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豪门甜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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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睡得正香被叫醒都不会有啥好脾气,何况是连续两次,林渺渺硬邦邦丢了句“困”,翻了个身把自己捂被子里了。
宗政在床边默了两秒,这种情况,似乎可以总结为她被他弄得下不了床……于是他心情愉悦地走了。
杜少谦以前的一个相好,开了家私人会所,杜少谦便吆喝着自己一群兄弟过来捧场,宗政刚到会所门口,老板娘就迎了出来,热情地把他领到杜少谦的房间。
房间里的人皆是衣冠楚楚,围了两桌正在玩牌,听见门口的响动,杜少谦抬头一看,立刻就笑了起来,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冲其他人:“咱宗少来了,还是一个人来的,赌输了的快给钱!!”
宗政一听这话哪还不知道这群人正拿他开赌,看着他一个个笑得意味深长,顾恺把钱往桌上一丢,冲宗政喊了一句:“我说兄弟,我这快两周没见你了,你是上月球了,还是去火星了?还是被软禁了?”
宗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斜斜扫了他一眼:“你也有资格说这句话?”
因为屋里的人大多都是在长月湾长大的,都可以说是发小,但顾恺和杜少谦,宗政三人的关系尤其好,三天两头地就在一起消遣,但自从顾恺结婚后,三天两头的就见不着他的踪影,宗政这话明显就是在反讽。
旁边人都跟着笑,杜少谦丢了张牌,一本正经地附和:“宗政这话真没错,顾少你也好意思说这句话,老子命真苦啊,几十年交情,有了老婆毫不犹豫地就把老子给抛弃了……”杜少谦嘴里说着命苦,语气也挺唏嘘,但就没一个人信他真命苦。
众人哈哈大笑,以前他们可没少打趣杜少谦和宗政的关系,两人最开始传出那不正当的关系,就是这群人先开的玩笑。
顾恺不甘示弱地回应:“我这绝不是怕老婆,我是爱老婆,但宗政就说不好了。”他笑眯眯地问,“宗兄,老婆是跆拳道世界冠军,你、还、好、吗?”
顾恺这话一出口,一群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宗政身上。
长月湾的权贵住得太近,消息传递得也极快,林渺渺车祸的时,消息虽然被压了下来,但已经惊动了警察,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了解了个七七八八,车祸了还能平安无事,林渺渺以前的一些经历自然就不再是秘密。
宗政神色不耐:“怎么?要单练啊?”
“哟,这是练出来了啊?”顾恺在这群人里头一个结婚,因为妻子萧萧经常把他叫走,还规定了门禁时间,顾恺自然被冠上了“怕老婆”的称号,在这群人里一直都有点抬不起头,如今又多了个宗政,顾恺一心就想把“怕老婆”的帽子甩到宗政头上去,就算甩不掉,也要拉一个下水,闻言是丝毫不惧,反而更来了劲。
“我至少还能出来露个脸,你这整两周都不见人……”顾恺上上下下扫了宗政几眼,猛然抓着他的手臂,眼疾手快地将他挽到手肘的的袖子又往上拉了一下。
“啧啧……这是啥?证据!这就是铁一般的证据!挨打了吧?”顾恺得意地直接把牌丢给旁边的人。
宗政刚要反驳,一看手臂上的一块乌青,神色略有点不自然。第二回林渺渺被他做醒的,挥手就给了他几拳,然后一脚蹬在他的肩上,宗政措不及防,这几日林渺渺乖巧得跟小兔子一样,他根本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发难,几乎是应声而倒。
床很大,所以他没滚下床去,尽管他后来没少用别的方式“折磨”她,但从某种角度上,他确实又“挨打”了。
宗政这一语塞,显然更让顾恺觉得自己真相了,他不怀好意地边笑,边拍了拍宗政的肩膀:“没事儿,没事儿,不就是怕老婆吗,哥们这是爱老婆。”
宗政一脸嫌恶地拍开他的手,“我会怕老婆?我叫林渺渺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这回不止顾恺,其他人也“嘘”了一声,顾恺大刀阔斧地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挑衅地挑了下眉:“行啊!你现在去把林渺渺给我们叫来!”
