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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仙君,束手就寝!-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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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瞧司命薄,这回红莲的劫数应该避过了一半,记得还有一半是……”锦鲤兴高采烈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破乱的本子,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你竟然偷司命薄?”景渊难以置信,一张冷脸已经被她惊得更冷了。

“你先别管这个,帮我看一下,这一页是不是没有字啊?”锦鲤一把拽住了景渊的领口,把人拉了过来。

“嗯,是没有字。”景渊看着那被雨水浸得湿哒哒的空白纸张,很确定道。

“怎么会没有啊?”锦鲤焦躁地翻下去,发觉司命薄后面的也成了空白的,空无一字,终是泄了气,只能叉着腰对着夜空吼道,“你个臭司命星君,你这是什么破司命薄!怎么不防水啊?”

“我记得臭司命写得红莲转世后的莲生的真正情根是在这枉死城里种下的,只是忘了是谁,既然已经成了这样,不如我们一个帮帝君,一个帮狐狸?”锦鲤思索再三后想出了应对之策。

景渊故意偏头去看路边的一棵树,一言不发。

“也是,我倒忘了,你一边是师父,一边是师弟,该帮谁?帮了谁都不会有好结果,等到他们历劫后回了蓬莱仙山,你都没法交代”锦鲤自顾自地说着,“不如这样,既然帝君是红莲姻缘命定的那个人,而你的修为又比我高,为了公平起见,你就帮你师弟狐狸吧,我帮帝君。”

景渊还兀自望着树,当锦鲤是透明人。

枉死城的市井一大早就开始喧嚣了,叫卖声此起彼伏,街角的茶楼人们聊得正起劲儿。

“大伙可有听说?城东的绘扇阁来了位神秘的绘扇人?”

“哟,这样的罕事,哪能没听说,我是一早听隔壁家的王婆说的。”

“传言这绘扇人妙笔不殊,所画的扇又叫姻缘扇。还扬言说男女之间只要赠予姻缘扇,便可结缘欢好。”

“不会又是十几年前那个河妖去而复返了吧,大家还记得吗,那会儿也是一个姑娘自称是画姻缘……那个不祥物的……”

“嘘,小声点,你是要把那个怪物招出来吗?”

“卖扇子喽,买扇子喽,姻缘扇,只此一家喽。”锦鲤一边扇着扇子,一边朝那枉死城的东门望去,她在等两个人,一个是帝君白泽,一个是狐狸有狐,遇到时,一个放行,一个阻拦。只要拦住狐狸,就不会出现万一。

皇天不负有心鱼啊,锦鲤看着那个骑马飞奔而来的衣袂翩跹的有狐公子,一口气冲了出去伸开双臂挡在了路的中央。

“吁”有狐猛地勒马,低头去看马前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公子买把扇子吧,这可是姻缘扇子。”锦鲤讨好地笑着。

有狐翻身下马,步履优雅,那漂亮的桃花眼,外表看似是没有表情的,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精光,却明显告诉人,他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锦鲤假装不经意间说道,“公子喜欢的人可是一位将军,她姓覃?”

有狐皱眉,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掐住了锦鲤的脖子,沉声问道,“你到底谁?为何在这里阻挠我进城?”

“救……救命”锦鲤挥动着手向身后的景渊求救,没发现动静,偏头只见他盯着自己的剑发呆,锦鲤欲哭无泪。

当锦鲤已经翻着白眼绝望时,眼前便晃过一把剑,是景渊的剑架在了有狐的颈边。

莲生听府里的下人说有狐会从东门进城,于是一早便起来出门去迎接,胡小蛮也不声不响地跟在她身后。

只见街角的绘扇阁前聚集了很多人,莲生恍然间看见了正被人用剑抵着的有狐公子,那个持剑的是昨晚救了她和沐沅的人,莲生忙上前道,“有狐公子。”

白泽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回头便看到了一袭红色衣裙的莲生走近,自从认识她以来还未见过她穿女装,只见她腰部束着玉带,裙子的下摆微微翘起。

与此同时莲生身后的胡小蛮惊讶地叫道,“公子,您怎么来了?”

