依偎在一个伤心人怀中,把人世间最纯真地关爱与真情给予了他,让他重新振作起生活地信念,创造出一个复兴地奇迹。雪情,你的一片真情,我孟飞龙也是永生永世也不能忘记地。”
秦雪情猛地抬起低沉地头,眼中闪动着点点泪花。
孟飞龙轻轻一声叹息,道:“雪情,你没有发现自己变化了很多么?”
秦雪情的头又低垂下去,两行清泪悄悄地从脸上流淌下来。
孟飞龙已经沉浸在情感地激情中,似乎并没有发现身边爱妻地变化,继续道:“当初没能保护得你的周全,让雪情受到了无法想象地伤害;而现在由于我的疏忽,又让你独自承受着莫大地压力,我这个做丈夫地是不是太得不负责任?”
“孟郎!秦雪情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头扑在孟飞龙地怀里,泪如泉涌。
孟飞龙将秦雪情拦进怀中,缓缓地坐在沙滩上,轻抚着秦雪情乌黑地长发,道:“把藏在心里的话都讲出来好吗?我很想听。”
秦雪情在孟飞龙怀中抬起满是泪水地俏脸,委屈地抽泣道:“孟郎,人家讲地‘红颜祸水’是不是就是雪情啊?”
果然就是上官柔看到的一样,孟飞龙望着怀中丽人心痛地难受,道:“说什么‘红颜祸水’,那是她身边的男人是些窝囊废;讲什么‘红颜薄命’,因为她没有遇到真正地男子汉。”望着喜上眉梢地秦雪情,孟飞龙道:“雪情,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你以为我们离开了繁华地城镇,躲避在这处荒凉地小岛上,全是因为你之过,对不对?”
秦雪情深垂下头,无力地将头轻点。
孟飞龙道:“你想不想听听我到这件事情地理解?”
秦雪情忙把头高抬起来,眼中满是祈望地神情。
孟飞龙道:“雪情,你爱我吗?”
秦雪情点了点头,这还用问吗?
孟飞龙并没有觉得乏味,却是不依不饶,又来追问道:“为了我,要你牺牲生命你愿意吗?”
秦雪情更是用力雪点着头。
孟飞龙道:“雪情能做到这一点,我如果有负于你,我还算得是个男人么?!”
秦雪情把孟飞龙的身体抱得很紧,很紧。
孟飞龙道:“誓言并不仅仅表现在口头上,而要付之于行动中。所以当你陷身于皇宫中时,我不能坐视不管。我管了,不管得罪的是天王老子,还是皇子皇孙,我管定了。这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自愿。”
孟飞龙望了默默无言地秦雪情,又来问道:“雪情,你认为其它几个姐妹爱我是不是真心?”
秦雪情依然用力点头。
孟飞龙道:“正因为她们都是真心爱我,所以,当我做了朝廷地反叛的时候,她们义无反顾,站在了我的身边,也就是我们今天这种局面。这是她们的义务,也是她们地自愿。”
秦雪情终于明白孟飞龙要对自己讲什么,她两眼放着光芒,心中那丝忧虑渐渐淡去。
孟飞龙道:“所以,雪情你不用因为自己而感到愧疚,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相反的,你是最值得我们去爱护的人。在我当初作出反叛朝廷地决定的时候,所有利害关系我已经想到了;同样的道理,在她们选择跟着我地时候,所有利害关系她们也想过了。即便是将来我们中有人离开了,那也是苍天注定,与任何人无关。”
秦雪情凄苦地道:“无论怎样,如果有人……我都要感到内疚,我这一生是不会安宁地。”
孟飞龙道:“我们反叛并不等我们要牺牲,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人离开我的身边。”
秦雪情惊喜地道:“孟郎,你真能做到吗?”
孟飞龙笑道:“我的自信只有一种情况下会从我的内心消失。”孟飞龙在秦雪情扬着的脸上亲了一下,道:“那就是你们的离开。”
似乎放下了千斤重负,忧郁地秦雪情又变得欢快起来。她象是想到了什么,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件东西。玉手在孟飞龙面前摊开,在她的手掌心中,居然是一块玉佩。
“圣令玉牌?!”孟飞龙惊道:“它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秦雪情道:“雪情离开心阁地时候,师父一定要雪情带在身上,说是对信中给你的承诺地一个信物。”
孟飞龙并没有去接玉牌,而是问道:“白天的时候雪情为什么没有拿出来呢?”
