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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重生囧女的豪门男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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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自拔、心甘情愿同赴地狱的魔力。男子有毒。

我们这种平凡女生对于古典音乐知道的少之又少,然而,难以分别它们的演凑技艺优劣的我们,对它的单纯崇敬未必会比任何一名音乐家或者名媛少,因为我们也能从音乐中受到感染,用同样的心感受它的美——激昂、压抑、跳跃、舒缓、悲伤、甚至绵绵爱意。人出身地位的高下,人的受教育程度,并不能决定人灵魂的高低,上天这一点却是公平的。(重生女主,琴棋书画,一样不会,呃,会唱歌算是才艺吗?)

何家豪忽道:“水母,你第一次来香港,这样,作为地主之宜,我给你弹一曲。”

“啊?”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变得这么善良?呃,不过,你又不是钢琴王子,质量有没有保障?”

与何家豪说话,我就随意多了,我也习惯与他斗斗嘴,他也习惯以打击我为事业。

“水母!!”

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道:“哦科,哦科(OK的拼音读法)!Go ahead!hayaku!(日语:快去)”

一串串音符荡漾在高级餐厅内,轻快舒扬而活泼喜悦,若是细究又似乎微微有丝轻愁,犹如花开灿烂时节,少女闺思,很东方的神秘浪漫情调。然而,随后加入了另一道沉稳的节奏,一高一低相缠相绕,正如一对恋人……

渐渐地曲音越来越低,如临深渊,挣扎,反抗,似乎有无穷的苦闷,一丝丝、一片片、一段段绵绵不绝……

整个餐厅的客人大多沉入这乐声之中——凝神听着,或看着钢琴后的绝色美男子……

李孝延却看了我一眼,我忽轻声问道:“这是什么曲子?”

“《梁祝》。”

“什么?这是《梁祝》?”他们当我真是趣肓吗?梁祝的调调怎么会是这样?不过,这首曲子……

李孝延却道:“你都没听过吗?”

“呃,应该听到过,不过我一直不知道这是《梁祝》,这是谁写的曲子?”我脑海中的梁祝是陈钢、何占豪写得小提琴协奏曲。这世界真是太乱了,重生的我往往有些时候反而变成没有常识的人。我忽又回顾,这世的中学音乐课好像是没有学过《梁祝》,不过,我从前不会去在意这种差别。

李孝延道:“顾小姐,阿豪专为你弹琴,你这时不应该多话,那么多问题。”

我见李孝延满脸地不认同瞟了我一眼,我连忙禁声,为向“钢琴王子”显示我的为人高素质,便凝神细细聆听着曲子……

也许音乐比之电影还令人神为之夺——

那股无奈越来越浓烈,然而最终化为鸿雁哀鸣,杜鹃泣血,想起这曲名,我似乎身临其境——梁山伯的爱而不得、抑郁而死。我忽又想这个曲子中的梁山伯也忒趣艺了些,他怎么那么自苦忧郁?为什么左纠结右纠结似的?

我是一个小说家,其实小说家对人物的理解,对各种情感的想像力和体会未必少于一名艺术家。我也写过爱得死去活来的“虐恋情深”,要让读者感到人物的痛苦,首先自己也要以情代入那种痛苦。所以,我也可以很琼瑶的,只是我在生活当中,不喜欢这样,我只写过一本《天崩地裂爱死你》的虐恋小说,往后应该也不会写那种风格的了。因为让女人伤心的男人我不欣赏,男人让女人伤心无非就是有别的女人,三角是虐恋的基础。

曲子渐转渐低,春蚕至死,情爱之殇,忽觉心酸不已,眼眶不由自主地湿了,我随手拿餐巾当手帕擦着眼泪……

我不禁问李孝延:“没有化蝶吗?”

“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梁祝不是化蝶了吗?最后应该加一段同游天地、相依相随、永不分离的!”

“明明是爱情悲剧,为什么要自欺欺人?”

……

能玩音乐的优雅贵公子总是会受到人们的追捧,整个餐厅中的人从曲声中抽回心神,方才也弹了琴的一位年轻女士首先鼓掌,星火燎原,最后演为满堂的喝彩。直到他翩翩风度难掩,步步生花回到座位,餐厅中的人,特别是女士仍频频望过来——

“何君……真是的……你根本就是欺负人嘛!什么尽地主之宜?你应该弹《欢乐颂》或者《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迎宾的!你居然弹那么悲伤压抑的曲子!!”我一边说,一边拿餐巾擦着酸酸的眼睛。

何家豪苍白的脸稍稍缓和,虎珀色的冰瞳缓缓转暖,如天边升起和煦的冬阳,他道:“抱歉,我并不知道你能分得清欢乐的曲子和悲伤的曲子。”他的语气毫无歉意。

我鼓了鼓腮帮子,瞪着他道:“你啥意思?人有悲欢离合,兽有喜乐愁苦,我怎么会搞不清欢乐和悲伤?”

