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总裁追美妻-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鬼头?”危险而森冷的气息瞬间逼近沈潇,豁然,江宁远一双眼睛瞪的圆圆的,无比惊讶地说道,“你!你!是你!”
沈潇蹙眉,“什么你你你的!”
“小、鬼、头!”江宁远咬牙切齿,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倾城酒吧里的一幕又一幕。而印象最深的,则是,那痛了两天的命根子处!
江宁远一把捏住沈潇的下颔,“大婶,爷就一直想不明白,你怎么这么眼熟,这么眼熟,这么眼熟!”
“靠,劳资耳朵好使地狠,你用不着学复读机!”
江宁远瞪着沈潇,用力地瞪着沈潇,一只手捏紧了沈潇的下颔,一只手直接来到沈潇的臀部,朝着他怀中一按,让她的身躯逼近自己的下—体。
沈潇顿觉一股热气窜入四肢百骸,随后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喂!江宁远!”
“大婶,爷记忆犹新呢!”说着,暧昧地往前一挺。嘶,原来她就是那恶毒的大婶!
沈潇瞳孔豁然放大:靠,这死小子想起来了!你说,她既然不是小说女主角,充当什么圣母啊!好了吧,羊入虎口了,还是自动上门的!
“大婶,爷记得爷当时说过下一次见到你,就强—奸你一百遍!”江宁远的呼吸吐在沈潇白皙的脸颊上,霎时,沈潇的脸红如芍药。
“呸,我们早上一次见过了,这是下下次!
“大婶,你果然记得比爷还要清楚啊!”江宁远霍尔一笑,一把推开沈潇,令得沈潇往后踉跄了几步,堪堪稳住身躯。
江宁远道,“大婶,你果然看上爷了。还玩起了欲擒故纵,可惜,这欲擒故纵的伎俩,大婶你玩的太没水准,令人,恶、心!”
“……”
“说吧,”他嘲讽地看着沈潇,“是看上爷的脸蛋还是看上爷的金钱?抑或大婶你饥渴,看中爷这青春的身躯?”
“青春你妹啊!江宁远,你的价值观得多扭曲!”
“你!”
“上次在倾城酒吧,说白了,也是你先惹姐的,姐不过正当防卫罢了。再说了,姐踢得也不算很重。你一大男人和姐斤斤计较的,像个娘们。而这次,姐似乎什么都还没说,也是你丫一个人自言自语!真以为自己是白马王子,只要是女人,和你说句话就代表看上你了?你果真是童话看多了。”
沈潇一句句讽刺的言语,使得江宁远整个人已经属于暴躁的状态,一个不好,就有一脚飞踹过来的趋势。
沈潇不以为意,抬起下巴继续道,“追姐的人,海了去了,比你好看、比你有钱、比你成熟、比你稳重,尼玛,各种比你优秀的人一大堆,姐犯得着找你这个自恋、嚣张、傲慢、无礼还幼稚的家伙来自虐么?”说着,沈潇一把将手里的袋子扔到江宁远怀里,“姐今天懒得和你计较,袋子里的,是你的衣服,知道你有洁癖,姐洗得无比干净,而且还是手洗的!还有,里面有你的准考证,还有,以后不要那么自恋了。”
说完,沈潇便转身,大步朝前走,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看了江宁远好一会才对着江宁远道,“有二十二了吧?可以放下安徒生童话了。毕竟整天沉浸在美梦里,真不是什么好事。你看看,我这么说,你又生气地想打人了。这么大一个人了,连脸上的情绪都不能很好的收拾,这些年你真是白活了!回头多看点孙子兵法,或者看些黄瓜原创网的宫斗文?”
这次说完,沈潇当真是无比惬意,连带着脚步都是轻飘飘的。
唉,沈潇啊沈潇,说过多少遍了,要淡定要淡定,瞧,打击到小弟—弟了吧。唉,你都这么大一个人了,居然还欺负小孩子,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立在原地,被冷风一阵阵刮过的江宁远,怀里抱着个袋子,看着沈潇远去的背影,一时之间,神色晦暗。
直到天边的银月渐渐升起,轻纱般的月光笼罩了整个校园。
------题外话------
潇潇爆发了,也是小毒舌一枚。
宁远的傲娇被潇潇打击了一把,所以宁远君会再接再厉,狠狠地傲娇去
叉腰,大笑!
