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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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回北京的车是晚上,4个人的卧铺票没有恰好买在一起,朱檀和她老公在卧铺车厢的头儿,我和左手的在车厢的中间,我怕朱檀闲的无聊,谁知道人家倒好,吃好喝好睡的好,跟我说自己有着准确的生物钟,没聊上一会儿,睡了,朱檀老公怜惜抱着睡的跟小猫似的朱檀,给朱檀摆了一个睡的舒服的姿势,朱檀老公朝我小声笑:她啊,每次都这样,醒了可不舒服了,跟小孩儿似的。
看着朱檀老公健硕的背影儿,那一刻,我心里暖暖的,两个人之间的爱情,多少年平淡之后,是不是就这样?已经不在只是看着对方的容颜,还有曼妙的身材,而是成为一种习惯,每天不例行这种习惯,就好像少了点儿什么?很多男人出轨以后就是不想丢弃家里的那个,可能不在有爱情了,但是无法割舍的习惯已经把对方融入自己的生命,丢弃了,可能真的会坐立不安。
我百无聊赖的在车厢中走着,车窗外面,是一晃而过的夜色,还有偶尔闪现的灯火,我叹息,回北京后,我要怎么样才能平静的面对小淫?还有被我撕扯成布条的情侣衫?还有阿瑟,我把阿瑟当大哥,我也把佐佐木、平K、大雄、小麦当兄弟,可是谁又把我当兄弟了?我该伤感么?还是应该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我听见有人喊我,扭头,看见左手沉默的坐在卧铺上,看着我:哎,走过了,你想什么呢?
我这才发现,我已经走过了自己所在的卧铺位置,我尴尬的回过神儿,爬到卧铺上,左手的手臂内侧的刺青在我的眼前晃了两下,我心不在焉的看左手:哎,你那个刺青是什么啊?
左手看了一眼刺青,没有说话,我嗤笑:真是,什么宝贝东西啊,我知道学校不让刺青的,你放心,我不会举报你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真忍心刺下去……
左手闷闷的哼:你管不着!!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得了。
左手转身,背对着我,我用手轻轻的挑开车厢的窗帘,寂静的夜里,车厢里面大老爷们儿皱巴巴的呼噜声,有人上洗手间趿拉的声音,火车压轧轨道发出的轰隆声,车窗外面时而闪现过某一个不停车的小站,昏暗的灯光下值班人员高举着放行的旗子,车厢里面偶尔还会用一两个人放屁的声音,我却再也无法入睡。
左手背对着我,轻声说:十八。
我转向左手的方向,左手好一会儿沉默,我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左手翻动了一下身体,轻轻咳了一下:没什么,睡吧。
(B)
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透过车窗折射进来的太阳光不停的变换着角度,我用手揉揉眼睛,看见左手仰面躺着,翻来覆去在手里转着打火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我腾的坐起来,看看手表,我的心恐慌起来,我们距离北京越来越近了。左手慢慢转头看我,眼神怪怪的:哎,还是北京亲切吧?
回到学校附近的时候,朱檀有让我和左手去她家,她自己都累成那个德性了,还有这个闲心?左手背着大大的旅行袋,我心事重重的拖着走不快的步子,心里越来越不安,我想见到小淫,又不想见到小淫,我真的很希望之前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我做梦而已,小淫只是安安静静的在学校的宿舍里面编着程序,我只是做了一场意外的梦。
还有好几天才能开学,校园里面依然很安静,左手径自上了男生宿舍楼,我一个人失落的往女生宿舍楼走去,在男生宿舍楼拐角的地方,我差点儿和一个人撞到一块儿,仔细看的时候,竟然是一脸流氓相的4暮,我连鄙视4暮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是半低着头躲开4暮,想绕开,4暮磨蹭的拦住我,流里流气的笑:哟,这不是十八么?我拐个弯儿就撞到你了?那话叫什么?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不对,哪有你这么彪悍的林妹妹……
我攒足所有的力气,刚想对着4暮说一句:你给我滚!!
4暮收起笑容,看着我:十八,你黑了,也瘦了……
那一刻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的,不是因为4暮,只是因为这句话,4暮又开始笑:不过我不介意……
我冷冷的瞪着4暮:你滚不滚?