顾恺这话一落,宗政那性子哪会认输,立刻就摸出电话,神色轻蔑地往门口走,杜少谦一看这趋势就觉得要遭,宗政和林渺渺之间的恩怨,他自认为自己知道的最清楚,顾恺当然也知道大半,不过他是纯属把自己当旁观者,不发表意见也不掺和,可杜少谦不一样呀,他一开始就掺和进去了,还一直内疚着呢,只好继续掺和,他忙把牌给了别人,也跟着出了门。
这段时间杜少谦和宗政碰了几面,但都是工作上的事,没那时间闲聊,也不知道两人相处得怎么样了,约了几次,都被宗政推掉了,这一见面,杜少谦就忍不住凑上来旁敲侧击。
“我说,林渺渺也不容易,还刚出了个车祸,你那个什么报仇计划,我看还是算了吧,万一将来……你要躺医院里……”
杜少谦要不提这事,宗政早忘记当初说的报仇了,那段时间每次去暮色森林,都是跟林渺渺吵架后,他人在气头上,自然撂了不少狠话。
刚在屋里,他才被顾恺扫了面子,现在要承认自己早没那么心思,岂不是有点……何况杜少谦说的是什么话?敢情还是怕他吃亏,才劝他放弃报仇,他要顺着杜少谦的话说自己不报仇,岂不是成了“怕”林渺渺?
宗政斜睨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很希望我躺医院呢?”
“怎么可能?”杜少谦叫起屈来,苦口婆心地劝说:“这女人啊,心狠起来是真狠,尤其你家那个身手了得,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到时候你要真进了医院,我去看你……”
“停停停!”宗政冷笑,“你最近是不是闲得蛋疼?这么帮着林渺渺,还惦记着?”
杜少谦被他笑得有点发毛,宗政挽起袖子,电话也不打了,对他勾了勾手,“咱单练去!”
杜少谦:“……”得儿,这劝架的吧,把自己给兜了进去。
宗政以前对女人的心肠有多硬,杜少谦自然一清二楚,以他的性格,吃了亏还不十倍百倍的找回来?杜少谦压根就没怀疑过宗政说的报仇,他哪知道宗政每次撂狠话,是在和林渺渺吵架后。
一看这形势,他立刻得出结论,这两人的关系,还处在危险中啊。
杜少谦也不是不知道宗政啥样的人,立刻就开始洗刷自己的清白,宗政冷飕飕地甩了数把眼刀,绕到没人的地方,才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给林渺渺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林渺渺才接起来,她咬牙切齿地问:“你还让不让人睡觉?”
宗政打电话前还想着把林渺渺叫过来,那还不是小事儿一桩,一听林渺渺这口气,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好像把人给弄醒了好几次,林渺渺的情绪似乎不太好。
他清咳了一声,说:“林渺渺,该起床了!”
“嘟嘟嘟——”
宗政:“……”他默了一秒,又打了过去,这次电话接得很快,刚一接通林渺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到底要干嘛?”
宗政口气严肃地问:“林渺渺,作为妻子,你不觉得自己很失职吗?”
“你了解我的生活吗?你关心我的交际圈吗?你认识我的朋友吗?……”
“嘟嘟嘟——”
宗政头一次觉得,以前嘲笑顾恺怕老婆,不怎么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准备试着再含蓄一下,氮素!!XX忽然到访,我没激情H了……
☆、52有人离开,有人回来
对男人来说;婚后最痛苦的两件事;其一是红杏出墙;其二是河东狮吼。摸着良心说,除了把林渺渺惹火了,她平时态度脾气还算好,不无理取闹;也不主动挑事儿找麻烦;安安静静的;似乎没什么存在感;但当他看去时;她安静地坐在不远处做着自己的事。
宗政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好得出奇。
所以;林渺渺其实算不上河东狮吼;就算她真凶残到那种地步,他也不认为自己怕她,林渺渺最大的缺点,唯一的缺点,让他痛恨的缺点,只有一个:不、上、道!
他推开门走进去,顾恺一看宗政那不咸不淡的神色,就猜到林渺渺多半来不了,嘲讽得那叫一个肆无忌惮:“哟,弟妹来不了啊,我等小民还等着瞻仰世界冠军的风采呢!”
宗政斜睨了他一眼:“她不舒服,我难道还非得把人给叫来?真是丧心病狂!”
众人:“……”
.