潇潇回老家
回到自己的房子,沈潇表示很轻松很惬意,打开电脑第一件事便是登陆了许久未登陆的企鹅号。
瞬间,小企鹅不断地闪动。沈潇囧了下,随后鼠标移动到小企鹅上,只见长长的一列消息。
沈潇逐一点开。
一些是学校学生会里的学弟学妹发过来的。大致内容则是一些学姐,你不在我好想你之类。沈潇看了之后,选择性地回复了几个。
还有几个消息,则是自己的几个死党发来的。
【溶溶月】:潇潇,周末去城西的碧海温泉馆。
发送消息的时间是前一天晚上。
【奈何潇潇】:我可能没空。
沈潇原本想打了个“好”字,但是想到她妈妈下的命令,沈潇皱眉,又改了。
很快,赵蓉的消息回了过来。
【溶溶月】:怎么才上?
【奈何潇潇】:这几天比较忙。
【溶溶月】:为什么不去温泉馆?【疑惑表情】
【奈何潇潇】:妈妈让我去相亲。
【溶溶月】:呸,你需要相亲?开玩笑呢!
【溶溶月】:呃,我现在倒是,想起……你……那个……妈妈了……
看着赵蓉打出这么一个句子,沈潇坐在电脑面前,苦笑,是啊,她的这个妈妈啊。
【溶溶月】:潇潇,说实在的,你的经济早已经脱离了你的妈妈,为什么还要这么任她摆布啊。
沈潇想了好久,在在屏幕上打了这么一句话:蓉蓉,她是我妈妈。
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心痛,沈潇早已经习惯了母亲的偏爱。但不管如何,她始终是她的母亲,不是吗?
赵蓉很快发来消息。
【溶溶月】:你那是愚孝。说真的,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妈妈。偏心偏的,真是谁看了都火。要不是你跟你妈长得像,我真以为你不是她生的。再说了,你比你那个不争气只会享受的伪白富美妹妹强太多倍,她怎么就喜欢你妹妹!
沈潇发了个无奈的表情,打了一串话:好啦,小蓉蓉,她们怎样都是我的亲人。这次周末真不行,下次吧。
【溶溶月】:你等着我周末杀过来,我看你妈能把我咋样!
沈潇笑笑,打了一串:我妈是不敢把你怎么样,但是会把我怎么样的。大小姐,我不过是去相个亲,没说一定要嫁给那个男人,安啦安啦。我是谁,哪能那么容易让人欺负去。
【溶溶月】:你是不容易让别人欺负去,但是面对你自己的亲人,哪怕是奇葩亲人,你丫都有本事从女金刚变成一只面团,随意让人欺负!
沈潇发了个囧的表情:不是应该说包子?
【溶溶月】:现在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吗?再说了,包子已经定型,有馅有褶皱!面团还没定型,可以随意让人挫圆捏扁!【怒火表情】你就是面团啊面团,你妈想挫圆就挫圆,想捏扁就捏扁!
【奈何潇潇】:……
【溶溶月】:我不会和刘歌、施文讲你周末不去温泉馆而去相亲的。你自己和她们道歉去。哼!
【奈何潇潇】:……
把同样的内容发给另两位好友,沈潇自然是遭到了如雷霆般的怒火。尤其是施文,大概当杂志社编辑的时间有些久了,说出来的话是越来越毒舌。以至于沈潇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虽然被骂的狗血淋头,但是,沈潇压抑的心情,总算好了不少。她想,就算这一世得不到母亲的爱护,但起码,她还有珍贵的朋友,不是吗?
