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竹子掉了-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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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过。
那婆娑的声音如一根细细的羽毛轻轻的撩拨着人的心扉,弄的人痒痒的。
佛光普照的莲花台上,普度众生的观世音菩萨发髻上挽着一缕金叶仙冠,一袭淡色浅妆,腰间系着一个冰蚕丝带,手里托着一个施恩救济的玉净瓶,里面插着一枝洒清霄。
“善财。。。。。。”忽而,观世音菩萨清韵的声音缓缓传来。
善财童子恭敬的行至到莲花台前:“弟子在。”
观世音菩萨眉目清清,视线缓缓落在对面的一颗竹子上,问:“距上次六界之宝投入瑶池已有多久了?”
善财童子思忖了片刻,答:“已有一千余年了。”
“恩。”观世音菩萨淡淡地回答,仙步款款行至到了那颗竹子面前,望着他,若有所思的说:“潇竹,上次雪狐妲雪化身六界之宝投入了瑶池后,你也跟着自断了仙根想要自刎追随她而去,幸得我路过那焚仙池将你救了回来,让你委身在这竹子里静心休养,现如今你已不是仙体,等了一年前,候了一年前,你的夙愿也可以实现了。”
话落。
观世音菩萨执起手中的玉净瓶想朝他喷洒。
倏然。
一个庞然大物‘啪’的飞了过来。
“菩萨小心。”善财童子急忙将那个庞然大物甩了出去。
蟠桃里的妲雪晕晕乎乎的直报怨:欺负人,欺负人,好不容易寻了一个地方歇息,却把我撵走了,哼,我就要上。
思及。
只见那大大的蟠桃闭着眼睛猛地朝某处飞了过去。
吱嘎。
落到了竹子的一片竹叶上。
善财童子惊愕的指着那竹叶,道:“菩萨,你快看,这竹子竟然能长出桃子来。”
闻言。
观世音菩萨定睛一看,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柔的笑意,喃喃碎语:“她倒是自己寻来了。”
善财童子疑惑的挠挠脑袋:“什么意思啊。”
观世音菩萨神秘的幽喃:“天机。。。。。。不可泄露。”
暖暖的笑意洋溢在空中,那个蟠桃不由得看的痴了,在心里兀自思忖:哇,观世音菩萨好漂亮,好和蔼,好慈祥啊。
倏然,只觉得一股子凉凉的感觉喷洒在她的鼻尖儿上。
观世音菩萨将玉净瓶喷洒在他们二人身上,那晶莹剔透的水滴飘啊,飘啊:“去吧,去吧,仙界不属于你们。”
音落。
那竹子和那蟠桃神秘兮兮的消失在了紫竹林中。
*
“哎呦,好痛啊。”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一袭身穿粉色烟云蝴蝶裙的女子重重的摔在了一个竹屋的小院内。
她吃痛的起身揉了揉屁。股,疑惑的看了看周围:“这是哪啊?”
满山苍翠,花香四溢。
眼前是一座精致的小竹楼,浅浅的牵牛花攀爬在木栅栏上,暖暖的阳光将整个庭院洒下了一层金灿灿的光芒。
“咦?”她的屁。股使劲朝下面蹲了蹲,自言自语:“这个地面好软啊,嘿嘿,好舒服啊。”
忽而。
一道闷闷的声音传来:“你坐着的是为师的肚子。”
“啊——”尖叫声让花儿吓的一个哆嗦,她连忙起来,小手捂住眼睛:“谁啊,谁啊。”
呼。
被压迫的潇竹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弹了弹衣裳上的灰尘,伫立在她面前:“是为师。”
为师?
她将小手缓缓拿开,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子。
潇竹一袭雪白的长袍,发冠上挽着一个玉白的簪子,他慵懒的摇着手中的折扇眉眼流转的光芒让人不禁看的呆了。
“怎么?过了一千年就不认识为师了?”潇竹戏虐的声音缓缓从唇瓣儿里溢出。
“哇,师父。”真实的影子,真实的声音让她激动不已,她惊喜的奔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精壮的腰,摸摸这儿,摸摸那儿的:“师父,真的是你?”
“难不成还能有假?”潇竹挑眉反问。
妲雪忽而想起什么,惊叫出声:“咦?师父,我们为什么在这里?我不是。。。。。。我不是应该在瑶池么?”
潇竹抚额,差一点忘记跟妲雪解释了:“雪儿,一千年的光阴已到,观世音菩萨念我们潜心,特意把我们贬到了凡间,永世不得踏入仙界。”
听及。
妲雪欢呼雀跃的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儿:“真的吗?师父,我们不是神仙了?我们不是神仙了?”
