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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重生之踹了渣男去种田-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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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了几秒,见幕后的人没有出来的意思,几个跳跃离开了这里。

帐篷处,谢宁枫的失踪把大家急坏了。身处诡异的林子,少了一个人,意味着面对危险少了份胜算,而谢宁枫也会等不及他们的救援而遇险。

“我去找”,温柔等不下去了,“我在每棵树上做下记号,你们就不用担心我回不来了。”

小毛和狐狸满脸的不同意,最终重重叹了口气,叮嘱道,“小心。”营地里还有两人需要他们照顾和保护,找人的重担只有落在温柔身上。

过了一会,谢宁枫回到营地,小毛和狐狸把他拽到火堆旁,一顿埋怨。谢宁枫自知理亏,默默承受了。他看了看四周,直起身走向帐篷。“温柔去找你,你路上没碰到她吗?”

“什么时候的事”,谢宁枫侧头望向狐狸和小毛,刚毅的面庞带上恐慌,说话声也在颤抖,“她往哪里走的?”

“没事,她做了记号,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小毛和狐狸忙道,被谢宁枫情绪感染,他们心里也有些不安了。

树上刻着菱形的记号,循着记号走去,他们回到下午棉布消失的地方。地上堆积的松叶被人用内劲掀起,露出黑色的土地。明显,有人曾在这里打斗过。

谢宁枫拿手电筒照了照松叶堆,他猛然蹲下身扒开松叶,捡起一根银针。

谢宁枫紧紧握住银针,任凭针尖扎入他的皮肉,疼痛从心底蔓延开来,眼珠渐渐布满红丝,刚硬的脸庞流转着狠戾,浑身的气势让人恐惧。一时间,小毛和狐狸都咽着口水,悄悄退后,免得谢宁枫发疯拿他们出气。

谢宁枫发疯的样子,狐狸有幸见过一次,双目赤红,整个人散发野兽的恐怖气息,毫无理智可言。发疯的谢宁枫内力增长一倍,身体仿佛穿了金钟罩铁布衫,怎么打也不会受伤。最重要一点,无论谁在他面前,他都能下得了杀手。

“队长,温柔还等着你去救她。”小毛强忍身体上的痛苦,开口道,“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去找她。”

谢宁枫收敛身上骇人的气势,大踏步往回走,他相信温柔,温柔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狐狸和小毛赶紧跟上去,营地里,篝火仍在燃烧,火光印在绿色的帐篷上,吹开的帐门,显得异常冷清。谢宁枫瞥了一眼手表,四点了,天快亮了。把狐狸和小毛赶去睡觉,他坐在火堆旁,掏出瑞士军刀放在火上烤。

谢宁枫叹息一声,他们进山一半是因为姚子任,另一半是因为倭国惦记遗民村。可到现在,人没了,他们困在林子里,何时能找到出路呢?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温柔柔柔笑着的样子,刚要伸手碰触,温柔像块打破的镜子慢慢碎裂。

努力集中注意力,把昨天下午的事情想了一遍。棉布和桑嘎的失踪不像早早商量好的,更像仓促决定,为棉包吗,有人要伤害棉包,但又说不通,既然要害棉包,为什么迟迟不下手,偏偏他们进山后?

他掏出手机,手机信号杠全黑了,打不出去电话,确定不了他们的位置,难道要他在地上摆个“sos”求救,谢宁枫还奇怪自己怎么还能开玩笑,忽然他脸色欣喜,为什么不试试呢?

没有叫醒他们帮忙,谢宁枫抽出冷掉的碳棍,掰成一半,摆成“sos”,沾了黑灰的双手在裤子上蹭了蹭,谢宁枫耐心等待直升飞机的轰鸣声。

依照他对大伯的了解,大伯应该会派人守在进山道路上,卡车肯定有,飞机却不一定了。谢宁枫暗忖,他们的运气坏到了头,就要转运了。

清晨五点,温柔从脖子的酸痛中睁开了无力的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她的眼睛因为一阵喷雾暂时失明。手摸着地上的东西,泥土潮湿,说明她已经出了松林。

拨开地上散乱的石子,温柔控制不住力道一扬,她的手碰到一个温热的物体。潜意识里告诉温柔,这是个人。双手摸索着,她终于松了口气,她的手摸到了一张脸。

眼睛、鼻子、嘴巴,很熟悉的样子,脑袋却卡壳了,输不出她要的答案。温柔收回手,放在身侧,低垂脑袋,回忆昨晚的经历。

她走在松林里,耳边只有风声和她的脚步声,给她继续走下去的勇气。是的,她胆怯了,明明就是个普通的林子,却能让人心生惧怕,慢慢勾引出人性中懦弱的一面,直至无法往前走。

温柔知道她的想法不对,亏得还有这些声音陪伴,提醒她不能退却。走了很久,温柔感觉双腿和双手像绑了两三个沙袋,无比的酸痛肿胀,脖子也是。

她停了下来,靠在一棵树上休息。

------题外话------

大姨妈来访每天昏昏欲睡,希望明天能精神点!

