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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嫡妃的三亩田园-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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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徕知道两人真是拖得够久了,过了这个年骆谨行都已经二十一岁了,在这个时代来说都绝对是老处男,再不成婚对他真的很不利,只是自己真的能放弃正在进行中的计划跟他走吗?若不跟他走,结果又会是怎样呢,会不会就此错过这段姻缘?

一时间她觉得无法回答,低头着默默地向前走去,试图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回答。

骆谨行见她不说话便也不说话,陪着她一起向前走。

两人静静地向前走,后面的徐麟、徐澈和慧玲也不敢打扰,在二人身后几步远的地方默默地跟着。

一对兵士、两对兵士……

两人一点点走向巷子的尽头。

香徕潜意识里觉得,骆谨行是一个谨慎的人,他带来的这些士兵也一定是他的心腹,走在他们中间一定没问题。

而骆谨行也觉得,这些人都是自己府里的,即便称不上心腹,但保护自己安全一定是没问题的,因此他也没有多想。

至于徐麟和徐澈更是没有多想,所有人都觉得没什么问题。

在这条巷子即将走到头的时候,香徕终于做出了决定,她从深思中收回目光,想把自己的决定告诉骆谨行。

可就在她所有思绪回归脑海的那一刻,忽然间从冰冷的空气和浓烈的硫磺味中嗅出莫名的危险气息。

刹那间,她双眼放光向两旁的兵士看去。

可就在她转眼的同时,那些一直在不断点燃烟花的兵士却突然扔了手里的火折子,从烟花堆里抽出明晃晃的短刀来,前后左右十几人一起向香徕和骆谨行扑来!

巷子虽然宽阔却也不过十来步远,两人又站在中间,这些人抽出刀后眨眼之间便冲到两人近前。

速度之快,甚至香徕发现之后连叫喊的时间都没有,就两几把明晃晃的钢刀向两人剁来!

香徕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只顾本能似地往骆谨行身上扑去,用自己的身体帮住两刀最先斩来的钢刀。

骆谨行的全部心思都在香徕身上,根本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发生危险,不过在看到香徕的脸色瞬间变化、欲言又止变成无限惊恐,经历过多次刺杀的他立刻反应过来,一手去揽香徕的腰,另一只手则嗖地一声从腰间抽出一只一尺多长的匕首,用力向外挥去,挡下他视线范围内所有的钢刀!

虽然他反应极为迅速,可是这次的刺杀来得太猛太突然,以他一人之力不可能挡下所有的杀手,砍向两人头部要害的刀被他挡下了,可是在他力所不及的香徕背后,还是有两把刀同时砍下来,重重落在香徕身上,而骆谨行的后背和右手上这时也挨了两刀。

他右肩受伤后手里的匕首便也脱落,受伤的他抱着同样中刀的香徕向地上倒去。

这几名杀手力求一击致命,不管之前砍到两人的什么部位,手里的刀都第二次挥起,再向两人欢去!

但此时跟在香徕和骆谨行身后的徐麟和徐澈也已经反应过来,两人瞬间急红眼,不约而同地向前窜去,徐麟从不离手的宝剑匹练一般刺出,从杀手缝隙间插进去向上一挑,把即将落在骆谨行和香徕身上的几把刀架住。

徐澈虽然没带兵器出来,可是冲到近前飞起便是一脚,直接把一个杀手踹飞,同时从他手里抢过一把钢刀,挥起来飓风一般横扫,眨眼便斩断了两名杀手。

徐麟得到弟弟的援手后压力大减,向上用力挑下余下几人手里的钢刀,长剑左刺右挑,眨眼又解决两人。

而此时其他放烟花的兵士也意识到有刺客,扔下手里的烟花冲过来便把剩下几个活着的杀手围了起来。

徐澈疯了一样又是一通乱刀,把香徕和骆谨行身旁的几个杀手杀死,而徐麟已经蹲下身去扶骆谨行,焦急道:“世子,你怎么样?!”

骆谨行背上的刀伤不算深,只是胳膊疼得要命,可他却顾不了这些,叫道:“我没事,你快看看香徕!”

第一零九章

9

突如其来的刺杀记人猝不及防,从发现刺客到受伤倒地不过短短的一瞬间。

香徕倒在地上后又看到向自己骆谨行刺来,她以为这次死定了,可是那些刀最后还是被徐麟架住了,之后潮水般的痛感将她湮没,仅仅看到身边的骆谨行坐身起来,似乎没事了,她才放心地闭上眼睛晕过去了。

她是放心地晕了,可却把骆谨行吓坏了,徐麟扶起他后又去扶香徕,可是把香徕扶起来后只见地上大片的血迹在残雪覆盖的路面丰漫延,任徐麟如何呼唤香徕也不睁眼。

骆谨行扑过来便把香徕抱在怀里,恐慌地叫喊道:“香徕,香徕你怎样,你不要吓我!”