莲生不经意间回转,裙角就抖成了一朵绽开的红色莲花,盈盈的美,轻盈地掠过了白泽的身边……

第二十一章:河妖来了

忽然一阵怪风刮过,绘扇阁门前悬着的牌匾一折成了两半。

“这是不祥之兆啊。”掌柜叹道。

他的话刚落,天色骤变,狂风随之席卷而来,是刺骨的寒风,黑压压的天空,大片大片的雪花飘来。

“河妖来了!河妖来了!河妖来挖人心了,快……快回家拜花君!”不知谁叫了一声。

顿时绘扇阁前乱成一团,人群一哄而散,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六个人。

风雪呼啸,树枝承受不住折断了,莲生哆嗦着看着白茫茫的长街尽头,风雪中有一个人影走来。

隐隐约约一阵歌声,是婉转的低吟,仿佛是梦里的轻叹,淡淡的愁怨,美妙痴缠,声音绝美动人,人随着声音近了,这枉死城里人们谈而色变的河妖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她走过的雪地里瞬间开出一朵朵红色莲花,雪色长街里蔓延了整整一片红。绾着一个松松的发髻,随性慵懒地别了一只红色莲花,额上是一朵精致的莲花花钿,眉间一点清光流转,眼角下那颗嫣红的痣就如血泪一般,在雪白的肌肤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的容貌比声音还要美丽动人,以至于她走来时每个人都噤声了。

白泽一怔,这不是梅园那个让自己来救莲生的女子吗?对上她眼神的刹那白泽知道她们不是一个人,尽管长得极为相似,但眼前这个女子眼中没有之前那个女子的清澈与灵慧。

“是你帮我把花君打晕的吧,谢谢,否则我也出不来呢。”河妖走到莲生面前,轻笑间眼角的那颗红痣越发的娇艳欲滴。

莲生心下一沉:莫非花君是镇守这个河妖的?这回可真的闯祸了。

“你的心愿……是他吧,我可以帮你一回,试试他的心意如何?”河妖在莲生耳边低声说道,却眉目流转地朝白泽的方向看去。

“不要答应她,不论她说什么!”有狐一个晃身已经堵在了莲生面前,铁青着脸道,“她是一个只会挖心的妖怪。”

莲生错愕,有狐这是在帮自己?

锦鲤这才恍然大悟,一时大意没看紧有狐,让他先跑去英雄救美了,这白泽却还是一动不动。

“怎么样,想不想知道?”河妖向有狐身后的莲生眨着眼睛。

“我……”莲生咬着嘴唇。

“呵呵,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那赌局就从现在开始,如果你们输了,我要拿走他的心。”河妖轻笑间随即开始低低吟唱,依旧是刚刚的那个曲调,低柔哀婉。

莲生来不及阻止,眼前片刻间便是漫无边际的雪地,只有她和白泽两个人。

雪纷纷扬扬地下着,白泽眉心浮起一点沉郁之色,那个女子说这伞他们终会用到,莫非就是这个用处?白泽不禁苦笑,将伞交给了只穿着裙子瑟缩发抖的莲生。

莲生看着前面的身影,在这白雪皑皑的空旷中那身白衣飘逸脱俗,他身形纤秀,竟有些仙风道骨。

莲生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白泽,走到了他面前,把伞分给他一半,迎着他审视的目光,连半分退意都没有,“你是后悔给了我卷轴,所以这会儿跑来要回去的吧?”

白泽看着莲生急切的表情,原来她一直在担心这个,于是轻笑道,“不是。”

大雪茫茫之中,一把伞,两个人,一白一红,走在雪地里。

“你会不会怪我连累你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莲生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个该死的地方,除了雪还是雪,像是无止境一样,怎么也走不出去。

“有点。”白泽停住了脚步,淡然说道。

莲生不知道该为他的诚实高兴还是沮丧,终于泄了气,索性已经被怪罪了,她也受够了,走累了,寻了棵枯枝,靠了上去,他爱走就继续走去。

暴风雪越来越猛烈,白泽再返回来时,看见莲生蜷缩在雪里一动不动,心下一紧,随后扶上她的鼻息,还好,只是睡着了,身上已经盖满了雪,眉头紧锁。

突然白泽觉得这个情形很熟悉,就像自己小时候无助时一样,随即不禁苦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可怜起她这个女将军来了。

快速生火,可已经冻僵了的莲生不能直接烤火,不然她会受不了。

“冷……好冷。”莲生睡梦中嘟囔着。

不管她?管她?这个瞬间,白泽竟有一丝把持不住的动摇,他知道自己不能给她任何希望,只是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终是不忍,白泽一敛衣袖,拦腰抱起莲生,随后开始给她搓着冻僵了的四肢。

莲生依旧抖着,嘴唇已经成了紫色,全身似乎已经蒙上了一层冰。

只有这样也不管用,白泽的手移向莲生的领口,迟疑之后轻轻解开她的衣襟,被雪水浸透的衣服被一层层脱下来,她纤秀而光洁的肩膀就在眼前,没有了盔甲的包裹,她柔弱的令他意外。

白泽缓缓解开自己外衣的扣子,把她轻轻地揽入自己的怀里……

第二十二章:绝望的吻

“姓白的……”不知过了多久,莲生突然轻轻动了一下,身上的雪簌簌地落下,是一句模糊的呓语。

莲生眼睛缓缓张开,正对上白泽沉静的睡颜,刹那间,仿佛连呼吸也为之停顿。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居然是在白泽的怀里啊!