下了企鹅号,关了电脑,沈潇赤着脚走在地板上,凉凉的气息从脚底钻入心扉。
沈潇走到阳台边,打开窗户,迎面一阵清爽的风,拂乱她的发丝,吹起她的裙袂。她仰头看着皎洁的月盘。
心,像是被寄放在一处安静祥和的地方,随着时光,静静流淌。
*
翌日,天阴风少,整个H市上空,积聚大片黑云。空气沉闷而热,整个H市就像是个放在煤气灶上煮着的高压锅。此刻若是把一个生鸡蛋放在大路上,不出十分钟便能煮熟啃入腹中。
路上来往的行人,脸上沁满了汗水,脚下步履匆匆,恨不能立马躲进办公室吹一吹凉爽的空调之风。
沈潇头戴一个鸭舌帽,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断袖衬衫,下—身着黑色七分裤,脚上一双简单的白色五分高凉鞋,背上一只牛仔双肩包,一只手举着一把遮阳伞,一只手拿着一个手机,朝着回家的车站走去。
沈潇是本市人,家住在H市F区的S小镇,公交车也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从她所租的屋子出发,不出半小时的时间,沈潇便来到了前往自己F区的公交车车站。
大概是起点站的缘故,这边未发动的车挺多。当然了,等待的人也不少。不过好在现在是早上,回F区的人显然没有周五傍晚来得多。沈潇排了三分钟的队伍,便买到了回F区的车票。
沈潇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呆,突然一个人的声音传到沈潇的耳朵,“嗨,沈潇,你也是F区的人啊。”
沈潇抬起头一看,原来是上次在六楼走廊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可是细想,沈潇却是忘记了他的名字。
那人大概是看出了沈潇的不好意思,对着沈潇道,“我是王东啊,采购部的那只。”
“不好意思。”沈潇对着这人点点头。
王东道,“哈哈,哪来的不好意思啊。毕竟咱们虽然同在一个公司,但也只有一面之缘嘛,当然啦,我对美女你印象可是深刻不已啊。哇塞,我发现今天的你,比上一次见面还要漂亮!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沈潇: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见沈潇不说话,这王东继续道,“啧啧,太漂亮了,今年江氏集团年会上的最佳美人奖,绝对要颁发给潇潇你呀。”
沈潇:—_—|||
于是,回程的路上,沈潇的耳朵一直没能歇息。末了,王东对着沈潇道,“沈潇,你看,我说了那么多……”
沈潇疑惑地看着王东。
王东一时之间赧然了,抓头挠耳的,好不害羞,“那个我们算是熟了,朋友了,昂?”
熟?算不上吧。
但是看着他那表情,她真不好意思摇头。
“那……”对手指,“求号码呀。怎么说我们都是同事的呀。”
沈潇:“……”
沈潇比王东先下车,王东依依不舍地朝着她挥挥手,沈潇则是一路轻松地踏上了回家的路。只是看着前方那条蜿蜒的马路,沈潇的心,再一次沉重了。
“轰隆隆——”
雷声骤然响起,不出三分钟,一滴两滴的雨滴落下来,随后越下越大。
“潇潇?”
终怒而爆发
熟悉的声音传来,沈潇转身,透过厚重的雨帘,她依然看清楚了父亲的脸——蜡黄,饱含风霜。
他骑着电瓶车,身上披着一件已经看不出来曾经是鲜红色的雨衣,眼睛在瓢泼大雨下,微眯着。
“爸爸!”沈潇跑上前,刘海上的水滴不断掉落,也擦拭不去她嘴角那一丝笑容。
“快上来,我们回家。”
回家?这是多久没有听见过的字眼。
或许那个家,只有她的父亲,对她有着一份关心,但是这一份关心,也得在她母亲看不到的情况下,才可以看见。
说来,她平时其实也挺强势的,但一遇到她母亲,就如同赵蓉所说,瞬间成了一只面团。她想,这性子,应该是遗传自自己的父亲吧。
她的母亲看不起她的父亲。
父亲个子不高,人丑,还穷,那时候没正儿八经的稳定工作,只靠着打零散的工赚钱小钱,现在已经退休了,平日里骑着车收收废纸废塑料等卖卖。
也许是因为他太穷了,才在三十四岁的“高龄”的那年,娶到年仅二十二却如花似玉的老婆——她的母亲。所以父亲才会在面对她母亲的时候,总显得底气不足。在生活上,更是把她母亲当慈禧太后供起来。就连有时候面对她母亲莫名其妙的怒火,他也只是缩着脖子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喘一声。
有时候,沈潇常想,是不是她初生的时候,被瞎子批了命:克母?所以她的妈妈才这么不待见她?
现在,看着父亲骑着电瓶车,在雨帘中对着她咧嘴一笑,说:潇潇,赶紧过来,别淋着。沈潇觉得自己的眼眶酸酸的,一团团的热气不住地往上涌来。
好在下雨,脸上满是水,沈潇擦了一把,立马跑向父亲身边。她坐上小电驴,把脑袋钻进雨衣里,脸颊贴着父亲的背脊,温热温热的,沈潇想哭。
她家离车站说近不近说远不远,骑小电驴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到了家,沈潇看到自己的妈妈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大概是听见门口有些动静,她头转过来,只看了沈潇一眼,便转过头继续看着她的电视了。
“妈,我回来了。”沈潇放下手里的东西,对着她妈妈说了一句。
沈潇的妈妈用鼻孔发出了轻微的“嗯”了声,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
沈潇不以为意,毕竟这样的态度,算是好了。
沈潇的爸爸把小电驴放好之后,走进来,看见沈潇浑身上下还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