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重启农场-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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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面前就不够看了。她怎么用力也掰不下她的手,想往后退,不知怎么后脑勺抵上了他的胸口,硬硬的跟钢铁一样,然后她的两手被握在一处,伸腿想踹他,被他相当有技巧地一让一钩就给牢牢抵住,再也挣不动半分。
顾叙低沉地笑,似乎没花什么力气:“可服气?”
“好意思!仗着力气好!”
“这靠的是技巧。”
边长曦用力拗转手,手腕在他掌心转了半圈,但好像用力过猛,哪里关节伤了,她嘶了一声,顾叙连忙松开手,她就扯下眼睛上的那只一口咬在他拇指下边的肌肉上。重重的一口,一下子就听到骨头和筋膜被挤压的呻吟,她得意地抬头:“这才是技巧。”
声音还没落地,他已经捧着她的脸重重吻下去。
汹涌激烈的吻,好像要把这些天积攒的郁气都发泄出来,好像要把这些天她的冷漠和无视都碾压粉碎。从确立关系到现在,这是第一次他们发生矛盾,而且在他看来这矛盾还是这么的莫名其妙,他有过愤怒,有过不解,有过与她争吵一顿的冲动,也有过想要和解却无处入手的无奈,一天天这么过去,实在是有些束手无策,最后终于是心急慌张起来。
她这样爱理不理的,他当然不会无动于衷。
边长曦反应过来自然要挣扎,搞什么,他们还在冷战,他还没明确给个答复或者道歉什么的,现在算怎么回事?
无奈,她怎么都不是对手,当火热的长舌探入她的领地,力气就跟沙漏里的沙子,一点一滴流走,连反抗的心意都软弱下去。
唇舌缠绵,呼吸相依,这么一个亲密喜爱的人,她其实,也不愿意推开。
过了许久顾叙才放开她,在她耳边静静地平息:“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所有我做错的,我都道歉。”
边长曦听了这话就知道其实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生气,她哼了一声,却不想再说话了。
这么多天,她又何尝不累?
她有气不想理他,但也知道要不是自己表达的方式太过尖锐不理智,也不会闹到冷战的地步。但她就是不想小心翼翼地试探,再可怜兮兮地诉说自己的为难之处,然后哀哀戚戚地恳求战战兢兢地维持这段感情。
那样或许会得到更好的结果,她其实也知道女人在男人面前示弱,表现得可怜一点,完全能事半功倍,但她就是不愿意那么做,要是这个男人要她伪装自己才能对她好,那还有什么意思?
当然了,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他也没做出什么让她不能忍受的事,只是有那么点让人不高兴的倾向。
要不要跟他说清楚自己真正顾虑的事呢?边长曦心想这人也不笨,怎么就体贴不到点上呢?猜中她的心思很难吗?不过想了想她还是决定不说,反正也闹过,他也该知晓自己该有的烈性脾气一点不少,往后她就要睁大眼睛盯着他,他维护她让她满意,她就全力支持,要是真的处处地先别人而后她,不把她当一回事,她还真舍不得踹开他吗?
边长曦恨恨地想着,揪着他的衣襟埋在他怀里。感受到她的温顺,顾叙松了口气,完全不知道怀里的人已经在琢磨着分手之后自己该怎么过日子了。
忽然,一声公鸭般的尖叫破空而起,然后是什么古怪的声音和呻吟,两人同时身体一僵。
他们好像忘了一件事。
这里是什么地方,又有着什么样的人?
