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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丑妃媚倾城-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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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她了。

看着举动惊世骇俗的苏念尾,东陵景渊倒吸一口冷气,语气有些犀利道;“你不怕死?”

“怕,但比起死,我觉得我更该赌一把。否则,真正死亡的时候,我会有遗憾。”

“你……。”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东陵景渊抬头望了望她,清淡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有种似水追忆年华的淡淡愁思,他欲言又止,终究没在追问下去;“我是他的十三弟。”

“你知道几天前摄政王密谋韩王在中秋之夜进行谋反刺杀皇上之事吗?”

“嗯?你说什么?几天前?”东陵景渊张大的薄唇,似乎能塞进一颗鸡蛋。

看着他震惊的模样,苏念尾蹙起眉头,脸些不耐烦道;“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

东陵景渊一脸怪异的扫视着她,继而失声嘲笑道;“喂,你这女人真够笨的。这么大的事,本王怎么会不知?那可是四年前的事情,就因那事,举朝皆惊,甚至憾动了朝野内外。”

“四年前的事情?”苏念尾惊恐的瞪大眼睛,吓出一身冷汗的她,一把握住东陵景渊的臂膀,不敢相信的说道;“你说是四年前的事?那么现在是景和多少年?”

东陵景渊甩开她,一脸轻蔑的摇了摇头叹息;“看来你真是够蠢,连这都不知道。现在是景和十五年七月初七。再过一个月,就是皇兄登基天子之位的十一年大典。该不会,连这个你都不知道吧?你,究竟还是东秦国的子民吗?还是说,是别国派来的细作?”

“……十一年大典……。”苏念尾轻声呢喃,当年,她在时,他登基不过才十岁。她离开时,他还是一个刚满十七的少年,只离开了短短四天,为何在这里却过了四年时间?

四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改变了什么?怪不得,回到原来的世界,她度日如年,而在这里,却真的是,一天相对一年……。。

“喂,女人,你该不会把四年当成四天过了吧?”见处于极度震惊中的苏念尾,东陵景渊一时起了倜侃之心。

“告诉我,那一天发生了什么?”

“那一天?哪一天啊?”有些云里雾里的东陵景渊,彻底被苏念尾这虎头虎尾的话语问呆了。

“就是韩王和摄政王企图篡位的中秋之夜。”

“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东陵景渊突然妖孽般的凑近,在她耳边暧昧多情的说道;“莫非你跟此事有关?”

苏念尾一掌推开他,脸色有些苍白道;“你回答我就是,当晚到底怎么样了?”

自讨没趣的东陵景渊似乎开始习惯她的无礼,于是他顾影自怜的说道;“当时本王了解也不甚祥,毕竟年幼,十二岁还不能踏入皇宫听政。只听说,这场叛乱之举,皆因一青楼女子。始起始末,全是她的原因。”

听到这里,苏念尾内心猛的抽痛。当晚的情景,再次历历在目。东陵雪寒那哀怨的眸光,东陵褚天那神情的凝望,东陵修那恼恨的瞳孔,这一是她一生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唉,真搞不懂,为何睿智沉稳,英明神武,治国有方的皇兄,胆略过人,锋芒毕露,果断方刚的韩王,以及专政一方,别具慧眼,对待一切事物都手应心得,野心蓬勃的摄政王东陵修,怎么会同时臣服在一个青楼女子的裙下!”

说到这里,东陵景渊眼里满是惋惜之情;“江山美人,既然选择了江山,又何苦又放不下美人?”

苏念尾微微冷笑;“就算得到了江山,没有了美人,独享一生又如空虚一生。”

“你这是妇人之见!”

“我不想跟你争,告诉我结果怎么样?”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啊,韩王突然念及手足情谊,紧要关头幡然醒悟放弃了造反,摄政王者与他双双被擒。”

“他们……怎么样了?”苏念尾声音有些颤抖,她知道,这样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东陵雪寒按照她的要求,而放弃了他的帝王之梦。这一生,她注定欠他太多,可是,却永远无法偿还。来世,她定会背着他的人情债,为其劳苦劳怨一身。

东陵景渊眼神有些悲悯,语气淡漠;“还能怎么样,摄政王的野心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一直碍于强大势力,皇上无法对其下手。这次,刚好借助这个机会,剥削了他的一切。对于一个即将得到天下,却又恍然什么都没有的人来说,这种打击比死更致命。所以,在地牢里郁郁寡欢了两年,他终于病逝了。”

