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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红楼之嫡子有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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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可。”贾琏突出两个字,那边登上马车,待掀起马车的帘子的时候,便见到贾赦坐在车中。“老爷也来了。”

    贾赦一脸着急道:“哎呀,为父这几日在府上总是记着这事,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了,琏儿啊,这次到底考的如何啊?”

    贾琏端坐在马车上,靠着车壁,回道:“尚可。”

    马车外的六儿一脸狂汗,“又是这两个字……”

    贾赦见贾琏不愿意多说,心里只道是没考好,也不敢多说,吩咐六儿赶紧驾车。

    马车飞快的往宁荣街驶去。

    这几日里,贾琏倒是足不出户,每日里看书写字,倒是极为的安逸。贾赦担心贾琏心里有压力,劝道:“琏儿,如今这府上都是咱们的,便是没考上,日后也少不了你的。”

    贾琏抬头 瞟了一眼,又继续低头看着书。

    “额……”贾赦尴尬的抹了抹鼻子,如今自己是越来越怕自己这个变的内敛的儿子了。

    礼部的阅卷室中,几名考官纷纷批阅着已经摆放整齐的考卷。

    徐儒批阅着考卷,看着一份份出色的文章,心里越发的满意起来。

    “大才,此人大才啊。”副主考官娄明远拿着考卷走到徐儒身边,满脸激动道:“徐大人,您看看此人的文章。”

    徐儒摸着花白的胡子,细细的看了起来,越看,脸上越发的激动起来。“俊才,此人果然俊才啊。”

    其余诸人见徐大学士都这般夸张,纷纷围了上来。只见那考卷下已是洋洋洒洒的一大篇文章。端看这字迹,铁画银钩,大家之风。

    “论国策,国也,百姓之始……”

    “这,这……”众人忍不住细细的往下看去,待越往下,心里越激动澎湃。这般的文章,监考多年都未曾遇到过。眼光毒辣,似乎抛开四书五经,却又从四书五经中延伸出无穷无尽的论道。特别是这《国策》一文,实在独到。

    副主考娄明远道:“此文章当得此届头名!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柳树文叹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俊才有这般的学问,看来这一届的科举,要出一位栋梁之才了。”

    “然也。”其他几人忍不住附和。

    徐儒点了点头。“只不知道为人如何?若是品德兼备,方才是幸事。”

    副主考官娄明远细细的拿起考卷,忍不住再次感慨,“这般的见解,只怕非年轻人能写出的,只怕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了,可惜可惜。”

    柳树文笑道:“两位大人何必如此忧虑,试卷已经阅完,待下官开启这封条,此人是谁,不就能知道了吗?”

    二人一听,相视而笑,“呵呵呵,看来吾等亦有糊涂的时候啊。”

    柳树文笑道:“非是大人糊涂,实则关心则乱已。”便抚了抚袖口,将一旁的封条细细的拆开。

    几人围了过来,待封条慢慢褪去,上面的名字慢慢显现出来。柳树文一惊,擦了擦眼睛,又细细的瞧了瞧。“这……”

 第十四章

    放榜那日,贾赦早就让小厮等在路口,若是遇见报喜的,定要第一个请过来。若是没有报喜的,也莫要声张。

    荣寿堂中,贾母刚刚用完了甜汤,用清茶漱口,又净了手。王夫人拿着棉布帕子给贾母擦干了手掌。

    鸳鸯端着小铜盆走了出去,刚刚碰到打帘子进门的周瑞家的。

    周瑞家的一见到王夫人和贾母,急忙跑了过去,道:“老祖宗,前面说今日放榜呢。”

    王夫人道:“你急什么,若是考上了,是府上的体面,若是考不上,左右也无什么丢人的。”

    贾母抬了抬眼皮子,“老身便不信他真能考上。他有几斤几两,老身再清楚不过了。”自打出生便在自己手下长大的,就不信能翻出天了去。

    周瑞家的还要说什么,只听王夫人道:“还不快退下?”

    “是。”周瑞家的只得退了出去。刚刚打起帘子出去,便见到鸳鸯端着热茶进来。

    鸳鸯见周瑞家的一脸郁色,问道:“周妈妈这是添了什么闹心事了,何苦苦着一张脸?”