望了眼已经迅速地夜色弥漫的山谷里,远处那个兀自动情动作猥亵的人,两人顿时尴尬得不行,边长曦膈应得泛恶心,顾叙的脸则黑得不能再黑。
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好好的浪漫美妙气氛瞬间碎了一地,弄得好像自己都要猥琐起来。边长曦推了他一把,埋怨道:“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哪里还记得他。”顾叙极低声地嘀咕,包括到这里来要做什么都险些忘了,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他端正严肃了情绪,正想把那个人打晕,忽然有一个人影从车后钻出来,手里一个石头似的东西重重砸在忘乎所以的陈麻子脑后,陈麻子哼了也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边长曦也睁亮了眼睛,虽然光线不大好,但这不是很妨碍她看清袭击者是个女人,而且偷袭成功之后她没跑,而是蹲下去一下接一下地砸着,动作极狠极重,像是要发泄无尽的仇怨。
她和顾叙对视一眼,顾叙说:“你先呆在这里。”
他飞快地过去,怕惊动其他人没有动用异能,纯碎是以自己的身体具有的爆发力,但也眨眼之间冲到袭击者身边,一下就把人给制住了,又干脆又狠厉。
边长曦看着他在问话,自己看了看其他地方,篝火晚会大概开始了,营地里燃起火光,伴随着人们的欢悦庆祝声,这边的动静根本透不过去。
ps:
彻底沦落为手残党,我森森地无奈,第二更还没码,但要出去庆生了,回来再努力啊,亲们不要等了,因为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有罪~~
☆、第二百九十八章 审问,糟糕的对话(二更)
过了一会儿,顾叙带着那女人过来,边长曦瞧了瞧,是之前被陈麻子抓到而泼湿了衣服的那位。
她眼泪直流,看到边长曦更是哭得厉害:“边小姐,顾队,看到你们真是太好了,我、我们之前到处找你们,后来更是天天盼着你们出现。”
边长曦看看她,又看看顾叙:“是我们队伍里的人?”
顾叙还没说话,女人就忙不迭地说:“是是,我是80706小队的人,叫王怡花,我的小队长是xx,中队长是xx,大队长是邱风邱队,我们小队里还有……”
一号大队是顾叙领着,八号大队则是邱风指挥,一首一尾本就是最重要的,中小队长的名字边长曦没听过,但顾叙是有印象的,要是外人不会这么清楚。至于其他队友,虽然顾叙也不认识,但能报出这么多信息,不像是假的。
顾叙叫她再把自己的经历说一遍,原来前天车队经过一条隧道,因为隧道里有不少坍塌下来的石块,里面还有丧尸,派人去消除,于是队伍便在原地滞留了三个多小时,等隧道终于清干净,队伍重新开动,忽然队首和队尾遭到偷袭。王怡花说八号大队后面的四五个小队损失惨重,被杀死了大半,像姿色比较好的女人都被抓回来了。
“他们虽然在这个地方,但没有稳定的食物来源,除了拦路抢劫,他们还会和最近的一个基地,名字叫做七号基地的交换物资,那些女队员都被他们卖到七号基地去,像我这样姿色不好的,才被留下来,不过过了这么两天,因为我们昨天夜里计划过逃亡,所以,除了我。其他人都折磨死了。”
她说着留下痛苦坚毅的泪水:“我知道我也活不久了,要不是他们忙着争论加不加入七号基地,我也活不了这么久,所以我想死也要拉两个垫背的。所以我才……”
她还拉高衣袖让两人看她身上的伤口,边长曦瞧了一眼,的确是被虐待之后的痕迹。她见过很多这类的事情,一个人身上的伤口是因为凌虐折磨而来的,还是战斗打斗中产生,还是自己弄出来的基本一眼可分辨,顾叙的眼神比她还毒。
而且他们两人出现得突然,这么短的时间内,要编一个故事骗他们也不容易。
他们两个是信了七八成。
据王怡花说,她们被俘虏之后一直被蒙着眼睛绑着手脚丢在车里。然后被当做货物一样筛选过,最后被带到这里才慢慢知道始末,而问到被弄来的装甲车,以及整个队伍现在的情况,却不清楚。她说自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队员,平时就负责煮饭洗衣这些,知道的事并不多,更何况当时兵荒忙乱的,她很早就晕了过去。
让她呆在一边,顾叙边长曦走开几步低声商量:“现在要怎么办?”
顾叙看了看王怡花,低声道:“我去转一圈。弄几个人再套些话,如果与她说得无异,我们先去出事的隧道看看。”
边长曦扬眉:“这些人就这么算了?”
“报复他们我们得不到任何好处,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队伍。更何况,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不是要去七号基地吗?”
边长曦表示这份豁达她可没有。她看着王怡花。顾叙则悄然离开了,身形没入夜色,也不知挑了那个入口深入营地。她不怎么担心,真要正面交战,这一个营地的几百号人可能还会让她和顾叙有些忌惮。但只是快速出入,抓几个人,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
王怡花看看周围,眼神有些畏缩:“顾队呢?”
