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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仙者凡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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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念咒术,这是发动咒符时,必用的咒术,只有将咒术念完整,一张符箓的威力才能真正爆发。

那一次,情急之下,用出金刚符时,她并没来得及念出符咒,不过却使出几分符箓威能。

之后她试了多次,想要不念符咒,就能发动符箓的威力,可是都没能成功。木络才觉得当时可能只是凑巧罢了。

看了看准确无误的火爆符,两指夹杂薄薄的纸张,口中轻念着一串串听不懂的发音,转瞬,手中纸符由微明,渐渐变得明亮,她心中一定,嗖的一声,立即抛开爆炎符。

“轰!”

纸符还没投出多远,骤然闪出一道白光,轰的一声瞬间爆炸开来。

一团团炽热的火团翻滚着,飞速朝她砸来,木络暗叫不好,惊得向后一躲,没想到,画出的纸符居然有问题,还没来得及发动,就自行爆裂开来。

本想借着爆裂符的威力,让它破了这古怪的阵法,却没想到,本应完美的符箓,却蓦地爆炸。火团全部砸在雪地中,留下一个个融化的坑洞。

还好躲的快,否则定会烧灼的火球砸中,到时能不能再活一次,可就难说了。葡萄没吃掉,却摸了一鼻子灰,她心中更多的是一丝不甘。

原原本本的照着图纸去画,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符箓画不好,自然不能使用,只能将其称之为劣质品,没有实质性的用处。

她抿着唇,立即又了三张爆裂符,三张纸符中,居然没有一张是能够按照心意使用。不是突然爆裂,就是拿在手中,纹丝不动,没有她第一次画出金刚符的灵性。这是为什么?

木络皱着眉头,细细想着,莫非是符箓图案本身就有问题?

☆、021 拜师

看着坑坑洼洼,狼藉的雪地,木络心沉的更深,靠着蛮力破阵这事也渐渐没了着落。

天空灰压压的,晶透雪花成片坠落,只有风飒飒刮过枝丫的声响,以及粗重的喘息。

木络心中的寒凉,不比冰天雪地好到那去。

莫非,果然无望?

就在这时,远处一阵强风,吹席着松柏、孔洞,发出犹如鸣笛的诡异声响。寒风片刻扑面而至,她立刻捂住口鼻,挡住几乎使人窒息的狂风。

“不过是刚踏入修仙界的小辈,岂敢有破阵法之心?!”风刚止住,不知来自何处的声音,犹如寒冰,淡然飘渺,却冷的透彻,语中虽有嗤意,更多的却是一种使人心颤的杀意。

好像只要妄动三分,便会将她毁至成灰。无形之威,让她呼吸一滞,这种后脊发寒,直袭神识,身子无法动弹分毫的颤栗,木络比谁都熟悉。

身子娇小的,几乎能够埋没在这极寒之地,打颤的双唇,呆滞的瞳孔,恐惧中掺杂着些许急迫。

冷声的源头,不正是她期望已久的仙人?

木络不懂仙人礼数,她慌张之余,扑通双腿跪在地面,恭敬的大声叫道:“仙人留步,我无意损坏阵法,只是盼着想见仙人一面,请求仙人教我仙术!”

木络知晓,不乘着这个机会说出心中想法,今后恐怕再无机会。

只是,拜师之事并未如她所想的这般简单。

她感到自己的心脏从未跳动的如此之快,澎湃的血液,冲上脑袋,思维一片空白,她只知道,必要求得仙法不可。

几息之后,那抹冰冷并未暖化,反而嗤意更浓,他淡漠如冰,轻如尘浮:“苍某并非仙人,请回。”

一句话说完,寒凉之风吹过脸颊,耳畔绒发打在脸颊,有些发痒。

忽的,世间好似只剩她一人,安静的无以复加。

木络咬着发紫干裂的唇,心中五味杂陈。

他定是仙人无疑。她并未起身,依旧跪在寒雪之上,心中暗道。

只要有等下去的意义,她就会一直等待。

几日间,她只是吃了些身上带着的干粮,穿着单薄的衣衫,跪在雪地,只求此处仙人能够知晓她的存在。

两日。

五日。

果不其然,被困阵法之中,十日之后就会自动传送而出。

只记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在此抬眸时,身外已是鸟语花香之地。

有了被困十日的可怕回忆,大多数人多会心生恐惧,不敢在靠近此处才对。

木络却不是如此,往后,住在山洼中的村民,经常能看到穿着一身灰色衣衫的幼童,挎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独自一人进入弥漫着冰雾的怪异山头。

