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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师父,竹子掉了-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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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的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潇竹惯性的松开了妲雪,二人的眼底那融化不开的情愫都浮着一抹暧。昧的氤氲之气。

唇瓣上立即传来腥甜的味道,潇竹的舌尖舔了舔,血腥之气迅速蔓延至整个味蕾,他定定望着眼前有些迷离的女子,香韵染的二人有些热潮,妲雪微动了下脚尖,背对潇竹径直行至到了窗子处,将花盆朝一边挪动了一下,将阁窗敞开,微微凉风钻了进来,将妲雪有些潮气的衣裳吹起,凉爽的感觉划过她溢满汗水的手心,让她稍稍舒服了许多,小手悄悄的抚上了她微肿的唇瓣儿,顿了顿,迈开步子,行至到圆桌前,她有些局促的不敢直视潇竹火辣辣的眼神,一盏青花瓷酒坛在她手中微微颤抖,两个杯子被她执起放在桌上,清澈的酒水夹杂着浓郁的酒香流入了杯中,轻轻放下,妲雪朝潇竹摆手:“公子,请到这边小坐。”

潇竹一挥衣摆,落座。

盈盈月光笼罩在一袭白色长袍,发丝倾泻在腰间,飘然出尘,长相绝伦的潇竹身上,那稀薄冷清的月光将他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白光芒。

眼前展着一个酒杯,妲雪纤纤玉手擎起自己的酒杯,半邀在空中,那双流转的眸子仿佛有星光山洞,那被滋润的红唇娇艳更甚,晕红的小脸儿流转着丝丝妩媚的气韵。

“公子,我敬你。”妲雪轻轻晃晃酒杯,一饮而尽。

潇竹望着眼前豪爽的女子,心中略微生出一丝诧异,他竟然有些分不清哪个是真正的她。

她仿佛一个绚烂多变的万花筒。

她可以妩媚妖娆。

她可以冷酷无情。

她可以娇羞胆怯。

她可以豪爽不羁。

在*之吻后还可以率真的与他饮酒,这样子的她,实在令他有些微讶。

酒杯空空,一滴酒也不曾剩下,妲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有些迷离的望着潇竹面前未动分毫的酒杯,她娓娓开口:“怎么?公子莫非怕这酒里有毒?”

呵——

潇竹轻笑了一声,落落大方的将酒杯执起,一饮而尽。

“公子,真是好酒量。”妲雪神色微眯的望着他。

软榻上的纱幔浮动,仿佛一个纤纤女子摆动着妖娆的舞姿。

潇竹定定的望着眼前一手支在侧额,一手揉捏鼻翼,有些醉意的女子,眼底盛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复杂情愫,良久,他漠漠的开口,问:“你当真不认得我?”

柔软的身子依靠在圆桌上, 妲雪摇摇欲坠的来到潇竹前,软趴趴的耷在他的肩膀上,玉指点着潇竹秀。挺的鼻梁:“现在认识来不及么?”

潇竹修长的手把玩着酒杯,鼻息轻轻一嗅:“这酒里有一丝花香。”

“公子好品味,这酒是我专门用茉莉花瓣儿研制酿成的,所以清香无比。”妲雪一转身子,柔软如蛇的身子在潇竹的背上一滚而过,行至他的右边:“公子,你喜欢吗?”

潇竹为自己斟了一杯,轻轻凑至唇边,一抿,唇齿间夹杂着茉莉花的酒香,他赞许:“甚好。”

忽地。

‘啪啦’的一声脆响,潇竹执在手里的酒杯滚落在了圆桌上,慢慢的顺着桌沿滚到了地上,瓷片碎了一地。

紧接着,一声闷响传来,潇竹的身子倒在了圆桌上。

妲雪语气幽幽如丛林中飘逸的鬼魅,她气若幽兰的的朝潇竹的耳畔轻轻的吐气:“甚好。”

葱白的玉手缓缓的伸向了潇竹的腰间。。。。。。

*

夜色如水,凉风习习。

怡红院的后身是一片孤寂凄凉的小丛林,那里经常责罚一些不听话,死骨头的青,楼女子,据说不少的冤魂在夜间经常飘荡在周围,索取男子的性。命。

红裙在寥寂的夜里显得十分抢眼,如一团鬼火般在空中飞来飞去,她轻功极强,脚尖点数,一一略过了根根壮树,终究,还是来到了这片静谧的丛林。

树叶婆娑的声音让挂在树枝上的愁召有所警觉,银白色的亮剑一出,闪着刺目的光芒,妲雪指尖捏起一个花瓣儿飞了过去,带着不悦的口吻,道:“愚蠢,连自己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哈哈。。。。。。”爽朗的笑声伴随着收剑的声音捻出:“要万一你被你的旧*所迷惑了,两个人一齐找我杀人灭口可怎么办?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谬论!”妲雪冷冷的反驳,眼底盛着一抹仇恨:“我怎会被他迷惑,他是我妲雪的第一号仇人,我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啪啪’的击掌声传出,愁召赞许的说:“恩,果然是女中豪杰,有这样一番骨气真是给天下女子长脸,你可不要学那些娇柔的女子,被人害了也舔着脸的去找人家和好。”