    周瑞家的忙拉着鸳鸯到一边,小声道:“你说这二爷若是果真高中了,日后那不得青云直上,这日后太太……”大房越是得势,二房只怕越是落魄。如今有老天太撑着,这些人到底也顾念着,若是日后老太太走了,琏二爷又有了官身,只怕二房就更难过活了。

    鸳鸯捂着嘴笑道:“周妈妈这是瞎操心了,琏二爷读的什么书,我是再清楚不过了,若是读那些书便能中,那六儿说不得能中个状元郎回来呢。好了,老太太和太太还等着茶水呢,我这边先过去了。”说完便不等周瑞家的反应,提着热茶壶进了屋子。

    周瑞家的站在原地想了一番,总觉得诸事都不对劲,却又找不出个源头来,干脆一拍手,什么也不想了。左右还有老太太和太太去操心的,再则大姑娘也要来府上了,到时候有大姑娘看着,他们也玩不出什么把戏。

    荣禧堂

    贾赦围着桌子在房中走了几圈,心里不得劲,又跑到院子里晃悠了几圈,还是压不下那焦急的心。

    邢夫人让人给贾赦添了糕点,摆了茶水,放到院中的圆桌上。

    贾赦见状,心里更加烦躁起来,挥了挥袖子,一脸嫌弃道:“去去去,这般急的事情,尽干些没用的事。”

    邢夫人见贾赦不喜,忙道:“妾身这就让他们撤掉。”又赶紧吩咐下人们动作。

    “怎么还没有来。”贾赦往院子门口看了几眼,越发的焦急起来。又见邢夫人木讷的站在原地,心里又火了起来,“还愣着干什么,该管家的管家,迎春丫头呢,不是给你教养的吗?”

    “夫子在授课呢。”

    “那你还……”贾赦话到一半,便听到院外传来小厮的喊声:“中了,中了。”

    “中了?中什么了?”贾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心里一股股的喜意却无缘无故的涌了出来。疾步往院子门口跑去,对着不远处撒着脚丫子往这边跑的小厮问道:“中什么?”

    “报,报……喜。大老爷,琏……琏二爷……中了,中……头名会元。”

    “果真?!”贾赦大喜,追问道:“头名会元?”

    小厮叫道:“大老爷,是头名会元!”

    贾赦瞪大眼睛,惊的合不拢嘴,拉着旁边的邢夫人道:“夫人,你刚刚听到了?”

    邢夫人亦是喜极而泣,激动道:“老爷,果真是会元,没错!琏哥儿这回可长给府上长脸了!”

    贾赦忍不住流下一行老泪,“琏哥儿可比那已经去了的更有出息了,看老太太还偏心。”

    贾琏中了会试头名会元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荣宁二府。贾母得了消息,惊得当场呆住,“可曾听错了?”

    鸳鸯道:“老祖宗,您还不相信奴婢吗,奴婢这耳朵机灵着呢。”

    “想不到啊,想不到……哼。”贾母嚼碎了一口银牙,“罢了……能给这府上带来体面,也是造化。”

    王夫人见贾母这般表现,心内恨了起来。领着嫫嫫和丫鬟们回到梨香院,关起房门大哭起来。“我可怜的珠儿啊,若是你还活着,为娘的哪里还要受这份气啊。都是那些贼子们狠心,夺了你的福气啊,我的珠儿啊……”

    哭声不断,惹的梨香院的下人们纷纷很不得提起脚板走路,生怕又惊了这尊大佛。

    晚间贾政回来的时候,也不理会王夫人,只从箱子里捞出一副珍藏的孤本,书页已经发黄。“待会便把这个送到琏儿那边去吧,也算是我们做长辈的一份心意。”

    王夫人趴在床上,听了这话,一个机灵坐了起来。眼如核桃般,红彤彤的,气道:“老爷,你果真要贴着那边了?那大房的可没把咱们当自己人。如今这梨香院里的奴才,只剩下当初妾身陪嫁过来的,他们可曾想着添置人?”

    贾政闻言,心里也郁结起来。自从上次兄长将府上的奴才发卖了后,除了荣寿堂和荣禧堂添置了新人,其余各院只添置了一个嫫嫫并两个大丫鬟,这梨香院里因是早就有了周瑞一家子陪房,加上身边的两个大丫头,倒是未曾添置新人,只不过这些人都是王氏的陪房,用起来总是不如自家下人那般顺手。

    王夫人见贾政无言,只是说到了贾政心里,忙道:“老爷可曾记得珠哥儿,珠哥儿若是还在,这头名能落到大房那边?他什么品行,老爷难道不清楚吗?要我说,定是大房那边又塞了府上多少银子出去了。”