木络从不死心,为了能够学到仙法,每每被传送出阵,她不过半日,便会再次进入阵中。

用凡人间的法子,那只有跪拜以此表示诚心。

跪了三四月,飘渺无边的仙人根本没有再次出现。渐渐的有些心灰意冷。

时间一转而过,十日,一月,三月,半年。

此时,不管是阵法内,还是阵法外,皆成了一望无际白皑皑一片。

吹了口暖气呵在手面,顿时成了一成寒霜。

一日比一日寒冷,木络自认寒冷对她来说没多大用处的人,也觉得有些耐不住。

之后,她每每进入,也没有想着再去破坏阵法,小心翼翼的不去破坏其中的一草一木。

然后找到一块高于地面将近三尺的圆石,盘坐在圆石之上,闭目养神。

两月前,她就把跪拜之礼改成了如;今的盘坐。

仙人不想见她,即使跪拜三年五年,也不会出面。

两月前,她的膝盖骨以及脚趾,已经冻得发黑,村中赤脚大夫说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的双腿怕是保不住了。

木络这才发觉,自己所作所为,有些无礼过头。

仙人不都是将凡人当做蝼蚁般的存在,就算死在阵法内,难道仙人就会出面,答案可想而知,两个字,不会。

她无意中发现,阵法中的空气能够令她神识清明,便想起盘坐炼神之法,闲暇无事,则会练习画符之法,虽然所画的符箓,灵力稀薄,运用起来,除了安神符,驱魔符稍有用处。金刚符,爆裂符之类的防御,攻击性的符箓,几乎使不出十分之一的威能。

胸口间的那枚玉佩依旧毫无光泽,指尖轻触,能够清晰的触摸到表面微小的空隙,有些磨手。

愣神时,地面突然猛地发颤起来,一阵阵刺耳宛如龙吟之声,传入耳膜。

木络猛地一惊,立刻从圆石上站了起来,踮着脚尖,努力向远处看去。

瞳孔骤的一缩,高山之上,朦胧冰雾纷纷散去,显露出山体原本的相貌,片片五彩云霞,剧烈的翻滚,云卷着云,道道金光扭转不停,发出阵阵轻鸣,围绕在山头顶端,壮观的让人咂舌。

可是,绮丽景色还未驻足多久,天色便蓦然一暗,冰雾瞬间蔓延遮天蔽日,五彩云霞顷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切都好像是梦中所见,根本不存在于现实一样。

木络高高的扬起下颌,不舍的望着天空,希望还能见到方才那般美好,此等美景,她怕是一辈子也无法忘怀。

就在这时,寒风蓦然吹过,带来一句冰冷的质问,声音依旧毫无感情,听起来却虚弱的出奇,好似刚大病初愈,声音略微沙哑:“为何想要修仙!?”

木络微微一愣,随即缓过神来:“前辈,为了达到某个目的,小女必修仙不可。”

“目的?你眉目含煞,煞气则杀。多是为了诛灭某人罢!”声音冷哼,一语戳破她的心思,木络顿时有一种,在他面前根本无处遁形。

惊颤之余,低下脑袋,皱眉回答道:“是。”

辩解以及欺骗,无法瞒过他,不如如实回答,才有可能留下些好印象。

“好。”他淡淡说道,没有丝毫情感,听不出是真好,还是假好。

“前辈?”木络抬起尖尖的下颌,望着灰白的天际,疑惑的叫了声。

“仙道可不是想象中的一路平坦,修仙之道丝毫不慎就会丧失性命,不管如何,你都愿拜我为师?!”

“不管如何,晚辈都无怨无悔!”

她怎会听不出,仙人已生收徒的念头,木络生怕他反悔,立刻回答道,没有半分犹豫。

“为兽为奴你也心甘情愿?!”声音微顿了顿,没想到她答的这般轻易,到底是怎样的仇,让她非报不可?

“徒儿愿意。”幼童的脸庞露出一抹坚毅,并未思量,正色道。

想到宋花清美的脸,以及小胖子爽朗的笑声,只是为兽为奴,又如何?!想起往前种种,渐渐攥紧双拳,骨节发白。

为了复仇,就算遁入鬼道她也心甘情愿!