“他有点事。”边长曦看着她布满细小伤口的手,“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对方受宠若惊,边长曦以能量在她体内探了探,确定她没有异能,如她所说是个普普通通的混后勤的妇女,她收回手,只这几个眨眼的时间,王怡花身上所有伤口都合好了,她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这么厉害?”
边长曦笑笑:“对了,你说别的人都死了,只剩下你一个,我有点好奇,为什么只剩你一个?”
王怡花低下头去:“我、我太没用,我们逃跑的时候我就是跟在最后面的,后来被捉住我也没办法反抗……”
边长曦细细地看着她:“你今年几岁了?”
“我?快三十了。”她摸了摸脸,连忙解释,“我们小队里有个水系,我帮她洗衣服,她就每天帮我补水,所以我皮肤比常人要好,我没说谎!”
“哦,以前在基地你住什么地方,家里还有人吗?”
边长曦一句一句地问,也没掩饰自己的意图,但对方虽然有着与这个年龄不大相符的羞涩慌张,但可以解释为受过惊吓和过于紧张,其它回答倒是看不出疑点,到最后她都觉得是自己太多疑了。
顾叙带回来的消息也是如此。
他们就带走了王怡花,在荒郊过夜。
有了外人自然就不能进农场了,围着火堆吃过简单的晚饭,让王怡花到车里休息,他们两个在火边没动弹。
“睡吧,我来守夜。”顾叙说。
边长曦戳着火堆,里面她埋了几个小番薯,是她的夜宵,时而窜起的火焰将她的脸映亮:“轮流着来吧,我上半夜你下半夜。”睡下再起来最讨厌了。
虽然结束冷战,但她还是很冷淡。
顾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看着她问:“我还没问过吧,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她挑挑眉:“还能怎么找到,就那么找呗,要不是丧尸太多了也不用花那么多时间。”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说起来你也太能跑了,应该一早就受伤了吧,我过去得也不慢,你就不见踪影了。”
顾叙笑笑,当时他爬出驾驶舱,调动全身的能量引爆战机,把那只巨鸟炸烂,动静引来了不少吸血食肉的家伙,他只能快速离开。
“我一路留了记号。”
边长曦翻个白眼:“真遗憾,我看不懂。”事实上那时候她根本就没想到他可能留记号这回事,她都急得不知道南北西东了。
她微微低下脸,一根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火焰里穿过。
“对了,抓你的是什么人?”
顾叙微眯了眯眼:“我当时行动不大便利,等着救援,但自己人没等来,先遇到了一波在那里狩猎的,他们是诸葛云马队伍里的人。”
边长曦停下手:“我怎么没碰到?所以当时在山边的那个营地,是诸葛一脉的人马?”
“嗯,据说是刚到,想活捉我回去,估计是想问巨鸟的事。”
边长曦在地上比划了下。当时她没弄清楚南北西东,也不知走了多远,不过后来走回来时算了算,从发现顾叙的地方到之前他们自己的营地,中间隔着四五个山头,几乎是一片连绵的山脉,从那边应该能看到远远的有变异鸟群穿透云层下来攻击,然后又正好碰到受伤的顾叙,想捉回去问个一二三也是可能的,更何况本来两边就可以说是结仇的。
她有些郁闷:“所以说那时候就算被抓住也丢不了命?”那她那么激动做什么啊。
顾叙说自己敢那么做就多少有把握,他做记号,在山间晃悠,等邱风打赢了仗肯定会组织人去救他,虽然后来遇上不速之客,但就算被俘虏了,他也可以与敌人周旋保证性命无虞,那她岂不是忙碌操心得很没有价值?
想了想她觉得自己有点傻气,郁闷地托住腮:“快去睡吧,很快就午夜了。”她不想跟他说话了,这次对话正是糟糕极了,她想找牛奶求安慰,但她又想起牛奶还在农场里,今天就没把它带出来,而现在还有外人在,总不能凭空把牛奶这么个活生生的家伙变出来。
她起身往远处走,顾叙连忙站起来:“你去哪?”
“去找牛奶。”找个地方把它放出来。
……
第二天天一亮,他们就去了那个出事的隧道,隧道入口被堵死了,而出口在山的那一头,十多公里长的隧道,贯穿了整座庞大的山体。一时之间可越不过去。
顾叙在现场勘测了一会:“应该是怕后面被追上所以把这里炸塌了。”他皱皱眉,“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