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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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帮过我不少,所以我们请左手和他女朋友一起吃烤鸡排呗……
小淫的嘴唇来回换了好几下形状:请他,们?我对你那么好,你都不说单独请我吃呢?
我看着小淫笑:都说是单独请你了,我们一起请左手他们啊,之前的都不说了,4暮的事儿你也知道左手替我出了不少气了……
小淫嘟着嘴:好啊,顺便看看左手的女朋友长成什么样子了,那小子每天狂了吧唧的,我看看他能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了。
我撞了小淫一下:你啊,什么时候跟阿瑟学的喜欢挤兑人了?
小淫往自习室后面看了一眼,伸手揽住我的肩膀,笑:哪能啊?晚上一起吃饭,单独吃饭,看见熟人也不准打招呼,装着没有看见好不好?
我推开小淫:为什么?
小淫凑过来,接着笑: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呗,表示你的眼睛里面就能装下个我,对别人都视而不见,这样都不行?我一天都没有见你了,哪有这样的?
小淫上来这个黏糊劲儿搅得我没法安心,只好任由着他安排,我听从了左手的建议,没有把4暮今天的龌龊事儿告诉小淫,我怕小淫为这事儿闹腾,真是要因为打架被学校记过有点儿得不偿失,反正左手也揍了4暮了,也够本了,那个混球等着吧,早晚会有人收拾他。
(B)
朱檀喝酒耍赖我已经领教了,在我忙得焦头烂额的当会儿,又悄悄帮我报名参加了一个什么征文活动,我拿到通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朱檀把报名的资料还有她认为的参考书塞给我说:十八,你看着办吧,明天中午十二点前你把稿子给我,也就是说你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一等奖是二千元,二等奖八百元,三等奖是二百元,要是你运气好的话,应该至少能拿点儿钱吧,然后我们去吃烤鸡排。
一个晚上?要命,我就是听说研究生院的一些学生在写这些玩意儿,我怎么可能?朱檀安慰我说:就算什么捞不到也无所谓啊,至少你知道你抓钱的脑子还不够用不是,就当练练手了,冲着钱去呗,这样你会很有动力的。
我抱着一堆的书跑到阿瑟那儿,小淫嘿嘿笑:现在我发现这个朱老师处事儿真是越来越让人舒服了,她怎么知道我就是很想彻夜的守着你呢?
我拿参考书打了小淫脑袋一下:还敢笑,就一个晚上,你知不知道?查资料也不止这个时间啊?
小淫扔给我一支烟,开始坏笑:这就正好体现你应变的能力啊,无所谓了,你就是一毛钱都捞不到我也不会不要你的,来,乖了,让叔叔抱一下……
我气恼的抓起参考书要打小淫,小淫拽着我的胳膊坐到他身边,吃吃的笑:傻瓜,好像你能打过我似的,十八,你说我怎么那么喜欢逗你呢,恩?
小淫夺下我的参考书,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不闹不闹了,你老老实实的写,明天抓紧时间交给朱檀就好了,我陪着你熬夜,好不好?
我抓紧时间开始折腾文章,小淫就拿着本计算机坐在我旁边翻看着,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才把朱檀要的文章搞完,转头看小淫,那家伙已经抱着计算机书靠着电脑桌睡得一塌胡涂,中间好几次都让他回房睡觉,但是他不肯,非要说陪着我,我拿了一张软盘,把稿子存进去,伸伸胳膊,外面已经蒙蒙亮了。我轻轻推推小淫,小淫哽叽了两下转过头又睡了,我只好站起身拽起他,小淫迷迷糊糊的看着我:哎,哎,睡觉呢?你干吗跑到我房间?
我噗哧一笑,用手推了推小淫的脸,小淫这才用手来回拂拂脸:写完了?
我点头,小淫有点儿发呆的看着我:那去睡会儿吧,上午九十点钟的时候交给朱檀不就行了?
我点头,转身朝沙发走过去,小淫拽着我:去我房间睡吧,阿瑟的房间乱的跟猪窝似的,小麦房间佐佐木在那儿睡着呢。
我犹豫的看着小淫:那你呢?
