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行(卜印缜)-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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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主角疯了?她不疯我怎么往下写啊?太聪明的话我很累啊!所以,对付一个人,先要解决掉对方的智力,等到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时候,那就成功一半了!
怎么总有人拿旧版的剧情和新版比较呢?我说过婉茹在新版中是反角了么?没有吧?像?是挺像的!一定是吗?嘿嘿!
至于说什么越来越压抑,那也只是一时的而已。真的压抑么?第三十六章的时候不是还有人叫爽呢么?这才过了几章啊?本人虐待人的手段还没施展出来呢!这就惨不忍睹了?是大家看贯轻松剧情的关系还是因为本人心理太过黑暗啊?才这样就受不了了?不会吧?那我怎么办啊?我还没开始呢!
全文的大概脉络经过我反复的研究修改,已经确定,除了有些细节没考虑周全外,大概剧情我再不会动了,所以,关于剧情的建议我是不会听的!至于什么劝我手软一点拉!仁慈一点拉的话!我也只当作没看见。
一直认为这本小说勉强算得上哀婉,却与豪迈无缘,此为我一生之恨事!怎么能不想办法改变一下?
奉劝心地善良纯洁的人,下面几章还是不要看的好!那实在太惨无人道,残酷血腥了!方拓将陷入绝境,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心灵和肉体都将陷入死劫,被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啊!恩!~~~那种心如死灰,彻底绝望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写得出来!勉强来了凄凄惨惨还是可以的!虽然只有几章内容,但这段经历对方拓的心理影响相当巨大的!没什么比在绝境中参破玄机更有效果了。到真相大白时,天上乌云笼聚,黑压压,阴沉沉,终于,雨水冲破阻挠淋了下来,和着眼角的泪水,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电闪雷鸣中,世上少了一个兰若冰,多了一个女魔头!哎!不说了,也不想了,一想到这里,我这铁石心肠的人也忍不住想哭啊!太惨了!卜印缜!你咋那么变态呢?
第四十一章 未得寸进
“死了?”方拓虽然已经猜测到了这个结局,但咋闻真相,仍是不能平静:“这又意味着什么?”她略显疲惫的用一只手扶住桌子,面前那未完成的半幅画再引不起她的兴趣。
“原本伯父是派人跟着他的,可竟然跟丢了!等我找去,那人死了!大人孩子都死了!上吊死的!”顾文宇的声音有些艰涩嘶哑:“这也太奇怪了!伯父拍的人明明看见他们被一帮武功高强的蒙面人带走的!”说着,他抬起头:“咱们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这时候,傻子都能看出其中的内情毫不简单了。
“怎么会算了!”方拓强打起精神,又提起笔,勉强画了两笔:“对方肯定还有动作,派个人来认亲这方法太简单!对了……”她又问道:“师伯那里怎么说?”
顾文宇苦笑:“我来之前,师伯正在同人商量呢!他怀疑会有人借此中伤!”
“这是肯定的!伯父那些政敌又不是傻子!”方拓嘲讽的笑:“这个黑锅即便背不上,外界的压力也会随之而来!”放下毛笔,这画总算完成了。伸手取过茶杯,喝了一口,这时候,最要紧的是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接下来的对策。
“可是……”顾文宇满脸的犹豫,抿着嘴低头半晌,才小心的看着她的背影,轻声道:“他们要……他们要找人给你验身……”
话音未落,方拓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全喷了出来,肩膀剧烈的抖动着,接着便是哈哈大笑,笑了几句,手中的茶杯砸破窗纸,飞了出去,她俯下身,两只手扶住桌面,回头看到顾文宇的表情,她又笑了起来:“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打算的?”直到笑出了眼泪,心中却泣血似的哭起来:“方拓啊方拓,没想到你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方拓收敛的情绪,直起身来,悲哀道:“我知道,你在心里也是这么打算的,是不是?”说着,便离开了书桌。
“师兄!你不要生气阿!”顾文宇看她走向房门的方向,急忙抢身拦住她,急慌道。
“怎么?我出走走,找人喝一杯都不行了?”方拓竟然笑了一下。
“师兄!”顾文宇一把拉住她,抬起头,目光灼灼:“我还不了解你么?你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
方拓依旧是满面笑容:“这里是家阿!就快过年了,我怎么会离开?”说着,瞥了眼那抓着自己的手,轻松道:“你快放开,这像什么样?”