浓浓的冷哼声从妲雪的喉咙里溢出:“怎么可能?终有一天,我会让他成为我剑下亡魂。”

“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愁召耸耸肩,似是漫不经心的说,实则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你的体内被主宫下了毒,这份毒你要谨记在心,只有用潇竹那负心汉的鲜血才能解毒。”

妲雪淡淡的掀起眼皮:“我自有打算。”

“好。”愁召见话儿已提点的差不多了,将话锋转至别处:“主宫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顿了顿。

妲雪从自己的腰间加更方才从潇竹身上偷来的长萧取出:“带来了,不知道主宫要这个东西所为何用?”

愁召从树上一纵而下,带下来了几片树叶,他弹走了落在肩膀上的树叶,款款步子来到她面前,凑到她柔顺的发丝处,长指卷起一根在两指间摩挲着,把玩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女子淡淡的幽香撩拨着他的心扉,他魅惑的声音响起:“妲雪,不如我们把这绝情双煞坐实了可好?”

“若再放肆!我便把你送入皇宫!伺候那皇帝老儿!”话语间,妲雪的冰寒之剑不知何时从剑鞘中拔出,锋利冰凉的刀尖儿对准了愁召的某处,冷声的警告着。

愁召的视线一掠而过,他勾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双手擎在空中:“好,好,好,当我没说过,把东西给我,我要拿回去复命!”

妲雪并未犹豫,将玉。体透凉的长萧递给了愁召,愁召接过长萧,塞进了腰间,脚尖点数一跃瓦顶,朝绝情宫的地方飞去。

黑曜的眸子映衬着墨黑的天空,里面有一丝丝清泓,妲雪稍稍有些凉意,双臂蜷着手臂慢慢的摩挲着。

忽地。

一道淡凝若水的嗓音在空中袭袭传来:“一睁眼你便不见了,原来是在这里散步。”

熟悉的声音让妲雪的心倏然一紧。

——是潇竹。

幻听的感觉萦绕在她的耳畔,她缓缓回头,潇竹的嘴角凝着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的凝着眼前这个微微讶然的女子,片刻,潇竹缓缓地说:“你的酒品还是从以前一样,不等怎样,把别人灌醉以后自己就偷偷溜出来玩了。”

妲雪的那些小手段潇竹又怎会不知道呢?

就在她朝自己介绍酒里的茉莉花时潇竹便已有所警觉,他虽然当着她的面将那一杯酒如数喝了进去,但是他一直将酒水抵在了自己的舌头下面,并未咽进去,待妲雪离开之后,潇竹将酒水全部吐掉了。

“你怎么会。。。。。。”惊诧的神情在妲雪的脸上转瞬即逝,她美眸眯起,她终于明白主宫为何不让她硬来,而是采取智取的措施了,眼前的这个男子神秘莫测,睿智无比,沉着冷静,心思缜密,法术极高,若硬来的话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温怒的气息取代于方才惊愕的神情,妲雪的眸子里蕴着一抹哑光:“你耍我!”

潇竹行至妲雪面前,手里是方才圆桌上的酒壶,他轻轻一晃,一副佯装不懂的模样,问:“此言差矣,这酒的味道的确不错,在下也是一口也不舍得丢弃。”

说罢。

潇竹擎起酒壶,仰头将清澈的液体全部灌了进去,那烧灼的感觉直窜胃部,瞬瞬麻木了他那颗略微受伤的心。

他的警惕性比任何人都要强,但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曾经与他相濡以沫的女子竟会用手段来对付自己。

心,凉了大半。

酒肉穿肠过,情爱却扫空。

弥漫的夜色里浮着丝丝淡淡的草香,那是一股自然的清香之气,撩拨着人孤寂的内心,微风拂过,发丝缠绕在妲雪的额间,她的小手轻轻抚上,将发丝拨弄开来。

潇竹深眸微扬,目光缓缓的落在了眼前衣着单薄的女子,他的唇角轻抿,摇手变出来一个大氅,他行至到女子身前,贴心的替她披上,话语里夹杂着淡淡的哀伤:“曾经,你不喜红色的,只有在我们成亲的那*才着了一身红色的喜服。”

成亲?

