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享用我吧-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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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是很危险的。”帝昊天看着弟弟,忧心忡忡地说。
帝刑天收回目光,问道:“皇兄要说什么?”
帝昊天说:“混沌元神在我身体里呆了这么久,我大概知道他的想法。他需要得到血灵之血,便可以重塑真身。可是一旦离开依附体,他便没有什么能力。所以才会轻易被獒獒的葫芦给吸进去。”
帝刑天也猜到大概,问:“莫非《天帝书》中所有溜出的元神都想要得到血灵的血,重塑真身?”
帝昊天点点头:“根据这些日子混沌传达给我的信息,是这样的,或许也有一些是为了别的原因。”
帝刑天握紧手中的剑,“皇兄,不瞒您说,我要收集齐《天帝书》,只为了寻找血灵破戒之法,我只想把獒獒变成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并非背负沉重命运负担的凤凰一族的血灵传人。
“恐怕不行。”帝昊天说。
“为何?”帝刑天问。
帝昊天说:“我神龙一族虽是苍穹主君之后,可是如今你我都是凡体肉胎,那些是无根无垠的凶神妖兽,变幻莫测,无法捉摸。以你现在的能力,恐怕不等你收集齐《天帝书》,你的獒獒就被那些从书中溜走的元神给吞了。”帝昊天仰到龙椅上,歇了一歇,接着说:“事实上也不是不行。有一个办法可以行通。”
帝刑天大约已经猜到皇兄想要说什么了,只是心中不忍,下意识的排斥。
帝昊天却不容他逃避,直问:“你可知《天帝书》多少卷?”
帝刑天答:“臣弟只看过,神龙卷,凤凰卷,妖兽卷,凶神卷,鬼魄卷,天人卷。”
帝昊天点点头:“我帝家,乃神龙后人,据说祖先和凤凰一族深有渊源。凤血乃我神龙一族修炼至宝。为今之计只有你利用凤灵之血勤加修炼,唤醒体内龙气,才能对付那些从书中溜走的凶神妖兽。”
“皇兄是让我……吸食獒獒的血?”虽然这也是当初他带獒獒回来的目的。修炼得道,苍生霸主,武圣至尊,当初的确是他的目的。可是不知不觉中他却将这个念头瞥到了一边,一心一意只想守护着她。如今再提及此事,心中复杂滋味难以形容。
帝昊天问:“你到底想让獒獒被凶神吸食而死呢?还是想要收齐《天帝书》?”
帝刑天说:“当然是想让凶神一一归位,收齐《天帝书》!”
“那不就成了!反正她本是你的药奴!”帝昊天说。
帝昊天见帝刑天沉默不语,再次反问:“有的事并非武功能够解决,就像刚才,你明知混沌元神就在我的体内,而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痛苦挣扎,毫无办法。如果有一天,凶神对付的是你的獒獒,你又能如何?”
帝刑天第一次陷入两难。
事到如今纵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必须做一个定夺。他陷入沉思,几乎无意识的问道:“那些书页四下散落,字迹无影无踪,又该如何去寻?”
帝昊天见弟弟已经妥协,心中松了一口气,说道:“我的弟弟,你聪明一世,一沾上那丫头的事反而糊涂了。你用得着找它们吗?”
帝刑天捶捶脑门,对啊,他竟真的糊涂了。他根本不必去寻找!
《天帝书》和血灵子都在他身边。那些持有一两章残页的人想要得到完整《天帝书》,那些从残页中溜掉的字,想要得到獒獒,它们自动会寻找到他们。
而他要做的就是保护好獒獒而已。
帝刑天长长舒出一口气,无奈道:“那些元神寻找獒獒只为成真神,那些贪心人寻找《天帝书》,只为权掌苍生。而我帝刑天寻找《天帝书》却只为让獒獒变成一个普通的人。”
帝昊天拍拍弟弟的肩膀道:“你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苍生霸主,武圣至尊。不是你想不想要的问题,而是你必须要!无论用什么办法。弟弟,有时候伤害,也是一种保护。”
帝刑天点点头,“我明白,只有站在巅峰,才能守护好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日出破晓,黎明到来。金色的光芒逐渐升起,驱散黑暗,新的一天终于来临,而一切却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却是分外的平静。平静的甚至会【。文。】让人误以【。人。】为望月之夜【。书。】那一场腥风【。屋。】血雨的杀戮和宫变只是午夜的一次梦魇,一觉醒来,一切一如既往。大夏皇城依旧是那个繁荣昌盛的大夏皇城,大夏皇帝依旧稳坐金銮宝殿,大夏战神帝刑天依旧做他的炎武王。
可是又有那么一点不同。比如说皇帝对帝刑天不再处处提防,事事忌惮;比如说,朝堂之上凡事社稷大事皇帝都会让帝刑天拿主意;比如给皇帝每天还会命人把成堆的奏折搬进炎武王府让帝刑天浏览批阅审核定夺;比如说堂堂大夏皇帝竟然会像游手好闲的世家子弟似的每天只顾着喝茶看戏逛街遛鸟。
这让原本打算在和平间隙做一做闲散王爷的帝刑天很是头疼。有一天他终于忍无可忍将堆成小山的奏折往御书房的书桌一放,抱怨道:“我说皇兄,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臣弟每天累得像狗熊,而皇兄您每天只是喝喝茶,逛逛街,看看戏,逗一逗这只快要秃了毛的鹦鹉,这算什么事啊!这不公平!”
