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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红楼之嫡妻威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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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记得特别清楚,迎春都快要出嫁了,却还要受乳母的教导敲打,偏偏她那乳母是个不成器不要脸面的,在园子里开局坐庄赌钱叫贾母逮住了要罚,却还偷拿迎春的累丝金凤区填补亏空,还闹着要软性子的迎春去给她说好话保她出来,不然就闹。还有宝玉的乳母李嬷嬷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宝玉屋里就拿大得很,后来是宝玉为了护着袭人等喜爱的丫鬟撵了出去的,但是,可见一点,贾府对于乳母的管理是比较粗放的,同时,乳母仗着奶了哥儿姐儿常常拿大做耗的事也是在贾府屡屡发生的。

夏叶呢,既然穿越来了这里,又占了原主的身子,自然是要把原主的女儿视如己出的,故而,成天围着大姐儿打转的乳母以及其教养方式理所当然地成为夏叶的第一考察对象,不容有一点差池。

好在,经过夏叶的细细考量,这乳母还算本分,也没有那些妄图凭着奶了大姐儿的功劳就作威作福的花花心思,只是,乳母毕竟是乳母,没有读过书识过字,带孩子全凭着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的老经验老办法,在夏叶的眼里,难免就是些陋习,对孩子不好,少不得花心思,一样一样纠过来,横竖现在还在养病期间管家的责任还没有完全落在身上,夏叶就经常叫乳母把大姐儿抱过来,亲自教导给乳母看。

贾琏进屋的时候,夏叶正抱着大姐儿在怀里,用一个小银勺子给娃娃喂香甜的苹果泥,并絮絮地告诉乳母:“大姐儿现在有牙齿了,倒是宁可断了奶,喂她吃点香香的东西。还有,这些鲜果也要每天吃,大姐儿牙齿没力,啃不动,就这样用小勺子刮成泥,跟米糊糊一样喂给她吃。”

大姐儿咽下一口苹果泥,小手一抓一抓地,说:“娘,好吃,再吃。”

“好,再来一口。”夏叶笑眯眯地又举起小银勺,舀了满满一勺,往大姐儿嘴里喂去,大姐儿吃得高兴得很,眼睛都笑弯了,说:“好吃,还要。”

夏叶又往大姐儿嘴里喂了一口,然后,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进来的贾琏,说:“二爷回来了?”

贾琏有点尴尬,貌似他每次都来去匆匆,和媳妇没说上两句话就走,对女儿也是疏忽得很,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大姐儿□□月大在炕上爬来爬去的时候呢,一晃几个月过去,大姐儿都会说话了。

因为爹爹总是早出晚归,甚至不归,大姐儿没怎么见过他,看见贾琏和屋里的女人们不同,个子很高,显得很有气势,便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转头往夏叶的怀里钻,拖着奶声奶气的哭腔,说:“娘,怕,怕!”

夏叶看着贾琏,口气淡淡,却满含讥讽,道:“大姐儿别怕,这是爹爹。爹爹是大忙人,平时轻易见不着,难得见一次,还黑着个脸,像上门讨债的一样,也难怪大姐儿害怕。”

贾琏想反驳,却又无从反驳,只好尴尬地说了一声,“谁像讨债的?我这不好声好气的吗?”又半蹲下|身体,放柔和了声音,喊:“大姐儿,乖乖,来爹爹这里,爹爹最爱大姐儿了。”

大姐儿在夏叶的怀里侧头,看了一眼贾琏,复又一头扎进娘的怀里,抱紧了不撒手。(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夏叶爱莫能助地朝着贾琏耸耸肩,说:“大姐儿连自己的爹爹都不认识了,也难怪,她见你的次数比见宝玉还少呢,你不说你是爹爹,说是个叔叔,她没准儿还信了。”

贾琏苦笑不已,心里那一点对媳妇和女儿有的愧疚之情由黄豆般大小膨胀为花生米般大小了。

夏叶懒得和贾琏周旋,没说上两句话,就说女儿该歇息了,打发乳母抱着大姐儿回屋去睡觉,自己也打了个哈欠,说:“我今儿去了一趟园子,陪着林姑娘几个消遣了好一阵子,这会儿也乏了,恕我不能相陪,还是让安儿伺候你早些安置了吧。”

贾琏也没什么话说,一来现在萎了,媳妇身上也不好,没法同房,二来,偷娶尤二姐的事情,到底心里有愧,又怕被她问出点什么来,倒是各睡各屋比较妥当,今晚上还是歇在安儿屋里。

安儿袅袅娜娜,做小俯底地服侍着贾琏就寝,贾琏今日自是没有兴致,自顾自上了床,就要倒头睡去,安儿却上前来推他的肩膀,说:“二爷,今儿的参汤还没喝呢。”

贾琏从她手里取过盅子,喝了两口,忽然将盅子往床边的小柜子上一放,眉头拧着,问:“好好地,天天喝什么汤药,好人都喝成病人了!”