良久,远处沙哑的声音飘渺传来,一字一句道:“有此觉悟,足以。”

☆、022 苍盏

话音刚落,恍然间,寒冬腊日之景转瞬消失,立在眼前的竟是一处略显阴暗的房间。

木络压住心中的骇然,没想到幻境散去后,居然是幽深的岩洞。

岩洞极为宽广,像是一条无尽的甬道,阴暗的,看不到底。

铁青的石壁看起来有些湿漉漉的,石壁上镶着一块块银白色泽,发着荧光的石头,冷光照亮幽深的岩洞。

这里如同天然冰窖,一层层白雾冰气不知从何而来,透过石壁,缓缓透进岩洞,打从心底溢出寒意。

伸出手,去触摸那丝寒气,蚀骨的冰凉瞬间传入胸腔,冷的发痛,猛的抽回手指,不敢再乱碰身旁东西。

“莫要乱碰,凡人之体难耐此寒。你既知晓修仙之法,又通画符,不拜五门,为何还要投入苍某门下?”

他自称苍姓,却并未现身,漠然的声音从岩洞不远处传来,对木络表示疑问。

“五门是什么,我不知道,如今拜了师傅,自然不会想着要拜其他门下。我本是幽国道观道童,师傅若是疑虑我的身份,大可把我驱逐。”她直直的望着远处黑漆漆的岩洞,淡淡回答道。

“你这小辈,话中有话,若为奴兽,语气中的傲意又是为何?!”

木络听完,心神顿时一紧,还未开口,一阵寒风吹过,颈部蓦的一痛,定眼一看,竟是一双骨骼分明的手掌,掐住她不堪一握的细颈。

他的手指如同寒玉雕琢,没有一丝温度,那份力道,一丝丝的加重,掐的她喉头发痒,体内空气也逐渐消耗殆尽,想要开口说话,却无法发出半点声响。

当她快要窒息时,他的手指上移,狠狠的攥着她的下颌,像是想要将她捏碎,力道没有减轻分毫。

这时她才勉强睁开眼眸,对视上被她称为师傅的男子。

男子单看相貌,至多双十年岁,他发束凌乱散漫,如同刚睡醒般,染墨般的发,不加绾裹,漫丈青丝长及腿弯,轻轻缕缕,垂乱的搭在直挺的后脊。

两人身高差异过大,他弓着腰身,青丝划过肩头,笼在身前,遮住大半容颜。荷叶般淡然的清香,隐隐绕着鼻尖,透进胸腔。

他的眼眸看不出半分笑意,浅睨着,化成一道微弯的弧度,冰冷的双瞳,毫不掩饰的显露出对她的厌恶之色。

眼角不笑而勾,狭长的凤目,像是未开的白梨花,清水般透彻,安闲。

不过,这一切都是假象。细细看去,颜色中藏在难以察觉的杀气,像是早已抛开世界情感,坠入无尽的深渊。

对视上那丝黯然,寒冷,让人不禁心神一窒。

他穿着一袭单薄素衣,轻披肩头,遮不住那孱弱至极的身子骨,煞白的面孔上,未干的冷汗沿着下颌,缓慢滴落。

木络能够听到,他有些粗重的喘息,以及捏着她下颌的冰凉,从他的指尖,若隐若无传来的轻颤。可想而知他有多么孱弱。

木络痛的发憷,却不敢轻举妄动,她知道,他是修仙之人,不管现在虚弱成什么样,她在他面前,也是一只手,就能搓成灰烬的。

木络半年来在阵法之中的所作所为,苍盏自然知晓。

凭着凡人之体,日日夜夜的待在深寒之地,他好奇心不是没有,只是不想多管。然而,冲击结丹时,心魔扰神,差点导致修为尽失。

只是运用一番挪移之术,已然疲倦到了极点,苍盏不禁嗤笑自己,被人称之天才的他,冲击结丹竟然失败。

他都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会将希望寄托在无故踏入阵法之内的女童身上,对视上女童的双眼,乌黑的眸子映着的,是他的虚弱,以及想要将她捏碎的神色。

心魔,果然难以抵挡,心中的那份焦躁,居然迁就到一介凡人身上。苍盏微微一滞,片刻回过神来,没有血色的唇勾起一抹苦笑。

两人的动作就这么的静止,他直视木络的眼眸,墨黑的瞳,让人看不透,明明只是个十余岁的女童,面临生死关头,竟然也不求饶,也不啃声。

苍盏浅浅蹙眉,掌间闪过一道寒光,向上一移,一只手搁在她脑顶上方,相距越有一寸,空留的一寸,泛着一层淡淡的冰蓝光霞。

木络只感到一股股寒意渗入血脉,只觉得脑海中金光一闪,猛地刺痛不已。

他闭着眼眸,全然不理会冷汗连连,快要虚脱的木络。

几息之后,他眼帘一抬,嘴角淡然一牵,面容却还是冰冷的让人望而生畏,似笑非笑。

他缓缓的,放开那双咯人的手,挺直腰身,从衣袖间掏出一个乌色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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