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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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撞了方小刀一下,方小刀知道失言了,尴尬的看了我一眼,我笑:哎,你别光是口头上说说啊,要不你帮我介绍个好男人不就结了?真不是一般的罗嗦。
方小刀小心的看看左手,好像还用屁股碰了左手一下,笑着小声说:哎,十八,你说好男人啊,这不就是现成的吗?还有另外单……找么?
左手停止了手里烧烤的动作,皱着眉头看着方小刀,没有说话,方小刀怕怕的往旁边退了一下,然后我闻到了烧烤的糊味儿,左手手里的鱼呼啦一下着了一下火,我慌忙冲上去对着着火的鱼猛吹了好几下,火被吹灭了,但是鱼也被烧糊的有点儿厉害,我惋惜的摇着头,抬头看见许小坏表情失望的看着左手,我拿过左手手里的鱼,笑:哎,胖子,你看看,小坏看左手看的紧着呢,谁要是敢动左手一根汗毛,估计小坏直接就冲过来了。
方小刀不以为然的翻着手里的肉串:得了吧,左手不喜欢她。
我吃了一口烫烫的鱼,烫的舌头麻麻的:你怎么知道左手不喜欢她,我看上次许小坏亲左手的时候,左手也挺享受的啊,帅哥美女,很……
左手冷冷的看着我:哎,你说什么呢?
我愣愣的看着左手:我是说……
左手噗哧一笑:哎,你怎么吃的满嘴都是黑灰……
方小刀横着飞过来一句话:十八,话不能那么说,要是这会儿,左手突然上前抱着你亲你一下,你也反映不过来,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说不定我们看着还说你很享受呢……
我和左手几乎同时暴怒的喊出来:死胖子,你给我过来!!
我拿着串着烤鱼的签子,签子上还耷拉着半个烧糊的鱼头,左手抓起一根木棍,把方小刀这通收拾,惹得旁边的小米和小麦笑的不行。
烧烤晚宴正式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乱七八糟的敲着碟子和叉子,兴奋的很,天空竟然能看见星星,这在市内是根本无法实现的事情,阿瑟端着啤酒刚要说几句的时候,手机响了,阿瑟掏出电话,开始接听:哎,哦,又怎么了?
手机那边儿不知道谁在说话,阿瑟皱着眉头:我啊,我和小麦,还有十八在石渡呢,晚上回不去,明天也回不去,我们准备多玩儿两天,十八难得出来,这次得玩儿痛快了,这事儿你别找我,我也管不了,谁爱管谁去管吧,别从我这儿轮,没有这么办事儿的,有这么折腾人的吗?
我一直盯着烧烤鱼中最大的一条,准备随时冲击,阿瑟说:你这几天不是挺快活的吗?你就折腾吧,我看你活得挺滋润的,要不这样,你没事儿再接着换几个啊,夜夜笙歌,把自己玩儿舒服了为止,怎么样?
阿瑟拿起酒瓶,碰了一下桌子,另一只手接着电话:来,我们大家喝酒,左手,今儿晚上,我要是不把你灌的趴下了,从明天开始我跟着混!
大家都举起酒瓶子,阿瑟对着电话冷冷的说了一句话:你活该!!
阿瑟挂了电话,然后大家叫嚷声碰杯声说话声大笑声,混和在了一起,寂静的河边的晚上,被我们叫嚷的像开了锅一样,许小坏又凑合到左手身边,给左手拿了一串肉,左手淡淡的推开许小坏:我自己长着手,你自己吃吧。
阿瑟开始坏笑:哎,左手,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来,小坏,左手不吃我吃,美女给的东西撑死都要吃。
小米轻轻碰碰我,小声叫我:十八。
我奇怪的看着小米:怎么了?
小米谨慎的看着我,压低声音:十八,那个左手是不是喜欢你?
我吓了一跳:哎,你可别瞎说。
小米捂住嘴:我也是猜得,你看左手啊,就跟你说话是好好的,跟别人说话都是一种非常不爽的表情。
我抬头看向左手,左手半低着头,表情淡淡的,手里转着桌子上的啤酒杯子,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什么,看我看他,左手把头转向方小刀那边。
第213章 石渡之行
(A)
吃烧烤喝啤酒,又说又闹的,大家闹腾了大半夜,谁都不想回农舍睡觉,方小刀提议把房间里面的床统统搬出来,这样就可以看着星星睡觉了,农舍的主人建议我们不要那样做,说十月份的晚上,天气已经转凉了,夜里会凉。方小刀非常的倔犟,说是可以盖着薄被子,被方小刀这么一闹腾,几个女生都跟着坚持起来,小米叫的最厉害,小米说: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看见这么清楚的星星了,我就要在外面睡!!
