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春意撩人-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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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是对的。”男人看着这一沓一沓内容相似的报纸,情不自禁的感慨道。“他们在试图扭转舆论的方向。虽然这现在看起来是徒劳,但在这些报纸的不断洗脑之下,早晚会有成功的一天。相信他们的人只要超过半数,就算他们赢了。”
“现在肯定已经有人在找邓布利多了,但他们绝对想不到他现在在哪儿,自然也没办法出来澄清。”安瑟尔倒真是开始佩服这个福吉,每一步走的都很正确,像一个精心布下的局,逐渐就将所有人都给带入了局里而还毫不知情。“看来我们之前的那些动作不过是小儿科,除了邓布利多以外,竟然还有人的手腕更加高超。”
这时,一个绿头发的少年推开门走了进来。这少年的腰肢很软,走起路来颇有些摇曳之感,衬衫和裤子上还缀着一些嫩黄色的小花,花瓣柔软飘逸,脉络清晰,质感极佳,看起来就像真的花朵一般。
“主人!”少年走到了安瑟尔身边,跪坐下来,头亲昵的靠在他腿上。
“维吉,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又有福吉的消息了?”安瑟尔摸摸少年的头发。
原来,这少年正是维吉。当年安瑟尔用珠子将维吉变成人后,却受到能量的限制,他变成了这幅模样,小小的年纪,没办法长大。但除了阿尔德有时候会抱怨他看起像未成年以外,维吉自己倒是很满意的,毕竟他现在的外貌可以让他占到很大的便宜,比如每当惹阿尔德生气的时候,自己只要装个乖服个软再撒个娇卖个萌,配上这少年清丽稚嫩的外表,保准让阿尔德立刻熄火,连责怪的话都不忍心再说出口,被安瑟尔戏称为典型的扮猪吃老虎,然而维吉却不急不慢的回击道,难道不是跟主人学的吗?安瑟尔立刻闭嘴,自此就再也不提那一茬了。
“是的,主人。”维吉点头,用脑袋顶磨蹭安瑟尔的手心,看起来就像一只听话乖巧的宠物一样。“其实也不是福吉,而是魔法部。我刚刚打听出来,魔法部最近几年失踪了不少人。”
“失踪?”安瑟尔与男人面面相觑,忍不住惊讶,“都是些什么人?”
“很多,有魔法部的官员,也有只是在里面工作的工作人员。不过官员失踪的比较少,工作人员占了大半。他们不是在魔法部里失踪,大多都是在回家的路上或者正要出门上班的时候遭到袭击,然后就彻底没了音信,会知道他们被袭击也是因为地上都留着一大滩血。”
“为什么之前没有听说过?”一大滩血?那就是凶多吉少了?
“都被魔法部压下去了。”维吉道,“具体原因还不清楚,只知道魔法部都会给每位受害者的家属一笔可观的经济补偿,也可以说是封口费,所以这件事才一直没有被捅出去。”
“没办法知道那些人被带去哪儿了吗?”安瑟尔皱眉。
“恩,我找过了,不行,那些人似乎使用了门钥匙,我查不到他们的目的地。不过应该与魔法部有关系,他们有时候会对失踪者的家属说是被指派了机密任务,一切都是为了巫师界的稳定与和平,所以那些家属甚至还会感到自豪,也就没再想过去找人。”
“魔法部到底想干什么?”安瑟尔坐不住了,往门外跑,“我要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魔法部的入口总是让人满脸黑线,但无论是电话亭还是公共厕所,安瑟尔都不感兴趣,他隐了身,直接从伦敦中心一处隐秘的破旧铁门里进去,一路走到了地下。
让人意外的是,魔法部里的人现在非常多,每个人都步履匆匆,手里抱着各式各样的不同厚度的文件夹,穿梭在每个大厅和电梯之间,表情异常严肃。
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不过也对,外面的事的确不小,动静那么大,若真像外面谣传中说的,魔法部的人都躲回了家不敢出门,那才不可信。
他也不着急,隐着身慢慢的四处转悠,这是他第一次来魔法部,还是有些好奇的。
逛了没多久,便长长的叹了口气。再怎么披上一层华丽的外衣,却还是无法掩盖最真实的面貌,看似民主而自由的表象之下所隐藏的,却是一个早已腐败落后的纯粹的官僚机构。
怪不得民众们不再信任它。
值得一提的是,他在九楼的神秘事物司门口发现了一个人,这个人明显是在看守这里,而且实力不俗,一双眼睛就像鹰一般锐利,不断的在周围扫视,时不时的便会向周围放出一些显影魔法,安瑟尔一时不查差一点就被扫到,幸好他没仗着隐身不管不顾的往里走,可也算得上是惊险了。
这里怎么有个人?安瑟尔打量着这个人,当然,并不是说他有可能认识他——除了主线人物以外的其他人他认识的太少了,而是他从未听说过,神秘事物司门口还会有人站岗的?以前卢修斯也曾偷偷潜入过这里,那时候这里可没有什么人……
