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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男祸,娘子哪里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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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你家住哪里,家里还有何人,父母又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丢过来,柳随风每问一个,陈醉的心就下沉一分,在凤清醉的记忆中搜索良久,除了琴谱,除了琴技再无其他。

“我不知道,上一辈子的事,我都忘记了。”

陈醉声音里浸透着的凄凉沉痛无比真实,再想起他这两天查到的凤清醉的过往,得知她的那些遭遇,他忽然能理解此刻凤清醉的性格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你那套拳法很好,叫什么名字?”莫非,这就是凤清醉失踪的那半年的时候学会的?不会!这小女人的刚刚那一招一式都干净利落,出手快准狠,分明是有多年的根基,绝不是半年可成。

“干嘛要告诉你。”陈醉边说边手脚并用,挣脱开柳随风的钳制时还想着趁其不备给他也来个过肩摔。知道柳随风不会对自己的生命构成威胁后,陈醉和柳随风相处的时候轻松了好多。

只是做人有的时候真的不能太贪心,这不,柳随风一个千斤坠,过肩摔神马的都是浮云不说,对方只是轻轻一拉,陈醉又撞进那个坚实的胸膛里。

“你逃不掉,省点力气,我们谈谈正事。”柳随风边说边抱着陈醉到大树下的桌子边坐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纸递给陈醉。

狐疑的接过那叠纸,陈醉打开一看,竟然是凤清醉的生平资料,飞快的抬头与柳随风对视一眼,没有从对方那平静的眸子中看出丝毫波动,心下稍安。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正想着等稳定下来将凤清醉的死因彻查一遍,没想到竟然有人提前给自己做了。

凤清醉,凤府嫡女,排行第二,其父凤墨,天阙皇朝兵马总兵……

凤清醉天资聪颖,六岁能琴,十岁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貌比无盐……。

凤清醉十岁丧母,凤府由庶母张氏把持家务……

…。

凤清醉及笄当日无故失踪,半年后被送回凤府,遭遇大皇子悔婚……同年其庶妹凤清影成为大皇子正妃……

……

越往下看,陈醉的脸色就月黑,心里的怒火烧的也就越盛,这份资料做的很详细,连凤清醉平时的一些生活喜好都罗列的清清楚楚。看着凤清醉的过去,她仿佛看到前世的自己,手指越收越紧。

柳随风默默的陪着陈醉,不发一语,他知道此时的凤清醉需要安静,于是环住陈醉身子的双臂却慢慢收紧,让陈醉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无声的给她安慰。

整理了下凌乱的思绪,等陈醉的双眼恢复清明的时候,恍然察觉自己与柳随风此刻有说不出的暧昧。

“柳随风,你最近很闲吗?”第一杀手哎,这日子过得也太过清闲了吧。

“是啊,闲的很。”柳随风将下巴搁在陈醉的肩膀上来回磨蹭着说。

“你正经点!”陈醉说着用力的在柳随风的肩膀上捶了一下,谁知却弄了一手黏腻——“你受伤了?”陈醉仔细看了下自己刚刚捶的地方,黑色的衣服颜色更深了,很显然是伤口裂开了。怪不得刚刚他们两个过招的时候他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左肩。

看了眼伤口的地方,柳随风的脸上毫无一丝痛楚,淡淡的说:“小伤,不碍事。”对于他来说,这点小伤不足挂齿,再深的伤他都受过,有一次昏迷几日差点死了他都挺过来了,这点小伤真的没什么的。

没有了玩笑的心情,陈醉从柳随风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站在他面前说:“跟我过来。”

怀里一空,柳随风倍感失落,此刻他无比憎恨自己的伤口,搅了他温香软玉在怀的好事。

等跟着陈醉回到她的房间,看到她拿着纱布示意自己脱掉衣服时才恍然大悟,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这是不是说明,陈醉的心里其实是在意自己的?

等柳随风的上衣褪掉,露出那纵横交错的一身伤疤时,饶是见惯血腥的陈醉也不免动容。那些疤痕绝大多数都是旧伤痕,大多数都淡了,但是其中一条从胸口一直蜿蜒到腰部,狰狞丑陋,虽然伤口看起来也有些年岁了,但愈合处的疤痕仍然外翻着,可以想象当时受的伤有多严重。柔荑不自觉的抚摸上那条疤痕,无意识的摩挲着。

柳随风被陈醉这突来的举动弄得有些局促不安,尤其是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胸前撩拨着,让他一时口干舌燥,喉咙里像是被一把火烧过一样,说出的话都嘶哑无比:“是不是很难看?”