安儿吓得缩着脖子,怯生生地回答说:“怎么会呢,这是二奶奶为着奴婢好受孕,特为吩咐厨房好了,令人送来的,怎么会叫人生病呢?二爷可是多想了。”

“二奶奶?”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划过长空一般,叫贾琏的脑子猛然清醒,他盯着安儿神情古怪地出了一会儿神,随即现出暴怒的表情,并马上站了起来,将衣服穿好,端起那杯未喝完的汤药,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第17章 贾琏急问太医被误导

贾琏一阵风似地连夜出府,马不停蹄地奔往常常为贾府的大小主子们号诊摸脉的吴太医处,一路上心潮起伏,对熙凤恨得磨牙。

开始贾琏满心以为是前段时间又是安儿又是二姐地,闹多了故而精神不济,那玩意儿也就疲软了,可是,谁承想这一软下来,就不再有立起来的时候了!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再说,要说这段时日荒唐,同时应付安儿和尤二姐两个,可是,他贾琏正是年轻火力壮的时候,兴致来了一晚上弄好几回的时候也有过,就连贾珍那个为大不尊的,一次还夸海口说最多的一次是夜御六女而金枪不倒。贾琏自忖自己的本钱和火力都不小,也不得输与他,一晚上五六次,打起精神来也能够。虽说那样弄的话,确实会元气大伤,但是,休整几天就好了,照样地生龙活虎!

而现在呢,贾琏满心里将自己的不举和媳熙凤特为打发安儿服侍自己吃下的那一盅汤药联系起来,并越琢磨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熙凤素□□拈酸吃醋,往日还是新媳妇嫁过来的时候,都没一点顾着新媳妇面嫩手软,愣是设法发卖了贾琏之前的两个通房丫鬟,惹得贾琏不高兴,府里的人也议论纷纷。现在好了,她因为上次的小产被太医断言再难生育,想来越发嫉恨,索性在他的身上弄起来手脚,全然不顾夫妻之情,也全然不顾子嗣之念,真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贾琏一路快马扬鞭赶到吴太医家里,见到吴太医后也不多说客套,直接将自己近来的身体不适以及恐怕为人下药的疑虑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并请吴太医帮忙鉴定这盅子里的药汤都是何等药物合制而成,对人的身体又会带来何等效用或者危害。

吴太医虽然是太医院里侍奉的御医,平常也在贾府这样的官宦人家行医,一来博点关系门路,二来也可以得点赏赐银两。多年游走在这些豪门巨户之间行医,病人多为妇人,故而吴太医对内里的*事儿往往闻弦歌而知雅意,只是为了做得长久做得稳当往往明哲保身,不轻易向外人言语。

吴太医将那盅子里的药汤用小勺子舀了一点,放入口中细品。

贾琏发急地问:“如何?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吴太医摆摆手,说:“光尝一口哪里尝得出来?贾世兄莫非真心当晚生是神仙?”

虽然吴太医比贾琏大十多岁,但是,贾琏是荣国府的正派嫡孙,身上背了个举人的功名,将来还有世袭的爵位,故而吴太医虽年长,却客气地称呼贾琏为“世兄”,同时自己自谦为“晚生”。

说完,吴太医又舀起一点药汤放入口中,闭目,抿唇,蹙眉,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在贾琏这个外行人的眼里,这一番故弄玄虚则是吴太医医术高明的表现,试着想想,混合了多种药物的药汤居然靠尝就能一一辨别出来,必须是吴太医这样多年行医的妙手才行啊。嗯,等会儿要多多地给银子!

吴太医卖够了关子,才慢条斯理地说:“没什么特别的,都是些滋补身体的寻常药材,惟有一样,像是番外国进贡来的洋参,晚生才疏学浅,对此不甚了了,不敢妄言。”

贾琏顿时拧起一对乌漆长眉,搓着手,自言自语地说:“多半……古怪就来自这番国的洋参上……那毒妇竟然毒害亲夫……她因为自己不能生育,又容不得别的女子怀上我的子嗣,故而如此胆大包天……”

说着,贾琏猛一回头,盯着吴太医,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说:“我回府后设法弄到一截儿这个洋参的,届时请吴太医一定要验明其药效,若是我那毛病真出自这洋参,定饶不了那毒妇!“

吴太医听贾琏这口气,再琢磨琢磨意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下药毒害的事儿多了去了,可是,发生在贾琏这样的世家公子身上就不多见了,再一听这怀疑的对象,竟然是贾琏嫡亲的发妻,荣国府的当家奶奶,王熙凤!