“你不是兽,你是水母,兽是哺乳动物,水母只是软体动物,不是一个层次的。”

“何君!你太过分了!我原来打算以后对你好一些,不向你收伙食费的!”

“哼哼,贪娈的水母,原来你打算向我收伙食费!?”

“没错!!”

“那你先把今天的钱还我,七十九万港元。”

呃?我僵住脸,梗着脖子道:“七十九万,小意思。我明天就还给你!”

“你要么现在立刻还我,要么就不要还我了,也不许收伙食费。”

“若是往后你动不动来我们家蹭饭,不收伙食费,我们没准就要吃亏。你三哥养我一个就够累了。”

“你不是说三哥有的是钱吗?”

……

李孝延看着一个说普通话一个说广东话,却斗嘴斗得浑然忘我的两人,眉头越皱越深。作为阿豪最好的朋友,他发现了他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倒V,不要求三更。亲呀,抱歉,我从未打算V,但是,不V,基本没有机会上榜。都快写完了,也就永远沉入深蓝。

第 134 章

冬末春初的天气居然也变得这般快,方才在餐厅内吃午饭时还是零星小雨,步出餐厅时,天上只余重重叠叠的白云,中午的阳光穿透绵绵云朵,整个城市犹如刚刚出浴的美男一般清俊。

街头飞奔着各种各样的汽车,名车数量也惊人,大多车身亮堂堂的,晃人眼睛。不知曾经从哪看到过这种说法:观察一个城市汽车的洁净程度,可以判断一个城市的趣明水平。

香港这种多道窄,人却非常多的城市,交通系统没有瘫痪掉,可以昭示出这座城市的先进制度、市民的高素质、以及公共事业的管理者的水平。香港人也一直为这一点而骄傲,但内地确实也存在少部分缺乏理智和心胸的人,他们绝觉香港人这种热爱自己家乡的情感是一种傲慢。虽然,骄傲和傲慢只相差一个字,甚至有时候很难界限,但是,即便真是傲慢,那么也是双方的——如果你对一个人或一个地方的傲慢感到不适,是不是因为你意识到自身的不足?

如果自身确然存在不足,那么,最好的方式是如一个君子一般勇敢坦然地面对,或去虚心学习别人的优点,而不是在阴暗的角落说酸话。我想如果是这样,即使真是傲慢的少部分香港人,面对这样的可爱可敬的内地同胞,傲慢也会变成单纯的自豪,并且不吝给一些善意的建议。这不就是我们中国人所说的海纳百川的气度吗?

也许是和陆放在一起久了,我从未觉得他傲慢——当然除了刚认识时的误会,所以,我也爱屋及乌了。况且,不管是哪里人,会爱自己的家乡,会为自己的家乡而骄傲都是值得尊敬的,这是一种可以理解的情感。

……

走至车位,何家豪忽对李孝延说:“孝延,你今天有事吗?如果有,你就先回去了,我现在头脑清醒些了,开车没有问题。”

李孝延看看何家豪以及身旁的清秀女子,她拥有一双非常灵动、夺人之神的墨眸,长相真的普通。她显然对何家豪的心思没有任何感觉,正径自四处看着。

李孝延有八/九了然,何家豪想单独与她在一起,也许他很难随意地见到她、接近她,更惶论单独地在一起。然而,李孝延却笑道:“我没什么事,无非练练琴,顾小姐第一次来香港,不如一起,热闹。”

李孝延今天总算明白阿豪近些日子为什么心思抑郁,周末也很少回香港来了。他心中不禁要为好友担心,他从未觉得阿豪会这样的男人会迷恋一个女人难以自拔,可能说“迷恋”还轻慢了,但李孝延并不认为他的感情会有什么结果。

何家豪神情微滞,顾西听了,笑道:“好啊,好啊,没想到,俺第一次来香港,钢琴王子陪我玩,说出去都没有人信!哈哈~~”

这时,陆放却忙里抽空回了个电话给顾西,他笑问她是不是想他了,顾西没有告诉他陆光耀把她半路扔下的事。只说陆光耀也不在陆宅,所以她就自己出来玩了。顾西暗想:男人正忙公事,不能让他分心,他打算今天把在这次回香港的公事都料理完,以后几天都陪着她,所以,还不如晚上再和他说真相。

陆放问道:“你一个人吗?要不打电话让黄助理陪你。”

“不用,何君和李孝延先生和我一起呢!”