两个字如同一道闪雷霹雳在妲雪的心头,他们两个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望着妲雪微微诧异,茫然,不解的神情,潇竹哀哀的叹了一口气:“你若忘了,我不勉强,我会陪着你一点一点的寻回我们曾经的回忆,一些事,你若不愿说,我也不勉强,我会静静的等,等你愿意与我说的那天,妲雪,你记住,不论何时,不论何地,我都会在原地等你。”

简简单单的话却如一把带着蜜糖的针淬不及防的刺进了妲雪的心窝里,甜甜的感觉却带着隐忍的仇恨。

美眸轻掀,淡淡的凝着眼前深眸里溢满悲伤的男子,妲雪愈发的看不懂他。

忽而。

薄凉的空灵之音辗转而来,一片深林的树叶映照出来的是斑驳的影子,笼罩在布满石子的地上,声音习习,妲雪的视线落在了潇竹唇边的长萧上,心中暗惊,那长萧不是被自己偷去了么,怎么还会在这里?

红唇轻启,心底想问出口的话生生的吞了下去。

鸟儿们安安静静的蹲在了树枝上,草丛内悉悉索索的小虫声也消弱了不少。

那清凉悠扬的萧声勾勒着令人心酸哀伤旋律,潇竹墨染霜华的眼眸盛满了冷浓的海水波澜,微微荡漾,仿佛要溢出来了。

一曲终落,心窝略沉。

“你将我的长萧献给你的主宫,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会要了我的命?”潇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凉萧,那冰凉的触感让他的心略微的沉寒,他深眸涌动,凉唇轻启:“还是。。。。。。你真想取我性命?”

第一百一十一章 曾经的妲雪呢?(第一更)

凉风瑟瑟,将圆未圆的月儿悄悄的升到了天空上,银白的光晕隐照在幽绿的树叶上,泛着哑暗油油的光泽,草丛内小虫子拖着两个小腿儿顺着妲雪的裙摆朝上面爬去,妲雪的秀眉间浮了一抹厌恶之色,她俯身弯腰,两根手指合在一起,将裙摆上的虫子弹飞。

她轻轻掀动眼皮,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吹了吹葱玉的指尖。

那一颦一蹙让潇竹的冷眸愈加的深邃,他定定的望着眼前这个陌生且熟悉的女子,悠悠的说:“以前,你从不会伤害其他的生命。”

呵——

那飘渺的冷笑声从妲雪的唇瓣儿中慢慢吐出,她的美眸盈动着一丝丝激动的情愫:“以前?”

她的视线落在负手而立的潇竹身上,打量了他一番,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我不伤害其他人,其他人便会伤害我!”

他修长的指尖被月光照的煞白,透白的指尖指着草丛,问:“那没成精的虫子又怎么伤害你了?”

她步步踏到潇竹面前,穿着绣鞋的脚尖踩上了他所指的地方,似乎只要他维护些什么,她便要毁灭什么,脚尖轻轻辗转,她字字回答:“因为它弄脏了我的裙摆。”

立在两侧的拳头被潇竹紧紧的握紧,手背上青筋凸起,一同握紧的还有那隐隐的温怒和对妲雪的无奈之情。

曾经,两个人相濡以沫。

现在,两个人相待如冰。

曾经,她是他的不知所措。

现在,他是她的无关痛痒。

“妲雪,你为何变成这幅样子?”潇竹黑曜的眸子里闪着心痛。

妲雪不以为然,将他那满满的悲伤抛之脑后,她挑起秀眉,反问:“变?莫非以前你跟我很熟?那,你来讲讲我们的故事,恩?”

话语里带着丝丝的挑衅之情,妲雪就那么一瞬不瞬的望着他,曾经也许自己很爱很爱他,但是他却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甚至想把自己置于死地,如今,她不能重蹈覆辙。

“怎么?”妲雪见他薄唇紧抿,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冷哼了一声:“是不敢?是不想?还是做贼心虚了?”

“妲雪!”潇竹沉着脸,冷声呵斥着她:“你不要像一个刺猬一般。”

妲雪双臂展开,迎接凉凉的薄风,吹在她白嫩的小脸儿上,发丝调皮的被她含在唇里,她望着皎洁的月亮,幽幽地说:“像刺猬有何不好?最起码可以保护自己。”

“我们谈谈。”潇竹不知何时站在了妲雪的身后,后面的凉风被潇竹用宽大结实的后背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妲雪只觉得脊背一暖,他仿佛一个保护神伫立在她身后,那大树旁便是两个人交叠的影子,潇竹比妲雪高出好多,二人的影子一上一下,远远望去,仿佛是相依相偎的姿态。

妲雪望着这般亲密的影子,心里自嘲:影子,原来你也会欺骗别人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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