听到病逝二字,苏念尾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只觉瞬间,酸,甜,苦,辣,咸,涩,种咱味道全然打翻,散落在嘴里,一时卡在喉间,吞吐难耐。

想不到,在她过去的短短四天里,那个曾经折磨了她数年的男人,改变她一生的男人,就这么离开了。

对他,谈不上怨谈不上恨,只能说一个劫,命中注定的劫。如果没有他,她不会遇见东陵褚天,不会发生眼前的这一切。

当初,她是多么想亲手杀了他,可是现在听到他离逝的消息,她竟再也没有知觉,一种无声的悲凉之意,蔓遍全身。是的,他是可怜的。堂堂东秦大国的摄政王,多年前他意气风发,他叱咤风云,他睥睨众生。现在,却因谋篡大位之罪,诏削爵,撤庙享,最终死于监牢。

终于,她明白,一切是因果轮回。就算不是自己亲手杀了他,却因自己而让他死于这场夺位争霸的祸端里面。也许,如果重生的自己不在出现,他也许就是当今的帝王,威武一世,奢华一生。可是,人生,有太多的也许,也有太多的假设,却无法预知未来的事。

看到苏念尾听到这个消息后,容颜尽变,东陵景渊虽善于察颜观色,但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淡漠的望着她许久,望着她脸幻无场的痛苦模样,他皱起眉宇,用略微关心的语气道;“怎么?你认识皇叔?”

“不,不认识!”

“那你为何这般难过?”

“我只是为一代枭雄如此落败,而感到惋惜罢了。如果他若效忠东秦,没有异心那该多好!”

“是吗?如果说真谈得上枭雄,其实我九王兄韩王东陵雪寒才真正的算得上。当初若不是他极时回头,不受王位所惑,今日天下也断然不会如此太平安宁。说不定,早已改朝换代。”

“那他现今如何?”谈到东陵雪寒,苏念尾的心就一片清冷荒凉。

那个冥顽如坚石的孩子,此生都在仇恨和嫉妒中渡过,却在最后一刻的所有希望,也残忍破灭。这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

“唉……”说到东陵雪寒的时候,东陵景渊的眼中也有一闪而过的复杂之色。叹了口气,随即转淡;“他是最可悲的,此生怕是要在牢狱中过去。为了一个女子,甘愿受缚,真让人替他感到不值。”

“你说什么?他也被关在牢里?”苏念尾听罢,神形皆震。

东陵景渊默默的点点头;“自四年前他起兵造反那一晚过后,他就一直被皇兄打入了狱牢中,至今不曾出来。”

“可是,他不是在紧要关头,悔悟并且俯首称臣了吗?”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得要活命,至今未死。”

“但这比杀了他还要残忍。”

“也只能如此,谁让他当时意气用事,却又在重要时刻退缩。所谓,成就霸业者,必定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倒下的就是自己。所以,这就是,他所要付出的代价。”

“不会的,皇上真要如此狠心对待他的亲胞弟吗?”她问到这里的时候,心,犹在滴血。终于,他们的兄弟之情还是走到尽头,不到你死我活,誓不罢休。难道,这就是皇族的命运,难道这就是上天的安排?

“刺杀皇上,密谋篡位,无论哪条都是诛九族的罪名。哪怕是皇上,也保不了他。应众臣的要求,没有绫迟处死,已经万幸了。”

“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没有!”东陵景渊斩钉截铁的说完,脸上的表情冷硬得让人心寒。

她说;“他好歹也是你的亲皇兄,你们就一点情谊也没有吗?”

东陵景渊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自顾自冷笑起来;“哈哈……生在皇族,谁不是身不由己,兄弟之间,只有实力的悬殊,并没有血肉的情义可言。从小,母后就教我记住了这一点!”

