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快乐我做主-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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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陈竹一脸震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怎么不可能?说不定他就是为了你才和我在一起的,不然像我这样平凡的女学生也能入得了他的法眼?我生日PARTY的时候他进来敬酒,那次你也在,我和他就是那天之后和他在一起的,后来你生日的PARTY也是他建议的,你说不能来,他逼着我一个一个电话地催你,当时我没想这么多,现在才回过味来……”苏艳越说越jī动,到了后来竟然语带怨愤。
陈竹听了索然无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第一百六十一章 新年的变化(五)
第一百六十一章新年的变化(五)
陈竹慢条斯理地起身洗漱。由着她大发牢sāo。
在镜子面前把自己打扮齐整,才拨弄着头发悠悠地开口,“反正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他绝不是喜欢我,他打听我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对他这个人没有一点好感,甚至很讨厌他,你别把我和他扯到一块儿恶心我。至于你,我早就说过你不适合他,你长得漂亮,下学期加把劲努力学习,争取考上好大学,还愁没有优秀的男孩子吗?在他这棵树上吊死,一点都不值得。”
陈竹在家里说话做事一向强势,就连长辈都要让她三分,同辈的表姐弟对她更是又敬又怕,有时候她说的话比父母更有效果,苏艳被她这么冷冷地一训斥,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小竹。我没有其他的意思。”苏艳嗫嚅着。
“你现在心情不好,发泄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你不要忘了你年纪还小,是个高三生,只要咱们过了最后这半年,考到了好学校,要什么样的好男人没有,一个裴烈算什么?”
见陈竹竟拿出了男人来yin*她学习,苏艳也忍不住笑了,虽然笑得有些丑,“是啊,他从来就没爱过我。”
“你知道就好,这种人不值得你留恋。”
“但我现在还是放不下他。”苏艳神情郁郁。
“你才多大啊,知道什么叫爱情吗?你现在放不下,过几年就放下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放不下的。你们之间有过海誓山盟吗?有过甜蜜温馨的回忆吗?他有把你视若珍宝地哄着疼着吗?”
“没有。”苏艳垂着眼睫,这些幸福从来不属于她。
“没有这些有什么好放不下的?你究竟拿起过什么?”陈竹承认自己毒舌,“就算曾经有这些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时间能够冲淡一切。等你长大了遇到一个真心疼爱你的人,也许就会明白,你现在爱上的究竟是什么?一个可以给你面子的男朋友还是一个你幻想中的偶像?”
“我就是觉得难过,心痛得快死掉了。”苏艳只觉得自己现在hún乱得很。
“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还好你还年轻,一切都来得及,不管怎么样,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念书,不要再跟着你那些朋友瞎hún了。以后每天晚上都到我家来陪我读书,再怎么着也得把这个学期给撑过去。”
“念书?我哪有心情念书?我现在连觉也睡不着,饭也吃不下,更别说读书了,我看到课本就想把它给撕了。”
“闲则生事,你一天到晚不念书就会胡思乱想,等你忙了起来就没心思想这么多了。”陈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治愈失恋的伤,除了时间好像也找不到其他的办法。
“苏坤,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房门外传来陈琪严肃的声音。
陈竹正准备下楼吃早餐,看见苏坤今天穿了条松松垮垮的牛仔kù,上面还挂了条很粗的银链子,连头发都染成了酒红sè,还真tǐng有个xìng的,她在一边偷乐。
“这是什么打扮?和社会上的流氓húnhún一样,你们学校也允许你穿成这个样子?”
