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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天地灵修皆炉鼎-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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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的第二段恋情,毁于街坊里莫名其妙流传起来的流言,流言说胡兴和阿飞有染,两人名义是叔侄,实则行男盗女娼之事。胡兴听了之后忍不住想去解释,阿飞却拦住了他。

“没有用的,叔叔。”她微笑着说道,“世人只愿意听信,他们相信的东西。他原本就嫉妒你生的比他好,如今听到流言,连问我都不愿意问,还去理他做什么?”

然而就在那个月里,阿飞的天葵来临了。她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请来的大夫说是积郁于心,久不得开解、又受了风寒的缘故。胡兴捧了红糖姜水去喂她的时候,她哭得很伤心,就如同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一般。

“是人生来就是要受苦的,还是只有我的命这么苦?”胡兴听到她喃喃自语道。

胡兴正欲上前去安慰她,就看到她神色一变,又充满自信的说道:“就算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苦命,那也没什么。这些都是上苍给予我的考验。命运从来不会给予我无法面对的绝境,它肯这般关照我,定然是觉得我足够强大,无论是怎样的困境,都能坚持的住。”

胡兴能感觉到,阿飞的心志一点一点的逐渐坚强起来,坚强到一个让他为之汗颜的地步。以至于当阿飞最后拉着她选定的伴侣来给胡兴验看的时候,胡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个人相貌英俊,文武双全,潇洒多金,前途无量。他是在金科提名之后的探花宴上跟她结识的,他遥遥将手中的鲜花递出,她大大方方的接过。

“他……很疼侄女呢。”阿飞如是对胡兴说道,“他家里人,也很简单,对侄女很是亲切。”

胡兴不知道为什么竟有几分怅然若失的感觉,想是俗世之中,禅修之力无法相护的缘故。“你喜欢他吗?”胡兴忍不住问道。

阿飞神色复杂的望着他,幽幽一叹。紧接着,赐婚的圣旨便来临了。

“她醒了。”水镜之外,染香突然神色郑重的说道。

“是啊,她醒了。”苏越轻叹一声,眼睛直直的盯住水镜里的胡兴看,那种羡慕和嫉妒之意再也掩饰不住。

“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要撩拨我师兄,难道她不知道,师兄已经是化神期,若是妄动情爱之心……”罗哲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说够了没有!”苏澈愤怒的站起身来,走到罗哲面前,杀气腾腾,“我早就说过,让那姓胡的小子入飞飞梦境,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罗哲不甘示弱,冷笑着回击:“你早说过?你算什么?飞飞、飞飞的叫着,也不觉得脸红!当日夏飞飞入阵之时,可半点没提到过你!”

苏澈气的暴跳如雷:“我算什么?”突然回头怒气冲冲的拉着苏越过来:“苏越,你和这小子说说,你当日求我把八卦图拿来的时候,对我答应过什么?”

染香见罗哲和苏澈对上,知道苏澈外表冷漠,但一旦被点燃怒火,再狠辣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慌忙站起身,挡到罗哲跟前劝阻道:“不过都是小孩子家家的戏言,何必放在心上?”

苏澈却坚持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戏言?苏越,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说,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此时水镜之中,一片喜气洋洋,想来正是阿飞的奉旨成婚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当中,水镜之外,苏澈和罗哲则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争的脸红脖子粗。

苏越无可奈何的叹气道:“阿澈,你可想好了,你真的要我在人前说吗?”

苏澈大叫道:“为什么不能说?我行的正,走的直,若不是你——”

“若不是他苏越,会怎么样呢?”突然之间,一个极其严厉的声音传来。

在场诸人,从苏越到沈墨,再到林卓雅、染香,脸色同时都变了。这个声音极其苍老,似乎极远而又极近,然而以他们之谨慎防护,先前竟然无一人察觉的,可见此人实力,深不可测。

“是……是师公。”苏澈开始忍不住瑟瑟发抖,他眼睛下意识的望向苏越,“竟然是师公亲自追来了。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该怎么做?”