农舍主没有办法,只好帮着一堆的人把房间里面的床都搬了出来,被子枕头,都跟着搬了出来,所有的女生的床并到一起,所有男生的床也并到一起。
小麦瓮声瓮气的说:哎,你们女生晚上不准脱衣服睡,听见没有?
小米嘲笑小麦:得了吧,你倒是想看着我们脱衣服睡了,还有啊,你们男生都不准脱衬衫睡,免得我们大半夜跟看见鬼似的。
阿瑟笑出声:小姑娘,你看我那个地方长得象鬼了?
我仰面躺在简易的床上,用手卷成筒儿,看着夜空里面闪闪烁烁的星星,我也好多年没有这么近的看星星了,小时候满天星斗的那个壮观的景象现在再也看不见了,好多东西都变得遥遥远远的。小诺挨着我躺下:十八,星星有什么好看的?
方小刀发出感叹:哇,真他妈的壮观,这么大个儿的星星,左手,你看啊?
我笑着转头看方小刀,左手撞了方小刀一下。阿瑟长长的吐了口烟,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十八,走吧,我们一起去河边,我想跟你聊聊。
小麦奇怪的看着我和阿瑟:你俩干吗啊?大半夜的,去河边干什么?
阿瑟推了小麦一下:看你的星星吧?
因为山里的灯光不好,所以夜里格外的黑暗,我和阿瑟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河边走去,在走得过程中,我不时的回头看着阿瑟,阿瑟叼着烟,烟头一闪一闪的,但是没有说话【】,黑暗的夜里,我竟然很难看清阿瑟的表情。
潺潺的小河水反射着星光,也变得一闪一闪的,我找了相对大些的石头站定,奇怪的看着阿瑟:什么事儿啊?
阿瑟也站定,长长的吸了一口烟,我看见烟头持续的闪烁着,阿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十八,说实话,你和小淫的事儿,我真是不想再管了,累!比我自己谈场恋爱都累。
我幽幽的看着阿瑟:也没让你操心啊?
阿瑟往河里踢了一块石头:傍晚,小淫给我打电话了。
我看着潺潺的小河水,没有说话。
阿瑟慢慢找了块石头坐下:十八,小淫打电话来,问我你在哪儿,都跟谁在一起。
我拣了两块小石头在手里转着,有些心不在焉: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么?
阿瑟把手里的烟头扔进了河水里,我听见火被浇熄的声音,阿瑟说:十八,元风结婚那天,小淫之所以那么做,是真想彻底的忘了你,但他没想到的是,他根本做不到,你在他面前,不管是跟你闹也好,还是眼巴巴的看着你也好,至少他知道你在他看得见的地方。
我把手里的石头扔向小河里:彻底点儿好啊,就像他那天做的那样,挺好,我算什么?
阿瑟重新点了支烟,嗤笑:可是现在呢,你一天不在小淫能看见的地方,他就发慌了,我就没有看见他这么墨迹的男人。
阿瑟停顿了一下:十八。
我看向阿瑟:怎么了?
阿瑟手里的烟头一闪一闪的:你还喜欢小淫吗?
我突然很庆幸山里的光线黯淡,这样阿瑟看不清我的表情,我哑然失笑:阿瑟,你觉得我和小淫之间,还有谁现在能说得起这句话?
阿瑟叹了口气:十八,如果真的不行,你和小淫还是断了吧,这样对你们都好,还有就是,你和小淫之间,总要有一个人先狠下心,先果断起来,要不然,你们的事儿断不了。
我愣愣的看着阿瑟没有说话,阿瑟捡起一块大的石头,扔向河水里面,发出咚的一声,阿瑟转脸看着我:十八,你会指望小淫磨磨唧唧的性格来了断你们之间的关系么?
我点头:阿瑟,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来了断,对不对?
阿瑟点点头:两个人的关系搞到这个份儿上,总要有一个人出来彻底的了断,不然怎么可能断的那么彻底,十八,我只是觉得你的性格够决绝,就从你这儿了断吧,长痛不如短痛,咬咬牙,熬过这段时间了,就什么都了结了,大家最不济还能做兄弟和朋友。
半夜的时候,天气凉了,大家都缩成一团,窝在被子里面睡着,我守着被子的一角,睡不着,小诺的腿横着就搭在了我的身上,小米和许小坏互相搂着,睡的挺舒服的,我轻轻的拿开小诺穿着牛仔裤的腿,转头看着阿瑟和小麦的方向。方小刀睡觉竟然打呼噜?小麦完全缩到被子下面,阿瑟一条腿搭在小麦身上,睡的也挺瓷实,左手的头转向另一侧,好像也在安静的睡着。
我呆呆的看着天空的星星,郊区的星星真的很亮,还会一闪一闪的,看上去感觉自己距离夜空又远了好多。阿瑟的意思我明白,我和小淫总要有一个人狠下心来,总要有一个人果断起来,既然小淫做不了任何决定,那么只好由我来做这个了断好了。
我听见左手咳嗽了一声,转头,看见左手也转向我的方向,左手的双手枕在头下,表情淡淡的看着我:还没有睡么?
