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竹子掉了-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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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竹上前捂住了她的小嘴儿:“不许胡说,现在你是我的义弟,不是我的徒儿。”
汗涔涔。
妲雪直翻白眼儿:女扮男装好累。
她将腰封系好,玉挺身资的坐在了木椅上,摇着扇子,声音故意加粗:“义兄,要不要义弟给你找几个漂亮的歌姬啊?”
‘啪’的一声,一个书籍飞了过去。
嘤嘤嘤。
要毁容了。
期间*过来好多次要给他们推荐姑娘,但是都被潇竹已各种理由拒绝了,惹得雪妲连连不满,她走到潇竹面前:“师。。。。。。义兄,你来*不玩姑娘,你不怕别人怀疑啊?”
潇竹给了他一个冷飕飕的目光,而后,后面的话直想让妲雪吐血:“你不就是姑娘,我还用得着叫她们?”
我噗。
“义兄,你不是让我女扮男装嘛,怎么还把我当姑娘了?”妲雪吹胡子瞪眼睛的。
潇竹绕过她,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品了一口,微微蹙眉,道:“难不成你要我当着你的面玩姑娘?”
卧槽,师父你想闹哪样?
我打死你啊。
妲雪气的愤愤不平,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她贴在他的耳边:“不准玩姑娘,听到没有,我今晚就睡在你*榻下面看着你。”
将茶盏推到一边,细细的打量这个房间,视线陡然落在了墙壁上的‘春。宫。图’上,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一下子泛起了一层红晕。
女扮男装的妲雪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底,她嬉笑着调侃道:“义兄,你脸红了?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休得胡言!”潇竹冷声打断她,忽而想起来什么,他问:“你现在收集多少滴眼泪了?”
妲雪摸了摸自己的水晶瓶,思虑了一番,道:“已经收集二十九滴眼泪了。”
“恩,很好。”潇竹若有所思:“那个蔷薇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这第三十滴眼泪恐怕就在她的身上了。”
闻言,妲雪又惊又喜:“真的吗?那我现在去把她弄哭。”
这个急性子啊,潇竹大掌抓住她,犀利的目光扫向她:“你以为这眼泪是这么好收集的?并非只要她哭了就是我们所收集的眼泪,一定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懂不懂?”
妲雪思忖了一番:好像是这样子的,在这一路上,妲雪所收集的眼泪好像都是那些人做了一些事情以后自己主动流下来的,并非哭一哭就有了的。
她也察觉到自己有些急躁了,托着腮帮子:“哎,什么时候才能将这九十九滴眼泪全部收集完啊?”
“凡是勿焦,勿燥,你都已经收集了二十九滴眼泪了,剩下的你只要用心去发现,相信很快就会完成玉皇大帝给你的任务的。”潇竹语重心长的说。
妲雪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身子探到了潇竹面前,问:“师父,你悄悄的告诉我,玉皇大帝给你的任务是什么啊?”
提及。
潇竹的脸色倏然大变,他阴沉的仿佛一片乌云,声音冷硬:“不要再过问这件事!”
呦呵,真是一个臭脾气的毛驴儿。
不就是随便问问嘛,哼,你不想告诉我,我还不想听呢。
潇竹逃避般的一个人行至到了阁窗前,望着满天飞舞的落叶:妲雪,不是为师不想告诉你,而是这个任务对你来说太过残忍了。
当,当,当。
叩门的声音伴随着一道好听的女音响起:“潇公子,雪公子,你们二位在吗?”
第一百五十一章 第三十滴眼泪之一曲离殇(2)
潇竹递给妲雪一个眼色,示意她将自己的女儿身份掩饰好。
铜镜前,潇竹整理好自己的衣袍,行至到门前,推开,见来人,俊容上浮着一抹浅笑:“原来是蔷薇姑娘。”
妲雪朝他得瑟的背影狠狠的丢了一个白眼球:德行,臭美鸭蛋壳儿,小鸡抱小鹅。
蔷薇的脸上仍然挂着那层神秘的面纱,笑容若隐若现的隐在唇边,一双眸子盈光流转,手里捧着一个白玉的酒壶,上面置着三个酒杯:“潇公子,若不嫌弃可否请蔷薇进去小坐。”
“蔷薇姑娘说笑了,请。”潇竹作出一个邀请的手势,绅士的让开了一条小路出来。
蔷薇微微颌首,迈着玉步径直朝八仙桌前走去,*倜傥的雪公子正高冷清傲摇着扇子。
那壶上好的女儿红放在桌上,蔷薇望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雪公子,你很热吗?”