“也就是过年他才这么穿的,平时上学肯定是不敢的。”苏坤吓得说不出话来,苏小海连忙在一旁解释道。
“他这头发是怎么回事?一个中学生居然把头发染成这个样子,存心不想读书,想被开除是吧?”陈琪观念保守,陈竹平时裙子稍微穿得短一些都会被他斥责,看到苏坤这样另类出位的打扮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苏坤怕死这个大舅了。被训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一染完这个头发我就说他了,中学生没有中学生的样子,这三个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我们怎么讲也不听,还要顶嘴,也就在大舅面前老实点。”苏小海对苏坤的头发也很有意见。
“你们做父母的也不要整天想着赚钱,儿女都是自己的,现在不管教以后万一走上邪路,赚再多的钱也没用。”陈琪看了苏小海和陈丽一眼,又对着苏坤教训道,“做学生就要一心放在学习上,现在的社会没有文化怎么行?你爸你妈成天辛苦地干活,给你们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你们要是不争气对得起他们吗……”
陈琪是恨铁不成钢,这几个晚辈仗着家里有点钱势成天和一些游手好闲的学生厮hún在一起,若不严加管教,迟早变成纨绔子弟。
但是大过年的谁愿意听长辈这样的训斥,几个小孩都一脸郁闷,连带着苏小海和陈丽都有些尴尬,陈竹上前劝开陈琪,“老爸,爷爷在楼下叫你呢。”
陈琪又岂不知陈竹的用意,忧虑地看了她一眼,默默地叹了口气。
大年初六,陈琪一家三口离开了老家,到天厦市委宿舍陈琪的住所去住上几天,市委也给三叔准备了宿舍,就在陈琪宿舍的对面一个小套房,三叔回到天厦。上门说亲的人快把陈家的门槛给踏破了,过年这几天他就负责没完没了地相亲,三叔三十多岁了,全家人都为他着急,就他一人老神在在,不紧不慢的,相了这么多姑娘就没一个相中的。
天厦本就是旅游城市,市委宿舍的地段也是极好,从陈琪宿舍的窗户外面就能直接看到大海,虽然是冬天不能下海游泳,但陈竹每日在阳台上看海读书倒也惬意得很。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bō画船……”耳朵里塞着耳机,跟着CD哼着。
“小小年纪唱什么戏?”李明清一面收拾着房间一边唠叨着,“从小跟着老人就是这点不好,正经的歌曲不学学这些咿咿呀呀的东西。”
陈竹恍若未觉,继续哼着自己的,受外公外婆的影响她从小就喜欢听戏看戏,那优美的唱腔,华美的服饰一直很吸引她,外公还曾经带着她走了很远的路到山上去听戏呢。
而从小在红旗下长大的李明清。对这种封建糟粕是不屑一顾的,若是让她唱样板戏红歌什么的,她倒是tǐng来劲。
这个新年是在天厦过的,虽然每天都和外婆他们打电话,这心里还是惦念得很,每次想起来都觉得酸酸的,恨不得早点回去看他们,可这边又想多和父亲待上几天。
中午的时候陈琪和三叔都回来吃饭,四人正准备开饭,却来了个让他们感到意外的人。
“二哥,你怎么来了?”市委宿舍哪里是那么好进的。门卫老远就把二叔给拦住了,还是三叔出去接的。
“大哥有在吗?”二叔一脸不自在。
三叔点点头,一脸疑huò地把二叔带进了屋。
“大哥,我那几个朋友……”
“吃饭了没有?”陈琪打断了他的话。
见二叔摇头,李明清就连忙说,“我去下碗面条,你将就着吃点吧。”
“村里过来也不方便有事在电话里说就可以了,跑这么远做什么?”
“我在电话里和你说了那事儿了……”
“那件事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刚来天厦,手里根本没有多少权力,何况你那些朋友的确犯了事儿,我总不能阻挠公安机关办案吧。”陈琪严肃地说。
“可是公安局长不是你的老战友吗?”二叔挣扎地说。
“就算是人家也未必会卖我的面子,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吗?你也不看看你都和些什么朋友来往,都是犯罪分子啊?你知道不知道?难道你也想陪着他们去坐牢?”
“他们犯了多大的事儿啊,不就是赌博吗?又没有杀人放火的。”二叔不满地嘀咕。
“不仅赌博,还小偷小mō,都是些地痞流氓,你还嫌这些不够是吧?非要杀人放火了才严重?”陈琪的语气从严肃转为严厉,“你现在也是有家有口,做爹的人了,再怎么样糊涂也要想着自己的儿子,凡事都要为儿子做个榜样,你成天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hún在一起,存心带坏自己的儿子是吧?”
