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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天地灵修皆炉鼎-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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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界在青罗界和天水界中间,距离天水界尚有两个界的路程要赶。沈墨自知天水界此时必定是群豪荟萃,料得必有一场大战,便存了在青花界休息一夜的心思。刚刚从界河下船,正在察看此界地形,却已经被人叫住。

“这位剑修公子,敢问是初次来青花界吗?”突然间,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在沈墨背后响起。

沈墨回头看时,只见一个红衣红裙的妖艳女子正在朝自己抛媚眼,摆出惹人怜爱的姿势。

沈墨这些年走南闯北,见的多了。一眼便看到她脚踝上金色铃铛,知道这女修向自己搭讪,所为何意。而观其形容姿态,如此老辣娴熟,行动间勾魂摄魄,知道必是修行媚宗心法的妖女无疑。

沈墨这些年来收购过几套媚宗心法,睹物思人的时候也曾大略翻看过。眼界见识更与先前有天壤之别,知道媚宗心法不一,妖女们有的靠采补男人精气增长修为,有的在双修之时行功修炼,有的是纯粹靠简单粗暴地直接吸取男人灵力,转为己用。

总体来说,蛮荒境的男修们其实也不算很排斥和妖女们有一段露水情缘,只要小心提防着自己灵力不被吸走,便是一段风流韵事。毕竟,修道之人原本就对节操什么的不是很看重,而妖女们大多经验丰富,技术了得。

是以像众妙门等媚宗门派虽然被称为邪门歪道,却在各大门派心照不宣之下,仍昂然屹立,除了九华禅宗、慈悲禅宗等这些真正被坑苦了的禅修门派,无人愿意与它们为敌。

染香见沈墨回头看她,目光冷冷,毫无欣赏之意,心下便知道这是个极其难缠的人物。但是这般冷酷英俊的男子,却一向也是妖女们的心头至爱。不断挑战高难度,是任何一个有心气的妖女们前进的目标。

染香心头战意,更是昂扬激奋,含笑走上前去,娇声问道:“这位道友,可是初次来青花界?看你步履匆匆,连辟尘符也来不及用,必然是有要事在身。但哪怕是天大的事情,也要养精蓄锐,徐徐图之才好。青花界偏僻贫瘠,没什么舒适雅致的所在,供道友歇脚。正巧我有一座外宅在前头,道友何不随我前去一观?”一面说,一面扭动着身子,做出各种妩媚动人的姿态。

夏飞飞不远不近地跟着染香,听着二人对话。她此时已经认出来人竟是许多年未见的沈墨,惊疑不定之下,又听染香如此说辞,心中暗想:“我昨夜还说染香性格直爽,不善猜度人心,然而她今日言语,分明是观察入微后的谋定而动,换做是我,怕也不能从些许蛛丝马迹,猜出更多。”

夏飞飞又看了看沈墨的脸色,心中稍稍安定:“幸亏是沈墨,他一向古板,应该不爱染香这种类型的女子,局面尚可一观。若是换了别的好色之徒,又自恃艺高人胆大,不惧妖女陷阱的,只怕染香这话,恰说到他心坎里。双方一拍即合,我便只好拱手认输了。”

而事情的发展也果然不出夏飞飞所料。沈墨冷冷望着染香,一眼便看透了染香的小心思,摇头说道:“姑娘找错人了。在下并非好色之人。”

染香若是被对方说了一句推辞的话就轻易放弃的人,也就算不得是妖女了。她知道许多修者明面上道貌岸然,实则好色成性。然而顾念着别人眼光和自己脸面,却一直玩些掩耳盗铃、半推半就的把戏。染香平时最瞧不起这种人,但是因为赌约的关系,却也顾不得太多。

只听见她咯咯娇笑道:“道友这话却是错了。我观道友步履匆匆,面上大有风尘之色,长途跋涉而来,莫不就是寻人吗?”一边说着,一边又靠近了沈墨一些。

夏飞飞在一边看得暗自摇头,心想染香的话却是大错特错了。无论她这话是调情之语,还是推测得来,都是大谬。

沈墨于女色一道,其实一向颇有节制,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每次都要费尽心神引诱,才能得他点头应允,半推半就,眸子里看不出半点情绪。若不是夏飞飞经验老道,从榻间反应知道他其实颇为热情,采补得到的修为也足够,定然会认为他天生冷淡。然而无论她如何大秀技术,也是一次即可,绝不贪多。这样的人怎会能听懂染香调情的话呢?

