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爱萌妻,总裁老公超完美-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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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完全没了耐性,直接说出这次见面的目的。
听了他的警告,申露笑了,笑的极为讽刺。
“你这样有意思?她是你法律上的妹妹,就算你多喜欢她都好,你们之间只能是兄妹!更何况她已经结婚了,值得你这样维护?”
她每说一句话,就承受刑天更冷一分的目光,当这些话都说完的时候,申露已经在怀疑自己还是个有心跳的人么?
浑身都要被冻僵了一样!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浑身都散发着黑暗气息的男人,除了可怕再没有其他!
“你磨光了我的耐性!”
简单的几个字让她如鲠在喉,再说不出话。
“给你两天时间,把燕寒弄走,不然,我说到做到!”
说完,起身,再没看申露一眼,走出咖啡厅。
本应该是络绎不绝的时间,因为两人的谈话,薛洋包下了一整天。
咖啡杯里还上升这袅袅的热气,申露死死的咬着牙,越发憎恨起夏楚来。
欺人太甚!燕寒现在还躺在床上,他们竟然还要步步紧逼!
“啊!”
用力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了下来,在一阵乒乓声之后,全部变得粉碎……
看着一地狼藉,申露的心并不痛快,只因,那里,如钝刀在割,更加狼狈不堪!
难道他们的命就不是命?就要命比纸薄?有钱人的命就是命,比金重?
不可以,没人能伤害她的家人,没有人!
……
夏楚回到家,神情依然有些恹恹的,老爷子看出不对劲问霍岑西怎么回事,怕老人担心只好扯了个慌说外面日头太大,晒的难受。
老爷子一听紧张极了,赶紧让王妈去准备解暑的用的果汁。忙前忙后,小心谨慎。
“爸,我没事,您别忙活了。”
夏楚的话让霍荣英立即板起脸。
“你这孩子,不舒服就要说啊,千万别自己偷偷忍着,知道么?”
看着老爷子那关心的模样,夏楚心里难受极了,她哪里当得起这么大的好呢?
她哪里配呢?欠人家的债还还不完,自己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受人宠爱过的这般自在逍遥?
“知道了,爸。”
“知道就好,那你躺会儿,我不吵你。”
临走前,老爷子还给霍岑西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好好照顾着。
门咔哒一声被带上,霍岑西坐在床沿,顿时让大床凹陷了一块,夏楚背对着他,浑身紧张。
“我……我累了,想睡一会。”
紧张的连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的。
霍岑西没说话,而是躺在她身边,一把将她较小的身子捞进了怀里。
用最无声的方式,给了她最需要的安全感。
夏楚咬着唇,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泪珠儿一颗颗滚落下来,掉在霍岑西结实的手臂上,像是火星一般,灼烫了他。
“跟我说说吧。”
耳边,是他轻声的诱哄,低醇的嗓音让夏楚抿了抿唇。
转过身,扑进他的怀里,一双小手环着他的腰际,紧紧地搂着他,好像不这样,他就能飞了一样。
“我看见燕寒的父母了。”
顿了好久,夏楚才哑着声说出口。
霍岑西的眼底闪过一抹沉光,怪不得,那天他看见了申露,原来是这样。
“夏楚,燕寒的事,并不是你的错。”
“可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霍岑西,我脱不了干系的,这是我一辈子都要背负的罪。
我也以为自己能好好的,逃过心里的谴责的,我也以为我能的。
可是事实根本就不是那样,我忘记不了,那样一个少年眼睁睁在我面前被人打的头破血流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可是他的父母却在不断不断的做着努力。今天听到他们的话,我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我好懦弱,好自私,我恨我自己。”
她哭的像个孩子,死死的压抑,却还是压抑不住。
有一刻,夏楚在想,她自己做的那些孽,会不会由她腹中的孩子来承担。
当这个念头滑过脑海的时候,她害怕极了,浑身都在发抖。如果真的有什么劫难就让她去代替,不要让她的孩子有事。
就是这样一瞬间,她更加明白了,自己带给燕寒父母的是什么——绝望!