4暮嬉皮笑脸:打是亲骂是爱,你爱我爱的那么厉……
我弯腰就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4暮走过去,4暮恼火的往旁边一窜:我操!!你什么人啊你?我现在懒得理你……
4暮撒腿就跑,我看看手里的石头,看看不远处的女生宿舍楼,发愣,我住的那个宿舍窗户啪的被打开,小诺蓬头垢面的从里面伸出脑袋,朝我嘿嘿笑:哎,你丫可算回来了!!
小诺的表情带着奚落,那会儿还没有现在的流行语,不过我知道小诺的意思,她那个德性基本就等同于现在的:“妞儿,来,给大爷笑一个!!”
我扔了手里的石头,朝女生宿舍楼疯狂的跑过去,那一刻我看小诺,象看亲人。
宿舍里面比我想象的乱,跟被人抢劫了差不多,小诺说我走后的第二天,小淫和阿瑟就开始每天N遍拨打电话,到半夜也不放过,小诺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跑去夭夭宿舍混着,我转头看电话,电话线已经被拔掉了,像我的心情,满目苍凉。小诺拍拍阿瑟的电脑:十八,这个是不是要还回去啊?
我点头:恩,这两天我就叫阿瑟过来搬。
小诺瞪着我:十八,你又和小淫怎么了?你俩前段日子不是挺好的吗?腻腻歪歪的跟一个人似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你这段日子去哪儿了?怎么这么黑啊?
我把自己扔到床上,非常疲惫的看着小诺:你先让我睡一觉吧,这一路上的颠簸,我都快要散架了。
小诺同情的摸摸我的头,扁扁嘴:好,你睡吧,晚上找夭夭许小坏一起吃饭,真是,平时还真没觉得你怎么好,这突然一走好些天,还真不习惯了。
小诺带着夭夭许小坏找我起床吃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忘了自己睡了多长时间,醒来的时候,模模糊糊的看见许小坏用手捏着我的脸,不正经的笑:你们看啊,十八的皮肤还真不错,要是给我就好了,挺白的……
我打开许小坏的手,许小坏吃吃笑:昧良心的家伙,你这两天跑哪儿了?找都找不到,还有左手,也不知道是不是避开我了,酒吧里面也找不见。
我心虚的避开许小坏的眼神,许小坏接着说:对啊,你又犯什么毛病了?昨天我看见小淫,胡子拉碴的,一点儿精神都没有,你怎么把小淫抽成那个德性了?哎,我可告诉你,这年头能看上你这种性格的男人不多,还那么一大帅哥,你可别不知足!!
小诺踢了我两脚:起来了?死不死活不活的,快点儿,就等着你吃饭了。
我爬起来,等着许小坏:哎,你那么心疼小淫,好啊,送你了,你要不要?
许小坏撇撇嘴:我才不要,现在我喜欢的是左手。
没有几天就开学了,校园里面陆陆续续的有人回来,校园里面拖着皮箱发出的隆隆声随处可以听见,9月上旬会有新生报道,八月末学生会肯定要召开安排接待新生的事儿。往学校餐厅走的路上,意外的看见了九段,九段公然的叼着烟,挑衅的看着我:哎,你们学生会不是专门抓在学校里面抽烟的吗?我抽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许小坏冷笑:十八,这谁啊,怎么这么狂啊?
九段上下打量了几眼许小坏:哟,这妞儿不错啊,你品味还挺广泛的,我还以为你就喜欢瘦瘦小小的,还包括这种类型的?……
我有些恼火的瞪着九段:你胡说什么啊?我跟你很熟么?
我绕开九段,接着往餐厅走,九段笑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含义,错身的时候,九段突然往我眼前凑了一下,还朝我吐了一口烟,小声说:你那事儿处理干净了吗?
说完九段就放肆的跑开了,一边跑一边笑,我恼火的用手扇乎着眼前的烟雾,小诺扁扁嘴:哎,十八,这人谁啊?怎那么二百五?我看她应该跟那个专门过了晚上十二点哇哇哭的罗林打一壶烧酒喝,我呸!!
我回头,九段对着我打了一个响指,很不以为然的笑。
校园的餐厅人挺少的,服务员都在拿着牙签剔牙,要么就是悠闲的看着三三两两的人吃饭,我们要了几个菜,许小坏还特意要了6瓶啤酒,许小坏把啤酒往餐桌上一放,旁边桌上吃饭的几个男的小心的看了看我们这个桌,我听见一男的小声说:天,这都什么年代了?女的怎么都那么彪悍?
