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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龄世子妃-第20章

小说: 大龄世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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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绫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知晓,次日一早还未起来便拿出了那本季微明三分之一版的《深夜谈史》。前三分之一已被她翻了无数遍,想到季微明当时答应得亲自动笔给她画几本,心里便期待他何时动笔。

眼光一瞥,看到了堆在桌上的昨日陆寻风拿过来的那一叠,她爬起来随手翻了几面,顿时皱了眉头。

昨天这一叠书是她自己抱进来的,记得当时那书的厚度到了自己的脖子部分,怎么今日一看矮了一小截?细细数来,竟然少了一本!

不,不是一本。

阮棠绫乍一看迷糊,实则也精明的很,一本一本翻过去,书的本数没少。

那为何会矮了一截?阮棠绫拿了几本快速地翻了翻,除非有人从中间撕掉了几页,于是注意力也集中在书脊上。

翻了几本,突然合了起来,每一本书都被撕掉了几页,若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一本一本来看,那厚度不变,若不是阮棠绫记住了整叠书的高度,恐怕也不易发现。

昨晚她觉得有人进过自己的房间,今日看来,果然没错!

对方是冲着陆寻风买来的书来的?这书既然是陆寻风买来的,难道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阮棠绫走了几步,正犹豫要不要告诉季微明,季东忽然来报,说阮大壮捎口信让阮棠绫回去一趟。

平日里都是阮肃让阮大壮飞人传书,今个阮肃不开口,怎得阮大壮支使她起来了?阮棠绫一想不好,让季东知会一声季微明,独身赶回鹿鸣巷。

鹿鸣巷突然之间人山人海,阮棠绫到达的时候,自家门口已经被挤了个水泄不通,一路东挤西塞地从围观人群中找到一条路,便听见中央还有个女人在哪儿叉腰大骂:“阮肃你给死不要脸的,赶紧给老娘出来!你今天要是不出来,老娘我就在你家门口搭个棚住下了!我数三声给你思考的时间,你可得想好了!”

“三!”

大门一动未动,根本无人出来。

“二!”

依旧没有人影,倒是围观群众窃窃私语:“这不是杏月楼的老板娘么?怎么赖上阮大爷了?虽说阮大爷五十来岁依旧身子板硬朗,可杏月楼这老板娘也才三十来岁。啧啧啧,这样子是杏月楼的老板娘中意上阮大爷了?”

阮棠绫默默扶额,一点儿都不想让别人看见她在人群中。

云姨见大门依旧没有动静,气鼓鼓地喊道:“一点五!”

“切~”围观人群中爆发一阵轰动,一点五算给什么玩意?

即使这样,阮家大门依旧没人,别说阮肃,连阮大壮都不知所终。

这么站着也没戏看,鹿鸣巷的群众们看了一会儿就散了,云姨还插着腰在哪儿生气呢,和昨晚郎情妾意的姿态一点儿都不搭边。

阮棠绫想着,她老爹既然不出来要么是做缩头乌龟了,要么就是不在家,阮大壮这么急哄哄让她回来也不是个事儿,好歹还得考虑一下季府的名声,于是骤然转身想开溜,刚踏出一步,忽而听见云姨在后面喊了一句:“站住!”

阮棠绫还真站住了,回过头一看,云姨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颇有一副要骂街的样子,身后还站了几个打手……

“云姨,好巧。”阮棠绫停住脚步堆上笑容,“昨个儿我买的胭脂可送过去了?”

“一会儿再说!”云姨豪迈地挥了挥手,走上前来挽住阮棠绫的胳膊,好似怕她逃走,“你爹呢?”

“我不知道……”阮棠绫还真不晓得,一摊手,“我才刚到这里。”

云姨一挥手,她身后俩打手一左一右架住了阮棠绫,阮棠绫也不反抗,只是斜着头看着云姨,笑道:“云姨啊,我好歹是西怀郡王世子妃,这样不太好吧?”

云姨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放大了嗓门:“阮肃,你女儿在我手上!再不出来我就撕票啦!”

阮棠绫:“……”老爹对不起,她暂时不想反抗,因为看起来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纹丝不动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一点点缝隙,云姨大喜想要踹门进去,从门口钻出阮大壮硕大的脑袋:“不好意思,老大不在家……”

“扯淡呢!”云姨二话不说冲了进去,踹开房门,真没人。

阮肃要真想躲,还能让云姨给找着?

运气一撩袖子抓住阮大壮的衣领:“阮肃人呢?”