林渺渺挂了宗政电话后直接关机,睡了一会儿却没睡着,干脆起了床,一开机就收到宗政的两条短讯。
一条指责她关机。
另一条……
【我晚点回来。】
林渺渺以为宗政的晚点回来,至少也要凌晨,事实上他还没到十一点就回来了,林渺渺躺床上还没睡着。
脚步声从门口一直走到床边,大约以为她睡着了,他又去了浴室。
二十多分钟后床面沉了沉,他的身体靠了过来。
林渺渺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配合地被他圈在怀里。
“我又吵醒你了?”他问。
她含糊地发了个单音节,和往常一样,她在十点上的床,大约是下午睡多了,她在床上躺了大半个钟头都没睡着,但宗政一回来,她听着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响动,反而昏昏欲睡了。
宗政把人抱了一会儿,就有点管不住自己的手脚了,一想晚上林渺渺那“不上道”的行为,他觉得自己需要被“补偿”一下。
第二天一早,林渺渺起床时都快九点了,宗政吃过饭正要准备出门,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心情愉悦地走了。
宗政走后,林渺渺吃过早饭就不想动,懒散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去了摄影室,刚把工具铺开,就接到宗政的电话,让她去书房找一份文件,给他送到公司去。
她只好放下手中的事,去给他找文件,文件袋上都贴有标签,在翻到其中一个文件袋时,她诧异发现,这个文件袋什么都没写,林渺渺根本没多想,随手就打开了文件袋,想看看是不是宗政要的。
里面是装订好的三份文件,三份文件一模一样,标题的那五个黑色的大字,像火焰般灼烧着她的手指,她翻到了最后一页。
他的签名如同他的性格一样,张扬霸道,每一笔都力透纸背,威势尽显。
宗政给她写的那张小卡上,有过他的签名,那是第一次,她看见自己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并排到一起,和谐而美好。
还不到一周,她再一次看到他的签名,在男方签名的后面。
此时那两个字落在她眼里,如同恶魔一般狰狞可怖。
力气,感知,思维,似乎都在一点点的消失,只剩下空白,措手不及的空白……直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才如梦初醒。
文件从她的手中滑落,纸张很轻,落在七尺长的书桌上没有一点声音,但她的心中却像是被铁锤重重地敲打了一般,砸落了一个清晰的痕迹。
她长长呼吸了一会儿,才望向桌上一直响动的手机,是宗政的电话,她站在原地,像没有知觉的木头一般,静静地盯着手机,没有接,也没有挂断,这个手机铃声还是前几天宗政自己调的,为了区分他和别人的专属铃声。
音乐一遍遍在空旷的书房里响起,直到他挂断,然后继续响起。
而她,像着了魔一般,怔怔地盯着桌上的文件。
离婚协议书。
她和他只是商业联姻而已,结婚之前她以为一年后会离婚,从此她和Z市再无半点干系,结婚后,她也提了几次离婚,如今,当离婚协议书摆到她面前时,她的思维在一瞬间凝固,她甚至都没有理由和立场来指责他。
——可是,他说过爱她啊。
心里蓦然流淌过他曾经说过的话。
她以为那是承诺,似乎只是一句戏言。
身体就像浸在冰水中,无穷的寒意和黑暗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
铃声在空旷的书房锲而不舍地响着,一如宗政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不达目的便不会干休,她伸出手,冷静地接通了电话。
“人去哪儿了?”宗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隔着小半个Z市传了过来,“找到了吗?”
“没有。”
“第一个抽屉都找过了吗?”
“没有。”
宗政似乎有点无语:“那你先找,第一个抽屉找不到打给我,重要的文件都在第一个抽屉里,我应该放在里面了。”
林渺渺的目光落在一式三份的离婚协议书上,这确实是重要的文件。
挂了电话,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什么心情在翻找剩余的文件,机械?僵硬?六神无主?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她接通了电话,那个在她听来,低醇又挟着一丝清越的男音,是那么的刺耳,似乎从他嘴里说的每一个字,比戏剧里的小丑般还要荒诞不经。
“找到了吗?”他问。
“找到了。”
“给我送过来吧。”
“……”她沉默着。
“怎么了?”
林渺渺屏住了呼吸,轻轻地说:“我……,刚刚接到导师的电话,所以要回Y国一趟,现在就要走,我让周姐给你送来……”
宗政心下立时就沉了沉,这刚结婚几天呐,就要走?如果不是林渺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