“。。。。。。”妲雪微微一愣,脑袋一发热脱口而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蔷薇摇晃了下酒壶,将里面沉淀的东西散匀,一边将清澈的酒水倒在杯中,一边缓缓道来:“雪公子,现在天气甚冷,屋子也没有加足银炭,你还拼命的扇风,不觉得寒冷吗?”
话音止住,妲雪被那话说的打了一个哆嗦,是。。。。。。是挺冷,不过,她个死丫头多什么嘴,想到这儿,她那双犀利如箭的眸子‘嗖’的扫向她,冷冰冰的冒出了句话:“小爷我乐意,小爷我刚才刚喝了三鞭酒,你管的着吗?”
噗——
妲雪,你要不要这么开放啊。
蔷薇的小脸儿微微一炅,缓步行至到阁窗前,落落大方的说:“原来是这样,那想来雪公子现在一定炎热无比,不如蔷薇为雪公子开窗散热,如何?”
我了个大叉了,妲雪瞄了一眼窗外,那大风呼呼的,吹的树根上的叶子徐徐掉落,她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要是把窗户开开,不得活活把人给冻死啊,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蔷。。。。。。蔷薇姑娘,多谢你的美意,在下不算是很热,不必开窗了。”
蔷薇眉目流光一转,蕴着一抹灵机,她出了一个好主意:“雪公子,不然,我让妈妈为你找几个姑娘去去火吧,听说三鞭酒威力无比,喝了它如喝了药一般,想来你现在一定燥热难忍。”
闻言。
妲雪快要把下巴惊呆了,就差趴地上用手接着了,大姐啊,要不要这么逗我玩儿啊,给我找姑娘?我用什么东西去火啊。
她的视线偷偷的落在了一脸淡然的潇竹身上。
朝他挤了挤眼睛。
“。。。。。。”潇竹没反应。
又朝他挤了挤眼睛。
“。。。。。。”潇竹还是没反应。
妲雪急的火滋火燎的,竹子蛋啊,你倒是给点反应啊,再不解救解救我,那玩姑娘的人可就是我了啊。
蔷薇的视线落在阁窗外,好似在琢磨着心事,又好似在观望着风景,妲雪趁此,身子朝外稍稍前倾,一条腿抻的长长的想去踢潇竹。
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小小的响声:“咻,咻,咻咻。”
潇竹对她奇怪的‘咻咻’声置若罔闻,妲雪气的想冲上去咬死他,平日里他耳朵听敏锐的啊,怎么一到关键时刻什么也听不见了。
故意的,绝壁是故意的。
蔷薇那清脆如鸟鸣的声音响起:“雪公子,你稍等,我这就去给你安排姑娘。”
“。。。。。不用。。。。。。”妲雪的话音儿还是少了大半拍,蔷薇脚底如生风一般‘嗖嗖嗖’的踏了出去。
待蔷薇出去后,妲雪那如刀子般的眼神纷纷落在了潇竹身上,她大步流星行至到他面前,抱着臂,叉着腰,气冲冲的说:“师父,哦不对,义兄,方才我叫你你难道没听到吗?”
“义弟,你方才唤我了?”潇竹跟这儿装无辜的问着。
妲雪气的直要后槽牙,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潇竹的某处,搓着小手威胁道:“我看你的竹子又不想要了。”
又来?
怎么一点也长不大呢。
潇竹的深眸里蕴着一抹坏笑:“义弟,那一会儿那些姑娘还等是你自己解决吧。”
我了个去。
要不要这么赤。裸。裸的威胁人啊。
师父,学坏了。
不对,而是一直很坏。
“不行!”妲雪果断的拒绝,她一个姑娘如果和一堆姑娘在一起亲亲我我,腻腻歪歪的,那得多恶心人啊。
潇竹挑眉反问:“那你的意思是让义兄帮你解围了?”
想都没想,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而后觉得不对劲儿,猛的反应过来:“也不行!”
臭师父,竟然胆敢借此机会来泡姑娘。
想都不要想。
潇竹的眉宇间佯装浮起一抹愁云,他摩挲着下巴:“那可怎么办?”
一咬牙,一跺脚,妲雪握起小拳头,势有撞南墙的架势:“我来解决!”
潇竹惊愕的望向她:“你确定?”