我恩了一声,左手轻轻叹了口气:想想挺好笑的,我长这么大,就没有学过什么形容词。
我奇怪的看着左手:什么形容词?
左手轻轻笑了一下:形容星星的吧,不过小时候,我奶奶倒是经常跟我说,我奶奶说,‘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人丁’,不知道这个话对不对?是不是地上的人丁之间距离也这么远,星星跟星星之间的距离太远了,它们该多寂寞啊,不能跟咱们似的说说话,没事儿还可以一起喝喝酒,搞个聚餐,真是寂寞……
想到左手说星星寂寞,我特意的往夜空中看了看,星星一眨一眨,肯定是寂寞的,星星和星星之间的距离,从一个星球到另一个星球都是按照光年计算的,最要命的,即便这些星星之间很想亲近的凑到一起,宇宙的规律也不准许他们之间的亲昵碰撞,只能这么寂寞着,冰冷的看着对面,好象也有那么会发光的东西,难道我和小淫就落到这样一个地步么?我们之间怎么走着走着,就什么都变了样子了呢?跟之前想象的,或者能想象到的,统统都不一样了,是我错了吗?
左手放低声音:十八。
我转头,看见左手闪烁的眼神,左手泯了下嘴唇:你,想小淫了吧?
阿瑟梦呓似的嘟念了一句什么,啪的一下用手掌拍了下他的脸颊,在寂静的夜里,很响亮,这个季节,还有蚊子么?
早晨醒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清新的空气、小河流水的声音,还有鸟儿清脆的鸣叫声,还有就是我感到了冷,毕竟是郊区,这个季节已经不是我们能想象的那么温暖了。
我听见阿瑟啧啧的声音,好像非常失望,我努力睁开眼睛,阿瑟叼着烟,眯着眼睛嗤笑:十八,你看看,你看看你们这些女人,简直,这个睡相简直就是,咳,要不怎么说女人矜持的形象之下都是一个德性呢?
我转头看着,小诺蜷缩着身体,那个造型简直就是一个横着爬的螃蟹,竟然还流了口水,最要命的是,小诺的手指头竟然还插在鼻孔里面,我的天,这孩子不会是睡觉还挖鼻孔吧?许小坏半张着嘴,那个嘴形足够塞下一个鸡蛋,头发乱乱的跟麻绳似的,屁股使劲儿拱着小米,完全不是我平时看见的美女。小米就更可笑,竟然是趴着睡的,身体还留出了一个小小的拱形??
我噗哧一下笑出声,小麦打着哈欠:十八,你别笑,你刚才睡的也跟虾米似的,脑袋缩的跟没有脖子似的……
阿瑟笑着吐了一口烟:哎,十八,我终于知道为啥结了婚的男人都失去了激情,你看看,就面对着这样的女人真相,哪个男人还能有激情啊?现在我非常同情结婚的男人,听我一哥们儿说,之前他追他们学校的校花儿,靠,那叫一个经典,吃东西,一个米粒都不带掉的,后来排除万难娶回家,十八,你猜怎么着了?
我憋着笑看着阿瑟:怎么着了?
阿瑟夸张的坐起来:我都跟着倒塌了,那姑娘自从嫁了我那哥们儿,上洗手间都不知道关门,说是天天都能清晰的听见小河流水哗啦啦的声音,哎,女人啊,太会伪装了。
我尴尬的瞪了阿瑟一眼:得了,你就别抬高你们男的了,投其所好呗。
许小坏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头发乱的跟鸟窝似的,脸上还有些口水的痕迹,迷迷糊糊的问:什么小河流水哗啦啦啊?
方小刀噗哧一笑,许小坏看到了坐着抽烟的左手,满脸兴奋的嚷着:左手,早啊?
左手冷淡的看了一眼许小坏,把眼神转向别处,阿瑟一乐:得,又倒塌一个,哎,不带这么糟践我们男人的审美好不好?
(B)
在石渡前后玩了将近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