“哎不是,云姨你消消气,老大他怎么你了?”阮大壮抓了抓耳朵任由云姨抓着他的衣领,心道不是吧,就这说好听了真性情说难听了女汉子的云姨,阮肃还会真看上?

有个阮棠绫就够让他心塞了,老大喜欢的那是温柔款!温柔款!

云姨顿时就委屈了,泪眼汪汪地看着阮家大门,一下子坐到了椅子上用腰间抽出手帕开始啜泣着抹眼泪一边埋怨:“云姨我二十二死了男人,一个人撑了杏月楼十多年,历尽人间春花秋月一直守身如玉,当初看阮肃他为人实在还有一身力气,一人养着女儿着实凄苦,就让他来我杏月楼打个临工赚点散钱。云姨我那也是从风月场里出来的人,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昨天还跟奴家信誓旦旦,今个就一字不说离开,真当我这杏月楼是说来来说走走的么?”一副幽怨样,让人好生心疼。

阮棠绫和阮大壮相视无言,阮肃似乎遇上大麻烦了。

“云姨不哭。”阮棠绫坐在云姨身边看她擦着眼泪,手帕却是干的,“要不您在这坐会儿,我去找我老爹?”

“站住!”云姨突然抬起头,指着阮棠绫命令道,“坐下!”

阮大壮对着阮棠绫握了握拳头,阮棠绫便坐下来继续托着下腮看着云姨,心道阮肃也不至于丢下这个烂摊子,怎么这会儿人就不见了?

“你!去找阮肃!”云姨指挥着阮大壮,阮大壮巴不得立刻走了,一听顿时夺门而出就差仰天长笑。

云姨便回过头笑眯眯地盯着阮棠绫,盯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棠绫?哦不,季夫人,你可对你娘有印象?”

阮棠绫摇了摇头,自打她懂事以来就不知道她娘在哪里,阮肃从不提起,她也从未问过。大约是,去世了吧。

云姨便谄媚地半扶着她,阮棠绫从她眼里看到了泛滥的母爱,顿时打了个寒颤。

“云姨……”

“季夫人,你看我和你爹……”说罢还娇羞了一下,弄得阮棠绫更是无语。

阮棠绫还没回答呢,门外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不行!”

抬头望去,阮肃拿着擀面杖护在胸前,往前小挪了几步到阮棠绫的身边,伸手抓住了她一直胳膊拉到了自己身后,用擀面杖抵着云姨使劲摇头:“不行不行,棠绫他娘在天之灵不会安息的。”

云姨一见着阮肃来的,顿时深情对望泪如雨下,好一个负心汉,昨夜还给人家做面条吃,今天就一个翻脸不认人!

“阮肃……”云姨话音未落,门口再次来人,季微明看着乱糟糟的院子,轻咳了几声。

季微明好歹是官二代,云姨还得给着点面子,抹了把眼泪楚楚可怜。

“听说棠棠回家了,所以我过来接棠棠……你们……继续……”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不管老丈人家的家务事。

阮肃立刻拽紧了阮棠绫将擀面杖冲着季微明,一副你不帮我我就不让女儿跟你回去的样子。

季微明收到了他丈人的恐吓,顿时肃穆而立:“云姨,你怎么在这里?”他一到达看见云姨的时候就知道了来龙去脉,这会儿装得自己什么都不晓得,不得不说,这演技也是挺好的。

云姨指了指阮肃,捂面。阮肃则耸了耸肩,无言。

“云姨啊……”季微明突然语重心长道,“做生意呢,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你在我老丈人家干嘛我不便过问,不过昨晚你都说了今天早上让人把棠棠的胭脂水粉送到我府里去,如今都快到晌午了,你这生意是做还是不做?”

“当然做!”云姨回答得果断决绝:“这不是,先处理一点私事么?”

“我老丈人家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什么事能让杏月楼的老板娘追到鹿鸣巷来?”季微明一脸阔气地朝着云姨比出一根手指头,“欠钱了?”

阮肃哪是个会欠钱的人,好歹,他还有个面粉铺子呢!

云姨顿时一脸正经道:“钱倒是不欠,欠情了,世子爷你打算替你丈人还么?”

还情?怎么还?

季微明还是那般不着急,掸了掸肩上的树叶,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尘,掸了掸前襟的褶皱,有掸了掸腰际的碧玉流苏,等他掸完了一套,这才悠悠回答:“欠情?”

阮肃立刻举起擀面杖,以示自己的清白。

阮棠绫斜眼哼哧了一声,昨晚还在人杏月楼给做面呢,这会儿就想撇清了,且不论阮肃进杏雨楼干嘛去,被人误会也算正常。

云姨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要娶阮大爷!”