“确定!非常确定!”妲雪拍了拍胸脯,潇竹怀疑的眼神弄得她特不舒服,她挥挥手掌:“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儿,告诉你哦,不要不相信我,所谓花木兰还替父从军呢,谁说女子不如男。”
妲雪说的义愤填膺的,说的潇竹一愣一愣的。
那一大篇幅的大道理只被潇竹一句话解决了:“恩,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一会儿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实践的。”
嘎——
一群乌鸦从妲雪的头顶飞过。
嘤嘤嘤,师父,我错了。
‘吱嘎’一声。
木门被推开,一股子杂七杂八的胭脂水粉味儿扑面而来,熏的潇竹微微蹙眉,蔷薇的玉鞋踏进来,紧跟着,一大批莺莺燕燕尾随其后。
门,被关上。
妲雪仿佛看到了灿烂的阳光就此消弭。
暗无天日啊嘤嘤嘤。
几个姑娘们依次站在妲雪面前,蔷薇瞄了她一眼,热情如火的吆喝着:“来,众位姑娘,还不见过两位公子。”
忽而,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同响起,嗡嗡嗡的:“见过两位公子。”
潇竹神色漠漠,手里把玩着折扇,妲雪那厮吓的腿儿都软了,怎么。。。。。。怎么来了这么多姑娘啊。
妲雪也不好薄了她们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见过,嘿嘿,见过见过。”
“哎呦,公子你怎么害羞了呢?”
“瞧瞧瞧瞧,那脸儿都红了,怎么跟个姑娘家似的。”
拓麻的,我本身就是一姑娘的。
“是不是第一次逛yao子啊,公子,别害羞嘛,一回生二回熟。”说着,其中一个化的妖娆的姑娘一双素手缠上了妲雪的肩膀,弄得妲雪十分不自在。
蔷薇掩嘴笑了笑,道:“雪公子,这几位姑娘听说你喝了三鞭酒特意上来为你去火的,我来给你介绍介绍啊。”
说着,那纤纤玉指指向面前这一排排的美人儿们:“这是小黄花,这是小红花,这是小绿花,这是小紫花,还有这个,这个是小桔花。”
噗——
原谅妲雪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因为她猛然想起了自己作的那首诗,回眸看看潇竹,潇竹的面容上也隐着一抹笑意,想来两个人是想一块儿去了。
未等妲雪将拒绝的话说出口,蔷薇那厮先斩后奏。
“来来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伺候雪公子坐下啊。”蔷薇挥着手帕说道。
呼啦一下子,一群姑娘们蜂拥而上,将妲雪所淹没了,舞舞旋旋的妲雪被推到了座位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杯清酒下肚了,妲雪晕晕乎乎的支着脑袋,一个姑娘坐在她的腿上:“公子,你生的好英俊啊。”
“呵呵。。。。。。”妲雪干巴巴的笑着,心里琢磨着,姑奶奶我要是把我女装露出来绝壁闪瞎你们的眼。
她望着站在那里看她笑话的师父,灵机一动,指着潇竹,道:“姑娘们,你们别光伺候我啊,去把那位爷拉来。”
话音才落。
潇竹你推我搡的带到了桌前,坐了下来,他狠狠的瞪了妲雪一眼。
她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儿,臭师父,让你尝一尝被一群野花儿纠缠的滋味儿。
让你知道野花不如家花香。
“爷,来,喝一杯啊。”姑娘们的火力全部攻克了潇竹。
潇竹神色淡淡,大掌将酒水推开,道:“我身上可分文没有,那位才是款爷,你们应该敬他。”
姑娘们太现实了,一听这话全部涌到了妲雪那边。
定定的瞪着他:师父,算你狠。
一个姑娘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想勾。引妲雪,于是,摸向了她的胸脯,才摸到,她就尖叫了起来:“公子,你的胸好大啊。”
卧槽,要不要说的这么露骨。
胡乱拍掉她的鸡爪子:“这是胸肌,胸肌!”
姑娘讪讪的一笑,风。骚的说着:“那。。。。。。那公子的鸡蛋也一定更大喽。”
我噗——
一口酒全都喷了出来。
姑娘,简直绝了。
一来二去,妲雪被活活喝大了,醉醺醺的她趴在桌上佯装睡着了,潇竹望了她一眼,对蔷薇说:“蔷薇姑娘,想来他这火气也已经消下去了,你带着她们下去吧。”
蔷薇想了想,道:“也好。”
她们全部出去后,潇竹拍了拍妲雪:“行了,别装了都走了。”
听及。
妲雪一下子从桌上跳了起来,抬头望望,心里松了一口气,哇,世界变得安静多了。
想到方才潇竹幸灾乐祸的模样,她挥起小拳头砸在他的胸膛上:“师父,你简直就是坏透了,居然冷眼旁观。”
潇竹的心情不由得大好,爽朗大笑:“哈哈,方才为师看你应付的如鱼得水啊。”
“那些酒真烈啊,幸亏我酒量好,要么真被她们灌倒了,师父,你扶我一把,我有点起不来了。”妲雪只觉得眼前晕乎乎的。
清淡的竹香味儿愈来愈近,愈来愈近,一双温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