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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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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若瞧着凤绫仙子侧头,堪堪将那剑锋避开,身子不稳,若不是用了身上的仙力护体,便就会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杀机一露,坠魂仗剑就奔了过去,那一袭明焰的红,根本就不给凤绫仙子反应的契机,招招都带着致命的杀意,凤绫仙子眼见着那银白的软剑奔了过来,手心里幻化了一柄双刃长剑出来,那长剑银光闪闪,剑尖是分开状,还微微带着一些轻柔的吟叫。

殇若手里的坠魂剑与着凤绫仙子的长剑相碰,带起一阵刺耳的长鸣,血色的瞳孔凑进了凤绫仙子,只见着殇若的唇角一勾,一些言语轻轻地飘了出来,“我这坠魂魔剑沾妖,沾人的血,从来沾过仙的血,那么,今天就拿你祭剑。”

左掌婉转,带起泛起的红光,掌风便劈向了凤绫仙子的腰间,凤绫仙子的身子一滞,手里的长剑便就拿握不准,脚步直直地退后了两步,一时气息涌动,吐了一股腥红的血迹在地界之上。

殇若眼皮一抬,手下不留情,脚尖起,右手心中的坠魂剑划出一道凛冽的银光,银光袭身,劈在了凤绫仙子的后背上头,将凤绫仙子打飞了出去,连带着那银白的长剑,也顺着身子飞了出去,散落在凤绫仙子的身侧。

斑斑血迹,一滴两滴地溢出了凤绫仙子的唇角,落到地界上头,犹如血花飞溅。仙子轻柔的结界,怎么能跟她身体里以鲜血铸就的魔之结界相较,霸道的魔力,瞬间将那仙力摧毁殆尽。

“凤绫,今日必叫你血溅三步。”身子腾上半空中,白发纷飞,而那墨红的唇线中,扯起来无比张狂的大笑声。殇若手心里的坠魂剑幻化了最初那魔一样的面容,鬼魅之面,必得生出最为强劲的力量。

凤绫仙子捂着自己的左肩,看着那半空之中被黑暗之气所笼罩的鬼面,大惊失色,这,这是僵族成魔者最为霸道的魔剑之术,斩天噬魂。噬魂之术,摧毁神之仙根,人之本性,以及,鬼之魂魄。

她瞪圆了眼瞳,眼睁睁地看着那墨色的剑力朝她袭过来,殇若身上的红衣在碧蓝的天空里到处翻腾,而那银白的长发,更衬得身子纤细妖魅,坠魂的剑气低沉的嘶鸣,若不是凤绫仙子的所为,殇若万般不会动天这斩天灭神术。

既然被她遇到了,那么,便休想就此走脱。正想着,一道璀璨的刀光将她的斩天噬魂术的剑锋扫开,凛冽的力量顺势将殇若的白发掀开,那光线直直从她的侧面皮刮过去。天神回春术,好得很,女儿不行,就换父君来,当真是父女情深呵。

红衣翻腾,踩着风流就落在了地界之上,一缕银白的发丝便跟着动作,落到殇若的脚边,齐齐断裂的发线,让殇若的眼风一凛,果然不愧是九重天上的司战帝君,神力当属举世无双,软剑回身,负于背后。

“帝君教的女儿,当真是好得很,性子果然非凡人所能够理解的。”东华帝君身上的白色衫衣轻轻卷起,墨发散开,轻柔地散在气息里,闻听此话,眼风冰冷地扫了一眼正跌坐在地上的凤绫仙子一眼。

“本君的女儿虽然对姑娘做出了一些卑劣的事情,总归是本君教导无方,但姑娘要夺去她的性命,本君也没有办法坐视不管,她犯了错,自然会的天规处置,还望姑娘三思才是。”女儿对人家做出了不道德的事情,他这个做父君的面皮上也不好意思指责别人的过分。

“三思,帝君轻描的一席话,当真是说得轻巧,如若今日我一定要取她的性命,帝君当如何。”殇若的玉指落到自己的下巴处,红瞳白发,那模样真可算是魅惑众生,但东华帝君的眼波里闪过了丝光亮,她这个动作,像极了长吟。

“那么,姑娘就恕本君无礼了。”东华帝君的言语有一些无奈,若是换作旁的魔物,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而现今,遇上的,却是因她的女儿而成魔的殇若,左右都是凤绫惹出的祸,他怎么可能还对其受害的一方动手呢。

“很好,今日有幸会上一会东华帝君,真乃是坠魂剑的福气。”现在,谁拦着她杀凤绫仙子,谁就是她的敌人,任何阻拦她的人,她都绝对不会手软,哪怕那个人的神力高出她几万倍。