但是,她的语气越是平静,顾文宇的心中便越是慌张,干脆从后将她拦腰抱住:“师兄,你别生气好不好?”
“你放开!”笑容在脸上渐渐凝滞,方拓的语气也变得冰冷:“再不放开,我就动手了!”
“我就不放!”顾文宇坚定的摇了摇头:“你难道就不能留在这里么?我这个弟弟,你真不要了么?白仙衣你也不管了么?”
“我留在这里?难道你要我点上那该死的守宫砂,或者脱光衣服让一帮老太婆看不成?”方拓的声音变成了大吼,猛地睁开抱着自己的手:“你说,我为什么要受那种侮辱?凭什么?凭什么?”她的胸口上下起伏着,疾言厉色的大声道。虽然,心中早就有了这层认知,但真正面对这种事情,她无法坦然面对。他的自尊心更是受不了。
“师兄你别急啊!”顾文宇重新拽住了她,死死的,他语带哀求道:“咱们不验了,不验还不成么?”
“不验?不验师伯能放心?”方拓冷笑,嘲讽道:“不验你能放心?”看了看他,又开口说:“今天咱们就把一切挑明了吧!我不是兰若冰,更不可能作你的妻子,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趁早离开,大家都会好过。”
“我不在乎阿!”顾文宇摇摇头,接着竟然笑了下:“师兄是师兄,冰儿姐姐是冰儿姐姐,怎么一样?我早就明白了!”
“你知道什么?你能体会我明明一个……你能体会我的心情么?”方拓满脸的不忿。
“师兄!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但不管怎样,我是不会离开你的!”顾文宇静静的说道。
“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你总缠着我做什么?”面对这笑容,她却在发不起一丝的火,多熟悉阿!这张脸,这张伴随着自己很长时间的脸。手心中不觉又传来阵阵温热。“师兄,打不到东西也不要难过阿!这个兔子就算你打的好了!”“不要告诉别人啊!”“呐!我把好运气分你一半,这样师兄就能射到兔子了!”……“我还以为师兄不要我了呢!”……“师兄,抱我一下好么?”……
“我不在乎!”顾文宇的语气却很是轻松:“我知道,师兄这样的人,是不会委身任何人的!师兄就是师兄!谁也配不上啊!我不要冰儿姐姐!我只要师兄!”说着,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下来:“什么妻子?那是别人给我定的!师兄不愿意,我又何曾愿意?我只要那个能陪我玩,冲我笑,受欺负了能替我去出气,衣服破了能帮我补的师兄就好了!别的什么人,没关系,我不在乎!你说过的,我是你这世界唯一的亲人了,以后不会离开我的吗?我再不想像前几年那样伤心了!”他抱着方拓的胳膊,到最后,哽咽声渐大,孩子样的哭起来。
“我说你像小姑娘,这话一点不假!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方拓的身子软化了下来:“我过去怎么教的?你都忘了?”
“师兄,你不要走了好不好?”顾文宇抬头,满眼的期待。
“走还是要走的!”方拓笑了下,见他又要哭出来,连忙又道:“难道以后就不闯荡江湖了?武功岂不是白练了?你看你,还哭什么,真不是男人!好了,我现在不走还不行吗?唉?你还哭?”
“在别人面前,我从未哭过!”顾文宇擦干了眼泪,提起精神道:“我这就同师伯去说清楚!”说完便跑了出去。
方拓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半晌才摇头笑道:“这孩子!怎么比小时候还爱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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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方拓所料,没几天,京城的街头巷尾便传出了各种传闻,枢密使方俊的侄女兰若冰成了一个薄情负义,逼死丈夫女儿,蛇蝎心肠的狠毒女人。方拓逃过了验身的大劫,却又不得不面对枢密使府内外的鄙夷目光。
而这还不是方拓最在意的,这几日,婉茹送过来的药一口没动过,刚开始还是胡混,后来更是直接拒绝了,任谁来劝解也是无用。但没想到的是,困扰自己的幻觉和脑中昏沉的现象并没有消失,反而严重许多。记忆力更是不如以往了。有时候,坐在那里便能昏睡过去,这样的例子逐渐增多,精神更是一日差过一日,经常无缘无故地就倒在地上,一觉醒来,自己之前做过什么,也都忘了!