安瑟尔的眼神闪了闪。难道这里面放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可是他虽好奇,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随意乱来,这个守门的巫师虽然看起来不过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实力却绝对不容人小觑,而且太过于谨慎小心,像是人工雷达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扫描着周围的一切可疑状况,若是安瑟尔想要进入神秘事物司里面,不惊动他基本不太可能。
想起自己进来的目的,他也只好怏怏的放弃了。
他回到一楼,环视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定格在部长办公室对面的一片办公桌上,这里是魔法部的后勤处。
这里的工作人员不少,而且基本上都是普通的工作人员,实力不强,意志也不怎么坚定,简直就是摄魂取念的最佳人选。
虽然想从他们那里知道什么重要的信息基本不可能,但他们毕竟就在一楼,而且还正对着部长办公室,如果有什么奇怪的人或状况出现,他们看到的也应该比别人要多吧?
安瑟尔静静的等在一旁,过了一会,有一个金发的漂亮女巫站起来往一边走了,安瑟尔动也没动。又过了一会,一个男人站了起来,这次安瑟尔跟在了他的身后,随着他进了洗手间。
半个小时以后,安瑟尔心满意足的走了,神色恍惚的男巫则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一出洗手间,本来浑浑噩噩的眼神一下子就转为了清明,他摸摸后脑勺,觉得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周围,见所有人都各干各的,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回到了他的座位。
身边的同事都嘲笑他,还有人说差点就以为他被厕所冲到下水道里去了正打算去捞呢,说的男巫脸都憋红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坐在马桶上睡着了,不好意思再跟人说这些,赶紧低头工作,用文件把自己的脸埋了起来。
安瑟尔则是一边走一边震惊于自己的发现。
他大致的看了那个男巫最近几天的记忆,大部分都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有几个人最近过于频繁的出入福吉的办公室,通过男巫的眼睛,安瑟尔能看到他们衣服上别着的胸牌,竟然是各大报社的记者,其中《预言家日报》的一位记者跑的最勤快,而且每次从办公室出来,表情都很得意,眼底还闪着贪婪。
想来福吉大概是许了他什么好处,让他从中斡旋,让舆论导向自己这方。
这点安瑟尔早已有过猜测,倒是不惊奇,但随后极快闪过的几个模糊画面却让他微微变了脸色。一个不该出现的人,竟然真的来过这里。
尽管带着宽檐帽还低着头,身上也被黑袍裹的严实,但那偶尔间转头时露出的大半张脸,还是被安瑟尔看个正着——
正是消失已久的詹姆-波特!
怎么回事?詹姆-波特竟然会来这里?
安瑟尔留意了一下,虽然次数不多,但詹姆-波特的的确确是在这几年内来过几次的,而最近的一次,就是在三天前。
他来魔法部干什么?安瑟尔想不明白,然而让他更加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何他几次探查,竟然都没有找到詹姆-波特的踪影,他是怎么瞒过维吉,又瞒过了自己的?詹姆-波特实力虽不弱,但比起他还是差的不少,要想从他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的进入魔法社,怎么想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只可惜被他摄魂取念读取了记忆的这人只不过是个后勤人员,最多也只能见到个影子,已经是相当不错了,至于其中的种种纠葛或真相,他是压根没有那个机会去接触的,安瑟尔考虑了一下是否要换个人继续摄魂取念,不过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他此刻只身一人闯入敌人的大本营,虽以他的实力并不惧怕什么,但毕竟蚁多还能咬死象,现在这里能说的上话的官员们一个个都正绷紧着神经,比往常还要警惕百倍,他能不惹麻烦还是别惹麻烦,能得到詹姆-波特的消息,已经是今天最大的收获了。
于是安瑟尔又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对于詹姆-波特出现在魔法部这一事实,男人和卢修斯都表示了极大的惊奇,维吉则是不肯相信,于是又去查探了一番,回来时眉头紧咒,眼神似是疑惑万分。
“没人看到他出入魔法部的入口,几个入口都没有。”
维吉第一次怀疑起自己收集情报的能力,可那怎么可能呢,植物们是不会对它说谎的,它们说没有看见,那就一定是真的没有看见,那詹姆-波特是怎么在众多植物的耳目下偷偷溜进魔法部的?