东华帝君长叹了一口气,除魔卫道,是天神的职责,而现今,他有意想放殇若一马,便打算只使用三成神力,若是被她不幸斩杀于剑下,也算是替凤绫偿了这道过错。

☆、第十八章  春雷滚滚

“殇若!你如果敢伤害我的父君,我必不会放过你。”凛冽的一道女声从殇若的耳边泛起,那妖魅的面皮之上,扯起一抹不屑于这话的轻笑来,殇若摇摇头,死到临头还这般的嘴硬。

“凤绫我劝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红衣散开,慢慢地在春风里头飞荡,软剑上头是一片的冰冷,殇若根本就不等东华帝君祭起自己的仙剑,扯了坠魂剑就攻了上去。

东华帝君轻轻抬了手指,一柄寒光乍泄的长剑显出了轮廓,如冰冽一般横空出世,殇若手里的坠魂,隐隐有一些欣喜,像是火焰遇到冰冽那般,魔力与仙力的对抗,震今烁古,这是百年难遇的一场战役。

火眸一挑,斩魔剑。上古十大天神的利器之一,此剑一出,谁与争锋。就连天地都闻之变色,慢慢地爬上来一些灰暗的云彩,碧蓝的天空中,被黑暗尽数侵袭。

那坠魂剑刚刚才触碰到了斩魔剑的剑身之上,那天空中引出一声连天地都闻之一动的天雷之音,就见着那流光一般的光亮,朝着殇若手里的坠魂剑迎面劈了下来,殇若措手不急,天雷直接劈到了手腕之上,将那坠魂剑震飞了出去。

墨色的血迹一点一点从手腕之上飞溅而出,将遮住白玉手臂的鲜红衫衣晕开暗色的水痕。要是被其他的利器伤了还好,被天雷所伤,殇若心中的魔性便就被硬生生地挑了起来,春雷滚滚,情劫要被天雷袭身,就连如今对付天神也要天雷劈下么,伤口因为被天雷的余热浆烤,比往日就要愈合得慢得多。

白色长发飞荡,血色的眼眸落到九天上的长空,果真是偏心啊,上天。宁可使天下人负她,她若是负天下人,就得受这般的刑罚。什么鬼苍天,她站直了身体,那手臂的血迹顺得手指而滴落在了地界之上。

“就算你将我劈成粉末,我也一定要除掉凤绫不可。”天边的雷声轰隆隆作响,也始终没有将天雷流光劈下来,没有剑,她还有手,指尖生光,以掌变幻成刀,对着东华帝君的身子就奔了过去。

咔嚓,一道极为明亮的流光横空划破天空,殇若侧头,眼见着那光迎着她的身子就劈了过来,她瞪圆了眼瞳,道行不够,所以就承受不住天雷的落下,眼波里头是银白的光亮,那光极快地划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纯白的身子挡在了殇若的面前,蓝银色的流光直直劈到了那纯白的身子上头,有墨色的发尖划过殇若的面皮,她心下一惊,也顾不得其他,径直将那纯白的身子接住。

“你,你这是干什么?”纯白的身子被天雷劈得后退了两步,但也只是呼吸上下不平而已,绝俊的面皮上头,是清雅的淡笑,殇若有些不懂他,往初不就是没有这般的爱她么,现下这挡在她前面的动作,又是何原因?

“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会让你受一丝的伤。”言语是这般的温暖,只不过,她再也不相信他了,他真正爱的人,从来不是她呵,舍身成魔,总是因为她看不透,也放不开,才使得这般的情义变质成灾。

“不过,我却不想要领你的情。幽冥殿下还是注意身份为好。”手指自那纯白的衫衣上离去,言语惨白,怎么能够比得上她心下的无力,纵使是挡在她的身前替她受了这天雷的袭身,可是,太迟了。

总是这般的迟,曾经是迟,现在是迟,就连未来,都许是迟的吧。

“在我想起来的时候,你却再也不记得我了。可是即使是你不领我的情,但我依然想陪在你的身边。天雷袭身,因为受过,所以才无法勾动得起吧。”即墨予漓微微叹息了一翻,曾经身受情劫之刑,而现今才真正是劫难的开始。

若没有相忘于天下,一切,都肯定是不一样的吧,情到最深处时,便只能是遗忘,多么讽刺的刑罚呵,他如果不是天神,该是多好,便不用受这样的天劫。

果然是天劫啊。

让一个女子成为他的劫难,是他措手不及的,而要经历,才能算是真正的情吧。只是啊,当一切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站在原处的那个人,早已经离开。