第一百七十一章 村子

黑暗里,好像有东西在穿梭,像极了文沉口里描述过的银丝。温柔垂眸以对,手中银针反射银光,一闪而逝。

银丝的动作很快,但银针的速度也不慢,三根银丝钉在树干上,另外三根狡猾地潜伏在树上。温柔很想放声大笑,她一个普通女人,居然能劳动幕后人放出珍贵的雪鬼胖杀她,也太看得起她了。

现在不是乱想的时候,她将内力调动到五官,瞪大眼睛,竖起耳朵,全神贯注望向黑暗里。她身子微微弯曲,做出防御的姿态,手里的银针紧握,只待雪鬼胖出现。

但当她的心神放在雪鬼胖身上,一只纸袋悄然落下,蒙住她的脑袋,并死死扭曲勒住了她的脖子。温柔双手用力撕扯纸袋,这纸袋也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不仅没有撕碎,反而她的手受了伤。小心控制着呼吸,温柔依然没逃掉昏迷的下场。

再醒来,一阵清凉的喷雾喷在她眼睛,眼珠一沾上,却是火辣辣地抽痛,仿佛有人用刀剜着她的眼睛,她是生生痛晕过去。

回忆结束,温柔重重叹了一口气,宁枫怎么样,小毛他们找到他了吗?心底藏着事,温柔也睡不着,扭头侧身转向另一边。脸上清晰地感受到清晨的寒冷,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闭目沉思。

这时,旁边有一只手伸过来,在温柔面上晃了晃。暂时失去视力,令温柔的四觉越发灵敏,她听到耳畔一声叹息,轻轻的,似乎害怕打扰到她。

既然对方不愿表明身份,温柔也不强迫。她安静地听着对方的动静,打算那人凑过来,一举把人擒下。可,她等了半晌,那人打着小呼噜声,回荡在空间里,顿时填埋她的不安。

僵直的身体放松,呼吸渐渐平稳,那呼噜声仿佛有催眠的作用,使得温柔心防松懈,沉入梦乡里。

这边,谢宁枫脊背挺直,坐在火堆边。身后有沉重的脚步声,是文沉走出帐篷。文沉和谢宁枫打了招呼,捡了树枝添进火堆里,火焰猛然蹿起,吓得文沉脸色难看,身子微微打颤。

谢宁枫面无表情,手握树枝划拉火堆。文沉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谢宁枫瞥了他一眼,又飞快垂下眸子。他心底清楚,这两人进山抱着别样的目的,但温柔失踪,他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他们还在睡觉吗?”文沉知晓谢宁枫在队伍里地位甚重,便有意打好关系,“你也去睡会,这里有我看着。”

谢宁枫并不奇怪文沉突然的热情,他冷淡地颔首,起身走向帐篷,“sos”的求救计划失败,他要想个别的办法。帐门大半垂下,露出一角可以看到文沉坐在火堆边。躺在帐篷里,谢宁枫并不完全没了意识,他心中装了事,睡不踏实。

一声尖叫,打破清晨的静谧,谢宁枫第一个冲出去。他见此情形,不由拧眉,脸上是酣畅的快意。他踢了踢昏倒的人,示意傻眼的文沉过来搭把手。

文沉连滚带爬,双手颤抖着,谢宁枫也不难为他,抓住棉布的双脚,拖着带走,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刚从帐篷里出来的小毛,忙揉了揉眼睛,面露戾色,上去先给了棉布一脚解气。

“少爷,他怎么晕倒在我们门口?”纾解郁闷后,小毛回到正事上,“遭谁埋伏了吗?”他挠着头发,十分不理解棉布的出现,有意还是无意呢?