一句话唤回陈醉的神智,她小心翼翼的拆开柳随风肩膀上胡乱缠绕的布条,接过他递过的金疮药,轻轻的散在伤口处,然后又利落无比的将伤口包扎好,转身欲走,胳膊却被柳随风一把抓住。

“吓到了?”以前自己倒也没太在意自已这一身的疤痕,看来自己该弄点除疤的药膏涂抹下了。

“没有。”陈醉发誓她真的没有,之所以沉默是她发现自己在看到柳随风那一疤痕的胸膛时,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想去抚摸碰触,而且有了不该有的情绪,她忽然觉得自己太堕落了。

“你放心,我这就去弄最好的除疤的药膏,一定将他们都弄掉!”

“我真没有被吓到!”反手拉住要离开的柳随风,陈醉干干的解释:“那个,男人嘛,有点伤疤什么的没什么不好的,你这样反而比那种白白嫩嫩的小白脸有男人味多了。”

“你不骗我?”在确定陈醉绝对不是敷衍他的时候,柳随风脸上的冰雪融化,仿似春风吹拂大地,忽然他想起什么又问:“男人味是什么味?”

“汗臭味!”陈醉斜了一眼柳随风,没好气的说。只是脸上却似火烧,耳朵也不受控制的红了。

013 你是不是不行啊(求收藏)

“汗臭味!”陈醉斜了一眼柳随风,没好气的说。只是脸上却似火烧,耳朵也不受控制的红了。

男人味就是汗臭味!?柳随风狐疑的看着陈醉,发现她露出少有的小女人娇态,一时又口干舌燥起来。

“柳随风,你有家人吗?”

“我是孤儿。”

“我也没有家人了。”我比孤儿还不如,陈醉心中无限伤感。

身体落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柳随风拥紧陈醉的小身子,温柔的说:“谁说没有,我不就是你的家人么。”

“呵呵……”陈醉窝在柳随风的胸膛里咯咯笑起来,“你是想做我的男人吧,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每次都恨不得直接将我压上床。”陈醉边说小手边探进男人的衣服里,像探宝似的一会掏掏胸前的口袋,一会掏掏他衣袖上的口袋,桌子上不一会便摆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有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小瓷瓶,有银票,玉牌,还有个十分精致的小箱子——这个男人身上东西真多。

柳随风放纵着她作乱的小手,轻笼着陈醉额间的头发问:“我不可以吗?”丝毫没有被看破心思的尴尬。

“即使我不会只有你一个男人,你也不介意?”陈醉从柳随风怀里钻出来,眨巴着眼认真的问。

“介意!”柳随风看着陈醉的眼睛同样认真的答。

陈醉的小脸一垮,心里突生一丝失望,随即又释然,至少柳随风说的是实话,应该没有哪个男人不介意的吧。

突然被偷袭,陈醉愣愣的看着柳随风狂躁的在自己的唇上施虐,直到那两片娇软变得红光潋滟,一个气息不稳的声音响在陈醉的耳边:“不过比起那个,我更介意自己从未拥有过你,更介意自己错过你后有生之年再也碰不上一个你这样的女子让我放手爱一回。”

顿了一顿,柳随风伤感的说:“我是一个杀手,杀人也会被人杀,万一有一天我不在了,至少还有人能陪在你身边……”

“傻瓜!”陈醉说着,热泪涌出了眼眶。这一刻,她被感动了。

轻吮掉陈醉小脸上的泪痕,这样的陈醉让她心疼,“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来。”从桌子上自己那一堆随身物品中,柳随风拿起那个精致的小箱子,放到陈醉的眼前。

伸手接过那只打造精巧的小箱子,陈醉打开上面的暗扣,一股奇香就从箱子里钻出来,打开箱子后,那股香味立刻盈满整个屋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颗白脂色的药丸。

“这是什么?”光是这只箱子就不是凡物,里面的东西定然也是价值不菲的。

“武林至宝。”柳随风淡淡的说。这是自己昨夜潜入凤府后的意外收获,没想到这天下人争得头破血流的圣丹竟然藏匿在凤府密室的暗格里。

“是不是吃了这个就可以不毒不侵的那种药丸?”陈醉的眼中染上一抹狂热,拿着箱子的手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不是。这不是一颗百毒丹,但是比百毒丹珍贵十倍,吃了它,你就可以一下子拥有三十年的功力。”

“三、三十年!”陈醉两眼放光,盯着那颗药丸无比狂热。三十年的内力,这是什么概念!天!不敢想象,天底下真的有这样神奇的东西!