而若是寻人,以沈墨性情,却不擅长这个。他一向一根筋,只相信自己看到和感受到的东西,未免太过实诚,容易被人所乘。苏越虽然狡猾了些,却知人善任,断不至于让沈墨来做这种事倍功半之事。

然而,沈墨却很认真地点头道:“正是寻人。姑娘可曾见到过此人?”随手将一副画像打开。

夏飞飞张望之时,心下便是一叹。

她一眼看到那画像就是昔年无名剑宗悬赏追杀自己时候的版本,笔法细腻,惟妙惟肖,想是画此像的人恨透了自己,故而用了许多心力时间,才能如此传神。不过,她现在已经易容改装,金丹期的修士断没有可能看穿。

果然染香没有认出画像上的人便是夏飞飞。染香粗粗看了一眼,便笑道:“这女子模样也算清丽,想是道友心上之人?道友倒是好眼光。”妖女从不诋毁为难女人,更何况,从沈墨对画像中女子的重视程度来看,染香也不敢轻易造次。

沈墨犹豫片刻,摇头道:“不是。只是一位故交。她现如今已经娶夫纳侍,我只是想知道,她的近况如何。”

然而沈墨这番神情如何逃得过染香的眼睛。染香眼珠一转,自以为猜出了沈墨的心思,笑道:“想是道友对此女有意,这女子却丝毫不领情?难道道友的品貌修为,还不中她意吗?若是道友待我如此,我情愿散尽夫侍,与道友做一对神仙眷侣!道友可曾想过,她因何不待见你?”

其实染香这话虽然略直爽了些,却隐藏有许多后招。夏飞飞知道她心思,却不点破,只是有些怔怔地望着沈墨,对他的一头银白头发尤其惊疑。银白长发,难道不是他修炼无情剑道后的变化吗?

叶晨原本遥遥观战,此时见夏飞飞一直不肯上前去,有些奇怪,便跑过来悄声问道:“飞飞,怎么了?”

夏飞飞低声说道:“还要再等等。”

两个人正在窃窃私语间,突然间沈墨诧异的眼光向这边望过来,看到夏飞飞微微一愣神,便朝这边冲了过来,直接问道:“两位道友,敢问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染香原本打算告诉沈墨,他不招心上人待见,是因为不解风情的缘故,她还打算传授他几条驭女心经,没想到沈墨心不在焉地听她讲话,却一转头注意到了夏飞飞。心中颇感诧异,连忙也追了过来。

第111章 白发剑修


染香看夏飞飞连一个动作都没,便能引得白发剑修主动过去;心中颇有些不甘;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笑盈盈追过去;说道:“原来道友喜欢我妹妹这种风格?早说嘛,人家也可以洗尽铅华、素颜朝君的!”

沈墨理都没理她,只是眼睛深深盯着叶晨看:“这位小哥;刚才可有提及‘飞飞’二字?”

叶晨还没反应过来,夏飞飞先挡在他面前;对沈墨说道:“这位剑修道友请了。你方才搭讪那人;是我侍君;并非无主之人。大庭广众之下,还请尊驾自重些。”

染香在旁一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想夏家妹子从来聪慧,那白发剑修分明是寻人,一则不像有龙阳之好的人,二来言语之中对叶晨也绝无调戏之意,夏家妹子怎会误解了?

再一想,染香却觉得夏飞飞此言杀机四伏,藏着许多后招。若是白发剑修顺着这话解释下去,便可反客为主地继续搭讪,比自己主动贴过去显然要高明。

然而染香也不是只有三板斧的人物,她还有许多杀招,尚未使出。因此看到夏飞飞隐隐有居上风之意,心中并不慌张,只是看那白发剑修如何应对。

沈墨一心剑道,从来不去想这些弯弯绕绕的事,连男女之事,也是经过喻筱敏、夏飞飞二人的反复启蒙教育,才达到今日的程度。他怎么会往别的方面去想。是以愣了一愣,并不明白夏飞飞此言何意,只是淡然解释道:“夫人误会了。在下绝无拐骗幼童之心,只是有些疑问,想问问这位小哥。”

叶晨此时也反应过来,知道此人只怕是主人的仇家。正在想措辞应对间,便听他口口声声叫自己幼童。叶晨身为夏飞飞侍君,又堪堪即将转正,如何忍得?因此别的不顾,先涨红了脸骂道:“谁是幼童了?有本事脱了衣服来,跟小爷比比大小!”

叶晨这话说的粗鄙,却正合了染香直来直去的风格。染香先掌不住,笑出声来。就连夏飞飞也愣了一愣,对沈墨笑着说道:“我这个侍君自小被我收养,失于管教,道友勿怪。若是道友有疑问,何不到寒舍之中,略坐片刻,喝杯热茶?”