陈竹在旁边默不作声地听着,竟听出了点味道,看来老爹已经有所动作了。
那些被抓的人怕就是上次来和二叔喝酒的朋友吧,那些小地痞们平时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谁都拿他们没辙,一个个都是刺头儿,被逮到派出所也就是被训斥一顿的事儿,哪里够得着违法犯罪啊。
天厦市公安局这次也被抓了不少人,新任的局长江峰也是破格空降的,正是陈琪的老部下,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铁,平时来往得也很频繁,老家有什么事儿也大都是托江峰搞定。当初转业的时候江峰还一直动员陈琪不要留在福海,争取转到天厦来,这回陈琪回到天厦,两个老战友自然是紧密地团结在一块儿。
江峰的父母妻子都是做生意的,家中事业搞得很大,资产雄厚,这次能被破格提拔自然和他丰厚的家财不无关系。
第一百六十二章 新来的小帅哥(一)
第一百六十二章新来的小帅哥(一)
二叔被抓的那些朋友估计就是在陈琪的授意之下。江峰让手下去办的,派出所平时对这些小húnhún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真要动起真格,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把平日那些小偷小mō的金额叠加起来,怎么也能凑上个盗窃罪,送到牢里过几年,还有一部分成天yòu着二叔赌博的,那几个赌场更是被一窝端了。
老爸这招可就是隔山震虎,杀鸡给猴看啊,不过以二叔的智商,怕还没觉察出来。
二叔被陈琪这么声sè俱厉地训了一顿,原先想好的话竟一句也说不出来,他原在那些人的面前拍着xiōng脯信誓旦旦地打包票说,自己的大哥一定有办法,那些被抓的兄弟们马上就会出来了,如今这么一来,自己回去在大家面前岂不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这么一想,二叔气上心头,恶从胆边生,拍着桌子吼道。“我不管,一定要把我那些兄弟放出来,不然我就在这里不走了。”
陈琪气极了,不怒反笑,“你不走就不走,我还能拿你怎么办?那些流氓地痞是你兄弟,我们反倒不是你兄弟了是吧?那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大哥,既然你不是我弟弟,那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大哥,你别生气,二哥也是一时嘴快。”三叔连忙上前打圆场,“二哥,你也知道大哥身体不好,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来气他?难道你真不把我和大哥当兄弟,宁愿和那些人去做兄弟?”
二叔本就讷于言词,被三叔这么一诘,一时也说不出话来,那些人和他的关系也未必有多亲厚,有些人还是刚刚认识的,不过一向被人瞧不起的他被这些人又是吹又是捧的,受用得很,自然而然就称兄道弟起来。
“你走吧,那些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是不会插手公安机关办案的,如果你想闹事或者继续和那些人hún在一起打牌赌博,那就等着像他们一样被关进去吧,别想我会为你求情。公安机关也不会因为你是我弟弟手下留情的。”陈琪冷冷地说,他已经和江峰打过招呼了,除非是他亲自打的招呼,任何人用他的名义招摇,不管是真是假都绝不手软,就是为了防着像老2这样不成器的亲戚。
“我要是真被抓了,你面子上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二叔非常不服气。
“那也不用你操心,你要是真被抓了,对我不会有任何影响,相反人家还会觉得我大公无sī。”
二叔完全没料到,陈琪竟会如此绝情,“那在老家的父母怎么办?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在身边奉养的。”
“你奉养?是你养他们还是他们养你?自己也赚钱了还是不肯独自开伙,成天蹭父母的饭吃,连生活费也不给,喝了酒还要打老婆骂父母,你还好意思说是你奉养的?”
二叔从没有被陈琪用这么重的话说过,陈琪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对他们也是一向严肃,对看不惯的事也会说上几句,但说话还是比较婉转,给人留了几分台阶下。更何况爷爷奶奶心疼这个生病的二儿子,也常叮嘱陈琪多多忍让,所以陈琪对他的态度还算是温和。
二叔被斥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半晌说不出话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就回去了。
后来第二天爷爷打电话来说,二叔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