苍白的脸蓦地烧红了,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中衣,莲生几乎反射性地想要跳起来,挣扎着出来,下一刻就觉得头皮被扯得生疼,头发已经于白泽的衣扣打了死结,慌忙伸手去解,只是越解越紧。

耳边轻飘飘的擦过三个字:“失礼了。”莲生抬头就见白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微微侧身,伸出手来帮她解,慌乱中要避开。

白泽漆黑的眼眸里却是有些好笑的意味,“莫非少将军想一直呆在这冰天雪地里解下去?”

他声音依旧很轻,竟然是一副取笑她的摸样,莲生有些窘迫,想要挣开他的手,却又怕动作过大显得可疑,她犹豫一下,最后还是顺着白泽轻轻侧了侧头。

时间瞬间被无限地拉长,每一秒都慢慢的数着过去,莲生微微仰着头,尽管白泽手指的动作很轻,轻柔的她随意便能挣脱开,可她却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任由他将那些恼人的青丝尽数解开。

白泽略欠血色的双唇衔着的笑意逐渐加深了,“好了。”

莲生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急忙避开,只是腿脚有些麻,所以一个踉跄又摔倒在了雪地上,还崴了脚,说不出的狼狈。仰头见那个临雪而立的人,嘴角的弧度此刻已经逐渐扬起。

莲生咬牙,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给他一拳,可是身体又不听使唤,只好抓起一把雪奋力扬去,“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嘴角还是那似有似无的笑,语调依旧很温和。

莲生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种不痛不痒的说辞,无名火升起,挣扎着要起来时就见对面的人疾步过来,一把拦腰抱起她,把她扔在旁边的木桩上,沉声说道,“你的脚有伤,我先帮你看看。”

白泽脱了莲生的鞋子,仔细检查脚腕的伤势,趁她不注意是时快速轻巧的一扭,刚好接上错位的关节。

意外,惊愕,恼怒,还有一种难言的羞涩,和悄然涌起的一股暖流,错综复杂地交缠在一起,莲生简直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是一种陌生的温暖,突然把她包围了起来,莲生几乎傻住了,心底有一棵狡猾的藤蔓密密麻麻,严严实实地把她缠绕。

“我喜欢你。”言毕莲生抬头飞快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心快要跳出来了,手指间都在颤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了,刚才那一瞬间,她完全失去了控制,像是中了邪,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硬着头皮道,“反正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不让你知道,我多亏啊。”

白泽觉得周围冷冽的空气里,似乎都还荡漾着莲生清澈坚持的声音,笨拙的表白。她涨得通红的脸,好不容易才说出口的那句“我喜欢你”,她故作轻松的语调……

忽然之间,想起花朝节上初次见她时的率性;有虞军营她不屑和挑衅的眼神;竹屋时她的欲言又止和奋不顾身;而在猛虎营,她那种毫不掩饰的鄙夷,毫不畏惧的骄傲,想起她拉开弓弦,那一瞬间咄咄逼人的明艳。

只是一瞬间,百味陈杂。

枉死城白茫茫的大雪里,仿佛是天意,注定在这里,在这时,再次遇见这个叫覃莲生的女子。

白泽久久不言,直到大雪簌簌滑落,盖满了他的睫毛,嘴角的苦笑蔓延开来,若是没有战乱,没有仇恨,没有一切俗世的纷争,没有对拂衣的歉疚,他或许会喜欢她,也许就像那个有狐一样喜欢上这个如火一般的女子,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不再纠结于此,白泽轻笑,既然如此,不如就如她所愿,倾身吻上她的额头。

莲生睁眼看到白泽浅色的嘴唇泛着柔润的微光,眼帘半敛,乌黑的发丝滑落少许,遮挡住半张脸容。随即一狠心,扯过他的衣襟,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白泽竟有些不由自主地的心慌,这种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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