帝昊天却看也没看帝刑天一眼,依旧站在笼子边上,给那只七彩鹦鹉喂食,锦袍飘逸,不像个皇帝,倒像个风度翩翩的儒雅书生。他隔了半晌才闲闲道:“谁说不公平,我做皇帝,你拿主意,朕看,这倒是公平的狠。”
他又将那只鹦鹉从笼子里取出,端在手上,面对着帝刑天,问:“彩儿你说这公不公平?”
鹦鹉叫道:“公平公平。”
帝昊天又问:“彩儿你说皇帝每天该做什么?”
鹦鹉叫道:“喝茶,逛街,看戏,陪彩儿!”
帝刑天瞪了那只鹦鹉一眼,那鹦鹉吓得扑腾着翅膀,一下子躲到了帝昊天的身后。
帝昊天埋怨道:“你吓着朕的彩儿了。”然后充满怜惜抚摸着鹦鹉的羽毛。
帝刑天想要反驳,却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只鹦鹉是玉姬的爱宠。
帝昊天只要拿这只秃毛鹦鹉做挡箭牌,帝刑天再有满肚子的怨气也得吞回去。
为什么?帝刑天因为杀了玉姬的事情,心中对皇帝有愧啊!
帝昊天就是利用帝刑天的愧疚,每每都拿这只秃毛鹦鹉做挡箭牌,屡试不爽!
帝昊天端着鹦鹉笑眯眯的看着弟弟。而帝刑天的脸色是一阵的阴晴不定,最后忍不住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也罢了!说到底玉姬是死在他手中!多为皇帝分担一些事务就当做弥补吧!
事实上,帝刑天心里也明白,那一场宫变浩劫之后,帝昊天已无心再坐这帝王之位,只想一步步把政权移交而已。而他本人呢?说实话一时之间因为《天帝书》和獒獒的事,还真没有做好接手皇位的准备。
想到府中那小磨人精,帝刑天更是头疼。
哎!这小丫头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总之让他很头疼。
帝刑天专门为獒獒在天轩院旁建了一座别具一格华宅,名曰摘星楼。
为何名叫摘星楼?
因为原本也不笨的獒獒终于回味到奴儿和主人这一关系有些问题。那日便又问帝刑天:“什么是奴儿?什么是主人?”
帝刑天和上次一样回答:“不是说过了吗?奴儿得和主人在一起。药奴属于主人。”
獒獒又问:“可是主人上次还没有回答,主人是不是属于药奴?”
这一次帝刑天居然想也没想的顺口道:“嗯,主人也属于獒獒。”说完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是居然也心里也没有排斥。仿佛这样便是理所当然。
可是獒獒却又追问:“那么,做主人的奴儿又有什么好处?”
帝刑天忍不住捏了捏獒獒的小脸蛋说:“做主人的奴儿,好处就是獒獒要什么,主人就给什么。好吃好喝好穿好玩的,只要獒獒喜欢,主人一定办到。”他这说的是真心话,有时候单单是看着她,他就恨不得将世间一切最好的东西都双手捧到她面前。
可是獒獒之所以是獒獒就在于她的与众不同,要是会要金银珠宝真玩美食,那也就不是獒獒了。听完这话,她竟然也不矫情,也不客气的将纤纤玉指朝天上一指:“獒獒要天上的星星,主人能摘下来送给獒獒吗?”
可是帝刑天之所以是帝刑天便在于他的无所不能,要是听完这句话便被难住,他也就不是帝刑天了。
听了这话,他竟然楞都没打,一口应了下来,“好!只要是獒獒喜欢,天上的星星又如何?”他又问道:“獒獒今年几岁?”