可是香徕还是没有动静。

徐麟摸了摸香徕垂下来的手腕,感觉还有脉脯,道:“世子别慌,连小姐只是晕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

骆谨行闻言松开手臂向香徕的脸上看去,只见她脸色惨白又眼紧闭,头软软地垂向一旁,看样子真是晕过去了,他连忙叫道:“快,快回府去把韩先生接来!”

此时徐澈已经把多数刺客都解决,还剩两人一个被他确断手,别一个被砍伤腿,也被兵士围了起来,徐澈担心香徕的情况,见那两人跑不了便也来到香徕近前。

徐麟见弟弟过来这才敢离开骆谨行和香徕的身边,朝一名兵士叫道:“快回世子府去把韩医官接来!”

那军兵飞快地向小巷外跑去,找到来时骑的马,一溜烟地赶回世子府。

徐澈见香徕受伤甚重流血不止,二话不说便把香徕抱起向连府走去,徐麟也扶起骆谨行随后跟上。

直到此时吓傻了的慧玲才从惊恐中清醒过来,也慌忙跟着跑回府。

徕香居里的丫鬟们还在高兴,大年夜世子跑来看小姐了,这是何等荣耀,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跟着脸上有光,可是没想到仅仅一会儿的工夫,小姐便被血淋淋地抱了回来,而世子也是身上带伤。

这些丫鬟还不如慧玲,一个个被吓得傻愣愣的不知所措。

徐澈把香徕抱进屋里后面朝下背朝上轻轻放在床上。

此时慧玲也跑了回来,在屋外朝丫鬟叫了一声:“快去准备温水!”

叫完后进到屋里,此时徐澈已经把香徕身上那件被砍出两道口子的披风取下。

慧玲进屋后见香徕背上的两道伤口又深又长,轻易不能翻动她脱衣,便找了把剪刀打算把香徕的衣服剪开,可是一看三个大男人在盯着,不得已道:“世子,你们……出去一下。”

骆谨行怔了片刻,转头带着徐麟和徐澈去了另一个间。

慧玲硬着头皮掀开香徕被血浸透的衣服一点点剪开,丫鬟们打了水来,她又用湿手巾一小心地给香徕擦血,可是香徕的伤口太深,她擦了血便便会再流出来,吓得慧玲边擦边哭,生怕香徕就此流血流死。

而另一个屋中的骆谨行也一样,虽然他背上有裘皮大氅挡着伤得不深,可是胳膊却直接被砍到了骨头,鲜血早已经湿透了整只衣袖。

徐麟担心他失血过多,掀开衣袖帮他紧紧地捏着。

正在几人焦急地等待韩先生到来之时,外而的军兵进来禀报,那最后那两个刺客服毒自尽。

徐麟和徐澈闻言看向骆谨行。

骆谨行道:“一定又是连重雪干的,她养的都是死士,行刺不成必定会自尽。”

说着朝徐澈道:“你出去好好搜一搜,看这些人身上可有什么线索。”

徐澈应了一声出去,他出去后不久韩先生便来到。

报信的人只跟他说世子受伤,他来到后匆匆忙忙便奔骆谨行来,骆谨行忙道:“我没事,你快去看香徕,她流了好多血,现在已经昏过去了。”

韩先生便又去了香徕的屋子。

慧玲见他来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直接把他拉到香徕床边,道:“先生你快看看,香徕姐她怎么样了,她到现在都没醒过,还一直在流血。”

急切之下,她又把从前的称呼叫出来了。

韩先生检查了香徕的伤口手皱眉道:“这可真是够深的,再深一点下半身就废了。”

慧玲急道:“那现在怎么样啊?”

朝先生一边往香徕伤口上洒药粉止血一边道:“好生将养,小心一点,应该能养过来。”

慧玲这才放心一些,抹眼泪道:“吓死我了,我以为香徕姐要不行了……”

朝先生给香徕处置伤口用了很长时间,他没出来的时候徐澈已经搜过那几个刺客的尸首,拿着几样东西回来向骆谨行禀报道:“世子,这是在那些人身上搜出来的。”

骆谨行见地是向块令牌样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牌子?”