小淫温和的笑了一下:我?我当然去抱老佐大腿睡了……
小淫顿了一下,开始邪气的笑:十八,你,不会是想让我搂着你睡吧,大家都那么熟,我吃点儿亏好了,不介意……
我面红耳赤的推开小淫,小淫坏笑着把我推进了他的房间,关门的一瞬间的还黏糊:哎,睡不着的时候敲敲墙,说不定我在小麦房间能听得见的,我们一起敲墙,对暗号哈……
我舒服的往小淫的床上一躺,困意也开始上来,我拽过小淫床上的枕头,还有被子,很是无耻的想着这些上面都有那个家伙的气息,一种我很依恋的气息。迷糊中我还在想,我现在是不是真的不介意睡小淫的床,是不是不用再去想那么多了??他的过去从这一刻开始是不是统统都跟我没有关系了?我不要再去想一丁一点儿了,因为我真的喜欢这个家伙。
我醒来的时候,听见咚咚的敲门声,还有小淫吊儿郎当的声音:十八,起床了,再不出来我要进去了,快起床了,快去给朱檀交稿子了,你难道没有感觉到那些人民币在不停的召唤你吗?你再不去可能那些稿费都向别人招手了……
我睁开眼睛才发现我竟然是枕着被子,抱着枕头睡得,我打了个大大的磕睡,坐到床上,朝门外喊:起来了,别在叫了……
然后房门被推开,吓了我一跳,这才想起凌晨进屋睡觉时忘了锁门,小淫好像也很惊讶开始坏笑:哎,你睡觉怎么都没有锁门?幸亏我是正人君子,不然是不是,恩?
我拿起枕头朝小淫扔了过去,小淫接住枕头走过来:九点了,一会儿你把稿子交给朱檀就好了,中午再补个觉。
我抖抖短衫上的头发,刚要下床,小淫抱着枕头挨着我坐在床上:十八。
我转头看着小淫:有事儿?
小淫摸摸头发,好像笑了一下:没事儿,你昨晚,没有敲墙么?
我嗤笑:我困的不行,我干吗要敲墙?
小淫接着笑:可是我等着你敲墙都等了小半夜了,不是,差不多等到天亮了都……
小淫的那种神情实在太,太黏糊,我忍着笑:没有,我真的没有敲墙。
小淫又看我:你,真的没有敲墙?你确定?
我点头:恩,我确定,我很快就睡了……
小淫放下枕头,支撑着胳膊看着我:这床睡着还算舒服吧?
我接着点头:恩,是挺舒服的,不错……
小淫好像有点儿着急,腾的站了起来:十八,你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我茫然的看着小淫:说,说什么?
小淫泯泯嘴唇仰着头看了看天花板,开始朝门外走:没什么,去洗漱吧。
我奇怪的跟在小淫:你怎么那么奇怪……
小淫腾的站住,低下头看着我笑:十八,我敢打赌,你满脑子绝对不会超过三根筋。
我没有想到小淫会突然站住,通的一下撞到小淫身上,鼻子撞的酸酸的,小淫同情的看着我:真是高估你了,看来我说错,你最多就是两根筋而已,收回一根吧。
吃东西的时候小淫再也忍不住了,用昨天朱檀塞给我的参考书拍拍我:十八,你现在睡我的床还会不会感觉上不舒服?
我嚼着吃的东西,没有的反映的看着小淫:你什么意思?你在床垫子下面放大铁锤了还是锥子了?
小淫摸摸后颈的头发,开始笑:这会儿觉得你少几根筋儿也不错哈……
我拿起书啪的打了小淫的脑袋一下:要是让我发现你还在床底下乱七八糟的垫东西的话,哼,等着吧。
小淫伸手捏了我鼻子一下,挑着嘴笑:我哪儿舍得垫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巴不得把自己给你垫在底下……
说着小淫突然咬住嘴唇憋着笑看我,脸上的笑容憋的紧紧的,朝我摆手:十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意思就是我其实是想充当床垫子而已,也不是,就是不会垫锤子或者锥子什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抓着一本参考书慢慢朝小淫靠近:哼哼,我一点儿都不明白,你给我过来……
把稿子交给朱檀的时候,朱檀还跟我抱怨那天晚上把她灌醉了事儿,还挺耿耿于怀的。我笑着说:朱老师,你不是说你挺能喝的吗?还要灌醉我们的架势呢?
朱檀朝我扬扬手里交过去的软盘:哎,先说好了,得了奖金大家一起去吃烤鸡排,我算是看透你了十八,你的智商比我想的狡猾多了……
我接着笑:要是真的能划拉到钱那我们就去吃好了,还叫上左手和他女朋友,朱老师,我可不可以带个人过去吃。
朱檀坏笑着看着我:你?带人 ?'…99down'男的?你男朋友?