“为什么要给我?你自己吃了不是就天下无敌了吗?”

“这是从凤府找到的,应该属于你。吃了它,即使我不在你身边,你也可以保护自己。”柳随风说着拿起药丸一弹,那药丸就到了陈醉的嘴里,堵住了她接下来喋喋不休的询问。

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随着柳随风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而流动到四肢百骸,很快身体的血液都仿佛要沸腾起来一样,整个身子像是着了火般炙热,陈醉就觉得自己脑中也被这火烧的晕晕乎乎的,神志不清起来。

“凝神,静气,气沉丹田。”柳随风的声音醍醐灌顶,陈醉马上跟着他手上的动作,深呼吸一口,全神贯注。

那场大火在自己体内烧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样子,火势退去,周身暖融融的,每一个毛孔都无比舒畅。陈醉睁开眼,发现自己与柳随风不知何时已经盘腿坐在了床上,此刻的柳随风,脸色有点苍白,与自己的气色红润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怎么样?”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内力消耗过度造成的吧。自己身上还带着伤的,她也不是非要急于一时的。

“我没事。”柳随风面前的扯动嘴角,那笑容有点凄惨的味道。

“下次不准这样了,你至少该问下我的意见。”

“下次肯定不会了。”柳随风贪恋的抚摸着陈醉的脸,手指细细的刻画着那张娇颜,流连忘返。明天,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可是他毫不后悔将圣丹给陈醉服下,这个奇特的女子,应该活的光彩耀眼。

明显的感觉到柳随风不一样的情绪,这种情绪让陈醉心里惶惶的,“柳随风,你到底怎么了?”藕臂紧紧环上男人的脖子,放佛这样就能驱散心中的不安一样。

“那个,我接了任务,明天……”

“我不许你去!”还不等柳随风说完,陈醉马上出声反对,“柳随风,你现在是我的男人,我不许你去!”今天他消耗这么多的内力,肩膀还受了伤,这样太危险了。

“你的男人?”柳随风挑眉,一脸玩味。

“怎么,想反悔?”陈醉边说边用力一推,将柳随风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住。

“想,又怎样?”

“晚了!”陈醉说完便动手扯掉柳随风的衣服,谁知道自己明明没用多少力气,那衣服却成了破布,那刺啦的一声在房间里尤为刺耳。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奶奶的,这衣服质量也太差了,搞得她像是急色鬼一样。

“这么说你是有意的?”柳随风难得幽默一回,虽然现在不适合做这种事,但是陈醉的主动,让他心情大好。

看着柳随风一副坐怀不乱无动于衷的样子,陈醉突然停下动作,轻拍了一下男人光裸的胸膛,抱怨的问:

“喂!你是不是不行啊!”

014 竟然不是第一次!

一道闪电华丽丽的劈进柳随风的脑海:不行!?胸中怒意滔天。他堂堂第一杀手竟然被一个女人质疑不行!士可杀,不可辱!

陈醉感觉到柳随风的身体瞬间紧绷,再看看他铁青的脸色,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讷讷的想要收回手,却不想一个天旋地转,自己就成了被反压的一个。

“不行?嗯?好!很好!”阴测测的声音响在耳边,陈醉觉得自己真是得意忘形傻帽透顶,她是二十一世纪的熟女,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在床上说一个男人不行。别说是柳随风了,是个男人都会抓狂!这是全天下所有男人的逆鳞。

不过,看到柳随风此刻蓄势待发的样子,她心里还是蛮期待的。

“那个,我道歉好不好?”这个时候伤了男人的面子,服软是必要的。

“晚了!我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行不行!”柳随风说着还邪恶的将自己的某个地方故意的在陈醉身上顶了顶,然后如他所料的,看到某女的脸红了。

因为有了前两次被打断的经历,柳随风这次学聪明了,衣衫尽褪之后,他便直奔主题。

原本还有些抗拒有些害怕有些抱怨柳随风猴急的陈醉,在勉强接纳柳随风的巨大之后,竟然没有感觉到预期的撕裂般的痛疼,过度的吃惊,让她忍不住疑问出声:“竟然不是第一次!”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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