难道自己想错了?婉茹并不是害自己的人,可她的古怪又怎么解释?偶尔清醒的时候,方拓也会这般想,但她实在没有精力往深了想下去,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拒绝喝药时,婉茹那无奈悲伤的眼神。
这日,天色阴沉,眼看便要下雪了,方拓拿毛笔在宣纸上描了几笔,那种让她痛恨的感觉再次传来,身子很累,眼皮也越发的沉重,低叹一声,扶着桌子便走回了床上,她知道,若不如此,只怕一觉醒来,自己会趴在冰冷的地上。
而就在她昏沉入睡以后,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婉茹拎着个空碗走进。轻轻的坐到床边,仔细打量躺在那里的人,脸形有些削瘦,鼻梁挺直,皮肤很细嫩,光滑,那样的美丽。只是被子里的身躯很单薄,单薄的让人以为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只是一个蜡制的头,那被折磨得透明的脸上,连鼻翼都是静止的。
婉茹怔怔的看着床上的人,手慢慢的抚上她的脸,这脸真是精致阿!这世上竟然有这么美丽漂亮的人,她感叹着,手一直向上移动,嘴唇,脸庞,眉毛,直到发稍。
方拓的脸反常地泛出了红色,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气喘,咳嗽,喘的她缩成了一团,整个木床都在晃动。
“你怎么可以不喝药呢?”婉茹哀婉的轻叹口气,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一只手撬开了方拓抿紧的嘴唇,将瓶内的液体滴进去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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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在昏沉中转醒,看了看四周,这一觉并没有像过去那样持续很长的时间,天还亮着呢!小心的直起身子,一丝惊喜自心底传来,那种久违的清醒又回到自己头脑中了!
下了床,忍不住踮脚跳了跳,脑中虽然仍有些昏沉,却不再稍微一用劲就头疼欲裂了。
“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一声轻笑在房内响起。方拓愕然转头,这才发现,婉茹正坐在火盆前,捂嘴冲自己笑着。不由愣了一下。
婉茹走上前扶住她,然后将她摁到床上:“这时候,你还是休息要紧啊!怎么可以做那么粗俗的动作?”
方拓反手捉住了她的手腕,眼中一抹异色闪过,随即笑道:“我好了很多阿!也不像过去那样头晕得厉害了!你知道原因么?”说着,又不着痕迹的放开了手。
“我想,这可能是汤药的功劳阿!”婉茹浅笑,伸手取过旁边放置的空碗:“这些天你不喝药,精神比过去差了好多啊!刚才我看你难受得紧,便拿了这碗药过来,没想到,还真的有用呢!”
“这不是治疗风寒的药么?”方拓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给我喝这个?你就如此肯定这药一定能缓解我的病症?”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婉茹摇头:“那时候,我端药进来,看你躺着难受,也没怎么想,就把药灌进去了,果然,你就没难受了。其实……”她有些羞赧的低下头,一只手扯着衣角:“那些你没有喝的药,全都是我喝的呢!这药竟是些山参什么的,很贵的。姑娘就这么扔了,实在可惜?”
方拓哑然,哭笑不得:“可这治疗风寒的药怎会对我的病有用呢?”
“我又不是大夫!”婉茹白了她一眼:“姑娘,别怪我说你,这药再苦,也别动不动就不喝啊!你说,今天万一这药没用,你这样子,不是让人伤心死么?”接着,抓住道理又是唠唠叨叨的一阵埋怨。
方拓现在是不头晕了,可这番没完没了的话听到耳中只觉得脑袋嗡嗡做响,比用锤子砸一下还要难受,暗呼女人的唠叨功果然厉害,连连告饶,直到自己答应今后按时吃药,婉茹才满意的用茶水润了润干燥的嗓子,离开了。
“没有武功,真的没有武功!”方拓枕着双臂躺到床上,方才她用真气测过了,婉茹的体内确实没有一丝反应。难道真的是自己庸人自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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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余府。
“这是苏婉的全部资料了!”余文杰将一沓纸卷交到方拓手中。
“就这些了?”方拓仔细看着纸卷上的内容,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生怕漏掉了什么。
余文杰看她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