    贾政一惊,忙呵斥道:“住嘴。妇道人家,这些事情哪里能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此时还言之尚早。明日了我便回母家,去找兄长去。”

    “你……罢了……”贾政只觉得如今自己是越发的没有气力去理会这些糟心的事情了。

    作为近亲,宁国府上自是少不得又派了人过来送礼祝贺。

    贾蓉听了消息,少不得又是少年心性,心生仰慕,领了送礼的管事和小厮们亲自来给自己这位二叔贺喜来了。

    虽是晚辈,不过贾蓉这个嫡长孙代表的也是整个宁国府,贾赦自然也给了面子,开了中门接待,又陪着寒暄了几句,见贾蓉越发的坐不住了,便打发了下人领着贾蓉去内院里寻贾琏。

    相比于众人的欢天喜地,惊诧不已,贾琏倒是显得很是平淡。自己虽未曾做过帝王,可是康平王府身为辅政王府,自是深知江山社稷之道。区区几篇论道,自然是手到擒来。

    “琏叔。”少年清朗的声音传来。

    贾琏隔着窗户,便看到一身 宝蓝色团花素腰缀衣,乐呵呵的从院子里跑过,身后跟着几个府上的小厮们。

    才片刻的功夫,贾蓉便已经推开花厅的门跑了进来。小厮们自是守在外面。

    贾蓉先是规规矩矩的给贾琏躬身行了一礼,“侄儿给琏叔贺喜了。”

    “多礼了。”贾琏淡淡的笑道,随即将手中的书放到一旁的桌上,道:“怎么今日过来了?”

    贾蓉笑道:“父亲得知琏叔的喜事,自是命人来道喜,侄儿便亲自来了。再则上次琏叔可答应了侄儿,要教授侄儿拳脚功夫的,可是忘了?”

    贾琏摇了摇头,笑道:“你果真想学,我自是教的,只怕你受不得苦,练了一两天或月余便弃了,反倒是白费了功夫。”

    贾蓉见贾琏不信自己,急道:“琏叔,便教授侄儿吧,侄儿定会好生练练。”

    贾琏睁着黑眸静静的打量了一番贾蓉,心里一番计较 ,终于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琏叔,那日后侄儿可要常来叨扰了。”

    “无妨。”

    学士府

    饭厅里,两个青衣小婢端着各色的珍馐摆在了桌上。桌旁一位用锦缎包着额际的银发老太太,拿着筷子,看着满桌子的佳肴,却显得无精打采。

    徐儒恍若未见的狠狠的扒了几口白米饭,又夹起了一筷子青菜,塞到嘴里,大口的嚼嚼起来。

    老太太翻着白眼道:“老头子,你还有胃口?”

    “咳咳,”徐儒一下子噎住。

    仆人们赶紧端茶倒水,一阵忙活,这才把那哽在喉咙里的饭菜吞咽下去。翘着胡子道:“老夫为何吃不下饭,老夫还想再活些年头呢!”

    老太太立马红了眼,原本柔弱的面容,更加沧桑。“如今这府上就咱们两个,每日里说话的也是咱们,吃饭的也是咱们,果真是老来无依了……”说着抹起泪来。

    徐儒:“……这也不是第一天了,这么多年了……”

    “就是这么多年了,我才忍不住了!好好的外孙,偏偏要白白的断了关系,这下好了,日后连个送终的都没有了,我这头发都越发的白了,也不知道能活几个年头。”

    “夫人……”徐儒闻言,心里也开始酸起来。当年为了产下女儿,以至于夫人伤了身体,再无法生育。自从唯一的女儿去了后,这府上确实很久都未曾有生气了……再看看老妻的白发,忍不住叹了口气,坚定道:“夫人放心日后老夫便是撑着最后一口气,也要走在你后头,让你走的热热闹闹的。”边说着,便给徐老太太夹了一筷子菜肴,放到身前的青花瓷碗中。

    徐老太太一口气差点没岔过去。这老头子,总要让人心里发酸。忍不住眼眶儿又红了起来,“老头子,我才不要你送终呢,我要外孙送终。黑发人送白发人才是道理。日后你走了,也要他送。”

    徐儒放下手中的碗筷,看着满桌子的饭菜,顿时也没了胃口。

    “夫人,你可是又听了谁嚼舌根了?”就知道这老太太突然这般,定是有原因的。

    徐老太太脸色一变,斜睨一眼道:“哼,你之前总是说外孙没出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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