潇竹冷着脸看她,泼给了她一盆冷水:“你本来也不是神仙。”
你是狐妖。
“啊,师父。”妲雪一惊一乍的,小手忽地扑到了潇竹衣裳下,贼兮兮的威胁:“师父,是不是想让我捏断你的竹子?”
第179章 番起番落竹雪谣之秋走冬至
又来?
反应灵敏的潇竹朝后面退了一大步,妲雪的小手抓了一个空。
好尴尬啊。
回头,潇竹悠闲自在的坐在庭院的木椅上交叠着双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好啊,臭师父,居然敢戏弄我,看我不把你的头发烧掉。”说着,妲雪擎起指尖。
晃了晃。
咦?没反应。
再晃一晃。
咦?还是没反应。
半晌。
潇竹爽朗的笑声传出:“笨蛋,你现在已经是凡人了,怎会有妖法。”
呼,对吼。
妲雪屁颠屁颠的跑到潇竹面前,小手得瑟的去卷潇竹的发丝,问:“师父,也就是说你也是凡人咯?”
“当然。”潇竹得意的说。
跨越千年,一直寻求凡人般安之若素的生活,没想到终有一日他们终于实现了。
愣了愣,妲雪眼底呈现出五彩斑斓的表情,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从上到下将潇竹看了一遍,最后充满疑惑的望着潇竹隐藏在衣裳下面的某处,她的口水流了满地,搓着小手,眼巴巴的问:“师父,我可以摸一摸你的竹子吗?”
潇竹一窘,怎么变成凡人的妲雪还是这么的‘五颜六色’?
轻咳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握起空拳在唇边:“雪儿啊,那个。。。。。。这个问题还是免了吧。”
妲雪小脚丫一甩,一跺,直接把绣鞋给踢飞了,嘟着个小嘴儿:“不免,不免,小气鬼,不就是摸摸你的竹子嘛,以前又不是没摸过,这会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哎呦呵。
这小妲雪真是愈来愈se胆包天了。
“雪儿,你小点声儿,现在我们四周都是街坊,不要让别人听去。”潇竹伸出手指放在唇边作噤声状。
若是让旁人听去,肯定把他们两个当成神经病。
妲雪一个劲儿的撒娇耍赖:“我不管,我不管,你让不让我摸?”
“不让。”潇竹坚持。
“好。”妲雪甩着小胳膊朝院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得意洋洋的摇头晃脑:“你不让我摸,我就摸别人的去。”
“。。。。。。”
只见潇竹的脸上阴云密布,冷冷的呵斥:“回来!”
妲雪气呼呼的停到原地,没好气的哼哼:“干什么?”
“过来!”潇竹沉着声,若仔细听来,那声线里还盛着那对小妲雪的无奈之气。
“让不让我摸?”妲雪挑着秀眉直威胁。
潇竹恨不得拍起手掌狠狠的揍她小屁。股,咬咬牙:“摸,摸摸摸。”
这个小玩意儿死倔死倔的。
若他不妥协她肯定一直跟自己别扭着。
啊哦。
闻言。
小妲雪活蹦乱跳的扭着小腰蹦蹦哒哒的直奔潇竹面前,流着口水,一副se女相:“师父,摸啊摸啊,脱裤子,快。”
潇竹一脸黑线,冷汗涔涔,这一千年里面把小妲雪给憋成什么样了啊。
“闭嘴!”潇竹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在她耳边低语:“。。。。。。”
话落。
妲雪的一双眼睛锃亮,四周冒着小星星:“哇塞,师父,这个主意好,我们去屋子里。”
“好好好,你小点声就好。”潇竹示意她。
妲雪如小鸡啄米般直点头,潇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朝屋子里走去。
只是。。。。。。
前脚才迈进屋子,后面妲雪那震天响的声音便响彻天空:“呦吼吼,摸竹子咯。”
“。。。。。。”
一群乌鸦从潇竹的头顶飞过。
坑竹啊。
到了屋子里,妲雪屁颠屁颠的爬到了软榻上,将阁窗上的一层纱幔拉下,屋子里的光线陡然暗了下来,朦朦胧胧的也是唯美极了,借着虚弱的光芒妲雪深深的凝着潇竹,二人对视,情愫流淌。
潇竹展开手臂,唇角扬起:“过来,让我好好抱抱你。”
欣喜一笑,妲雪撞进了潇竹的怀里,手臂紧紧的搂着他精壮的腰:“师父,我们真的是凡人了吗?真的没有人在阻拦我们了吗?”