“哦?”陆放惊讶,“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块?”陆放显然也是认识李孝延的,毕竟何惜华与亚洲大酒店的李震东董事长是至交,并且陆氏财阀也是亚洲大酒店的股东之一,陆氏的年度酒会都在亚洲大酒店举办。

顾西却嘿嘿一笑,走至一旁,轻轻道:“何君常来我们家蹭饭,又坚持不交伙食费,我们多吃亏呀,来了香港,他是东道,我一定要宰回来。不然,你还以为你女人不会精打细算过日子呢!”

陆放哭笑不得,委实太忙,随意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

我并不知道香港居然有这么清幽静宓的地方,犹如到了古意深深的京都。是何家豪这个导游带我们过来玩的。

香港原就不冷,何况今天温度竟高达二十二度,正是舒适宜人之际。雨后新晴的午后,日式庭院中,清爽的习习微风吹来,似乎那冬季落叶了的樱花树杈欲被和风细雨唤醒,便要抽出嫩芽。

庭院中,一个淡然风雅的长者一身浴衣跪坐在榻榻米上,方才何家豪介绍时,告诉我他是“泷泽先生”。我跪在泷泽先生对面,右手边是何家豪,他全然如一个日本人一般标准跪坐姿势;左手边却是李孝延,他却只比我好了一点点,徒有其形。一个眉目风姿尤存、身穿淡绿绣樱花和服的女长者,也就是泷泽太太,优雅地为我们上了茶。

何家豪挺直的腰背微微鞠躬谢过,道:“A LI GA DO,O BA A SANG!”

当她为我上茶时,我聪明地依葫卢画瓢,一个鞠躬,也道:“ALIGADO,O BA A SANG!”话说俺也是学过日趣五十音图的了,是山下武教我的,而且陆放也教过我简单的几句话。

泷泽太太听了,抬头看我一眼,微微一笑,说了好几句我一个字也听不懂的日语。我头顶长出N多问号,却装淑女含絮地笑着,认真地判断她的断句,然后待她说完“一句话”停顿时,就学日剧女主角笑着“嗨、嗨”地应承。我暗忖:不管怎么样,不能让人家觉得咱中国人素质低、没礼貌。

直到她给李孝延上茶,我才呼出一口气,手轻轻擦了擦额旁的窘汗,总算应付过去了,却见右首的何家豪怪异地盯着我,见我也看向他,他皓白如玉的漂亮耳朵微微红了起来。

我拉了拉他的外套衣角,轻声道:“她刚才说什么?”

何家豪长眉一动,虎珀色的眸子好似浸润着一股北海道温泉,顿了顿,用粤语淡淡道:“夸你漂亮。”

“活活~~”我忍不住笑了笑,忙又收住,道:“好眼光!不过,咱刚才是不是应该慊虚一点,回答“依也(不是)”才对?”

何家豪薄薄的嘴角微勾,这时,对面的长者说了声“DOZO”,俺这个听懂了,是请的意思。

我有样学样捧起青色茶碗,茶香清溢,飘荡在整个日氏庭院。这茶比起我常喝的碧螺春别有一翻风味。却说,我是个趣艺女青年,自然读过“从来隽物有嘉名,物以名传愈自珍。梅盛每称香雪海,茶尖争说碧螺春。”所以,我就常喝碧螺春了,呃,当然是俺傍上大款后,这是外话。(女主就是个暴发户)

品过茶后,那对面长者说着什么,何家豪一派恭谨虚心模样,也说了几句……

原来,何家豪是要与那泷泽先生比剑道,我暗想:难道何家豪一直对于我笑话“剑道”就是“日本人拿着竹剑劈人”“偷师中国”有意见?

……

何家豪离席一会儿,去内屋换上了剑道和服。上身白衣胜雪,下/身却是黑裤似墨,雪白的袜子,脚踏一双人字拖木履。他身形拔长,俊美非凡,犹如樱花盛姿,身于这日式庭院里真如一个平安时代的祸国蓝颜一般。那种干净、清雅即使我是纯种中国人,也不禁要认同赞叹,我好奇地跪在一旁,打量着他,他温润的眸子也瞟了我一眼,樱花色的唇瓣微微勾了勾。

然而,当他穿上护甲时,我又脑补那真像乌龟壳,当然,我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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