殇若闻之冷冷地笑起来,又在胡言乱语了吧,什么叫他想来,而她却不再记得。总是这般以自己的立场看待问题,她现在才不会上这个当。“今天你替我受天雷,可不是我叫你挡在前头的。”

眼风回到手臂边,只是那余光,却落在了凤绫仙子的身上,想要平安脱身,也得看她答不答应,她阴侧侧地笑起来,使得凤绫仙子闻声一震,凤绫仙子做梦也想不到,曾经那个大闹她大婚的女子,如今这般地难以对付。

若不是父君的话,只怕她的仙根就此被殇若给摧毁,这还是小事,看殇若的样子,可是想夺去她的性命啊。

单从那斩天灭神术的魔力,她就连一丝也承受不起。凤绫仙子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来,只得呆呆地看着她的父君东华帝君的衣摆。

“帝君此次下得凡来,可是为了阿若,如果是此,那么予漓便向帝君讨要个面子如何?”即墨予漓抱拳,向着东华帝君微微行了一礼,东华帝君轻轻一笑,眼皮轻轻眨了一番,有些默许的想法。

不过,他有些不理解,除魔是他身为司战的天神应该尽职责,但为何会扯得天雷降下来,莫非其中有隐情不成。

“本君这次下来,可什么也没有看到。只不过,予漓,她已成魔,你一味的袒护,对她来说,并不是好事。那锁骨链的滋味,我想你是不想让她也承受的吧。”即墨予漓闻言身子一僵,如若不袒护,难不成要让他动手斩妖除魔么?

他自问做不到这一点,对着殇若的面皮,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下得去手,更何况,殇若如今成魔,都是因为他才这样的。

“如若不这样,我还能怎么做呢?”即墨予漓的面皮之上泛起一股自嘲的笑意,口气是万般的无奈。

殇若侧过身子,并不打算理会面前的两个人,风姿一样,就连说的话,都是高深莫测,当真是让人觉得可笑,她成不成魔,与他们何干,更何况,以后的惩罚如何,不需要他们替她担忧。

“我说你们烦不烦,我怎么样,与你们有关系?”冷冷的言语打碎了即墨予漓将要说出来的话,那个清雅如水般的女子已经不在了,现下成魔,言语中,没有了往日的情,只剩下了最刻骨的恨意。

“好自为之吧,下一次前来的,可能就不是本君,而是……”接下来的言语被东华帝君隐了下去,但即墨予漓心知肚明,如若他不能使得殇若静下心来,下一位来的,可能就是司法天神了。

司法天神,从来铁面无私,无论是不是与他关系好,一旦有天劫魔现,下手绝对不会手软,只会冷血无情。

东华帝君给了即墨予漓面子,总是因为凤绫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儿,成魔的事,他也走不脱干系,既然当事人都出口求了情,他再拒绝的话,就枉为天神,再加了,他回头瞧了一眼侧脸对着他的殇若,性子与着长吟太过于相像,都是这般认定一件事,绝对不会回头,这样的倔强,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呢。

他扶起凤绫,这魔气已然快要攻其心智,看凤绫身上的伤口,以前肩背处那明显的剑伤,都在指出一个事实,只会魔性已经牵扯到了坠魂剑噬血的性子,若持剑之人魔性不够强大,那么必定会被反噬。

“予漓,坠魂剑,本君认为还是早舍去比较好。”他不得不开口说这一句话,多少,她与着长吟相似,而性子,他总归来说是太过于欣赏,哪怕遍体鳞伤,也顶天立地的存在,果然真女子也。

坠魂剑轻轻一动,随着殇若的指尖一动,便收回在了殇若的腰侧,凤绫仙子的命看来今天是取不成了,她就算是再恨他,也万般对他下不去手,即墨予漓不会明白的吧,他总以为她是让他看着她对他的恨,但怎么会想到,面对他,所有的魔性起始者,都万般泛不起魔力。

殇若的眼瞳里头,东华帝君踏了七色的彩云缓缓离去,长袖一摆,不打算再理面前这一个绝俊的男子,但刚走了两步,即墨予漓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阿若,你就真的这么恨为师?”为师?呵,她已经断绝与他的师徒关系,一魔一神,做不成师徒。殇若冰冷的眼风自火瞳中扫出去,唯一一个没有资格这么质问她的人,就是她这师父。

哀由心生,长腿一抬,便就直直踢在了即墨予漓的小腿骨上,但即墨予漓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打算去管,“让开,我不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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