“真的,不会再有人阻拦我们了,我们以后可以过平凡的日子了。”潇竹的大掌细细的摸着妲雪的发丝。
这种来之不易的幸福感让他太过珍惜。
“师父。”妲雪软软的唤着。
“为师在。”潇竹应道。
妲雪仰起小脑袋疑惑的问:“师父,既然我们不是神仙了,你不能教我法术了,那你在哪方面做我师父呢?”
嘎——
这个可把潇竹问倒了,他一时语塞:“雪儿,这个。。。。。。”
妲雪忽地将小手覆在他的唇上,眼睛晶晶亮:“师父,我知道了,你来教我如何摸竹子。”
“。。。。。。”又来?
看着妲雪如饿坏的小狼崽儿似的,潇竹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
维持了一秒钟,潇竹就被妲雪扑倒在了软榻上。
衣裳,长裙,小裤,肚兜,中衣,亵裤满天乱飞。
两个人挥汗如雨,淋漓尽致,芸雨之欢,昏天黑地。
“唔。。。。。。师父。。。。。。”妲雪软腻腻的声音酥到了潇竹的骨子里。
“舒服吗?”潇竹的声音有些沉厚,沙哑,他胸膛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滚落在妲雪的白兔上。
轻轻吻去,让妲雪连连颤抖。
“舒。。。。。。舒服。”妲雪的声音成了撩拨的音弦。
滚烫的火焰狠狠的埋在了妲雪的体内,二人紧紧的相拥,都能听到为彼此疯狂的跳动的心脏声。
这就是爱。
爱,是做出来的。
一天又一天。
时间匆匆如流水。
又一年的冬季悄无声息的来到了。
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他们过着最平凡的日子,每天潇竹会去集市上画一些字画来卖一些碎银子,久而久之两个人存了不少的积蓄,最后终于在县城的一个好位置上开了一个私塾。
私塾的名字为——竹雪私塾。
望着每日认真读书的孩子们,他们的心暖洋洋的。
一日午休。
孩子们纷纷回家用膳,妲雪端着丰盛的菜肴从厨房里走出来,正在读书的潇竹闻到了香味儿,望着她,眼底是一片柔情,放下书,连忙走过去将菜肴摆在八仙桌上,拿出丝帕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外面那么冷,以后你就不要来私塾了,在家乖乖等我就好了。”
妲雪莞尔一笑:“怕你饿肚子嘛,所以特意跑来给你做饭。”
“娘子对我最好。”潇竹的脸上盛着满满的幸福感。
“嘴总是这般甜。”妲雪娇嗔着:“除了我,哪有人乐意管你。”
潇竹爽朗一笑:“是是是,娘子说的极是。”
“快吃饭吧。”妲雪拉着潇竹坐下。
两副碗筷,四菜一汤,也是极丰盛的。
“娘子,吃鱼。”潇竹执起筷子为她夹了一块儿鱼肉。
妲雪端着碗接过来,鱼肉才探在口中,妲雪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放下筷子跑了出去。
潇竹的心一紧,连忙追了出去。
清凉冬风吹的妲雪舒服多了,她蹲在地上,望着满地的白雪,小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雪儿,你怎么了?”潇竹的大掌体贴的为她顺着后背。
妲雪摆摆手:“没事,就是有些恶心。”
咯吱咯吱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一袭灰色厚袍的中年男子缕着胡子定在他们二人面前:“这位夫人的症状像是害喜的症状啊。”
“害喜?”潇竹喃喃自语,脑袋猛地一激,顿然茅塞大开,对啊,他怎么没想到是害喜呢,他激动的拉住那个中年男子:“真的吗?”
中年男子见潇竹兴奋成这样也是见怪不怪了,淡淡的说:“我就在你家私塾旁边开药铺的,我来替夫人把把脉便知。”
潇竹扶着妲雪来到了旁边的药铺,中年男子探向妲雪的右手,一边缕胡子一边探脉,而后眼底一亮,笃定的说:“恭喜二位,你夫人有喜了。”
激动的心情不言而喻,潇竹连连道谢,小心翼翼地扶着妲雪往外走去,后又觉得不妥,直接将妲雪打横抱起,如获珍宝一般一路抱回了家,羞的妲雪直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将过年缝制的水貂绒软垫铺在了软榻上,温柔的将妲雪放下,他来回踱步,甚至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雪儿,你喝水吗?”
“饿不饿?”
“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肚子难不难受?”
妲雪见他激动的模样笑出声来,打趣道:“瞧把你高兴的。”
“当然高兴了,我要做爹爹了,我要有孩儿了。”潇竹的声线都有些颤抖。
妲雪的小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小腹,轻轻的摩挲着,伸出手拉过潇竹的大掌,覆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夫君,我好幸福,虽然我们不能长生不老,但是我们有了一个自己的家,不用担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