我支吾着看着朱檀:算是吧,在相处中……
朱檀惊讶的朝我张开双臂:哎呀,真不容易啊,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99down'还以为你看不上什么样的男生呢?那个专业的,是文科专业的吧,会写诗词?还是学生会的。
我忍着没有跟朱檀说,心想稿子根本就是八字没有一撇的事儿,就是真的跟朱檀吃饭,也要等一段时间吧,但是肯定是会大家见个面什么的,其实去年寒假时候搬可乐的时候朱檀见过小淫,但是我不想这么快告诉朱檀。
去给小旋补习英语的时候,我竟然感觉到困了,中间打了好几个磕睡,很是抱歉的看着小旋和她同学,感觉拿人钱财没有恪尽职责,还打了好几个磕睡,但是打磕睡这个东西好像真的能传染。在我的磕睡带动下,小旋和她同学竟然也跟着连锁反映起来,她们打了更多的磕睡,小旋朝我摆着手:十八姐,不行了,真是困啊,不行了,你让我们稍微休息十来分钟好不好,我要喝杯咖啡,你等会儿,你也来一杯吧,我们怎么都困成这样了,啊……
小旋打着磕睡去冲咖啡了,我开始内疚,怎么说这个连锁的磕睡反映是我带头的不是?出了小旋的房间,小旋把冲好的咖啡杯子放在客厅的桌子,看着我笑:十八姐,喝点儿吧,你也挺困的。
许浩颜好像周末就没有什么活动,在旁边的电视前面一边吸烟一边翻着一本什么杂志,我喝了一口咖啡,看着许浩颜:你周末都不出去玩儿?
小旋在我身边一边喝咖啡一边小声说:十八姐,我表哥有洁癖,出去不管去哪儿都觉得浑身不舒服,他啊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最安全,国外好像说这种人叫真空人还是纯净水人 ?'…99down'十八姐听说过吗?
许浩颜瞪了小旋一眼:你知道什么啊?老老实实读你的书就最好,我看等你去国外读书你怎么办?英语那么差劲儿,哎,帮我也倒一杯咖啡。
小旋朝许浩颜伸了下舌头,我看见小旋好像单独拿了一个单放着的咖啡杯子,冲了一杯咖啡,往我旁边的桌子上一方:表哥你过来喝,客厅的地毯上要是滴上咖啡会招蚂蚁和蟑螂的。
许浩颜放下杂志,朝我这边的桌子走过来,那双柔美细腻的手占据了我整个看向他的目光,我意识到许浩颜在看我,我慌忙避开目光,许浩颜喝了一口咖啡,看着我笑:哎,要是可能我真的希望我能和你换一下双手,真的。
光是想象许浩颜那双柔若无骨光滑细腻的双手我就够兴奋,但是不是许浩颜想换就能换的,虽然我也很向往。小旋拿了一个什么本子朝她同学走去,许浩颜扶扶鼻梁上的蓝框眼镜,笑:十八,你和你那个朋友相处的怎么样了?还顺利吧?
我泯泯咖啡点头:现在还好,就像你说的那样,要是自己真的喜欢一个人即便是难过即便是痛苦,可还是会不想放手,至少难过和痛苦也是实实在在握在手里的感觉,至少你还知道大家纠缠在一起的那种熟悉感觉,什么都放弃了,剩下的是一种空乏感吧,没有快乐的时候,痛苦也是一种思绪的寄托,要是都空了,感觉真的无所寄托……
许浩颜转着咖啡杯子笑:恩,你也明白了,至少在我看来,我的感情是间歇式的,可能心里的那种感觉本身就是间歇的,但是不管怎么间歇,真的不想真的放手,可能我真的只是剩下了恨,但就是恨我都不想放弃,至少我会知道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女人还在我的视线范围,所以平静的时候我通常还是会感觉到一种满足,这算不算是一种病态?
我笑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谁可以做到不病态,许浩颜突然笑了一下:十八,你说要是真的有上帝的话,那么上帝的任务是不是就是要让大家都不要象传说中的幸福接近,就像我们这类人,要是让有情感洁癖的人遇到有情感洁癖的人是不是就万事大吉了?可是我们深深喜欢上的人好像都跟我们不一样,所以我们的心灵真的永无安宁了……
也许许浩颜说的是对的,所以我们,不,所以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永无解脱,我们跟随的幸福都是不停的错着扣子,没有谁能真正扣到那个正好叫做幸福的扣子,所以向往美好成了传说中的永恒。
回学校的路上遇到左手和方小刀,左手破天荒没有背着吉他,还是破旧的带着窟窿的牛仔裤,衬衫换了一件浅颜色的,脖子上戴着一块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