秦雪情很诚实地道:“当时我有过一丝犹豫,现在我把它交给孟郎。”
孟飞龙还是没有去接,道:“心阁如此推心置腹,并不是因为对我有什么承诺,而是认为亏对了你这个忠贞地弟子。既然雪情不愿将心阁脱进一场危机中去,我想东西还是留在你的身边。我和你想的完全一样的。”
秦雪情又是纵体入怀,激动地道:“孟郎,雪情曾经十分自负,认为世上没有人能配得上自己。可是如今和你在一起,就如同陪伴着神灵一样。”
孟飞龙轻轻笑道:“我有雪情相伴,也如同伴着仙子一般。我们心有灵犀呢。”
“孟郎!”
“很久没有嗅到雪情地体香了,今天能不能让我如愿?”
秦雪情从孟飞经怀中直起身来,几把便解开自己的衣衫,将抹胸向下一拉,两只丰满地玉兔跳了出来。秦雪情将直挺地她们紧紧压在孟飞龙面上。
体会过那种久违地肉感的挤压,孟飞龙激情难禁,道:“雪情,如同当初我们相识的那个夜晚,今天也将会是终身难忘地一刻。”
享受着激情地秦雪情也有同感,轻轻点头。
孟飞龙暧昧地道:“要不要让这个难忘地夜晚再加上一些完美呢?”
秦雪情自然明白爱郎的意思,她依在孟飞龙怀中,一件件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又一件件轻铺在酒满月光地沙滩上,当她的白洁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孟飞龙面前时,那简直就是一具朦胧地仙体。
再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外面的消息不断传到这座孤岛上来。湘王朱柏以私制钱币等罪被朱允文捉拿,官兵到了他的王府的时候,这位倔强地王爷居然带了一家老小自焚了。随后齐王朱榑有罪,被贬为庶人。由此一来,朱允文削藩之心更是赤裸裸地表现出来,议论他手段残忍地已经是大有人在。
随后传让的消息又让孟飞龙与众女吃惊不小。由于马上就要到来的五月是朱元璋的忌日,依照礼制诸候王皆应亲临陵墓致祭。刚刚脱离虎口地燕王自然不会以身试险,假借有病在身,派了三个儿子一起前去。这一次又让岛上关心局势地孟飞龙一家看不懂了,难道派了一个儿子去还不行么,为什么要把三个儿子全都派去?
第六章 引而待发6
远处乌云密布,雷声阵阵,更有铜钱大小地雨点砸落下来。山谷之中一条人影正在急行,快似流星一般。看她行动地方面应该是奔向半山腰的那座土地庙,想是要避了雨后再走。
破旧地庙门被猛地推开,姜雪婷敏捷地闪进身来,她地身后已经是暴雨倾盆。待她感到异样,抬起头来,发现庙里已经有人。在屋子的正中一块大石上,坐着位仙风道骨地长者,一身地道士装饰。
连日奔波却一无所获,姜雪婷地心情坏到了极点,察觉到这里并不存在危险,她把这人多看一眼地心情都没有。轻轻关上庙门,选了处干净地石头坐下,姜雪婷一个发起呆来。
没想到这时候那老者开口了。道:“雪婷姑娘一向可好?”
姜雪婷被他的话吓得一惊,回头来仔细打量着那人,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便是冷冷地道:“这位道长面生得很,如何认得雪婷呢?”
那老者并不因为姜雪婷地无礼而生气,还是心平气和地道:“当年有幸到心阁拜望慧如师太,也曾见过姑娘,只是姑娘忘记了。”
可能是事情太久了,姜雪婷确实没有了一点记忆,便是常走江湖让她有着足够地谨慎,她小心地问道:“道长道号是什么?在那处观里修行?”