一片令人窒息的威压降临了大地,就连处于层层守护之中的斜月三星阵,都摇晃的厉害,似乎有随时崩溃的迹象。众人大眼望小眼,都有几分绝境前的一筹莫展。苏澈的师公,即青玄山的太上掌门,是渡劫期的修者,实力之高,在整个蛮荒境,也在前五十之列。他轻易不出山,想不到竟然为八卦图而来。

“自从你认识了那个女人,我的心境就常常波动,修为也是进境缓慢。待到你……之后,更是停滞不前。师尊和师公早有谕令,可我……”苏澈望着苏越,一脸的慌乱无所遁形。

苏越叹了口气:“放心,我有办法。走,我们会会你师公去,有些事情,要当面摊开说,更好一些。”说罢拉着苏澈的手,向着苏澈师公的来处飞去。

第190章 钻石梦境之脱劫而出

梦境之中,胡兴正在一个小酒馆里喝酒。不知怎么的;他的心情竟回到了在荒月山寨中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因为被夏飞飞抛弃而痛不欲生,现在的他;因为一手抚养大的阿飞即将嫁给他人;只觉得积郁莫名。

突然之间有一人到他桌对面坐下;他迷迷糊糊中抓住那人的手;“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不是我;”

那人便轻声笑着说,“叔叔在酒馆中这般大吵大嚷,是想让阿飞再被抛弃一次的吗;”

胡兴的酒霎那间全醒了;对面坐的人却正是阿飞的未来夫婿。胡兴挑剔的上下打量着他,总觉得他的脸有几分像苏越,都是一样的惹人讨厌。

“你放心。我正在为她筹备婚礼,届时必然十里红妆,轰动全城。”胡兴叹了一口气说道。

而胡兴也确实朝着这个方向去做了,他变卖了所有的产业,一心一意挑选着所有的嫁妆,务必尽善尽美,最后,终于病倒了。

阿飞悄悄来到他床边,泪眼婆娑:“你喜欢我吗?”

胡兴微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

阿飞又问道:“如果我要走的路,是一条世上最艰难崎岖的道路,你是否愿意与我同行?”

胡兴露出微弱的笑容:“你醒了?我……远远望着你,守护着你,也就尽够了。我是一个禅修啊。”

然而在正式的婚礼开始之前,他们手拉着手,开始逃婚。

“我能感觉到,这场婚礼不过是一场骗局,若是接受了,恐怕就真的醒不过来了。”阿飞如此说道,“可是,这是一场冒险。我也不知道我的感觉是否正确。”

胡兴对她露出宠溺的笑容,安抚着她所有的焦虑不安:“那么就这样吧。我带你逃开。”

于是两个人在婚礼的前夜离开了这座城市。两人在荒山野岭之间疾奔,天空中浓重的云彩显出诡异凄迷的色泽,不断有场景在他们身后坍塌,身后御林军的呵斥追杀声阵阵。

“不要向后看。因为那没什么好看的。”胡兴对着阿飞说。

跑!跑!跑!他们上气不接下气的拼命狂奔,就如同是一场以生命作为燃料的旅程。

这是一片用无数谎言隐瞒真相、用无数教条束缚心灵的世界,看似繁荣昌明实则杀机四伏,就如同远古时期便存在的那头面目狰狞的荒兽,张着大口,喷着臭气,而无数人或者动植物的尸体在他如深渊般漆黑的腹中,幽幽的闪着绝望的冷光。

天地很快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彷佛到了世界的尽头一般。山穷水尽。

胡兴和阿飞爬上寸草不生的悬崖,只见悬崖下面旌旗飘扬,黑压压的大军前来捉拿敢于抗旨不尊、大逆不道的反贼。

无路可走。

可是,世上原本就是没有路的。自以为的无路可走,往往是心之束缚。

就在那一刻,胡兴心中突然迸发出一丝明悟:“我曾经发誓要守护你,或许这便是我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就让我的生命和鲜血,为你铺出一条道路吧!”

阿飞却死命拉住他不放:“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曾经想过,若是岁月漫长静好,永无繁扰,或许和你一道长相厮守,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可惜,修者注定逆天而行,哪怕在梦境之中,却仍然做不到。”

胡兴又惊又喜:“飞飞,你真的醒了?”

悬崖之下,是白茫茫雾气笼罩下的深渊,在悬崖的另一侧,无数身穿黑甲的御林军开始爬山,扬言要把谋逆的反贼拿下。而悬崖之上,一对男女用最原始的方式,开始纠缠在一处,一个人拼命挣扎,一个人扯住不放。

胡兴叹着气说道:“你忘了,我是一名禅修啊,是来救你的。我发下了弃佛死愿,注定绝情断爱,我怎么会有爱人的资格?”