“我明白了!”语罢,她轻轻的闭上眼睛,任由眼眶中的泪水无声顺着眼角滑下,直至唇畔,有股咸咸涩涩的味道。

他看到她的睛泪,真挚明净得如泉水,下意识里,他抬掌抚了上去。

这一刻,泪眼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那个眼角总是带着淡淡惆怅的男子,多年前,他亦如这般心神皆痛的望着自己。

蓦地,无法抑制满心痛楚的她,猛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她大声嚎哭,像个迷途找不到归家的孩子。

他错愕了望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任由她如雨点般娇柔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第一次,他竟充许一个人如此放肆,第一次,他看到一个女人竟然敢如此坦然的倒在自己的怀里哭。第一次,有女人敢打他。

她说;“为什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为什么不放过他……难道血浓于水的兄弟情,就是这么不堪一击吗……”

她无力的哭喊着,满脸的愤恨,屈辱,伤心,难过,一时百感交集,汇成一条细细的水线,缓缓滴落,溅至他的手背,有种被灼伤的痛楚………。

这一生,她对东陵雪寒是亏欠的。而她对他造成的一切伤害,就像一根尖锐的银刺,扎在了心脏的最深处,这一辈子,怕是也无法拨取。

电为何物

窗外,晨曦蒙蒙……。

碧柳生芽,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从叶尖滴下,无声无息的打落在了地面。

同时,梦中人儿却满脸惶恐的惊醒过来。

梦里,雪寒一脸狰狞的瞪着她,他被关在像地狱一样的监牢里,浑身是血,圆眸大瞪,死死的咬着牙。仿佛,他想竭力的冲破那层枷锁。

他说;“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欠我,永生,永世也还不了…。。。”

那像厉鬼一样的咒怨,时时在她耳边响起,仿佛能穿透她的身体,深深刺入她的心脏。

泪,无声滑落。门却嘎然被人推开。

她慌忙收拾起自己失控的情绪,用被褥来遮掩自己的惊慌。可是,她迟缓的动作,还是晚了一步。

那个推门而入的少女身穿鹅黄短袄,服色固自与其她丫鬟不同,形状颜色亦是大异,她面庞略作圆形,眼睛睁得大大地,张得明艳绝伦,神色间满是温柔,笑起来更加妩媚可喜。

她笑嘻嘻的说;“姑娘,这么早就醒了?”

苏念尾默默的点头,抬起的双手故意揉弄着双眼,企图擦掉流下的泪水。

少女走了过来,将打好的清水放在床畔,浅声道;“我是晋王新派来照顾姑娘的贴身丫鬟,我叫妩儿,姑娘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唤我来服侍!”

“嗯,我知道了!”不知该说什么的她只能默然回答。

这时妩儿却热情的走过来,将她挡住眼睛的手掰开,赫然发现她红肿的双眸,有些心疼道;“姑娘?没睡好吗?不想再揉了,否则一会就更难看了。”

“我……”

“来,先用热水敷一敷。”

“我自己可以的,你……。”

“别动,这些都是丫鬟做的活,姑娘要是不习惯,以后也要慢慢适应啊!”

“什么以后?”苏念尾愕然不解。

少女却捂嘴偷偷一笑,眼神皎洁如月,她说;“我来宫里侍候晋王几年,第一次见他带姑娘回府。虽然,他常常游戏花丛,勾栏戏女,可都是在外留夜风流,却从不回把那些女人带回府上。现在啊,他已到了娶妃之龄,又把姑娘这么聪慧的人儿带回来,还如此细心照顾,想必定是……”

不待妩儿把话说完,苏念尾就轻声打断;“你想太多了,他带我回来,是另有目的!”

妩儿不知是故意装傻,还是想找寻一台阶下,顿时睁大水眸,一脸茫然道;“是吗?可我看得出来,王爷对姑娘很是上心呢!”

“………”苏念尾默然无语,将盆中清水赫然扑打在脸上,完全将妩儿的话抛之脑后。

……………………………………………。

在妩儿的照顾下,穿好衣,用完早膳,苏念尾就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其实,现在的她,归心似箭。不,应该说想见东陵褚天心似箭。排除这四天,犹如他四年相对的思念不说,她另一个想法就是,求他放过东陵雪寒。至少,这是她唯一能对他做的。

可是,目前的她,除了干着急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虽然,现在在晋王府吃得好,穿得好,但就像少了什么。不错,是自由,她完全像被他软禁了一般。现在,根本连大门都出不了。

也对,就算出了大门,她也无法踏进皇宫,更不可能轻易见到东陵褚天。转念一想,恐怕现在要想见到东陵褚天,也只能通过东陵景渊这层关系了。

正寻思着如何让东陵景渊能帮助自己,这时屋内传来一阵沉稳轻浅的脚步声。她愕然抬头,看到一身银袍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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