“几岁是什么意思?”很显然,獒獒不知道自己几岁。
帝刑天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獒獒虽然身段发育很成熟,看脸蛋不过十四五岁,他说:“那就当獒獒今年是十五岁。我给你建一座十五层的摘星楼,往后,只要獒獒呆在主人身边,每一年都将摘星楼增加一层,獒獒只要永远呆在主人身边,这摘星楼便会永无止境的增高,到时候别说星星,就是月亮太阳,便也触手可及!”
就这么一句话,便有了摘星楼。
就这么一句话,便定下了一世的契约。
而此时,帝刑天正站在摘星楼獒獒专用的浴房门口发怔。
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房内水雾漫天,香气弥漫,五彩的泡泡飞满整个屋子,小磨人精正惬意的躺在名贵的香檀木制成的木桶内,跑着花瓣澡,欢快的哼着歌儿。
说好拿獒獒的血来修神龙气,可是一向做事果断的帝刑天却是迟疑了又迟疑,每次当下定决心的时候都被那小丫头嘻哈打浑给搅了过去。
当然,也不能全怨獒獒,他自身也有问题,每次靠近她他都会忍不住生出把她真的“吃”下肚的冲动。当然,此“吃”非彼吃。那水葱似嫩汪的人儿,妖精一样的诱人,又不知世俗礼教,每每缠在他身上,撒娇耍赖,磨磨蹭蹭,任谁也受不住啊!
他这一次是下定了决心,而且还得把握好分寸,是要把她吃掉,还不是“吃”掉。如果一不小心擦枪走火,那可是要抱憾终身的。
哎,他当初是真不知道,这小药奴养起来难,用起来更难。
帝刑天负手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才挥了挥手,屏退左右侍女,迈步跨入。
仿佛对帝刑天的脚步声格外的敏感,听见身后有动静,獒獒一咕噜从水里转了一个身,叫道:“主人,你回来了?”
小脸蛋被热水蒸得红扑扑的,肉嘟嘟的樱桃小唇水润又红艳,香肩玉露,乌丝衬的肌肤如雪,看得人身上的血不知怎么的就热了起来,额头居然也冒出一点汗。
这分寸,把握起来还真是难啊!
好在浴桶里面铺满的花瓣,将诱人春光遮住大半,否则,这种情况还真是要人命啊!
帝刑天握紧的拳头,又松开,强用内力压住邪火,稳了稳心神才走过去,步子还算稳当。
来到她的跟前,坐到浴桶边的凳子上,与之平视。呼吸发紧间,勉强才挤出一个笑容,问道:“獒獒,你相信我吗?”
“相信?”獒獒回想了一下这个词的意思,然后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相信。”
帝刑天又说:“那么,你现在闭上眼睛,我要做一件事。”
獒獒眼睛却睁得更大了:“主人要给獒獒擦背?”说完一骨碌又转过身,背朝着帝刑天。
帝刑天无奈的扶了扶额头道:“不是,你转过来。”
獒獒很乖的又转过身来。动作之间,浮动在花瓣之下的诱人之处若隐若现,实在勾人魂魄。
帝刑天滑了滑喉头,有些无力的问道:“獒獒,你真的只有在泡澡的时候才最不怕疼?”
獒獒十分认真的点点头。
别看她经常割腕救生,事实上她是最怕疼的,将手腕割破一点点皮时她口里都是含着麻沸草的,可是这麻沸草含多了本身就对身体没有好处。
如果不用麻沸草的话,只有泡澡了,因为她最喜欢泡澡,泡澡时最舒服,做最舒服的事情的时候常常会忘记了疼痛。
这些都是帝刑天旁敲侧击问出来的,所以才想到在她泡澡的时候吃她这一个法子。
可是现在他才明白,这个糟糕的法子简直就是在作茧自缚!
又深吸了一口气,既然是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该做就得做,帝刑天硬下心肠半诱半哄说道:“獒獒乖,你闭上眼,忍一忍就过去了哦。”
獒獒心思单纯,也没有多想,就听话的闭上眼睛,伸长了脖子。
香气弥漫,烟雾缭绕之间,人儿任君采撷的模样看起来要人命的惑人心魂,帝刑天缓缓将脸凑过去,原本已经准确找到了脖颈间的凤脉,可是不知怎的竟然将唇印到了那小小的红红的水水的唇瓣上去了。
一个货真价实的吻。不同于上次在悬崖天堑之地时的简单粗鲁,而是充满怜惜的,充满柔情,细细品尝,温柔而又爱怜的耳鬓厮磨。
尽管他心里已经龙气翻滚,热血如岩浆的沸腾起来,一颗心如同被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