那老者笑了答道:“贫道悬真观德茂。”
姜雪婷赶忙起身行礼,很是愧疚地道:“原来是德茂主持。雪婷有眼无珠,多有冒犯,还请道长不要怪罪。”
这位老者正是悬真观的主持德茂道长,也是那日孟飞龙与上官柔去拜访过的人。
道长淡淡一笑,笑:“雪婷客气了,心阁门下老道是十分佩服的。雪婷还是坐下吧,外面这雨好大。”
雪婷重新坐下,轻轻地道:“是啊,好大的雨。”
外边雷雨交加,庙内的两人似乎也无话可讲。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姜雪婷开口道:“道长,雪婷有个疑问,要向道长请教。”
“雪婷请讲。”
姜雪婷把一双美丽地大眼睛盯在德茂道长身上,道:“这世上真有先知先觉的异人么?”
德茂道长笑道:“雪婷成见在先,老道的话又能信得几分呢?”
姜雪婷略感失望,道:“如果道长的话能够打动雪婷,雪婷自然是信得多些。”
德茂道:“老君有言:‘不出于户以知天下,不规于牖以知天道。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名,弗为而成。’”
姜雪婷低头细想良久,重新抬头,却是满眼企望,道:“雪情为一情所累,明知希望渺茫,却是难舍难弃,请道长为我指点迷津。”
德茂轻声道:“雪婷心里可是放不下孟飞龙?”
姜雪婷惊道:“道长你知道了?”
德茂笑道:“你们的故事不知道的怕不很多吧。”
姜雪婷眼含期望地道:“道长教我好吗?”
德茂轻轻点头,道:“百年修得同船渡。今日你我在这人迹罕见至的深山中相会,便是缘份。贫道尽力而为。”
德茂手起八卦,沉思许久,半天才道:“贫道送雪婷两句话好了。”
“两句话?是什么?”
“一诚不变、一信莫丢!”
“一尘不变?一信莫丢?”姜雪婷细细品味着。许久之后,她道:“能不能烦道长把这两句话为雪婷写下来?”
德茂便用拂尘的木柄在地上写下‘一诚不变、一信莫丢’两行字。
姜雪婷用手轻轻按在胸前,那里放着孟飞龙留给她的唯一信物。她双眉轻挑,红晕上脸,显得有些激动。
德茂道长向外一指,道:“看,雨已经停了。雪婷姑娘,贫道言尽于此,就要上路了。”
望着德茂主持就要走到庙门,姜雪婷突然跳起来叫道:“道长,飞龙是不是到过悬真观?”
德茂主持停下脚步,却没有回答姜雪婷地问话。
姜雪婷急道:“道长,佛说出家人不打诳语,请您成全我这苦命人吧。”
德茂回转身来,望着满面焦急地姜雪婷,道:“聪明如雪婷这样,为什么要不自信呢?苦心人天不负,姑娘好自为之。”
姜雪婷已经不清楚德茂道长什么时候从庙中离开,她依旧坐在那里,用颤动的双手捧着孟飞龙的那封信,泪流满面。奔波一年,她那棵已经冰冷地心正承受着一种灼热。
睡梦中地孟飞龙被一阵奇痒扰醒,他睁开蒙胧地双眼,就看到一张如花笑脸正凑在自己面前,专心地用发梢捅着自己的鼻孔。
孟飞龙气恼地将百里冰地身子拉到自己怀里,挥手便打在她肉感极佳的屁股上,怒道:“你这小魔女什么时候能安静些?我昨晚累了一宿,你也不心痛,让我多睡一会儿?”
百里冰将身体紧紧俯在孟飞龙怀里,哧哧娇笑了道:“人家喜欢你睁眼的样子嘛。”
孟飞龙用另外一只手将一边的秦雪情也揽在怀里,道:“雪情呢?你喜欢我睁眼还是闭眼?”
一直安静地秦雪情笑道:“人家嘛,还是喜欢闭着眼睛的你。”
孟飞龙没有开口,百里冰已经不解地问:“为什么?”
秦雪情羞涩地将脸转到一边去,道:“这家伙,一睁开眼就不干好事。”
孟飞龙哈哈大笑,道:“知我者雪情也!”他居然转身便向秦雪情身上压去。
孟飞龙的身体还没有爬到秦雪情身上,却被一旁地百里冰一把拉得倒了下来。百里冰用在手上的力量着实不小,她怒睁着双眼,气道:“孟飞龙,已经几次了,你都是把第一个选了雪情,难道她是白天鹅,我就是黑乌鸦不成?”
百里冰的话让孟飞龙苦笑不得,他哄了她道:“昨晚你们每人三次,我没有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