吴太医和这贾府里最有名的人物王熙凤也有过一两次交道。虽然说女子不宜于见外人,可是,王熙凤却又不同,她是当家奶奶,在府里经办着许多的事情,还有各项费用,包括给太医的诊金,也是从她的嘴里调拨,给多给少全要她的心情,所以,这种情况下,吴太医敢随意下结论吗?就是王熙凤不专门来打招呼,他也一定是要为她说好话的。

故而,吴太医的心里将此事倒了十来个回合,字斟句酌地对贾琏说:“世兄此言差矣。若说这世上真有人想要毒害世兄的身体,并阴险地暗出毒计使世兄不能再有子嗣,据晚生的小见识,这个人却绝不会是嫂夫人。世兄想想看,即便是嫂夫人前些时日因为滑胎伤了根本今后都不能生育,也是无甚大碍的。按着大家子的规矩,只要世兄的随便哪个妾室生育有子,嫂夫人身为嫡母,直接抱过来教养即可,若是实在喜欢,也可以记在名下,充做嫡子。嫂夫人何必冒偌大的风险去做此等损人不利己之事呢?”

贾琏低头一想,果然如此,熙凤再怎么和自己不对付,也是七八年的夫妻了,虽然没有儿子,到底也有个女儿,何至于使出这等毒辣手段?要说嫉妒,熙凤确实是女人中少有的,妇德有所亏欠,但是,明面上却还是遮得过的,若真是她因为自己不能生育就害得丈夫不举以至于不能碰别的女人也不能再有子嗣,似乎又有些牵强。

吴太医察言观色,知道贾琏这是心里正在翻江倒海地琢磨着呢,既然都选择了帮那琏二奶奶军前效力,何不再扇点阴风,叫这贾琏疑到别人身上去,彻底洗掉琏二奶奶的嫌疑?

吴太医一向知道贾琏是个浪荡子,在家里被琏二奶奶拘束狠了,故而在外面什么女人都荤素不论,既然如此,他那些女人中肯定有个把是上不了台面的,不如拿来含沙射影说道说道。

吴太医以手指轻抚颌下的美髯,以漫不经心的口气说:“晚生常去大户人家的宅院与人看诊,但是,有时候为人所托,也会为一些世家子弟养的外室或婢妾诊治。晚生不敢自夸阅人无数吧,起码各样人等都见得一二,略知人心险恶。就晚生的愚见,怕就怕遇上那一等下贱女子,不光身子早被人破了,还因为尚未成年就懂了人事,以至于月事失调,或者年幼时就曾有过滑胎等隐秘事,早就不能生儿育女了,好容易攀上个金主,却生怕因此失了宠爱,故而故意给金主吃下一些名为壮阳补肾的药物,妖精一般勾引金主与之寻欢,次数多了,致使金主身体日亏,以致阳痿不举……”

吴太医的话没说完,就看到贾琏的脸色已经全黑了下来,不禁暗自忖度:怎么,这位贾二爷,身边还真有这么个妖精女人做外室?那可得设法知会琏二奶奶一声。还有我今儿给她做的巧言掩护,也得叫她知道,不说明着要什么好处吧,至少她得记我的这一份大人情。

贾琏从吴太医处出来,恨不能仰头长啸,本以为是熙凤藏奸,没想到居然是他一门心思诚意以待的尤二姐做的怪!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第18章 夫妻交锋夏叶尽掌握

夏叶早就猜到贾琏回过神来一定会过问那药汤的事情,所以那一天令安儿端给贾琏的药汤并未放入雷公藤,却放入了和黛玉的药汤一样的西洋参,就是为了力证自己绝无害人之心。故而听到贾琏深夜出府这样的异常情况,夏叶却并不惊慌,反而是报以一声冷笑,心想,忽然穿越到这个时空,谨慎小心,未雨绸缪都是有必要的。呵呵,随便你去查,越查越显出我的清白。

果然,贾琏去了一个多时辰后又回了府,去了哪里夏叶暂时不能知道,不过等明天问过他的小厮就知道了。

再看贾琏回府后在哪里安歇的,这也是一个贾琏情绪的风向标。结果呢,贾琏连安儿那里都没去,而是令小厮搬来被褥,勉强在外书房歇了一晚。

夏叶听了这些情报,大致综合分析出贾琏的心态,他去外面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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