“听我说,夏楚,这一切都不是应该由你来背负的。冤有头,债有主,起因不是你。”
起因不是她?夏楚笑了,笑的很难看。
“如果不是我,刑天怎么会失控动手?是我的错,霍岑西,我逃避不了的责任。
如果那天我没有答应和燕寒一起回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是好心,而我害了他!我……”
“嘘,嘘,听我说,夏楚,听我说。”
搂着她,大掌在她的背部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希望她能冷静下来。
“好,我听,我在听。”
“那些事只是巧合,只是巧合,不要再想了,听好,都不要再想了。安心的睡一觉,乖,安心的睡一觉。”
他哄着,像是哄着一直不安的孩童,也许真的是太累了,夏楚在他的怀里渐渐睡去。
轻轻的为她改好了被子,霍岑西慢慢起身。
燕寒的事让夏楚陷入了极度的不安之中,本以为这是个过去,没想到,如今却再一次找上了他的小妻子。
蹙着眉,霍岑西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虽然,这个决定并不非常明智。
……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刑天看着霍岑西,眼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可是随即,他又了然了。
除了贺紫,还能有谁知道他的住处呢。
“我想跟你谈一谈。”
看着他的状况,霍岑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他竟然会碰那些东西,这个男人疯了么?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谈燕寒。”
刑天眯起眸子,冷厉的看着霍岑西。
“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
“夏楚。”
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个男人彼此望着对方,视线,犹如一冰一火,无声的在空中交汇。
最后,妥协的还是刑天。
自顾自的转身,坐在沙发上,他拿起装着威士忌的方杯,像是不在乎霍岑西会不会进来。
“为什么?”
这句话让刑天喝酒的动作一顿,眸子微微缩紧。
“什么?”
“为什么会让燕寒变成那样?”
“嘭”的一声,重重放下方杯,刑天看着他,恨不能要用眼刀子剜死霍岑西似的。
“你觉得呢?”
“一定有夏楚都不知道的原因,如果你真的是那种占有欲几乎到变态的男人,我还会这么完好无损么?
和夏楚出差的时候,她还会那么安稳么?
一条链锁能够阻挡的了你什么?”
一连几个问题,让刑天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灰败起来。
这个男人太聪明,太理智,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对夏楚,太信任!这种信任,近乎盲目!
“你似乎太自信了,你怎么知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就那么肯定。”
实在看不下霍岑西这种嘴脸,刑天忍不住说出模棱两可的话来激怒他,可惜,都是徒劳。
“如果发生了,夏楚不会活着,你应该了解她。”
淡淡的一句话让刑天脸色巨变。
没错,霍岑西说的一点都没错,如果他敢碰了夏楚,后果就是得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握着酒杯的手,逐渐增大了力道,刑天撇过头,冷笑一声。
“来看我的笑话?”
霍岑西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
“我没那个闲工夫,你怎么样,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在乎夏楚如何。
只有知道当年的原因,我才能真正的开解她。
当然,如果你想要看她一辈子都生活在自责里,也可以选择不说。”
他的语气很平,可听在刑天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挑衅。
好像知道夏楚会是自己的软肋,无论如何都要服输似的。
“你真让人讨厌。”
“彼此彼此。”
霍岑西笑,是得逞的笑意。
时光倒回到那些年……
刑天高三的下学期,眼看就要高考,夏楚因为疾病吃了激素类药物变成一颗球,受尽嘲笑,尤其在男生中,大家都看不起她。
少男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那时候的夏楚,是自卑的,因为女生和她说话都是因为她有一个帅气的哥哥。
每天最大的任务就是做传声筒,她没有朋友,很孤独,孤独的只能靠写日记来诉苦。
某天篮球社训练,刑天无意中听到有几个小子在聊天……
“唉,听说你们班有个死胖子,要不要来打赌啊。”
“你说我们班夏楚?打赌,打什么赌?”