我低着头看着餐桌,听见身后有人说话。
一个男生说:这次啊,我也不管了,看他怎么收场?阿瑟就没说错,小淫什么时候不是磨磨唧唧的。
另一个男生说:你也不能全怪小淫,这事儿就算小淫从开始就全说出来也不是个事儿,首先十八受不了,这都找到学校门儿上了?肯定也受不了的,人家都来了,还能让小淫把人家姑娘撵走吗?
一个男生说:我说不是这个,要是小淫在那女的来之前就把话说清楚不就得了?小淫这人的性格啊,比起他电脑水平差多了,算了算了,不说了,真是闹心,现在好了,成天闹着,好像谁都欠着他似的,他自己找不到十八,关我们什么事儿,今天你吃什么?
另一个男生:得了,别抱怨了,还真能不管他了吗?点餐带走吧,那小子好几天都没正经吃饭了……
许小坏咬着筷子,眯着眼睛看着我,我听出第一个说话的男生是大雄,第二个说话的男人有些象平K,我背对着餐厅的大门,偷偷的侧了下脸,看见真的是大雄和平K。许小坏往我耳边凑了下,压低声音:十八,你和小淫发生什么事儿了?什么姑娘找上门了?小淫是不是把人家姑娘……
许小坏用手比划了一下肚子,我瞪了她一眼,夭夭嗤笑:十八,我可是早就说过了,小淫人挺花心的,就凭你能看得住他么?
平K的声音:大雄,还真是奇了怪了,这十八跑哪儿去了?她挺疼钱的一人,放着不花钱的宿舍不住,真的跑到外面住着?不合常理啊……
大雄:人家就不能有个同学吗?我要是十八啊,这次非得抽小淫不可,不把他打的服服贴贴的,绝对不收手,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平K:你是不是被你媳妇儿打的服服帖帖了?
大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男人一点儿责任心都没有,我最反感小淫这点,要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十八跟了凹凸算了,至少凹凸不会有姑娘找上门,走了……
小诺把啤酒递给我:我说你怎么跑出去躲了这么久,有姑娘上小淫了??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摇头:关我什么事儿?我和他各走各的……
许小坏笑着打断我:得了吧,小淫要是上来那个黏糊劲儿,你肯定就说不起这个话了,小淫本来就缠人啊,不然你以为女孩子为什么没事儿喜欢他,就是喜欢被他缠着的那个劲儿的,你啊,说不起这个话,我还不懂这个吗?傻瓜。
小诺虎着脸:十八,要不你就抄着家伙,跟小淫火拼,把他打服了打到告饶为止,哎,有时候男人真的是打出来的。
我摇头:打有什么用啊,累的还是我,不仅心累,身体也跟着累,没什么意思,哎,你们要真是朋友,帮我介绍新的男朋友啊?这才是根本的解决办法……
于是,许小坏、夭夭、小诺三人,像是没听见似的都开始低头吃菜、喝酒,我恨恨的咬着嘴唇,不讲义气的家伙,推销我有那么大的难度吗?
我喝了三瓶啤酒,微熏而已,餐厅因为没什么客人,所以想提前关门,我们几个很是没趣的提前出了餐厅,看看表都十点多了,校园里面流淌着夏季温热的氤氲,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就是一大台戏。许小坏曼妙的身姿风姿绰约,微微晃着的非要教我和小诺跳舞,夭夭在旁边高亢着比女人骂街的声音低点儿的声音唱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借着酒性,我也有点儿找不到北了,早把自己身体协调性不好不会跳舞的事儿给抛到脑后了,我和小诺并排站着,象小天鹅那样颠着脚尖,缩着脖子,手在放在胸前,脖子和双手不时的伸缩着。我跟着小诺一起哼唱着:我真的很受伤,真的很受伤……
然后许小坏和夭夭就笑的岔了气,蹲在地上笑到不行,然后小诺笑喷了,开始给我伴奏唱着:你真的很受伤,你真的很受伤……
我象一只企鹅和鸭子的综合体一样,竟然跳了好久,整个校园都回荡着我们几个放肆的笑声,然后我就听见有人喊我:十八!!!
(C)
我缩回手,象只呆头鹅似的愣着,回头看向喊我名字的方向,阿瑟和小麦也呆呆的看着我,小麦有点儿犯傻的看着我:十八,你在干什么?
阿瑟快步朝我走过来:我靠,你总算回来了,这些天你跑哪儿去了?
我扁扁嘴,没有说话,阿瑟拽着我的胳膊:走,你去我那儿,这些天都要翻天了……
我甩开阿瑟,本来想理直气壮的嚷:我为什么要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