谢宁枫把人扔在一边,许是碰到他身上伤口,嘴里溢出一声闷哼。小毛上前,拍了拍他脸,接过谢宁枫给的矿泉水,兜头倒下,见棉布眼皮子动了动,才住了手。

棉布张开眼,又闭上,待适应了光线,一双黝黑的眸子瞧着谢宁枫。似是叹息,兜兜转转,两人再次相遇,也有恼怒之意,身上湿透,他受了伤,很容易引发感冒。

“很意外,我们会救你”,谢宁枫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回视他,冷冰冰开口,“我救你,只是想知道温柔的下落。”

“什么?她也被人掳走了。”棉布微挣扎身子,随即躺回地上,握拳咳嗽几声。他嘴角扯出苦笑,低低回道,“棉包和桑嘎也失踪了。”

“被谁抓走的?”谢宁枫拽着棉布的胳膊,手下用了力道,棉布咬牙坚持。“如此,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摒弃前嫌救人也是可以的。”他卸去大半力道,棉布无力地松开牙,喘息如牛哞。

棉布闭上眼睛,默认谢宁枫的做法。小毛把人拖到帐篷里,两三下扒掉衣服,给棉布治伤。谢宁枫背手站在外面,看小毛忙活,文沉踏着沉重的步伐,瞟了眼棉布,继而回帐篷照顾文涛。

棉布的伤在胸口,刀子划开表皮,并未伤及内里,撒了些止血和消炎的药粉,喂了吃食和凉水下去,苍白的嘴唇已有血色。醒来的狐狸看了看棉布,他没有动手揍他,可眼底的寒意,棉布禁不住打颤。

“现在,你可以来和我们说说离开的原因。”谢宁枫在他面前坐下,一双眼睛直直看向他眼睛,仿若能洞悉他的内心,凭他如何遮掩也无用。“有人要杀棉包。”

棉布一惊,身子弓着,牵动伤口,点点鲜血湿润了绷带。他咬着牙,狠戾的视线在谢宁枫身上逡巡,似要看出个什么。谢宁枫勾了勾唇角,他果然猜得不错,棉包或许是事情的关键。

“你想知道什么?”棉布收回视线,垂眸抠着衣服的花纹。“有些事涉及村子的秘密,我不可能告诉你。”

“我只要真相,姚子任的死,还有老族长的事。”谢宁枫温和地笑着,眼里暗藏的逼迫,仿若一根绳子牢牢把棉布桎梏住。

棉布闻言点头,老族长离开村子,自然算不得村里人,姚子任的事,说出来更不妨事。他琢磨了倏忽,从村里的规矩说起。

村里有个世代传下来的的规矩,族长的位置世袭交替,每任族长五十岁卸任,然后走出村子,下山生活,这防着老族长贪恋权势,不愿放手。

接着,是姚子任。他不晓得从哪里获得消息,找到我们在山下的据点,进入玉秀山,从另一条捷径跑到鹰国。他的死,因为他太招摇,有次醉酒和一个人说了个秘密,导致了杀身之祸。

“扯淡”,谢宁枫是这么评价的,“姚子任当了这么多年警察,会不懂隐藏,棉布,你要糊弄我,也该事先打听姚子任是做什么的。”

谢宁枫一脸我们谈崩的怒气样,并未吓着棉布,即使谢宁枫是目前唯一能帮他的人,可棉布只睁着眼睛,愣了愣。随后,棉布看也不看他,躺下来,嘴角上扬,“爱信不信。”

走出帐篷,文沉和小毛他们坐着说话,谢宁枫走过去,狐狸主动让出位置,到外面转转。收敛身上的怒气和急躁,谢宁枫专注听着二人说话声,仿若这样,就能让他不再忧心。

两人聊的是些琐事,大大小小,说话间,文沉嘴角一直上翘,谢宁枫想,他们或许一样,需要发泄心底快承载不住的担忧。谢宁枫也加入,他问了一件事,文沉他们来山里做什么。

气氛有一瞬的停滞,文沉开口后,像河流似的继续往前流淌。“我们来,是为了找遗民村,我们一个哥哥出发前给我们发了一封邮件,他和朋友来找遗民村,可是他死在了山里。”

“你哥哥在倭国留学?”谢宁枫试探着,但他的心跳很不稳,有一瞬他不敢看文沉那双清澈的双眼,眼中的干净让他惭愧。

“是的,我哥哥和他同学是考古专业,学校布置了一个课外调查,他们组成队跑来玉秀山”,文沉顿了下,他审视谢宁枫,想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挖掘出什么,但他失败了。文沉重新扬起笑容,“你怎么知道的?”

“听一个亲戚说的,她的丈夫参与调查”,谢宁枫慢条斯理道,交叉握住双手,看了看文沉的眼睛,“我们很好奇他们死亡的真相,所以来了。”

“早上的那人是遗民村的人。”他语气笃定,眼神透出安慰,他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有个好消息了。

“不是,他是我们的同事”,小毛抢先否定,他摸了摸鼻子,侧头望向谢宁枫,像个寻求肯定的孩子,他没有做错,虽然欺骗了别人,但文沉他们本就不该搀和进来。

两人坚定的语气,令文沉有一瞬的错愕和小小的失落,但他很快打起精神,清澈的眸子写满了不信。

谢宁枫耸肩,小毛看似气愤,棉布出来,他们之间古怪的氛围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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