豪情壮志,响彻云霄,纵然季微明这般玩世不恭的,都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阮肃一拍脑袋,好想用擀面杖敲晕自己。

偷鸡不成蚀把米,阮肃潜进杏月楼的时候,没料到云姨还有这等死缠烂打的技能。

季微明恐怕是所有人里最了解阮肃去杏月楼做什么的,即便没有阮棠绫,他也不能丢下阮肃不管,遂对着云姨郑重道:“云姨,龙凤呈祥还没找着?”

云姨一愣,不知道季微明为何在此时提起龙凤呈祥。

季微明突然冷笑了一声,附在云姨耳边低语了一声,云姨仔细地听着,猛地站了起来,怒目而视:“世子爷何必如此落井下石!”

“是我落井下石?”季微明笑问,“云姨后台强硬,恐怕我连把石头丢下井的能力都没有。”

阮棠绫听得云里雾里,阮肃却向季微明投去了欣赏的目光。

“季微明,你可知道你刚才说的话会给自己带去多少难处?”云姨沉下脸色,一改刚才我自横刀向天笑的豪放,竟是有一点说教的味道。

季微明依旧纹丝不乱,答道:“我知道,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会这么说代表着我有几分把握。”

云姨一愣,顿时明白了季微明实则知道了一切事情。

一切还在云里雾里的事情。

于是起身,也不再管阮棠绫,带着人走之前,回眸看了一眼阮肃。

“你刚才跟她说了什么?”阮棠绫好奇地问道,为何季微明低声在云姨耳边说了一句话,云姨前后的反差会这么大。

季微明不答,却和阮肃相互交汇了一个眼神。

这眼神里好似在确认什么信息,只是这信息,却将阮棠绫排除在外。

阮肃极少把核心的消息告诉阮棠绫,因为阮棠绫从不想知道那些复杂的关系,她只想活得简单。可就在刚才,她的内心突然开始骚动,突然好想知道,那个阮肃和季微明将她排除在外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一种失落和不被重视的存在,油然而生。

随即愤懑地看了一眼季微明,得到的是他无奈之中带着点宠溺的微笑。

“吃面吗?”阮肃瞅着自家委屈不悦的闺女,扛着擀面杖进去擀面条了。

阮棠绫顿时凑上了季微明,讨好地望着他:“季微明,你和我老爹瞒着我做了什么事?”

☆、第25章 有点误会

季微明在阮棠绫殷切的目光下摊了摊手:“你猜。”

猜得到还需要问?阮棠绫撩起袖子怒道:“季微明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季微明一笑而过拉着阮棠绫进了屋子,阮肃随后而来,虽然手里没有捧面。

“云姨那里,是怎么回事?”这会儿不避开阮棠绫了,季微明直奔主题。

阮肃沉默了片刻,好似带着深深的疑惑,吸了口气道:“有点儿麻烦。”说罢还抬头看了一眼季微明,却不是十万分的信任。“你安排了自己的人?”

这是两人之间第一次坦白的交谈,阮棠绫撑着头坐在一边,对自己的大脑表示深深的无力。

季微明不隐瞒,点了点头却没说谁才是他安排的人:“我安排了,但是这中间事情有些复杂,他无法时刻向我汇报。”

阮肃便坦白言之:“昨天汀水河边是谁推棠绫下去的我没查到,但中间秦拂玉去了一趟杏月楼,之后云姨似突然记起龙凤呈祥丢在了西郊,可杏月楼的根本就没有龙凤呈祥,所以我怀疑,是秦拂玉救了棠绫。”

阮棠绫顿时精神一振,那个成天冷着脸也不爱讲话的秦拂玉会救她?

“不对啊!”阮棠绫顿时诧异道,“即便是秦拂玉救得我,她又怎么会知道我被人推下了汀水河去了西郊呢?”转念一想,又觉不对,“秦拂玉是皇帝派来的人,想对付季微明的也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秦拂玉这样救我,岂不是违背了季啸的意思?”

莫不成……莫不成秦拂玉是因为季微明所以救得自己?

想到那天晚上书房外她看着季微明的眼神和那般怅然若失,心中便十分不是滋味,闷闷地看着季微明,想从他脸上看出他和秦拂玉的交集。

季微明却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棠棠我们为什么会去杏月楼?”

阮棠绫想了想严肃回答:“因为你觉得栖凤太廉价,送出来不符合你郡王世子的身份。”

季微明:“……”

阮棠绫其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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