“会不会是用了什么东西隐身进去的?”卢修斯想起来,好像听德拉科说过,哈利-波特的隐形衣被丢在霍格沃茨了,如果说被邓布利多捡到,转身给了詹姆-波特,也不是不可能,而哈利拿到隐身衣之前,也是邓布利多在保管,他完全可以私下借给詹姆-波特。
“不,应该没那么简单,”男人说,“不说隐身衣是否真的在他手上,就算他使了别的手段隐藏身形,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他并不知道有路边植物可以探听到他的消息,却如此大费周章的躲躲藏藏,多少有些不合情理。”
每日神神秘秘的走在路上的巫师也不少,只要蒙个头裹个披风,就没人知道他是谁了,根本不用隐身,费时又费力,若是为了让魔法部的人也看不见,那可以干脆直接隐身到福吉的办公室,而不是一进入大厅就显形,怎么想都莫名其妙,难道是有别人也在找他?
“说的没错。”安瑟尔点头,“而且他离开魔法部后的踪迹也始终查不着,为什么都已经把英国搜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到蛛丝马迹,这里面肯定有大问题。我算了算时间,这几年他与福吉都有联系,只是不知道邓布利多知不知道这件事。”
“若是知道还说的过去,若是不知道……”男人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眼神玩味。
若是不知道,这件事可就有趣多了,也麻烦多了。
安瑟尔总有种隐隐的不详的预感,总觉得这里藏着一个阴谋,而他们还无法窥伺一二,实在是有些焦躁。
“这福吉肯定有些古怪,可惜他最近深居简出,很难抓住他的尾巴。”一瞬间,安瑟尔甚至动了把其抓过来好好摄魂取念一番的念头。
这时,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将他心中的浮躁略微压下去了些。“别急。”
“……”安瑟尔皱着眉不说话,始终有些心神不宁,这种感觉没有办法形容,只是一种类似于第六感的东西,他找不到出处源头,不知道该怎么和男人说。
“就算这人的确有问题,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男人用手顺着安瑟尔的头发,温声安抚,“他虽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但还碍不着食死徒的道,我们只要静观其变,总会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如果太急躁了反而会把自己置于被动的境地。”
男人说的句句在理,安瑟尔深吸一口气,将胸中莫名的躁动努力压下,点点头,“恩,是我太急了,那就再等等看吧,我再找些人,务必要将他看住了!”
外面的舆论风暴还在持续进行,只是力度不比当初,在最早的震惊过后,民众们也逐渐恢复了些理智,毕竟真相为何,掌权者是谁,只要不对他们的生活造成影响,那就一样只会变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在霍格沃茨正常开放后,温度更是降了下来,除了某些仍旧把信仰视为生命的人以外,路上挥舞着报纸高谈阔论的人越来越少,报纸上不间断的洗脑信息,也让更多的人开始三缄其口,甚至讳莫如深,彷佛已从上面看出了政治上的阴谋暗影,唯恐多说一句话,便会引火烧身。
时间就在这种民众越来越沉默,而原凤凰社成员越来越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情况下静静的流逝着,邓布利多仍旧不知所踪,食死徒也始终闭门不出,混乱逐渐平息,尽管有人感到疑惑不安,却没人不爱过平静安稳的生活,于是这次风波终于逐渐的淡了下来,大街上开始人来人往,人们该吃吃,该喝喝,都恢复了原来的生活状态,直到某一个夜晚,几声刺耳的尖叫响彻夜空,昭示着暴风雨终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