燕寒是高一年级出了名的班草,人长的好,篮球也不错,不少女生对他芳心暗许,本来这些事刑天并不关心,无奈,他偷看了夏楚的日记,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她暗恋这个男生。
这让他嫉妒,可又无可奈何。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对这个叫燕寒的小子做出什么事,夏楚是不会原谅他的。那小丫头的倔脾气,他,太了解了。
可这一次,他亲耳听着这些人说要用夏楚来打赌,刑天心里就像是烧了一团火。
“你要是敢要了那个胖妞的初/夜,哥几个就给你买乔丹限量版!怎么样?”
这样的提议让几个男生笑作一团,而门后的刑天阴鹜着一张脸,狠狠的攥成了拳头。
当时他在想,如果那个杂碎敢说好,他一定会杀了他!毫不犹豫!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们几个准备输吧。”
燕寒笑的轻蔑,好像只要他一句话,那个胖胖的夏楚就会哭着喊着把自己给他一样,那样的表情,刑天终生难忘。
听到这里,霍岑西狠狠的咬牙,对那个正躺在医院里的燕寒,丝毫都同情不起来。
“后来呢?”
“我当然不能在夏楚面前揍他,本来她就躲着我,我约了那个狗东西……”
“我劝你离夏楚远一点!”
教训楼的小胡同里,刑天狠狠的警告着燕寒,可是偏偏,燕寒一点都不怕他的警告,反而不怕死的挑衅。
“呦,你以为你真是这学校的老大了?呵……警告我,你凭什么警告我?
要警告也是警告你的花痴妹妹!一天天眼珠子恨不能黏在我身上,我看了都嫌恶心。
你都不告诉她让她好好照照镜子的么?长成那样也好意思暗恋我?
嗤……看了就让人觉得恶心的要死!”
“该死,我他妈要杀了你!你这个狗/日/的。”
看着他正挥起的拳头,燕寒不但不怕,反而笑了,眉眼中都是不屑。
“你打啊,要是你的宝贝妹妹知道她的心上人被你打了,你说,她会不会很心疼啊?”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刑天忍了又忍,终究没下去拳头,狠狠将燕寒摔在墙上,让他猛地一阵咳。
“咳咳……你……!”
“别不把我的警告当做一回事,我这个人最喜欢说到做到了,你敢碰她一下,我就杀了你!
别挑战我的耐性!像你这种小喽啰,我可以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我,说到做到!”
刑天恶狠狠的警告着,却没想过,事情,远超出了他的预估……
☆、V187 我的爱,我已死了这颗心
再后来的某一个雨天,一切仿佛是不能抗拒的宿命一样,每天都偷偷跟着夏楚回家,只有那一次,他找不到护身符在学校里多逗留了十分钟,也就是这样的十分钟,成就了一切纠缠的开始……
他看到燕寒拿着伞对夏楚示好,而那几个等着赌注的男生躲在不远的地方窃笑着,看着热闹。
那个傻丫头不知道自己成为别人的赌注,还在傻傻的,羞涩的笑,就是那一刻,刑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冲了上去……
她的尖叫声,她的哭声,都没能换回他的理智,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感觉不到疼,耳朵像是失聪,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直到夏楚被眼前的景象吓的昏倒在地,他的意识才慢慢回笼。
燕寒被打的瘫倒在地的瞬间,头重重的磕到了路肩,造成颅内大量出血,手术之后成了植物人,而剩下的那几个参与打赌的人他还没来得及收拾就被刑震送去国外瞑。
临走之前的最后一个夜里,他鬼使神差的流进夏楚的房间,差一点就做了不可挽回的事,她说我们是兄妹,她说放过我,她说的每句话都刻在他心里,一刻,不曾忘。
……
“我当时就应该打死他,而不是让他躺在床上还苟活。瑛”
时至今日,他丝毫不认自己做错了什么。像燕寒这样的人渣就不应该活在世界上,把别人儿的自尊踩在脚底下,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他就是人渣。
不,人渣还和人字沾边,他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