徐澈道:“这是南辽军细作专中的令牌,我在边疆时见到过。”

骆谨行冷笑道:“南辽军中的细作不刺探军情,反倒潜伏在我府中行刺,哼,当我是傻子么,这分明就是在混淆视听,想嫁祸他国!”

徐澈道:“是啊,如果这些刺客真被说成是南巡军的细作,不只连妃母子逃脱嫌疑,王上也难免对秦大将军有所不满,连妃还真是好算计。”

骆谨行道:“哼,她起得倒好,我又岂会上她的当,把这东西藏起来,不要说搜到过。”

徐澈道:“要不要再往那几人身上塞点什么,给她来个反嫁祸?”

骆谨行道:“算了吧,连重雪极擅狡辩,这样的小手段对付她没什么效果,倒不如让父王自己想去,我都被刺杀这么多次了,就不信他想不到点什么。”

边会儿韩大夫处置完香徕的伤口,又边来给骆谨行包扎。

待把骆谨行的伤口再处理好,天色已经亮了。

虽然事发在连府后巷,可是连家竟然没人知道骆谨行遇剌,只知道夜半子时的那场烟花似乎是他为香徕放的。无论是出于妒忌还是出什么,连家的人直到早上也没过来看,只顾在主宅里过初一。

骆谨行包扎完伤口之后也没去休息,坐在香徕的床边守着,完好的左手拉着香徕冰凉的手担心,若不亲眼见香徕醒来,他实在无法安心休息。

直到天边的朝阳升起,香徕才慢慢晚开眼睛。

起初她意识模糊地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可是刚一抬头却抻得背上伤口生疼,“啊”地一声呻吟出来,这才想起昨晚那场刺杀并不是噩梦。

疲惫地依偎在床过的骆谨行听到她的呻吟声睁开眼睛,见她果然醒来兴奋道:“香徕,你终于醒了!”

香徕再次放下歪得酸痛的脖子,道:“谨行,你怎么样,可吓死我了。”

骆谨行道:“看就知道了,现在你躺着,而我却坐着。”

香徕道:“能睁开眼睛就看到你实在是太好了,不然我还以为你死了。”

骆谨行轻握着她的手,道:“大过年的,你就这么咒我?”

香徕痛苦地笑了一下,道:“大过年的,不是也遇到杀了,命大的人经得起刺杀,自然更不会怕咒。”

骆谨行也笑了,道:“难得你现在还能开玩笑,那么长的两道作口,一定很极吧?”

香徕看了看他的右肩,道:“还好,你不是也受伤了,还能在这里守着我,我这点痛又算什么。”

骆谨行松开她的手又去抚摸她苍白的脸,道:“你怎么那么伤,还给我挡刀,我毕竟男人,挨刀子也能比你多挨几下,还用你救。”

香徕虚弱道:“我看那么多人冲过来,以为死定了,只想和你死在一起算了,没想一定要给你挡刀,你别自作多情了。”

骆谨行轻轻把她腮边的秀发抚向耳后,柔声道:“又嘴硬,对谁好从来不承认。”

说着话慧玲已经端了两碗熬好的燕窝粥过来,道:“世子,小姐,你们都吃点吧,韩大夫说受伤后最好吃点滋补不油腻的,这粥我从夜里就开始熬了,又甜又糯。”

说着放在旁边桌上一碗留给骆谨行,又端了一碗过来想喂香徕。

骆谨行见她走到近前,伸手从到碗中拿起勺子,盛了一点粥放在嘴边吹凉,送到复嘴边,道:“来吧,吃一点。”

香徕道:“你怎么都受伤了,守了我一夜不算,又来喂我,是不是诚心不想让我养病。”

骆谨行道:“喂完你我就去吃,然后就该回府了,出了这事父王没准会禁我的足,下次见你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香徕听他这样说,又想起昨天晚上两人没说完的话,道:“是啊,又要相思不相见了呢,谨行,我昨晚本想对你说,让你再给我一年时间,若我这里不见成效,我便依了你,若是你等不得我一年,你便……按照你父王的意思纳妃吧。”

骆谨行道:“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看你我现在这个样子,伤好彻底好的话,我要纳妃父王也不会让的,一年时间还是拖得过去的,而且……昨天在刀落下来的那一刻我忽然在想,若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与我葬在一起的一定要是你,不然,我宁可这一生也不娶,所以,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不知是痛的还是感动,香徕的中闪起亮晶晶的光芒,却淡笑着张嘴,吃下骆谨行送来的燕窝粥。

香徕吃过之后骆谨行也匆匆吃了几口,然后和徐麟带着那几具刺客的尸体回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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