沈墨微微一愣,还没等他答话,染香先在一旁高声反对道:“不妥!不妥!”

原来二人约斗,约定将人请入自己居所,便是赢了一阵。其后无论是共度良宵也好,还是坐而论道也好,都无所谓。

染香就曾经以高超的舞技征服了一位痴迷舞蹈的修者,夏飞飞也曾以切磋剑法为由将一位剑修邀请去。其余的烹茶论道、清谈玄法都曾是她们吸引修者的招式。

这些还都算是才艺,两女相争,比拼之时,将技艺倾囊献出,染香觉得并无不妥之处。可是若是因为白发剑修问路寻人,却被夏飞飞拔得头筹,染香深感不服。

夏飞飞笑道:“有何不妥?这位道友寻仇心切,承蒙他看得起在下,在下必然想办法为他指一条明路。出谋划策,却也是一项技艺呢,姐姐以为如何?”

染香和夏飞飞都看着沈墨,沈墨却一言不发,盯住夏飞飞的手腕,怔怔地望着。染香不解其意,心想她有两个金色铃铛,我也有两个,难道这位白发剑修有恋手癖不成?

就看到沈墨突然间抓住夏飞飞的手,连声音都有些发颤:“飞飞?”

夏飞飞脸色一变,叶晨也是脸色一变,率先跑过来推了沈墨一把:“说什么呢!哪里来的野汉子?敢大街上跟小爷我抢女人,还想不想活了!”

然而他凝脉期的修为在沈墨面前却有些不够看,沈墨尚未反应,已有灵气自动护体,叶晨便被激发的灵气反推了出去,踉踉跄跄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

夏飞飞的反应自然也不慢,她甩开沈墨的手,低头看时,只见自己手腕上已经有两个红红的指印,大怒骂道:“哪里来的痴汉!便是倾心于我,也应该谨守夫道。仗着蛮力伤人,这又算什么?以为自己一头白发很了不起吗?敢不敢打一架试试看啊?”一边说,一边将背后的两柄剑拔了出来。

眼下这副局面,倒教染香有些看不懂了,她从未见过夏飞飞因为小事便失态成这个样子,何况眼下的剑修不是正应该是她讨好的对象吗?

她见夏飞飞的神情分明有些色厉内荏的样子,便上前去打圆场:“好了好了,不过是这位剑修大哥认错了人。妹妹你向来宽宏大量,何必跟他计较?姐姐的居所就在前面,倒有些上好的药膏,这点子小伤,敷了之后,疤痕全无。不如和这位剑修大哥一起去小坐片刻,化干戈为玉帛?”

沈墨却死死盯着夏飞飞的手,说道:“方才是在下鲁莽,认错了人。在下愿意给夫人赔罪。无论夫人提出什么条件,只要在下力所能及,不违道义门规,都会尽力去满足。”

染香听到白发剑修这么说,心顿时凉了半截,心想若是夏飞飞此时提出与她一夕之欢,自己这场不就输了吗?

然而却听见夏飞飞厉声说道:“你终于知道你认错了人?”

沈墨道:“是。在下原本看到夫人手上的银镯,觉得眼熟,一时激动,力道过猛。然而细细分辨才看出,镯上的花纹却不相同。是在下鲁莽了。”原来,夏飞飞的手上,除了带着两个金色铃铛之外,还有细细一抹银镯,箍在手腕之处。

夏飞飞语气稍霁:“无妨。想来道友定是对那女子观察入微,是以连手间饰物也能如此留意。”

染香在旁附和道:“正是正是。我见公子冷言冷面,想不到内心却是个温柔细致的性格。可哪怕你那心上人已经娶夫纳侍,你也未必没有机会。不瞒公子说,我乃是众妙门的弟子,男欢女爱之事,无人比我更为清楚。何不到我居所之中小坐片刻,待我将其中的关窍略分说一二?”

沈墨摇头道:“在下只想知道她此刻安危。”

夏飞飞冷笑一声,突然说道:“道友所说,可是这种银镯?”一面说着,一面从袖中又取了一只镯子出来。

沈墨接过,看了看道:“花纹颇为相似,只是她那件,却是空间法器。”

夏飞飞便道:“既是如此就是了。半月前我曾邂逅一名女子,亦是携着夫侍。我二人渡过界河之时曾经结下同舟之谊,将她腕间的银镯式样新鲜,我便仿照着打了几件。兴许就是你要找的那人。”

沈墨将信将疑,夏飞飞便又说道:“那名女子外表柔弱,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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