他的话音刚落,就感到一阵刺痛从后心袭来,低头看时,见一把银质的小刀,已经从他后心透心而出,一滴滴鲜血顺着银色的刀尖滴下,染红了他的衣裳。

“这样也好,你……把我杀了,他们应该就不会追杀你了。”胡兴微笑着说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恨你的。”然后,他的神魂便在八卦图的包裹之下,向着斜月三星阵外飞速离去。

阿飞沉默的在胡兴额头轻轻一吻,抱着他的尸体跳下被白雾笼罩下的悬崖。其实,她早就醒过来了,她清楚的知道,梦境中的一切皆是虚幻,唯有这方悬崖之下,才是阵法的生门,可是,生门只能有一个人逃离生天。人本是自私的,在喜欢的人和她自己之间,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己。

……

夏飞飞醒来的时候,见整个营地都似被洗劫了一番,沈墨、林卓雅、染香他们齐齐围着自己,神色复杂。

“怎么了?”夏飞飞有些心虚,勉强笑着说道,“看到我出来,你们不高兴吗?看,我已经是化神期了。”一边说着,一边转了一个圈,向众人展示她的修为。

“胡兴为救你而受伤,你竟不问问他现在的状况吗?”沈墨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胡兴?”夏飞飞却是一脸惊讶的样子,“胡兴去救我了吗?斜月三星阵中,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啊!”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高悬在前方的那片巨大的水镜,水镜之中,死死的定格在她偷袭杀死胡兴时候的场景。

夏飞飞的脸色变了。

“这是——这是——苏越去哪里了?”夏飞飞很快反应了过来,习惯于做这种没品的事情的,唯有苏越一人。

在场众人皆是一片默然。苏越和苏澈扬言说要去和苏澈的师公说个明白,然而,却是迟迟未归,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或许,他们已经回青玄山去了?因为天地之中那股骇人的威压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我在。”正在这时,苏越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紧接着,众人眼神一花,便看到他的身形出现在夏飞飞的身旁。

苏越很自然的拉起夏飞飞的手:“怎么?想我了?”

夏飞飞用力甩开他:“都是你做的好事!胡兴呢?他去哪里了?我想向他解释。”

苏越恍然,抬头向那块巨大的水镜看了一眼,立时恍悟道:“这又有什么了?他本来就是禅修,断情绝爱,又素来有普度众生的心肠,哪怕是割肉饲鹰,他也安之若素,更何况是为了救你呢?”

似乎在众目睽睽之下暗算胡兴的事情确实不甚光彩,犯了众怒,原本脱劫而出的夏飞飞,自以为会受到热情的接待,而实际上,只有苏越待她一如既往,其他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保留态度。

“这是怎么了?我从此再不必受风霁夜的掌控了,你们应该为我高兴才是。”夏飞飞大声说道。

染香微笑着上前几步,将她的碎梦刀交还给她:“我……原本是很高兴的。可是若是我表现的太过高兴,我最近新收的那个小东西一定会给我脸色看,所以,妹妹你多保重。”

“小东西?你说罗哲?”夏飞飞眼珠一转,立即猜了出来,“果然好眼力,恭喜恭喜!我原本还想留着自己用呢,实在是可惜了。”

“可惜?”沈墨冷冷的声音传来,“这些天累的够呛。终于可以回房好好休息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走去,看都不看夏飞飞一眼。

“哎,你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风霁夜在哪里呢?是不是被你杀了?”夏飞飞问道。

“杀?我们原本是打算你脱劫而出之时,就杀了他的。可惜胡兴身负重伤,大家为了救他,手忙脚乱了好一阵子。风霁夜竟然乘势溜走了。”林卓雅轻轻回答道,看似细致温柔,实则暗藏锋芒。

夏飞飞连番受挫,心中禁不住也有些恼怒:“喂,你们别走了。身为侍君,服侍妻主是必要职责。如今我刚刚晋阶,境界不稳,急需和你们合炼**,互有裨益。你们……”

“飞飞。”突然之间,苏越轻轻将夏飞飞揽入怀里,“你放心,他们内心里是不会怪你的。他们看到你脱劫而出,心中还不知道有多开心。至于胡兴之事,我自然会派人安顿的。他们之所以离去,是想把和你亲近的机会让给我,你知道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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